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賜福看了一眼李必發,便是以一副敬佩的模樣以及語氣說:“哦!貴商號在楚省的全權負責人就是李掌櫃嗎?看來貴商號的老板那是手眼通天的!我可聽聞貴商號的老板那是商賈中的人傑!”


    李必發一聽,得意了,畢竟呂賜福稱讚的是他最敬重的叔叔李風順,李必發便是得意地說了一句:“那是當然!”


    呂賜福見到此,他的嘴一翹,他似乎看出了些什麽,隻是他不動聲色,他便說:“明天還請李掌櫃能屈尊到興旺酒樓一談合作的事宜!我們都是求財的,既然是求財,唯有和氣生財!李掌櫃,你說是不是?”


    李必發一聽,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之狀,隻不過很快就收斂起來了,同時李必發的目光遊移到了後麵。而這一切都落入了呂賜福的眼中,呂賜福心中有數了。


    李必發便是把頭一點,說:“自是如此!明日嘛?好的!我且看看我有沒有時間!你也知道敝商號所涉及的範圍太廣,時間上安排得緊緊地,能不能抽出空來,我可不敢保證!”


    呂賜福便是一抱拳,說:“到時隻希望李掌櫃的一定要賞臉!我看天色已晚,我也不便再打擾了,我這就得告辭了!”


    李必發是要拿捏呂賜福和蕭敬了,便說:“兩位會長好走啊,我不勝酒力,就不相送了!”


    呂賜福便說:“請李掌櫃好好休息!不必相送!”呂賜福一說完,便是和蕭敬出去了。


    蕭敬在旁是十分小心地,這不像兩人地位相近,相反呂賜福是主,蕭敬是仆一般。


    蕭敬便說:“會長,您覺得這個李掌櫃怎麽樣?我們下一步該怎麽做?”


    呂賜福笑了,說:“你認為這個李掌櫃的是主事嗎?”蕭敬不解:“啊?李掌櫃的不是主事?那誰是主事啊?”


    呂賜福便說:“李掌櫃絕不是主事的!適才我以言語來挑,見到李掌櫃的反應不是大將之才,是!他是可以鎮守一方,可不能有大的作為。而且說到拿主意的時候,他的目光往裏屋瞄了一下,由此可知,他有可能是被推出來的擋箭牌,真正的主事者還躲在幕後呢!”


    蕭敬不由沉思了:“這幕後的主事者到底是誰呢?為什麽就沒有現身?”


    呂賜福便笑了起來說:“嘻嘻!要是我所料不差的話,我想應該是不能直接露麵,隻能暗地裏進行的人,他有可能是官身,官員經商,那是被明文禁止的!就連皇族通過經商謀利也得暗地裏進行!或許是他!而那個狂妄的家丁的真實身份到底是誰?得試一試!”


    在這一刻,呂賜福似乎信心十足的,他就是要進一步地試探了。


    “找個替死鬼幫我們好好地試探試探!”呂賜福便吩咐了,蕭敬便是一點頭,他立即就去。


    “不過真這麽荒唐嗎?播州王,涉完縣縣令,青天大老爺王思尊!啊!不!應該是郭海陽!”呂賜福卻是說出這樣的話來,呂賜福知道了郭海陽的真實身份!


    郭海陽從裏屋轉出來了,剛才呂賜福來的一切,他是看在眼裏的。


    李必發立即是畢恭畢敬地對著郭海陽,等待郭海陽的發話。


    “這個呂賜福真的是很不簡單啊!他似乎看出了李必發不是主事人!”郭海陽的這一番話就令得李必發驚訝了,他看著郭海陽的,不明白自己哪裏出錯了?李必發顯得很緊張的。


    郭海陽是拍拍李必發的肩膀,並沒有怪李必發,呂賜福水平太高,李必發比不上也在情理之中。郭海陽便說:“這麽聰明的人不是我的敵人那就可愛,要是我的敵人,我可是十分討厭的喲!”


    郭海陽便轉向了聶遠圖,說:“好好地再仔細地調查一下呂賜福的真實身份!我覺得他真的不簡單!”聶遠圖一躬腰,他便是去執行命令了。


    郭海陽便說:“掌櫃的,明天我可得到店裏去幫忙!恩!要做就做得像一點才行!”


    “這……”李必發為難了,“老爺您的身份,怎麽能去做下人做的事情啊?”


    郭海陽笑了,說:“我就是一個專門負責查點貨物是否遺漏的工作人員,嗯!並不用做什麽辛苦活!隻是看看寫寫就可以了。順便和丫環們聊聊天,免得丫環們寂寞。”


    得得!聽到郭海陽這麽一說,李必發也不能再說什麽了,畢竟他做什麽都是有他的理由。而且郭海陽也不給自己指派辛苦活計,他去也是享受生活的。


    桂福商號在襄州有兩個鋪麵,郭海陽就是在最小的那一間裏幫忙,為何在小的,不在大的?大的生意好啊,經常忙啊!郭海陽可不是真夥計,他是來體驗生活的。


    隻聽到外麵有一個人是在大吵大鬧地,“你看看!你們賣給我的是什麽東西啊?這簡直是坑錢嘛!各位街坊,說什麽也不能在此等奸商處買東西了!必要的時候,我還要上報官府,讓所有人都好好地看看這一個奸商的嘴臉!”


    這一聲聲地叫喚之下,在店鋪的外麵是聚集了許多的人,他們就是要看熱鬧。


    外麵的夥計被人們圍著,他們是想要爭辯,可怎麽也比不上對方啊!這一個人是本地人,大多數人都是向著他的。


    “快叫你們管事的出來!哪有這樣的!你們是十足十的黑店!”那人還在大喊大叫著,他儼然一副氣憤的樣子,“我不是為自己!我是為了街坊,為了更多的人不上當,我才挺身而出揭穿你們奸商的麵貌!”


    正吵嚷著,有巡邏而至的官差過來了,便叫道:“怎麽迴事啊?吵什麽吵!”


    那個叫嚷不休的人便是一五一十地全部都說清楚了,他是一指著這一間店,擺明了就是想要玩死此店的態度。


    於是乎奸商的唿聲十分大,一些人也是從眾心態地在指責著桂福商號。更有人喊出了:“不處理就拆了這一間黑店!”還真是有人應和著:“對!拆了這一間黑店!”


    郭海陽是探出頭來,看了一下,他不由是一笑,好嘛!有熱鬧可玩了!他還是一副家丁打扮,也不是每個府上的家丁都能有自己的製服,隻有那些高官退休下來的才能允許這一個府第的家丁有製服。


    這不,郭海陽還得先派人去通知人,能不通知?等到他坑人坑到白熱化的程度,就會有乞丐和士兵兩方的人趕來,以讓郭海陽對對方形成反戈一擊。


    做好這些鋪墊之後,他從後門出去,他拿著布朝著前門而來,他是來勢洶洶的。一副要找人算賬的樣子。


    在郭海陽從後門出去的時候,海子楓就充當管事出來了,他是要擺平這些事。


    “你看看!你們這些布是什麽!啊!你可知道?你們這些布是一穿到人身上發生什麽事嗎?讓人的身體裏都是被染上了東西!你們可知道!”


    郭海陽一說著,他用力地一拍,他十分氣憤,說:“穿這樣的布,身上還染上色料就算了!吃了你們經營的水果的水果更是不得了!你們這些奸商行徑讓人好生氣憤!”


    郭海陽這麽一叫,就令得那一個來聲討的人上前來了,說:“我的名字叫做佟育才,我在這裏買了東西,萬萬沒有想到卻被坑了!你說氣不氣人?你也是在這裏買東西的?是不是布料沒染好所以人一旦做了衣裳穿在身上諸多不舒服,或者是變色啊?買的食物沒有出大問題吧?人還好吧?”這位佟育才特意在人還好吧加重了語氣。


    郭海陽便說:“有事!當然是有事的!而且是非常大的事,簡直是關係到人命了!”郭海陽一副抻目怒瞪的模樣。


    人命關天啊!一旦出人命,那可不得了啦!此事是十分重大的!


    佟育才一見就得意了,看看!你們這個桂福商號還不得栽了?看看你們還能再猖狂到幾時?


    佟育才便對著官差說:“見到沒有?官大哥,他們這一間店簡直就是黑店啊!要是不取締的話還不知道會有多少的人受罪呢!”


    官差一聽,便是一點頭,說:“是的!你們這一間店未免也太過了吧?居然是拿這危害人身安全的商品來!信不信我拉你走!”官差說著,他是一抖手中的鎖鏈。


    要是以前海子楓一見早溜了,他也見識到商賈明明是占理,可因為來鬧事的人因為得到官差的幫助也隻能是一咬牙,自認倒黴,被人給訛詐了。


    隻是現在有郭海陽在!那麽海子楓就要報複一下,他要好好地爽一爽!


    海子楓先做出一副十分害怕的模樣,他是畏首畏尾的,怕事人的角色。郭海陽一見,不得不在暗地裏給海子楓點了一個讚!看來跟著我久了,這演技們也是在不斷地飆升啊。


    海子楓轉向郭海陽,便問:“這,這位小哥,不知你府上是哪裏啊?不管問題出在哪裏,隻要是因為我們的原因,我們桂福商號一律承擔所有的醫療費,如若不是我們,而是有人特意栽贓嫁禍的話,我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海子楓是難得的硬氣了一迴,隻是他的硬氣之中又帶著一絲的膽怯,尤其是他的臉上現出了害怕之色,可以讓人看出,他所謂的後麵一句威脅是毫無意義的。


    海子楓的演技真好,這不,誆住了佟育才,佟育才在郭海陽為他所設下的坑中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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