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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來就給對方扣了一頂大帽子,立即把劉威嚇的渾身一顫,他本就心裏有鬼,被這麽一問不嚇死才怪。


    “你你血口噴人,胡說什麽呢?”劉威雙腳亂踢,臉憋的通紅,想要掙脫陳天如鐵鉗般的大手。


    “陳先生,有話好好說,千萬別傷人!”胖導演見識過陳天的實力,要是稍有不慎,就可能傷到劉威。


    劉威的死活,胖導演甚至並不太在乎,但沒了劉威,男主角找誰?


    “哼!血口噴人?你明知道夏靜萱有心髒病,還要讓她做危險動作?從高空墜落?虧你想的出來!”心髒病最忌諱失重狀態,陳天一聽葉梅描述,敏捷的他就意識到劉威此舉或許是存心為之。


    “你我”劉威語塞,說不出話來,也不知是被大手束縛,還是因為心中有鬼不敢說。


    “你什麽你?你是想進牢裏待著,還是說實話?”陳天目光一寒。


    被陳天這麽一瞪,劉威嚇的心驚肉跳,急急叫道:“不關我事啊,都是楊小姐讓我這麽做的!”


    “楊小姐,楊瓊?”陳天一愣。


    情知自己失言,劉威趕緊閉嘴,眸中滿是驚恐怖,電影屏幕中的硬漢,此刻卻像個軟蛋,讓陳天心裏膩歪的很。


    “哼!楊瓊和夏靜萱無冤無仇,怎麽會刻意害她?我看是你從中挑撥吧?”陳天語氣陰森,惡狠狠地看著劉威。


    “我不知道啊,我本以為是楊小姐為了讓電影更刺激更有看頭,給我的意見,誰會想到夏小姐竟然有心髒病!”


    此刻劉威不敢再有隱瞞,因為他看到陳天眼中的殺機一閃而過。


    “還真是楊瓊!”陳天能感覺出他不像說謊,而且到底是不是說謊,迴去一問便知。


    “哼!”陳天手掌一縮,猛地一擰腰,一下子便將劉威扔了出去,朝著山坡下滾落。


    “啊!”


    就算雪山地帶摔下去不疼,也把劉威嚇個夠嗆,腦袋紮在泥裏就像藏了頭的鴕鳥。


    三下兩下把劉威的帳篷徹底撕爛,陳天拍拍手沒事兒人似地走迴夏靜萱的帳篷。


    費了半天勁才從雪地裏鑽出來的劉威,一臉苦逼,看著帳篷,還有自己那些日常貴重用品全被砸爛,哭的心都有了。


    此時,帳篷裏除了夏靜萱,隻有杜武等三人,他們看到陳天迴來,互相對視一眼,也不知想到什麽,識趣地退了出來。


    這一次,就連一直看陳天不順眼的葉梅,都乖乖地跟著杜武走到了外麵。


    夏靜萱並沒有睡著,心髒裏的那一股暖流一直流淌不息,讓她全身上下充滿力量,甚至連疲憊都消失不見了。


    隻不過,從高空墜下這種場麵,著實把她嚇的夠嗆,一直有些腿軟,不過現在已經不影響正常行動。


    “陳天,謝謝你!”夏靜萱靠在氣墊床床頭,蒼白的臉透著淒美,美目中閃爍著複雜。


    “沒什麽,早就說過,你的心髒禁不起折騰,還要跑到這裏拍戲!”陳天有些不悅地皺眉。


    “誰讓這是我的工作呢!”夏靜萱提起拍戲,眼中全是小星星,那是從靈魂中散發出來的熱愛。


    室內沉凝,兩人一時間找不到什麽話來說,陳天猶豫了幾分鍾,說道:“你的病,我能徹底根治,但是”


    有些話他沒法對一個女孩子說出來,顯得很猥瑣。


    “真的?”夏靜萱直起身子,小手輕輕抓在一起,略有些緊張地看著陳天。


    點點頭,陳天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這個辦法說出來很容易讓人誤會!”


    “說吧!”夏靜萱目光一閃。


    “那我說了啊!”陳天抬起頭。


    沒來由地想笑,夏靜萱認真道:“你什麽時候這麽婆婆媽媽了?”


    “好!”陳天咬了咬牙:“你的心髒病並非先天,而是後天被人所傷,上次我已經告訴你,要治這種傷,必須要用深厚的內功疏通經脈,所以任何一點阻礙都可能造成生命危險。”


    “說的簡單點,就是受治者必須全身不著寸縷,周圍不能有阻擋氣流轉換的異物懂嗎?”


    “治療需要很複雜的手法,要從胸中穴開始”陳天說了幾十個穴道,大部分都在胸口位置。


    陳天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就是要把衣服脫光,還不能有任何遮擋之物,然後任由他無禮。


    夏靜萱越聽越臉紅,到了最後甚至懷疑這是陳天的惡作劇,故意調侃她。


    哪有如此為人治傷的?讓我一個黃花大閨女當著一個男人的麵脫光衣服,接受治療,想想就可怕。


    “不可能!”夏靜萱毫不猶豫地脫口而出。


    作為極傳統的女人,夏靜萱寧可去死,也不願意當著一個不算熟悉的男人麵前脫光衣服,任他肆意妄為。


    “咳!我就知道你不會同意,但我並非危言聳聽,你的情況現在很不好!”陳天輕歎一口氣。


    “還能不好到哪去?”夏靜萱眸中閃過一道落寞,幽幽道:“過幾天,我就要和那個許陽結婚,要是現在心髒病突發,倒也是一種解脫呢。”


    夏靜萱的語氣中,有濃濃的絕望和死誌,如果這種情緒積累到一定程度,還真有可能釀成不可挽迴的事故。


    “許陽的事我會幫你解決!”陳天嚴肅的說道。


    “嗬嗬!”夏靜萱權當他在說笑話,並沒有往心裏去,你憑什麽幫我解決?又拿什麽幫我解決?


    江海三市,方圓數千公裏,誰敢得罪蘭江的許家?


    “要是你真能幫我解決,再提治療的事也不遲呢!”夏靜萱開了一個玩笑,用來緩解現在的沉悶氣氛。


    “這可是你說的!”陳天淡淡道。


    “再說吧!”夏靜萱意興闌珊,再次靠迴床頭。


    就在這個時候,杜武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過來:“天哥,那個韓坤隊長,讓你過去一下。”


    “你好好休息!”陳天看了夏靜萱一眼,站起身走了出去。


    帳篷外,大風依然沒有減弱的趨勢,反而越來越大,天上的雲也越來越厚。被風吹亂的雪花遮擋了視線,讓遠處的山脈看起來朦朦朧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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