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富不仁的禽獸!我們要打進裏麵去!”外麵的叫聲是十分大!這此叫聲之所以如此之大,那是因為外麵聚集了許多的災民。


    早有人是報進來了,“不好了!酒樓的四周圍了許許多多的災民!他們口口聲聲要討伐老爺們,要放了大善人!”眾商賈一驚!他們是害怕啊。災民一旦衝進來,他們是什麽事都做得出來。


    要是這些災民真的闖進來,那可不得了!他們認定了原本是有好東西吃的,都是因為商賈困住了郭海陽,才不讓郭海陽出去的。


    人在饑餓之中,真是什麽事也做得出來!就算是平息了,可是引發了民變,官府對這一方麵最為敏感了,不管你對錯,你涉嫌民變,首先重罰!尤其是商賈更沒得商量!


    原本社會地位就夠低的了,要是再讓官府嚴懲,那可真是不得了啦!也不怪商賈害怕。


    再一看,乞丐們也是護著郭海陽的,乞丐之中不少的人都是跑出去,也是要添油加醋地對災民說個不休,更激起外麵的災民一陣陣的憤慨之情。


    郭海陽的話就是壓倒稻草:“要是官府知道了,你們對災民不利,從而造成了極大的社會不安!大事件,你們說說看,官府會怎麽樣啊?唉!商賈真的好難啊!為什麽別人一說‘你是商人’就是罵人的話呢?”


    郭海陽的話是誅心了,這也是許多商賈內心中的痛啊,平常隻要不出事,一切好說,一旦出了大事,他們還想獨善其身?不!將會是官府的替罪羊!是官府殺雞儆猴的雞!似現在的情況,商賈們反而遭受到了很大的危機。


    郭海陽便說:“災民為了我衝進來怎麽辦?我這麽有魅力,得到這麽多人的愛戴,我可真是沒有辦法啊!怎麽辦啊?到時我就救不了你們了!現在雖然我救得了你們,可是你們卻要揮霍這一寶貴的時間……”郭海陽在說著,可他的手是在動著,一副示意你們要給錢!


    一個家丁十分無恥地,光明正大地敲詐著許多老爺的錢還真是夠奇聞了。說出來都沒人信的事,可現在卻真實地發生了。


    偏偏這些老爺們全都拿郭海陽沒有辦法,一個兩個聳拉著腦袋不敢言語的。


    一直沒有發話的呂賜福老爺這一下站了出來,皮笑肉不笑地說:“好了!都不要再吵了!我們想要給人家一個下馬威,現在人家給了我們!要是我們再胡鬧,我想還會有更大的後招來吧?厲害!真的厲害!”


    還真別說,這一個主心骨發話了,商賈們都靜了下來,可知平時呂賜福的威望是有多高了。


    呂賜福便說:“此次是我們楚省商賈內部的會議,所以才沒有請到貴商號前來,我覺得也沒有什麽錯!若是真的覺得委屈了,我們就道個歉,你好我也好!”


    呂賜福這是笑嘻嘻地站出來,從而是你好我也好了。他倒是挺會做人的,越是這一種笑麵虎就越是難對付。


    郭海陽便是笑了,說:“是嗎?隻是你們為什麽就不能和我們掌櫃好好地說清楚呢?我家掌櫃那是天底下第一明事情的人!而你們是怎麽做的呢?那個下人一副看不起人的模樣,還要打要殺的趕走我們李掌櫃的?要不是欺人太甚也不會弄到今天這一步田地啊!萬事皆有因啊。”


    “啊”呂賜福一副驚訝的樣子,他的嘴張了張,原本認為他出來主動認慫了。說說好話,好是花花轎子眾人抬,自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可萬萬沒有想到郭海陽還會進一步不依不饒。


    他剛要說話,可沒有郭海陽的速度更快:“啊呀!我想呂老爺一定會說,這一定是下人不懂事,亂來一通,才造成了今天的誤會啊!啊呀呀!不知是與不是啊?”


    郭海陽是笑眯眯地看著呂賜福,呂賜福一愣,是的!這正是呂賜福想要說的話,萬萬沒有想到郭海陽卻是搶先說了出來。


    他看著郭海陽的樣子,在細思著郭海陽是不是在設套,設好坑讓他往裏跳啊?


    看郭海陽的樣子就是不懷好意的,為此呂賜福就知道不管怎麽樣,都得先站在情理之上,不然的話,又不知要被坑成什麽樣!這一個家丁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如此會坑人。


    呂賜福便喝道:“來人!把守在外麵的奴仆給我叫來了!”立即就有下人被叫了進來,沒有錯,他就是守在外麵曾經攔過李必發的下人,他是低頭。


    呂賜福便是問:“是不是桂福商號的李掌櫃來了?你將他拒之於門外嗎?”


    這個下人立即就跪了上來,說:“老爺!是我沒有說清楚!產生了今天的誤會,一切都是我的錯!還請老爺責罰!我做錯了事理應受到懲罰!”


    得!說得是多麽地感人啊!說得是多好啊!郭海陽一聽,要是真的處罰了,就是你郭海陽做壞人了,而且呂賜福的那種公正的形像就會在人們的心中樹立了一個好的形像啊。


    要是郭海陽這一邊還咄咄逼人,就會樹立一個壞的形像呢!可真是厲害啊!呂賜福這一個角色不簡單啊!要是他當官的話,他一定也是個厲害的角色。


    郭海陽雖然看穿了,可不能讓呂賜福再表演下去了,好人不能讓你來當,我什麽好處都沒有撈到吧?那麽,郭海陽就是說:“不用打他了!打人是很痛的!很不道德的!何必呢?我覺得嘛,我們都是商人,在商言商,對於商賈來說,沒有什麽是錢解決不了的。你們說是不是?”


    郭海陽光明正大地伸出手來了,就是要錢!意思就是你們傷害了我的感情,你們就得賠錢!十足十的一副奸商嘴臉。


    這一下就炸開了,要是別人的話,商賈們是願意給錢的,可是郭海陽?對不住了!他們真的是不想掏錢啊!主要原因是你郭海陽太過分了!太無恥了!剛剛是痛罵了眾人,現在還讓眾人掏錢,這不是在感情上難以接受嗎?


    倒是呂賜福不意氣用事,他問:“不知你們要多少錢賠償?”呂賜福還是笑容可掬的。


    隻是這笑容看在郭海陽的眼裏就是不一般的意味了,他這也是在設坑!果然,這是個高手,你郭海陽要是一個不小心弄進坑裏。


    好!既然你想讓我入坑,我就入你的坑,如君所願!


    郭海陽伸出五個手指,說:“最少要這個數!”這一下,人們都是在看著,當然也在猜測著,這一個數是多少啊?


    有人問了:“五千兩?”也有人是見到郭海陽沒有點頭,怯生生地再追問:“莫非是五萬兩!”


    五萬兩那是十分多了,可以說是觸動了商會了!須知五萬兩可不是一個小數字啊!你郭海陽真的是開得了口!五萬兩就算多了?其實更多的還在後麵!


    “五十萬兩!”郭海陽擲地有聲的聲音響起!就像是一個驚雷炸響!


    商賈們是又驚又氣!一個個的眼睛瞪大,仿佛是想把郭海陽給吞下去一樣。五十萬兩啊!不是五十兩,五百兩啊!這不是要讓商會割肉嗎?每個商賈都將是大大地割了一塊肉!他們自然是一萬個不肯的!


    郭海陽笑了,說:“剛才外麵災民所罵的商賈為富不仁看來是罵得不錯!好吧!你們商會就應該不出這個錢吧!我說一句,這個錢可不是給我,而是給外麵的災民!我雖是一名家丁,可我稟承著我家老爺的光榮傳統,愛祖國,愛人民,愛我大安,為了我大安朝盡我的義務,盡我應盡的力,我家桂福商號最少是準備了五萬兩!”


    做生意的都是想要賺錢的,虧本生意可以說是沒人肯做的,你郭海陽一開口就說要出錢,而且一出就是出五萬兩,難道你是玩真的?


    郭海陽前麵的語氣說得很平緩的,可後麵說得激動起來了:“沒事!你們繼續鐵公雞下去吧!朝廷就要北上抗胡了,要是因為天災而令得民亂而起,那麽朝廷又何以力扛強大的胡人?我大安周邊強敵環伺,要是我們再不為朝廷分憂,於心何安?”


    提到朝廷,商賈的臉色很難看,他們也是想到了此事處理不好,他們盡皆大難臨頭。


    郭海陽見到商賈們的樣子,他很滿意,便繼續說:“要是沒有這五十萬兩的話,我們就走!我們隻能是盡力地去說服外麵的災民了。隻是沒有糧食,再怎麽空口白牙都比不上肚子的咕咕作響!到時災民做出什麽事,我們桂福商號可是為朝廷分憂了,想必朝廷是看在眼裏,定然是會把我們樹立成典型的忠貞為國,至於那種不為朝廷分憂的嘛……”


    可以說所有的好言好語根本就比不上直接給食物來得直接。至於不為朝廷分憂會有什麽下場,這是不言自知的。


    郭海陽隻須把話說到這一個份上了,商賈們還不懂的話,那麽郭海陽就可以直接抄家了,說真的,郭海陽十分地想要重溫在樂城時抄家的事呢,他是看著這些商賈,有誰會做守財奴?好!你就做你的守財奴吧,到時我去抄你的家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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