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海陽便是坐了下來,他是十分安心地在等待著,等待著使者的到來。


    果然!使者來了!巡按禦史和江禦史都是笑了,他們十分地開心啊!


    江禦史便是一指郭海陽:“看你這一次還不死啊?使者就是要宣示你的罪,對不住了!到時,我就能把你捉起來了!哈哈!”


    巡按禦史便是把眼一瞪,看似責備江禦史,實在是數落郭海陽:“我說小江啊,你怎麽能說這麽多啊,嚇著了我們的王爺怎麽辦啊?你這可做得不地道了!他畢竟是王爺,能做一天的王爺算一天的王爺了!不然階下囚就耍不了王爺的威風了!”


    江禦史便說:“大人,這是我的錯!我千錯萬錯啊!等一下,我一定會綁王爺,綁得鬆一點,不那麽緊,讓王爺輕鬆一點!嘻嘻!”


    巡按禦史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說:“這就對了嘛!很好!非常好!”


    郭海陽笑了,說:“嗯!好的!本王期待著!到時我一定會讓你們滿意的!對!就按江禦史所說的去做!”郭海陽說著上下打量著江禦史的,令得江禦史心中一顫,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郭海陽一副陰險地嘴臉說:“你們就去接聖旨吧!本王還有事要做,就不和你們一起了!”


    郭海陽一說完,他就是在靜靜地等著,自然接旨就不管他的事了,反正聖旨又不是送給他的。


    這不,兩人是急急地去接旨了,都在等著聖旨宣讀的內容。


    當宣旨官把聖旨的內容一讀完,巡按禦史和江禦史都是軟在了地上!因為皇上要處斬他們!是的!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巡按禦史大叫起來了:“怎麽會這樣?我不服!為什麽?播州王擅改朝廷的文書,他就不被治罪?為什麽啊?”


    宣旨官把臉一板,他一瞪,說:“賊人好生膽大!既然非議朝廷!這是你們能說的嗎?皇上隻殺你們自己,不禍及九族,已是皇恩浩蕩!你們尚不知足?”


    巡按禦史一聽,他渾身直顫抖的,他真的不明白怎麽迴事?郭海陽是漢中王的獨子,曆來與皇上不對付的,皇上又怎麽會放過他啊?而且又是有太子作為後台,怎麽會出現今天這樣的結果啊?到底是哪裏出錯了?


    郭海陽是拿茶慢悠悠地走了過來,他笑了,說:“啊呀,我剛才好像聽說了該怎麽樣縛犯人,是綁得十分緊的,就像是一隻大棕子一樣!說有多緊就得有多緊才行!”


    郭海陽說著,他笑得說不出的陰險!並且是走了過來,還真的對江禦史開始了用繩子來縛!


    郭海陽把江禦史的話還迴去了:“啊喲!剛剛你說什麽了?你不是說要是表現得好的話,可以綁鬆一點嗎?好!現在我就如你所願——表現好就鬆,不好就緊!鑒於你的表現實在太差了!綁緊點!必須是有多緊就得給我多緊!”


    郭海陽的話,令得江禦史簡直是要暈過去了!我的天啊!這話是他說郭海陽的,話猶在耳,萬萬沒有想到如今卻被郭海陽給還了迴來。


    巡按禦史像是見到怪物一樣地看著郭海陽,他太可怕了!總是以為能戰勝他的時候,卻反而總被他所戰勝!他怎麽會有這麽可怕啊?


    “啊!啊啊”江禦史是被縛得緊緊地,他痛得大叫起來了,繩索都深陷入他的皮肉之中了。


    隻是郭海陽覺得還不過癮,他便是奔了過去,他一把就接過了繩索,然後雙手一抓繩索,一腳是踏在地上,另一腳則是踩在了江禦史的身上。


    原本被縛得夠緊,夠痛的了,你還要再這樣的加強版,這不是要江禦史的命嗎?江禦史痛得直叫喚,他的皮肉是勒出血來了!真個是好不悲慘啊!太慘了!


    郭海陽還拽了,想訓小孩子一樣地在訓著:“誰叫你不乖!本來我就不想勒這麽緊的,可是你啊!唉!真的是太讓我失望了!你剛剛不是說了嗎?隻有聽話才能鬆一點,不然的話,隻能是綁得結結實實的。”


    江禦史活活地被繩索勒得痛暈過去了!那繩索都勒進肉裏麵了,血都流出來了。


    大家直搖頭,江禦史先前還說要怎麽對付郭海陽的,可轉眼間,郭海陽就用江禦史所說的去對付他了!這人生有著太多預料不到的事情了。


    郭海陽搖頭說:“唉!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當郭海陽的目光移到了巡按禦史的身上時,巡按禦史看了一眼昏過去的手下,他不由一個咯噔,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


    巡按禦史便跪下來說:“王爺,你救救我啊!我,我瞎了眼!我是個傻瓜,怎麽就不識好歹!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救救我!”


    郭海陽沒有說話,他是看著巡按禦史的,巡按禦史明白了,郭海陽這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啊,於是他便說:“我的財產全給你!在這裏,這裏!”


    巡按禦史還真是把他的財產所在一五一十地全部都說給郭海陽聽了,他是老實地將所有的一切全獻給郭海陽,隻求郭海陽能保他一條命。


    郭海陽為此是一笑,便是搖搖手,說:“謝了!”巡按禦史急了:“王爺,犯官的命……”


    傳來郭海陽的聲音:“對不住了!聖旨已下,如何能改變啊?所以你隻有一死了,還能如何拯救啊?”郭海陽一說完,他就是頭也不迴地就走了。


    隻有巡按禦史在風中淩落,他簡直是要暴走了!他怒了!大叫起來:“荒唐王爺!你怎麽如此之荒唐啊?你不能走!你不是要救我的嗎?你怎麽能走?你騙了我!你這個騙子!”


    任由你怒罵,郭海陽還是頭也不迴地走了,你罵吧!罵還有什麽用?


    風在吹,劇烈地吹著。巡按禦史和江禦史二人身著囚衣跪在刑場之上,江禦史怒氣衝衝地直瞪著巡按禦史,罵道:“要不是你的話,我們又怎麽得罪了播州王啊?我們也不會有這樣的下場!什麽太子教令,看看!都比不上播州王!我們得死啊!嗚嗚……”


    說真的,江禦史可從來不敢頂罪上官的,在這一刻是就要死了,所以才會如此的膽大妄為頂撞呢。隻是他醒悟得太遲了!早知跟隨郭海陽又怎麽會有今天的不幸呢?隻是他現在才認識到這一點太遲了!


    而且聽江禦史的話,仿佛郭海陽比太子還要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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