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不能確定李晚霞的身份,尋思著:“或許不是吧?隻是看起來有些像而已!我不能肯定啊!要是認錯了,那會有大麻煩的。”


    二狗子的目光落到李晚霞的身上時,李晚霞心中一顫,雖是對方未必能看出來,可李晚霞真的是十分害怕啊!有一種被對方給認出來的感覺!一旦公布出來將是致命的!秋香看見了,她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的寒色。


    郭海陽毫不知情的,他對著二狗子把臉一板,說:“二狗子,你這就不厚道了!我記得我們一起放牛、放羊的時候,說過苟富貴勿相忘。可是你呢?卻是把一切都忘記得幹幹淨淨了!那對不起,我也忘記了!好了!你欣賞到我現在富貴了,沒你什麽事了!你該放牛或放羊就去吧!說不定哪一天,我也養羊和牛了,雇傭你來放牛和羊!乖!你走吧!”


    二狗子一聽,他那個欲哭無淚啊,他隻想找樹找牆來撞死算了!想想就是極其委屈的。


    二狗子用力地轉了一個大圈,然後他就蹲了下來,在不斷地拍頭著。要是二狗子能早一點走的話,他就不會招惹來殺身之禍了,當然一切都是自找的,那也就怨不得他人。


    “乖!小狗狗,誰叫你當初笑我,今天你所得的應該!確實應該!”郭海陽就像是在哄小狗一樣地摸著二狗子的頭。


    郭海陽那個爽啊,他嘴裏還在說:“啊喲喂!沒得比!真的沒得比!想想當初說最窮的我,現在可比你們有錢得多!”


    郭海陽抖了抖自己的衣裳,上好的益綿啊!還有那馬車,拉車的馬都是上等的佳品!都在顯示出了郭海陽的富貴。


    隻是這裝逼裝得愉快的時候,危險緊隨而來了。隻見到有一大隊的差役來了!


    二狗子那個興奮啊,說:“王思尊!你慘了!你真的是要完蛋了!你可知道,凡是行商皆為賤業!連我們這些種地的農夫都不如!官府就要來克製你們了!實話和你們說吧,樂城最大的商賈海家夠有錢吧?結果怎麽樣,你們知道嗎?那就是全家被捕入獄!”


    郭海陽一聽,他驚訝了,什麽?海家被捕入獄?按說海家已經是經營了不久,在交州是有一定地位的,高官那也是認識不久,可怎麽全家就被捕入獄了?這是怎麽迴事?


    而且海子楓不是剛剛迴樂城嗎?怎麽就趕上了這一個坎啊?


    正這麽想著的時候,如狼似虎的官差就是挽著袖子衝了上來,說:“你是哪裏來的商賈?隻要到了我們樂城的境內,你就得交錢!在這裏經商或者是路過都得交稅!”


    郭海陽雙眼睜大了,問:“怎麽?商賈路過也要交錢嗎?貌似沒有哪條王法這麽規定吧?”


    官差不由得意地說:“這是當然的!一定要交錢!不交錢怎麽行?你們商賈誤國,令得我大安朝不穩,全是你們商賈所害!”


    郭海陽不由一笑了,真是好大的一頂帽子啊!大得不得了啊!好嘛!就讓你們扣上來吧!


    郭海陽先是向秋香使了一個眼色,讓她去放鴿子到郭沃土那裏,郭沃土一接到鴿子自然會明白怎麽做,要是連一個小小的樂城令都對付不了的話,那麽他們鬱林王可就不用要了。


    郭海陽便問:“哦?要交多少兩啊?”官差在細細地打量著郭海陽身上的衣著以及馬車,他在估價呢,由此可知,完全是坐地起價。


    二狗子直指著說:“官爺,他十分地有錢,他有錢的程度簡直是可以和海家相比啊!作為良民的我一律配合官府行事!”二狗子說著,他的眼中有快意了,尤其是一直被自己踩在腳下的郭海陽忽然間混得比他還好,他就不爽!現在可以把郭海陽再次打倒,二狗子當然是求之不得。


    有一種人是明明自己沒有本事,可就是見不到別人比自己好,隻要一有機會,就是盡可能的去詆毀,誣陷,都要把對方給弄掉!


    郭海陽當然明白二狗子的心,他的嘴角一翹,好了!你們都要玩完!


    官差一聽,雙眼直冒著火花!錢啊!隻要能榨到錢就是最好的!


    於是官差便是一挽衣袖,還把手中的鐵鏈抖得作響的,厲聲而言:“哼!小子!你們還是識相一點,把錢給交出來吧!交稅!不然的話,我們隻能以國法來處罰你們了!”


    郭海陽看著那些鐵鏈,他作出一副十分害怕的樣子來,說:“嗚嗚!我好怕怕啊!我真的是太怕怕了!你們這樣是會嚇著寶寶的!這鐵鏈好多次都想加諸於我的身上,可惜都沒有成功!唉!相反持鐵鏈的人最後下場都不好!唉!看來我是不能被鐵鏈鎖,隻能用金子和銀子來才能束縛我!”


    郭海陽說著,他打開了兜,他這是在討錢啊!我的天啊!官差頓時傻了眼!他們為官差多年,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罪人在麵對官差的時候,不但不怕,還會厚著臉皮來討要錢的!


    說真的,郭海陽還真是天底下第一個!


    官差們當然不知道郭海陽有這個底氣,那就是他見到了秋香已然放好了鴿子,並且向郭海陽示意可以了,鴿子會通知郭沃土的。


    毫不知情的官差怒了!覺得要是不出手,郭海陽是不知道花兒為什麽這麽紅了!


    隻是有一個官差卻一攔,還使了一個眼色,因為他知道有一些皇親國戚的,你得罪不成,當差的能撈到油水就撈,要是撈不到的話,還是要善於保護自己,不要惹禍上身的好。


    為首的官差頭領領上下打量著郭海陽,又看著郭海陽的馬車,他知道律法的,商賈是沒有資格穿上佳的綿衣,而且就連這樣好的馬車,商賈也是沒有資格的,由此可見,郭海陽一定是有一定的功名。


    因此,官差頭領的策略改變了,他的語氣變得十分緩和地說:“我希望你能把所有的一切給說清楚,隻要說清楚了,有誤會的都澄清了,我們還是會放你離開的!”


    郭海陽不由高興了,因為他遇到了一個有難度的人物,這反而激起郭海陽想要讓官差頭領中計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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