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間酒樓是郭海陽與李風順的人聯係的地方,這不,李風順派來的人李必安快速地來了,他一見到郭海陽就行禮了:“小的見過老爺!”


    郭海陽一指,示意他坐了下來,李必發便說:“老爺,老板令我來此縣開商鋪,一切聽從老爺的吩咐。還說了,可以不聽老板的,必須聽老爺的!”


    郭海陽一聽很是滿意,便說:“如今我為此縣的縣令,你給我搜集關於商路為何不暢通的原因!還有你先不要先急著大投入,先在這裏混熟了,不熟悉這裏的一切,你也不好開商鋪!”


    李必發一躬身,畢恭畢敬地迴答:“小的省得!不瞞老爺說,小的是我們桂福商號的最精明能幹的!小的自小就跟隨老板走南闖北了!”


    郭海陽便問:“哦!你也姓李,你和李風順什麽關係?”李必發便迴答:“老板是我的堂叔,小的自小父親早逝,隻有一個母親,沒法子隻好入了賤業,幸得堂叔教我!如今又能得老爺的教誨,小的備感榮幸。”


    郭海陽一聽,笑了,拍拍他的肩膀,便說:“好的!一家人!要是連你都信不過的話,我還有什麽信不過呢?”


    就在這時,耿連登快速地跑了進來,他說:“老爺,督郵來了!你還是快迴縣衙吧!”


    “督郵?”郭海陽輕聲地應了一聲。旁邊的聶遠圖迴答:“督郵是郡的重要屬吏,代表太守督察縣鄉,宣達教令,兼司獄訟捕亡。朝廷也設有監察禦史,也同樣是督郵的職責。隻是朝廷的監察禦史不一定經常下到郡縣巡視。監察禦史那是上達天聽,權力可比督郵要大得多了!朝廷設置就是怕郡的監察工作不到位。”


    郭海陽明白了,說:“哦!多重監督!也令得郡的督郵更好地履行自己的職責!也令得各縣的縣令等不能怠慢!”聶遠圖點頭了。


    耿連登和海子楓二人便說:“老爺,你還是快一點迴去吧!怠慢了督郵大人可不好啊!”


    郭海陽是輕啖了一口茶,說:“你們沒有見到我有兄弟在這裏啊?我怎麽可以拋下!好了!就讓督郵好好地等著吧!他能等我,這是他的榮幸!”


    “這個……”海子楓和耿連登都是傻了,你可是下級啊,督郵那是監督你的,要是你有作奸犯科的,或者什麽違法之事,他自是不會輕饒於你的!你能左右得了?


    海子楓和耿連登二人是極其不理解的,他們真的不知道郭海陽為什麽會這麽做。


    就連李必發也說了:“老爺,您要是有急事,你就去做吧!”


    隻是郭海陽卻是微笑著說:“來來!不必在意!繼續要吃就吃要喝就喝!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李必發那是如坐針氈的,你讓他又如何能坐得下去啊?隻是沒有辦法,隻好是硬著頭皮了。


    督郵在縣衙裏,那是大發雷霆的,他怒道:“郭海陽怎麽還沒有來!他居然敢怠慢本官?這樣的昏官豈能是為民作主,辦事啊?本官就懲辦這些糊塗官的!”


    其他人都不敢出聲的,他們個個是沉默的,都在不斷地搖頭,應該是尋到大老爺了,可大老爺怎麽還沒有迴來啊?


    陳玄禮的眉頭一皺,他知道別看大老爺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可他做事那是有條有理的,大老爺不迴來,那一定是有什麽緊要的事脫不了身,所以才沒有迴來吧?


    陳玄禮就是這麽想著的,故他也不急,他也走遠一點了,他不想讓督郵在不斷地發泄之中受到督郵的責備。


    督郵正在發火的時候,他的眼睛瞄到金光閃閃的東西,督郵的雙眼都快瞪出來了!哇!


    督郵是快速地過去了,就在這時一個人冒了出來,這一個人不是郭海陽還能是誰啊?


    郭海陽便笑了,說:“督郵大人啊,我在外麵尋找這些禮物來送給大人,我可謂是辛苦至極啊!所以耽擱了時間,我想督郵大人有大量一定不會責怪我吧?”


    郭海陽說著,便是拿著一錠金子,怪罪?還怪罪什麽啊?督郵那隻能是哈哈大笑起來了,說:“應該!有勞了!難為王大人為我著想,還辛勞了!”


    郭海陽把金子是塞入了冬瓜裏,說:“這是我們給的禮物,涉完縣特產的大冬瓜!比其它縣的還要好吃得多呢!”督郵的眼睛是笑成了一條縫,道:“這是!本官幸得王大人的盛情!我是有口福了!”兩人隨之對視一笑。


    郭海陽便說:“我已經是備下了酒宴,有什麽我們在酒宴上說!畢竟下官還有好多好多不懂的地方要向你請教啊!大人請!”郭海陽這麽折節討好督郵,可想而知,他一定是打了什麽鬼主意的。督郵便是笑了,說:“王大人請!”兩人便是入席了。


    郭海陽便說:“下官是第一次為官,不懂怎麽樣為官方好,所以是努力地想要做好一切!連審好幾個案子以為民請命!希望能撈到些政績,方好有升遷的機會啊。”


    督郵笑了,他仰脖喝了一口酒,因為郭海陽給他金子,他現在就是把郭海陽當成親兄弟一般了,所以他要把自己的真心話給說出來了:“王大人,政績不是這麽做的,小小平民,命如草芥,幹嘛要理他?不過要出政績必須在他們的身上做文章。取之於民用之於民的妙用就在於此。”


    郭海陽明白了,這確實是一種為官之道,裏麵藏著的玄妙說深也深,說不深也不深,隻是這樣一來就苦了老百姓。


    郭海陽表示受教的在點頭了,便說:“對了!我聽聞我的上一任縣令曾經是輔助官軍對付山蠻子,這是怎麽迴事啊?我還聽說好多的山賊和山蠻子一起攔截過往的行人啊,他們是殺人截財啊!也難怪上一任的縣令要找到駐軍以把這些山蠻子和山賊給剿滅!”


    督郵卻是一笑,說:“兄弟啊,你不知道!這裏麵的水深得很呢!並不如表麵上所說的那樣!以前山蠻子還是挺老實的,隻是,唉!隻能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啊!”


    郭海陽一聽,雙眼一亮!山蠻子到底有什麽秘密?令得他們要被縣令所剿滅啊?而且這裏還有駐軍啊?一定是有原因的。郭海陽便坐等督郵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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