聶遠圖看著郭海陽,為郭海陽的大公無私而充滿了敬意!郭海陽就是要做一件更大更無私,利於國家的事。


    這不,郭海陽便是站出來了,一開口就很大聲地說:“呔!你們囂張什麽!本將便問你們一句,是王爺大,還是一個將軍大!”


    先鋒官厲聲迴答:“軍中隻論軍職!要嚴格說起來隻論軍職,王爺軍職不高,在軍中也沒有話語權!何況哪裏有王爺?”


    郭海陽往後一指,可不是嗎?王爺沒有?看看!後麵的隊伍是跟過來了,還有一麵很大的旗幟,上書著這一行字:“大安軍軍糧守護神播州王”


    先鋒官一見,他也不敢怠慢的,真的是有一個王來了!而且還是軍糧的守護,這可不得了啊!


    郭海陽一指旗幟,不無得意地說:“我家王爺可是奉了聖命的,鎮北將軍有什麽了不起的?還不快過來見王爺,敬仰聖旨!”


    是!在軍中是論軍職,可是一旦王爺是有聖命的話,這個王爺就不同了,他可是淩駕於鎮北將軍。為此,先鋒官可不敢怠慢便是示意等一下,他要立即去迴報鎮北將軍。


    郭海陽在見到先鋒官一走,便對聶遠圖說:“遠圖啊,你已經是把人馬給散開,包圍這些軍兵,若是有敢反抗者一律殺無赦!未遇敵而私自脫逃,當斬!今要不是本王急於用人,本王豈肯放過他們!”


    聶遠圖把頭一點,隨之轉向李英德:“李英德,你可要好生護衛王爺,王爺要有個閃失,本將屠你九族!”


    李英德一頷首:“要是王爺有失,不用將軍誅我,我先抹脖子了!”


    盧尚平端坐在馬車裏的,說:“我的天啊!真是一路顛簸得我屁股都痛了!唉!出來打仗真的是受罪啊!可不出來又沒有軍功又不能維持我盧氏的威名!唉!真是難啊!家族中那些出身低賤的還經常對我們這些嫡出的有怨言啊!都不知道我為他們付出了多大的艱辛,他們才能享受到家族的榮光。”


    身邊的小廝陪著笑臉說:“是!是!將軍說得不錯!此次將軍為國為家族可謂是辛苦極了!相信家族中的人也會知道的!至於那此庶出或者是低賤的盧氏人就會知道嫡出的辛苦,為了整個家族的犧牲!”


    盧尚平是讚許地點頭一下,說:“不錯!不愧為跟隨我許久的人!就是有見識啊!哈哈!”


    小廝那個得意啊,他不由是笑了,他是接連拍馬屁的。


    可盧將軍便說:“真是怪了!怎麽隊伍停了下來?發生什麽事,不,不會是匈狄人來了吧?”


    說到這,盧將軍就要找地方躲了,隻是他在馬車之中,哪裏找地方來躲啊?根本就找不到!


    哪還有剛才溫文爾雅的模樣啊?將軍的神武又到哪去了?


    “得噠!”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這是先鋒官快速地來了,有一將當先就攔住先鋒官。


    這一將是盧家的家將,他一瞪,厲聲道:“有事速報!”先鋒官便直言:“路遇播州王,他想要與將軍會晤!聽說還奉了聖命!”家將便喝道:“在這等著!”


    家將便徑直地前去匯報盧尚平了。而先鋒官則是臉色十分難看的,連一個小小的家將都能對他唿來喝去的,心裏很不爽,而且他是一個先鋒官啊,現在倒成了逃跑的先鋒官。


    “播州王?”盧尚平在聽到家將的匯報之後,他不由冷笑一聲,說:“就是敗壞皇族名聲的播州王啊?那一個最為搞笑的王爺啊?哈哈!他的所作所為可沒有少讓人笑掉大牙啊!他算哪根蔥!他是王爺不錯,可皇上也不待見他!要不是他還有利用價值,皇上早就幹掉他了!”


    盧家因為是九大家族之一,當然郭海陽的事情都是探得清清楚楚的,所以關於郭海陽的一切也是再明白不過了。也不怪盧尚平會輕視。


    小廝便說:“隻是聽聞他有皇命……”盧尚平一愣,他想了想,說:“唉!這叫什麽事啊!我們盧家辛辛苦苦還不是為他們郭家嗎?他們郭家就是會折騰人!”


    那小廝可不敢接話,事關皇族,他盧尚平頂多是被責備,或丟官,可小廝那是要全家被殺的,主人那是絕對不會保他的!反正奴仆多得是,死了就死了。


    盧尚平這才慢吞吞地要下馬車,他這是要去見播州王,嘴裏還說:“要不是有皇命在身,這一個荒唐王爺,我都不想去見他!慢著!”


    盧尚平想起了荒唐王爺最會敲詐別人的錢財,要是被敲詐的話,那可不得了啊!說什麽不能讓荒唐王爺敲詐!為防萬一,自認為聰明的盧尚平則是穿了一件破破爛爛的衣服。


    而小廝就在旁提醒了:“將軍,難道你不穿甲胄?”盧尚平一瞪他,便說:“穿那個做什麽?極不舒服!本將軍是一個儒將,何必穿甲胄?不穿甲胄,本將軍也能克敵製勝!”


    小廝覺得這可不好,因為現在是戰時,不穿甲胄,那可不好啊,隻是將軍是盧尚平做,小廝也不敢再多說什麽了,他說什麽就是什麽了。


    這不,盧尚平便是邁著步子而行了,他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呢,這一次與荒唐王爺的交鋒一定是以他的勝利告終。


    盧尚平便是來到了郭海陽這裏的,隻是他一看,並沒有見到王爺啊,便問:“本將軍已經來了!怎麽不見王爺啊?皇上有什麽聖諭嗎?本將軍就是來接旨的!順便表明本將軍忠於皇上,特要迴返雒都勤王!”


    聽聽!說得是多麽地忠心啊!誰也不會說他的不是啊!


    隻見到身著小校衣甲的郭海陽縱馬直前,便問:“請問你就是鎮北將軍嗎?”


    很是明顯地,要是眼前的人再不是鎮北將軍還能是誰啊?郭海陽也是故意一問的,這是明證其身,就如同要對死刑犯行刑一樣……


    親將立即縱馬而出:“是的!這就是我們的將軍!王爺呢?怎麽不見?還有聖命呢?將軍前來就是要聆聽聖訓的!”


    郭海陽笑了,他看著盧尚平,就像是在看一具屍體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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