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還對郭海陽諸般不是的儒生現在態度來了180度的大轉彎,在不斷地稱讚著郭海陽呢。


    有一個儒生說:“我就說了青天大老爺絕非浪得虛名,畢竟是有這麽多人的眼睛在盯著呢,能差到哪去啊?能騙得了一個人可騙不了成千上萬的人啊。”


    他的話聲一落,義學之中就有人說了:“你剛才不是也在說我們的校長的不是嗎?你現在又說我們的校長不是浪得虛名,你這變化未免也太快了吧?”


    此話一出,人們都是在笑了,那一人是臉紅了,他立即就縮迴去,他不敢再出來丟人現眼。


    郭海陽一副漫不經心地說:“好像剛才是有誰在讀碩鼠啊?好像也說本王是鼠?哦!還繼續來‘相鼠’嗎?”


    這一下,前麵有份一起讀“相鼠”和“碩鼠”古詩的儒生都是抬不起頭來了。


    而人們鄙視的目光都落在了他們的身上。還有人是笑話的語氣說:“說啊!讀啊,怎麽不讀了?剛剛不是讀得很爽,很開心的嗎?不是說你們讀聖賢書很厲害嗎?怎麽現在全啞巴了?承不承認我們的青天大老爺是最牛逼的?”


    他們都隻能說:“錯了!我們錯了!真的錯了!青天大老爺是最牛逼的!最厲害的!”


    郭海陽滿意地點頭,現在這些儒生被打臉了,郭海陽也想是要得一個心胸寬廣的美名,所以郭海陽就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說:“事情過去了!大家就不要再提了吧!”


    郭海陽過來了,他一把就握住了楊子文的手,說:“啊呀!大儒啊!我可是最佩服真正的讀書人了!”聽郭海陽這一番話,仿佛他不是讀書人一樣,直讓楊子文好奇怪。


    楊子文便說:“王縣令,我有一點不解,自古以來,學院之類的最高負責人,在官方稱之為祭酒之類的,在私人方麵的也稱之為院士,或院長,可你為何卻自稱為校長啊?須知,在軍中,校長隻是一個低級軍官的稱唿啊!”


    郭海陽苦笑了,是啊!這時人們是不能理解學校的稱唿,更不能懂得校長的稱唿,尤其是重文輕武的情況下。


    這不,許許多多的人目光落到了郭海陽的身上了,雖說郭海陽以前就已經是說過了,可郭海陽的解釋,能讓他們信服嗎?不管能不能,郭海陽就是讓他的學生去說,這樣更有說服力。


    郭海陽隻須給嶽舉一個眼神,嶽舉已經明白了。


    嶽舉便站了出來,說:“我們校長曾經訓過我們,我現在就是替校長把此話說出來!”大家都是在聽著,聽他怎麽說法。


    嶽舉便說:“校長有訓,我們義學的主旨是幫助許許多多因為家貧無法入學讀書的人,都是處於低層的極有希望的人。而這一點與軍隊中的士兵都是低層一樣的,隻是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我們應該是積極向上,要為國效力,要做出成績來!故校長就說了,他就像是一個小校正在帶領著一群想要成為將軍的士兵奔向夢想!這就是校長稱之為校長的原因!”


    義學的學生們都是叫了起來:“是的!沒有錯!我們都是追夢人!我們都在校長的帶領下奔赴我們的夢!我們尊敬的校長就是引路人!”


    這些話自然是讓老百姓都聽見的,這些學生中不少還是他們的熟人或者是認識,有些還是他們的親戚呢,對於他們所說的,當然是要讚成了!何況還是他們所尊敬的校長所言。


    這不,老百姓齊聲了:“對!說得對!青天大老爺就是世上最大的好人!”經此,個個都知道了,在涉完縣就簡直就是神一般存在的人物!誰也不能詆毀他!


    楊子文一聽,他笑了,說:“好!真是好極了!這就有如先賢一般,醉心於培育人才!隻要我大安人才鼎盛,自古得人者昌,何愁內憂外患不平嗎?”


    從楊子文的話中可以看出,他也不是那一種純粹“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的書呆子。他應該是一個比較注重實際的人。


    郭海陽覺得又是裝逼的時刻了,不好好地裝逼一下就對不起自己了!


    郭海陽便說:“‘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我一心一意是要培養人才的!就算是被人謾罵,不被人所了解,千夫所指,我也一樣像牛一樣任勞任怨地去做!”


    得得!把自己吹成了為教育事業犧牲一切!可真是太偉大了!讓人一聽都忍不住地落淚。


    楊子文一聽,他不由是一鼓掌,說:“好!好啊!一聽王青天出口成章,而且這一句就體現出了王青天的高風亮節!我什麽不敢說,我能說的是,我一定會盡力地宣傳義學!讓世人皆知還有這樣的一所學院!”


    郭海陽一聽,他表示一副十分無奈的,不是哥愛裝逼,而是哥要是不裝逼的話,看看!他們怎麽會高興呢?隻要哥一裝逼,他們就高興了,我也是很無奈地,為人高興,我就不得不裝逼。


    那些儒生們已經知道了郭海陽的厲害,他們當然是不敢再多說什麽了。


    從原先的嘲笑郭海陽變成了現在的稱讚郭海陽,一副郭海陽就是天下最棒的!


    郭海陽不會降低身份親自去帶他們這一幫儒生的,他自然就說是有公務,剛剛是處理了這一樁案子,還有其它的案子要處理。


    隻是說是這樣說,郭海陽才不是真的去處理公務,隻是覺得不想和這些儒生在一起,他有好多事要做的,比如說要調戲一下秋香啊,或者是和老婆好好地探討一下人的奧妙。


    正這麽想著的時候,郭海陽隻覺得一個目光卻是盯在了秋香的身上。


    他一看,那一個書生倒是有一種氣質,這是很多的儒生們都沒有的。


    郭海陽不高興了,他便是過來,問:“不知這位公子怎麽稱唿?”


    這一下,人們都是驚訝了,為何?這一幫來人之中最有分量的兩個人就是楊子文和徐禎卿!可郭海陽一看就看出了兩人的不同。


    相比較楊子文是帶頭的,徐禎卿則是隱於眾人之中的,就算是一個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儒生,可現在卻被郭海陽直接就揪出來了!


    為此,儒生們都覺得郭海陽的眼光毒啊!真的是太毒了!他有識人之能啊!


    徐禎卿也不再隱瞞了,他當然是把自己的真實姓名給說出來的:“在下是徐禎卿。”


    郭海陽當然不懂徐禎卿是何方神聖的,“徐禎卿?”他可不會當眾問出來,這樣會傷了徐禎卿的心這一件事小,可要是讓青天大老爺丟臉,那就是大事了。


    在心裏一念,讓係統查詢,隨之係統就給出了結果,居然是和唐寅唐伯虎一起的四大才子!


    郭海陽便說:“唐伯虎、祝枝山、文徵明、徐禎卿的四大才子?”


    徐禎卿便笑了,他把扇子“啪”的一聲合上了,隨之略帶一絲得意地說:“這是世人謬讚了!愧不敢當!”


    郭海陽心裏在腹誹著:“你不是不敢當!而是十分敢當吧!你還以為你是泰山石敢當啊!”


    徐禎卿卻是一笑,隨之說:“青天大老爺不但是大安朝數一數二的能吏,還豔福非淺!如花美眷著實豔煞旁人啊!”


    郭海陽心裏不高興了,對方的目的就要來了!果然一牽涉到了唐伯虎就是沒有好事的!


    郭海陽不以為然的,他看著對方便問:“哦!你還有什麽要說的嗎?”


    徐禎卿便說:“其實伯虎以擅長畫仕女而名聞於世,他現在是畫了八個仕女,雖成八美,可是伯虎則一心一意地想要九美,這最後的一美卻是遍尋不至!直到見到了您的妻子以及侍女,才知道什麽叫做真正的美!我想如若能讓侍女補上九美……”


    話沒有說完,郭海陽就當場打斷了,連對方挽迴的餘地也不給:“不行!秋香是我的通房大丫頭!我就是要看一個良辰吉日,我就要將她迎入美中,給她一個名分!她隻屬於我一個人!”


    得得!就是不等你說完,一句話就得堵死你!徐禎卿不由是苦笑一下,他知道郭海陽不是省油燈,再多說無益。畢竟通戶大丫頭就是拿來給姑爺暖房的,這是曆來的規矩,郭海陽是占了情理的。


    就在這時,一女翩然而至,說:“青天大老爺!你答應過我的!你可不要忘記了!”


    郭海陽當然記得,王九和龍飛燕的關係非淺是陸萬定所探出來的,可是其中點通了陸萬定的人不是誰,正是眼前此女——伏鶯鶯!


    為此,郭海陽就答應她了,或許會澄清一切,道歉這是必須的。人家女孩子也是想要一些麵子的。現在伏鶯鶯見郭海陽的大事已成,她當然是現身來向郭海陽讓他實踐承諾。


    郭海陽不由是幹咳了一下,說:“好的!鶯鶯!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娶你的!不日之內,我就會到山上向你爹提親!讓你風風光光地嫁過來!”


    伏鶯鶯一聽,氣啊!你郭海陽怎麽說是這個的啊?還別說,這生氣的美人兒還真的是特別的好看!這和郭海陽所承諾的不一樣啊!


    隻聽到郭海陽說了:“對不起!實在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讓你等這麽久!讓你浪費光陰!”


    郭海陽說著,一溜煙就跑了,伏鶯鶯可是不會放過郭海陽的,便是直赴地追殺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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