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鬱林王“啪”的一聲,他拍著桌子而起,現在整個樂城都被他的鬱林王兵所掌控,還出了這檔子事!而且還是在欽差大臣來的時候被刺殺!這個打臉不僅僅是打在鬱林王的臉上還有欽差大臣以及皇上的臉上!這是在公然藐視整個大安朝!


    “混賬!”鬱林王怒了!他一把就將茶杯給扔了下去,大叫起來了:“傳本王命令,全城戒嚴!給我搜查刺客!立即保護好播州王!這些賊黨妄想傷我賢侄!若讓本王捉到,非碎屍萬段不可!”


    林濤聲便問:“刺客為何會刺殺播州王呢?難道是播州王沒有兵保護嗎?我聽聞播州王應該是就藩播州而不是到這裏的!”林濤聲這是話中有話,可以以聖旨下,郭海陽不就藩,還出現在南疆來製郭海陽的罪!


    郭沃土早已與郭海陽聯成一氣了,可不能讓人整治郭海陽,雖然現在不知郭海陽的生死如何,他還是要維護郭海陽的,便說:“皇上也曾經給了播州王一道口諭,不然的話,以我們皇族如此識大體,維護大安朝,維護聖明天子,又豈會做違背聖意之事呢?”


    得得!口口聲聲還是說了天下是郭家的天下!你一個外臣當然是不能指手畫腳,從而亂我兄弟叔伯之情的。


    林濤聲笑了,他當然知道的的,可他身為欽差大臣,他剛才就必須是站出來說話的,不然他知情不說,以後迴朝要被言官彈劾,那些烏鴉言官就隻知道以彈劾大臣為能,也隻有彈劾人,才能顯示言官的存在,整個朝廷壞就壞在那些烏鴉的嘴中。


    林濤聲提過郭海陽不就藩而出現在這裏的疑問,他算是迴朝有話可說,何況又被郭沃土給將了一軍呢?自然他在奏明聖上的奏折也會把一切給寫進去的,如此一來,他就能摘取所有的關係了,為官嘛,當然是要老道的。


    郭沃土是看不出,可鬱林王是能看出來的,他現在能做的就是親自披甲,召集軍兵要去救郭海陽。原本一場應該歡喜的事情,在這一刻卻是變了,變得讓人蒙上一層陰霾呢。


    可以說,在這裏一個王爺遇刺身亡,鬱林王等或許是受到責備,可是其他人都有人頭落地的危險!所以不用多說,所有的人都是行動起來了,都在祈禱著郭海陽老人家福大命大沒有事。


    黃大隆等是火速地跟來了,他們是來到了發現的地方,就見到了這裏有血,而且還有打鬥的痕跡呢!同時見到一個黑衣人是倒於也一片的血泊之中,那是一刀就劈成兩半。


    必須是循著血跡快速地去尋找,隻希望播州王能平安無事。


    “你們快看!”又見到一具屍體,他的胸口是空了一個血窟窿的,顯然是一擊必中的!


    不用說,這人已經是死得不能再死了!這個自然是黑衣人,是刺殺郭海陽的刺客。


    “你們快看!那樹上掛著的一件衣服,那是誰的?”可不是嗎?他們都要快一點跟上去的,一看,這是郭海陽當初在三言兩語力退數千人所穿的衣服,這一件衣裳上還沾有血跡呢。莫非郭海陽遇害了不成?


    這一下,有些官員是立即就昏倒了,他似乎能看到自己以及一家因為播州王遇害身亡,所以他們要被處斬的一刻了。


    欽差大臣和鬱林王都來了,他們見到這裏的情形,臉色是十分難看的。


    一個將領立即是跪下行禮了,“大王!”鬱林王盯著他,便問:“情況怎麽樣了?是否找到播州王,還有刺客捉到了嗎?”


    將領迴答:“稟大王,我們沒有找到播州王的痕跡,而這些刺客我們發現了三個,刺客武功高強,他們都是死士,可不是尋常人家能訓練出這些死士來的!”


    鬱林王的心情是十分煩躁的,他是走來走去,心情很不好。


    倒是林濤聲來到了胸口破了一個血窟窿的刺客屍體前,說:“你們說說看,到底是什麽武器,或者是什麽武功能令得一個人的胸口破了一個大洞!可真是厲害的武功啊!隻是這個殺刺客的人是敵是友呢?我可真是有興趣知道!”


    其他人都是麵麵相覷的,他們是不知道的,至於身為武將的一大群人也是直搖頭,他們還真是不知道。


    倒是有一些人就不斷地說了各式各樣的武功,隻是誰也不能統一。


    不過鬱林王火了:“說什麽殺刺客還有多大的作用啊?最重要的是找到播州王!要確認他的安危這才是重中之重!”


    是!誰都能知道找到播州王才是最重要的,可是沒有線索啊,隻能是通過現場的一切去判斷分析了,隻是誰也找不出蛛絲馬跡。


    各路將領都快速地過來了,他們都說了沒有發現郭海陽的痕跡,郭海陽去了哪裏?


    這成了眾人心中揮之不去的謎!更是成了許多的地方官員心病!播州王死於此,交州牧和節度使都得丟官,其他的小官大多得處斬。


    “找到播州王了嗎?”節度使是對著一員將領說道。這名將領是一副苦瓜臉的,他搖頭,說:“鎮台,並沒有找到啊!”由於節度使是軍鎮,軍中也會尊稱節度使為鎮台將軍。當然交州的節度使也稱之為嶺南節度使。


    交州節度使不由怒了,他一腳就踹倒了自己的部將,大罵:“沒用的東西!給我再找,要是找不到王爺,你就給本鎮提頭來見!”


    “是!鎮台!”將領便是快速地而去了。大小官吏看著這一幕,他們的心都不安了,都在心裏罵了郭海陽千萬遍,你好好地封藩在北方,你不到北方就藩,來這極南之地做什麽?你這不是在害人嗎?真是過分啊!


    隻是現在再怎麽埋怨也沒有用了,還是要找到郭海陽才是重中之重的。


    邕州太守走來走去的,他知道容州經略使也和他一樣是十分焦急的,因為樂城是屬於邕州管轄範圍的,樂城的防禦軍兵管製就是由容州經略使所管的,那一次叛變的校尉的兵也是經略使手下的,兩人擔的幹係那是最大的。


    兩個官都快要急哭了,可就在這時,發生了一件事,就是關於郭海陽下落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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