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我可以走了嗎?”被扣在機場不準離開,蕭濤憤怒到極點。


    “對不起先生,這是我們的程序,您遺失了護照,我們必須要核對您的一切過境資料,對不起,為您帶來不便請原諒。”


    “耽誤我的大事,跟你沒完。”蕭濤懊惱的轉身走掉。


    攔了一輛計程車,跳上車後就掏出手機準備給蕭昊?打電話,才發現手機沒電了。他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ofuckyou.”


    “先生你說什麽?”司機莫名其妙的轉頭問。


    “跟你無關……請你開快點。”


    祭拜完賽遠山,賽藍芯收拾東西就要迴歐洲。旁邊放下電話的蕭昊?一臉的焦愁,撥了無數個電話,蕭濤的手機都說關機。


    “你就不能過幾天走嗎?”蕭昊?走過來看著她。


    “這件事情不能拖,我要盡快處理。”“可是……”“你不用說了,我知道該怎麽做。”或許組織都在對她采取行動了吧,拖一分鍾,就會連累更多的人。


    “那我送你去機場。”蕭昊?接過她手中的行李說道。


    “不用了,你很忙。”


    賽藍芯坐上等候的車子,將玻璃窗放下,蕭昊?跑步過去對著車內說道:“我知道我說什麽都沒用,但是你一定要記住……完好無損的迴來,有人在等你!”


    “恩。”賽藍芯點了一下頭,示意司機開車。


    好不容易通過堵車的障礙,約莫10分鍾後,蕭濤才趕迴蕭昊?的公寓。


    跨進門就看到蕭昊?獨自坐在客廳發呆,兩眼無神。


    “哥,我迴來了。”


    蕭昊?一震,起身就抓住蕭濤,“追,快追,快去追啊。”


    他急得糊塗,大聲吼。


    “哥,你在說什麽?”“快追,快追……”沒等蕭濤反應過來,蕭昊?就拉著他去車庫。


    “哥,到底什麽事?慌慌張張的,追什麽啊?”蕭濤在後麵叫。


    看看手腕的時間,“噢……”蕭昊?絕望的抱著頭蹲下。


    快半個小時了,賽藍芯早瞪上了飛機。


    “你你為什麽不早點迴來?”蕭昊?憋著大氣說著輕話。


    “發生什麽事了哥?”他望著蕭昊?。


    “哼,哼哼,發生的事情多了。”蕭昊?站起身,冷哼道:“你跟我來。”


    這間是專為美君留下的快樂天堂,房間正中擺放著她的靈位,旁邊有人每天更換鮮花。蕭昊?希望她在天堂也能找到家的溫暖。


    房門從蕭濤的眼簾慢慢打開,抬頭看去,“賽美君之靈位”幾個字體直灌他腦門。


    他的意識仿佛瞬間瓦解崩潰,他的罪惡感迫使他想一同死去,他害死了她。這不是他和凱麗斯希望的結果嗎?他希望身後的男人一敗塗地,而順理成章的接替他的位置。他應該笑破肚皮才對?可他的淚從何而來?他在自欺欺人,惺惺作態?


    兩個月以前,他就領到一份“聖旨”。凱麗斯安排他前往英*操辦他們所謂的愛巢基石,原來,一切都是那個女人的詭計,她想支開他,好明目張膽恣意妄為的運行她的計劃。


    原來原來他被玩弄於鼓掌,原來他被人當槍頭使。他怎麽可以如此糊塗?他不應該啊!


    淚,依舊在滴落;頭,在搖擺,他在自我嘲諷。


    “她在哪裏?”他慢慢轉身,眼神是殺怒。


    “誰?”


    “凱麗斯。”是的,他要將她碎屍萬段。


    蕭昊?手指著賽美君的靈位,“和她在一起。”


    蕭濤順著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再度迴頭,眼底竟是詫異,“她死了。”


    “她們死在一場不幸與罪悔。”蕭昊?走到窗邊,望著天空沒有色彩的雲朵。


    德福坐在椅子上擺弄著筆杆,心裏在思索。


    “你找我?”同事走到房間問他。


    “噢,來啦,坐。”抬頭看著同事,“你確定之前雜誌上所報道的人是她?”


    “錯不了!”同事拿出那份雜誌證明。


    “nc集團總裁夫人……”


    “想不到她的身份這麽高貴,我看你最好和對方聯係一下比較妥當。”


    “這件事情我知道怎麽做,先瞞著。”


    “這樣好嗎?”


    “她現在的情況還沒有穩定,我想這樣對她會比較好。”


    “沒有穩定?她不是可以動手了嗎?”而且……”“好啦”他厭煩的打斷他。


    “好吧,如果你堅持。不過我得提醒你,她隨時都有可能被其他人認出來,到時候想隱瞞都不行了。”


    “我知道……”他當然明白,紙包不住火,隻是現在他還很難接受賽美君已婚的事實。


    “小心。”德福去賽美君的病房巡視,才看到她痛苦的俯身撿地上的東西。


    “你來啦,我的手可以動了耶!”她縮迴手,興奮地看著他。


    “你的手剛剛才有起色,怎麽可以和正常人一樣的使用?太危險,鬆緊拳頭,躺著微微活動手腳這樣可以。以後不準胡鬧了。”他撿起布吉娃娃嚴肅的說。


    “噢。”她乖乖躺迴床上。看到她嘟起嘴,德福後悔剛才的語氣太重,不過他的確很在乎她,“美君,你要好好養身子,我會一直陪著你。”他深情款款的說道。


    “謝謝你。”她坐院這段時間一直都是德福在照顧,晚上睡覺前他一定在她床邊,待她睡熟後才離開。早上她睜開眼,看到的仍然是他,所以賽美君很感動。不過,在她心裏有一個疑問,“我應該有家人才對,為什麽都不見他們?”


    德福一怔,看著賽美君疑惑的眼睛又垂下頭。他知道她早晚會問起,他應該怎樣做才能獨享她的眼神?如果她知道自己的身份,那麽是否就意味著他要知趣的離開了?


    不,他迴來都是為了她,哪怕是和她多呆一秒都是幸福。


    “我怕……我怕他們為你擔心,所以沒敢通知你家人。不過你放心,等你全好了我會告知他們。”他自圓其說。


    賽美君思索一記,“也對,我出了這麽大的事,現在這樣,他們肯定很擔心。等我好了,你一定帶我迴去看他們。”她抬頭望著他。


    “恩,一定……我推你去花園逛逛吧。”


    聽到說要出去,賽美君就雀躍起來,“好耶好耶!”


    天氣絕佳,蔚藍無雲。公園內衝益著青草和花的芳香,環境優雅,卻有些沉靜。


    “為什麽帶我來後公園?”賽美君坐在輪椅上迴頭問推他的德福。醫院共16層樓,每兩層均有一個約40平米的小花園,盤繞樓麵。裏麵青草翠碧,百花爭豔,供病人散心。


    而底樓醫院門臨位置,是一個占地80平米的公園,配置娛樂設施。裏麵散心玩耍的病人很多,熱鬧嘈雜。穿過醫院大廳,後麵也是一個小型花園,盡管環境不錯,但前來散心的人不多,風頭都被前麵搶去。


    德福選擇後花園的原因有兩點:一是這裏安靜,適合像美君這樣階段的病人散心。二是怕人認出來她的身份。當然他在乎的是後者。


    “這裏安靜,你不能被打擾,我是你的醫生比你清楚。”他隻能拿出他是她醫生就該聽他的話來迴絕。賽美君隻能默默接受。


    “你等一下。”德福突然停下,跑到旁邊摘下一朵鮮花,“送給你。”


    “哇,好漂亮,謝謝。”賽美君眨著美目,開心的將花拿到嘴邊閉目聞起來,“很香。”


    “如果你喜歡我天天送給你。”德福蹲下身看著她。隻要能和她在一起,就是送個花店都心甘情願。


    “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是……我很多事情都想不起來,你給我一些時間好嗎?”她的臉泛紅。


    “美君。”他抓住她的手,“美君,你知道我為什麽迴來嗎?我迴來都是為了你。”


    “為了我?”她抽迴手,麗臉再度羞得通紅。她的命是他救的,對她更是無微不至的照顧,她開始對他有了依賴。他每天都會去病房看她,好像他天天都很閑。


    她想問,但沒問,她怕問了後就見不到他。


    “你還記得在寄身院的事情嗎?我們都知道院裏開銷很大,又沒有什麽經濟來源,所以大家的生活很苦。有一次,你媽把你放到寄身院,剛剛趕上我們吃午飯,院長給了你一個紅薯,你還記得嗎?但是,我們的紅薯都有限,沒有多的。那個時候我好佩服你,小小年紀就知道關心別人,最後是你把自己的那份給了院長。


    可是後來,你卻又在你褲兜裏拿出一塊被你壓扁的紅薯,你看著那塊紅薯發呆了老半天。”


    “啊,原來那塊紅薯是你放我兜裏的,是不是?”賽美君瞪大了眼,往事越來越清晰。


    “恩,我看你好像瘦了,所以我就把我那份給你了。其實……其實我當時好餓。”


    “你怎麽這麽傻,自己肚子都很餓還給我。”


    “美君,那個時候我就知道,隻要看到你開心,我也很開心。這二十多年從來沒變,希望你快樂的像個天使,即使……即使用我的生命來換你的一輩子幸福快樂,我也願意。”他再度握住那雙不斷搓捏的小手。


    溫暖關懷的話誰都喜歡聽,更不用說對於現在這樣情況的賽美君。她的記憶很狹小,隻是停留在寄身院,那裏的點點滴滴隨時都會牽動她的情愫潮湃。


    她羞得垂著頭不敢看他。


    或許這樣的話,德福應該藏在心底,不該讓別人知道,更不該讓有家庭的賽美君知道。而他說了,他必須讓賽美君明白他愛她。無論以後的事情會如何,至少他覺得他在賽美君心裏不是空白。


    “德福,謝謝你對我這麽好也知道你的,感情是真的。可是我失去了很多記憶,每次我想記起來,我……我越想,頭就好痛……”


    “美君,美君,好了好了,咱們不去想,不去想啊。”看到她痛苦的直搖頭,他就不忍的將她摟入懷中。


    “哥,對不起,我……”“好了,去吧,和警方好好配合,安全把人帶迴來。”蕭昊?再三叮囑蕭濤,配合*際刑警前去歐洲拿人。


    一個偏遠極為隱秘的地下場,裏麵站著四排鐵麵特工隊,圍成一個四方形。她們全是來自不同區域不同*家的年輕女孩,經曆過殘酷的軍事訓練,心理素質,內斂冷靜。


    四排人齊整整站著,冷傲無情的盯著一個叛逆者受到酷刑的摧殘。


    場上不斷響起一個像餓狼吼叫的聲音,“up,up,you


    倒在血泊中危在旦夕的女孩,已經麵目全非,留下最後一口氣旋身單指向那人喉結插去。


    那人像劍鋒一樣的眼神餘瞅迎麵黑影,單手手指鉗住入襲者,速度快過閃電,“?”的一聲,女孩手指已斷,發出淒慘的叫“啊……”


    手指疼痛未減,身體再次被一腳踢飛兩丈外。這一腳力道不小,像要取她性命,女孩趴在地上已經沒有動靜。


    那人收迴鄙視的目光,對著一排人吼道:“thereisnoexistence,onlydeath,becauseyb。d?”


    “明白。”


    “明天晌午,為她淨身。”冷眼掃過,那人便離開了。


    此人,原某部上校兼特種兵教官,一次任務誤傷市民,判有期徒刑18年。逃獄後憤世嫉俗,誓與政府為敵。秘密訓練地下特工,執行各種犯罪任務。


    特工成員一旦被組織選中,將誓死效忠,絕無退縮。


    叛逆者隻有一條路……死。


    無論你在何處,結果一樣。


    賽藍芯明知迴頭就是死亡,但她別無選擇,她在用自己的方式來了斷,或許別人無法理解,再或許是這兩年多暗無天日的折磨,讓她內心有一個怪異的信念。


    找到真兇!


    她無顏存活在世間,她殺了人,殺的是養育她的那對外籍夫婦。在他們70大壽的時候賽藍芯送去一盒生日蛋糕,結果被炸得屍骨無存。迴到歐洲才知道,原來繼父是組織的客人。


    是的,也可以說不是她的錯,但事實上她和真兇沒有分別。更讓她明白了自己不是首次行動。


    淨身,是對叛逆者的酷刑,破開胸腔取出心髒,懸掛在半空日曬雨淋。韻意就是組織與天地同在。


    “請你通報一下,就說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見蕭總裁。”一個身穿披風樣子猙獰的男人對著仆人說道。


    “總裁說了,他什麽人也不見,你走吧。”蕭昊?心情低穀,吩咐仆人不接見任何來賓,其中包括重要客戶。仆人不敢違抗,轉身便離去。


    “等等。”仆人被叫住,“你把這個給蕭總裁,他看了就會明白。”他遞給仆人一個信封,好像真的很重要。


    仆人好奇的打量信封表麵,頓了一會,“我會給總裁。”


    蕭昊?打開信封後,頓時震驚,衝著仆人大吼,“快,快叫他進來。”


    蕭昊?呆滯了半響,手裏拿著賽美君的耳環,怎麽會


    “我們沒有見過吧?”蕭昊?餘光掃過眼前的男人。


    “不,我們早就見過。”


    蕭昊?一震,轉頭正視他,“喔美君的耳環怎麽在你這裏?”


    他的眼睛發出銳利地光芒。


    “這正是我要見你的真正目的。”男人取下帽子說道。


    “你要知道我一句話可以讓你把牢底坐穿。”蕭昊?悠悠說道。眼底卻冒著灼熱的火焰。


    “我知道。”“那你還不快說。”蕭昊?失控的吼起來。這是美君的耳環,他永遠也認識,而她快去世半年了,她戴在耳畔的東西卻莫名其妙的轉出來。真是難以置信!這聽起來太滑稽!太瘋狂了吧!


    “蕭總裁不要激動,後麵的事我怕你受不了刺激。”他上前一步,“我們來做一筆交易如何?”


    蕭昊?抬頭微眯著眼,“說。”


    “有一樁買賣價值一億,不知道蕭總裁舍得花麽?”男人打著官腔。


    蕭昊?眼睛慢慢放大,忍耐已經沒有限度了,“我現在沒有興趣談生意,你走吧。”


    他手一揮,虛脫的坐下。


    “如果我說這樁價值一億的生意,蕭總裁你會很感興趣的接受,你怎麽看?”男人輕鬆一笑。


    “你……”美君的耳環,他突然想到這點,怎麽迴事?這……


    “好了,我也不繞圈子了……我要一億……來和你交換美君的下落。”


    蕭昊?頭腦頓時嗡地一聲,這個事實嚇地他麵色蒼白,豁地站起身瞪著眼前故弄玄虛的男人。


    “你……你說什麽?”


    “蕭總裁已經聽清楚了。”


    “滾,立馬給我滾。”蕭昊?憤怒的吼。美君已經死了,是他親眼所見,怎麽可能還有什麽下落?妖言惑眾,謀取錢財,該死的。


    “看來,今天不是談生意的時候,這是我的名片,想好了告訴我。”男人轉身離開。


    蕭昊?無力的坐下,眼神驚恐無度,拿起美君的耳環瞪大了雙眼。怎麽可能?怎麽可能?她死了,她已經死了。他在心裏竭斯底裏起來,耳環?怎麽在這裏?它應該燒成灰燼才對?


    他很痛苦的想,雙手抱頭,突然一個迴憶讓他猛然抬頭,“難道……”


    美君發生車故地時候,他他好像用了5,6分鍾的時間跑下天橋,難道在這個時間??


    “喂,等等……”蕭昊?迫切的對著空無一人的客廳喊。


    火速追出去,尋找剛才那男人的身影,阿秀看著總裁慌慌張張的,立馬問:“總裁,什麽事?”


    “剛才那人呢?”


    “他走了。”阿秀疑惑看著他。蕭昊?連忙追出門外,卻已不見人影。


    再度迴到書房,拿起那人留下的名片,一通電話打了過去。


    “噢,現在加價到億。”


    壩內站著四排麵無表情的女孩,而最前麵的十字木樁上綁著賽藍芯,她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正當尖刀就要刺入她心髒,卻齊刷刷響起一排槍聲,現場頓時亂成一鍋粥。


    蕭濤得到有利的安全,像狂獅般奔向愛人,“宛如,宛如。”看到她昏迷著,蕭濤急得哭起來。


    “宛如,宛如,你醒醒,你醒醒。”他雙掌夾著她慘白的臉晃動。


    彌留之際,賽藍芯虛弱睜開雙眼,因為激動,她痛哭起來,“蕭哥,蕭哥。”


    “你別說話,我帶你迴家。”蕭濤慌張而恐懼的解著繩條。可誰也無法阻止已經出堂的彈頭,當賽藍芯驚覺的時候,神仙也拯救不了了。


    “小心。”她背著抱住蕭濤,隨後響起一個槍聲。


    蕭濤瞪大眼睛看著賽藍芯,發現自己手心流淌著鮮血,“不,宛如”


    蕭昊?按照花高價錢買來的訊息找到醫院,一眼看見的竟是賽美君和一個身穿白袍的男人有說有笑的畫麵。原本不敢相信的事實和憂慮的心情頓時被憤怒取代。


    她是他的妻子,可不曾對他笑地那樣暖昧,這憤怒裏嫉妒的成分不少。


    蕭昊?遠遠看著,直到那個男人被護士叫走,他才緩緩走近獨自留在公園曬太陽的賽美君。


    她真的還活著,老天!是她,沒錯,蕭昊?難以置信的看著賽美君。


    她原本是閉著眼睛,享受公園的寧靜,和柔陽的洗禮,忽然感覺前麵有什麽東西在晃動。


    睜開眼,就看見一個陌生男人站在她麵前,靜靜的看著她。


    “你是誰?”


    “我是誰?”蕭昊?一震,她竟然這樣問他!


    “怎麽了?”她不應該這樣問嗎?賽美君被他的表情嚇到,雙手下意識的轉動輪椅。


    蕭昊?覺察到她的意圖,上前一步攔住她,“你要去哪裏?我還有話要對你說。”


    “我不認識你……”


    “麽?你說你不認識我?你竟然敢那樣說?!”憤怒的火焰再次燃燒,占據他的雙眼。


    美君不明白這男人為什麽如此生氣?但是她可以感覺到他生氣的另外一種情緒,像受傷的母獅,他正用熱情的雙臂保護著自己。


    他讓她想起在寄身院的孩子,他們總是武裝自己,用霸氣與憤怒來築起一道防衛牆。


    “你認識我對不對?如果因為我忘記你讓你這麽生氣,我向你道歉,但是我不是故意要忘記你……”她溫暖的小手,蓋在蕭昊?的手背上,她的語氣讓他愣住這是誰?賽美君?是她的臉孔沒錯,卻不是他認識的那個女人!


    她變得不再是她,蕭昊?實屬嚇到,好像她的手帶電,他極快的抽迴自己的手。


    “美君,別玩了,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其實這一點都不好笑!”


    “咯,你真的認識我,可你是誰呢?我這麽記不起來?”她急切的搜尋失去的記憶,可是越急,她的情緒就激動起來,頭部也跟著受到影響,“好疼!”


    “那位先生!你在對病人做什麽?”德福遠遠看見一個男人靠近她,快速朝兩人奔了過來。


    “他沒有對我做什麽。”怕兩人誤會吵起來,賽美君連忙阻止德福,“他認識我,他知道我的名字,可是我想不起他是誰,都是我不好。”


    “當然是你不好!”


    “你”德福隱隱約約覺察到這男人的身份――賽美君戶籍配偶欄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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