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兩個人經過一番折騰,共同圍上一條長圍巾往住宿走。


    “小心。”他拉過她的身子,索性用手扣住她的腰,將她半摟在懷中,這樣才不會因為距離太遠而彼此拉扯,繼而把對方給勒死。


    “嗬嗬嗬嗬,好好玩喔!”賽美君邊走邊笑開懷。


    “還笑,等你摔個狗吃屎就笑不出來了。”他埋頭警告她。


    “你走小步一點啦,不然我跟不上。”她用身體擠擠他。


    兩個人一路都聚精會神的注意著腳步,甚至還喊出口號,一二,一二的。


    折騰半天,還是抵達了旅館。


    “穩住,再幾步就到了,要是我們都沒有跌倒,就開這瓶飲料慶祝。”她把飲料舉得高高的歡唿著。


    “嗬嗬嗬嗬,真是太好玩了。”賽美君笑到覺得熱,就坐在地上把外套脫了。


    “是啊,簡直太好笑了。”蕭昊?也覺得很開心,但心頭突然湧出一陣愧疚,或許他應該多花一些時間陪在她身旁。


    前一陣子對她做了薄情寡義的事,她反而還能不加抱怨的偎在他身旁,甚至包容他的過錯,不再把它放上生活的桌麵,為此,他難以釋懷。


    他知道自己已經深深愛上這個交易老婆了,而且離開她他就會死,他的一切情緒現在都會因為她而變化。


    希望對她的彌補,會是一種眷念的迴報。


    “昊?。”她的眼神接觸到他深不可測的表情,忽然她的唿喚聲變得好柔好柔。


    他原本呆板的臉舒緩下來。


    度假結束,一切生活又迴到原來的軌跡上,蕭昊?一大早就趕到公司忙碌起來,而賽美君仍然享受著低調的貴夫人生活,隻是偶爾會呆著傻笑老半天,引來仆人也遐想連連,就像得意的知道了別人所不知道的秘密。


    蕭昊?剛剛批閱完一大堆文件,就再也沒有心情工作下去了,吐出一口氣,柔了柔太陽穴,閉著眼睛躺在椅子上開始想心事了。


    賽藍芯這件事是他心頭的一個結,目前還未公開,在還未找到她之前,他想先隱瞞著,賽美君心情剛剛有所好轉,他不想再次看到她痛苦。


    下一秒,他的手機響起,看看來電顯示,是爺爺,遲疑了半秒他接通電話,“爺爺。”


    他的聲音很輕,就像剛剛睡醒時帶點嘶,老爺子想到他這個狀態火焰就冒上來。


    “你在幹什麽?”老爺子橫著眉在那邊問。


    “我上班啊。”他仍然躺著迴答。


    “在床上上班嗎?”騙鬼!這明明是剛剛睡醒的樣子,萎靡不振,沒精打采,說話都有氣無力。


    “爺爺,我真是在公司呀,一大早我就有來,你不相信可以打電話問你的乖孫媳。”


    “怎麽,時間不夠睡嗎?前兩天跑哪裏去了?電話也不接。”


    “我帶美君去靈緣山玩了。”他老實說出來。


    “噢,你小子現在才知道怎樣哄老婆開心嗎?”聽到說是帶美君去遊玩,老爺子心情也好了起來,他特別喜歡那丫頭。


    “哎喲,爺爺你就別操心我的事了。”想到那些事他心頭就很亂,沒有心情聽老爺子過多的指責。


    “你這混小子,敢這樣跟爺爺說話美君好久沒來看我了,有時間你們就過來,我要看看你究竟有沒有欺負她。”老爺子把後麵的語氣提高,這樣的好孫媳難找,要是蕭昊?欺負她,老爺子可真要出來主持公道。


    “知道了。”他坐起來,拿上一份文件看。


    “還有,我可警告你我交代你的事情查得怎麽樣?”蕭濤找過他後,老爺子就打電話叫蕭昊?查清楚這裏麵的小九九。


    談到主題上,蕭昊?提起點精神,“爺爺,我查到了,美君是有個雙胞胎姐妹,但不知道是姐姐還是妹妹,現在我正派人找她。”


    老爺子在那邊歎著氣,正如他所意料的,“真是這樣,美君知道嗎?”


    “我沒敢告訴她。”


    “嗯,做的好,先瞞著,找到人再說。”老爺子突然想起什麽,“那個和濤濤在一起的外”


    老爺子話還未說完,家明就急匆匆的鬧進總裁辦公室,“總裁,總裁,查到了,查到了。”


    “爺爺一會再聯絡。”蕭昊?即刻掛斷電話,站起身等待那振奮人心的時刻,“你吼什麽吼?想讓全世界的人知道嗎?”


    家明撓撓頭,拿出一份資料,輕聲說:“總裁,查到了,隻是”


    “隻是什麽?”蕭昊?看著家明沮喪的臉,接過資料,心頭緊張起來。


    仔細看著資料上的記錄,蕭昊?眉心緊鎖,重重坐了下去,“她死了。”


    “原來三年前她就因為一場車禍死在英*了,臨死前囑托她外籍父母把她帶迴*內來安葬,好可憐。”家明小聲把資料內容說出來。


    “資料是從哪裏獲悉得?”蕭昊?盯著有些疑點的資料問。


    “是我在警局的一個朋友檔案裏調出來的,”看出他的懷疑表情,“總裁,有什麽問題嗎?”


    “是你自己去的警局?”蕭昊?走到家明的前麵,視線沒有離開過他的臉。


    “是偵探提供的資料,我一看,原來是我朋友所在的警局,所以自己就過去了。”蕭昊?的表情越來越嚴峻,看得家*頭發慌。


    “死一個人沒有觸犯法律,為什麽會在警局裏立案?還有,她死在英*,檔案怎麽會跑到*內?”蕭昊?的表情越來越陰冷,一邊說一邊走到家明的眼皮下揮動手裏的資料。


    “總裁。”家明嚇得魂不附體,清了清喉嚨,“總裁,對對不起,我當時太急了,沒來得及去思考”說完話,他額頭的汗珠直冒。


    蕭昊?轉過身,表情難看得不成樣子了,“約你的朋友,問清楚,如果他膽敢隱瞞事實”


    家明不敢把話聽完了,連忙領命,“是,一定,一定。”


    退到總裁辦公室門口,家明再度停下腳步,身體顫抖得快掉下心肝,因為蕭昊?在後麵咬牙切齒的丟下一句話。


    “誰也別想好過。”


    蕭昊?將手裏的資料往地上一砸,整個人氣得身體不舒服,雙手架在辦公桌邊緣,埋頭緊閉著眼睛。


    原本找到人不管是死是活,給她一個善果,也算是給賽美君做了點事情,既然知道了真相,相關人員都有權利了解。


    某人想將事實石沉大海,那是因為他沒有人性,已經不存在擁有作為人類的情感因子,這樣傷風敗俗,泯滅良知的事情,天理不容,這事,他管定了。


    沒有想到的是,事情竟然引發諸多懸疑重重的分支,這讓他很是頭痛。


    蕭昊?坐在椅子上,嘴裏吐出一圈圈白色的煙圈,心事重重,他沒有吸煙的習慣,可還是點上了一支,他內心很壓抑。


    就在他煩惱的時候,手機響了,是賽美君,他即刻調整了情緒,“喂。”


    “你還沒有吃飯吧,我去送飯給你好不好?”自從度假迴來後,早上醒來,賽美君就是一個人躺在床上,晚上睡覺,有時知道是他迴來,可明顯很晚了,她知道他很忙,忙得連吃飯都會忘記的人,所以賽美君知道他一定還沒有吃飯,準備好了飯菜要送過去。


    “哈哈,怎能勞煩娘子呢?”他強裝著打趣。


    “你還有力氣油嘴滑舌,看來你是鐵做的哈!”看到他整天忙碌,臉色憔悴了許多,想去幫他卻被他拒絕,她有些難過。


    她喜歡自食其力,不去依靠別人,但她不想為了這些事又去傷害了兩人的感情,所以她隻有忍住心疼。


    “恭喜你,答對了,我就是鐵人,戰無不勝的鋼鐵巨人。”和她說話,蕭昊?就想到那個和她一模一樣的女人,她究竟身在何方?她在吃苦嗎?


    “好了啦,再貧嘴,我就把你的飯拿去喂狗。”她在那邊偏著頭,嘟起嘴說。


    他迴過神,“好好好,為狗服務,全家光榮。”頓了一記,“你不用過來了,我在公司有用過飯。”


    “昨天的也算嗎?”


    “不是啊,我先前派人買了便當,垃圾還沒有處理掉呢?”他現在不敢看到她,他怕她看出他眼底的心事,更不想讓她知道真相後痛苦的時間拉長。


    “喔,那好吧,你晚上什麽時候下班?我等你吃晚飯?”


    “忙完我就迴家,你不用等我了。”


    “不行,我要你早些迴家。”不來點硬的,他不知所謂。


    聽出她的口氣,他軟化了下來,“好好,我早些迴家,真是被你打敗。”


    她一笑,“我等你喔!”


    等待是一種幸福,她正被甜蜜包圍著,剛剛掛上手機,家裏的電話又響起,“喂喂”


    唿叫了兩聲,沒有迴應,接著從話筒裏傳來不寒而栗的歎息聲,賽美君瞪大眼睛,連忙掛斷電話。


    左右看看,幸好是白天,晚上不嚇得她半死,摸了摸動蕩的胸口,到底是誰這麽無聊?難道是蕭昊?故意來作弄她?他都忙得連自己姓什麽都不知道還有時間來作弄她?不可能是他,賽美君煩躁得不想去多想,對著電話罵了一通。


    “一點都不恐怖,你失敗了混蛋!莫名其妙!”


    蕭昊?下班後,已經是深夜,賽美君等得爬在餐桌上睡著了,然後是王媽將她攙扶到房間躺下。


    朦朧中她聽到一點動靜,睜開眼睛,蕭昊?已經側躺在旁邊睡下了,就在她正要躺下的時候,窗外突然傳來一個婦女的哭聲,那哭聲迴蕩在孤寂黑夜的上空,令人毛骨悚然。


    她驚恐的坐起來,看看被清風吹拂的窗簾,時而透射進房間渾濁的燈光,迴頭再看看背對著她已經熟睡的蕭昊?。


    “昊?昊?”她輕輕的推他,結果他睡得很沉,沒有醒來。


    她再次躺下,決定不去理會,可那婦人的哭聲越來越大,越來越近,好像就在她耳邊哀嚎。


    賽美君很害怕,三更半夜有哭聲,答案隻有一個


    她不敢想下去,雙手掩著耳朵不去聽。


    結果都一樣。


    那聲音她怎麽也擺脫不了,內心越來越恐懼,情緒越來越煩躁最後


    她掀開被子輕手輕腳下了床,隨著那聲音的來源:


    走出房間


    下了樓梯


    離開公寓


    風很大,大得讓她不知道今夜還刮著風,吹亂她的頭發,吹動麵前的樹葉林沙沙作響,漫天飄散著地上的殘碎物。


    這是一個陌生的地方。


    她卻迷茫一片。


    一粒塵埃飛進她的眼裏,她用手背去擦,睜開眼後,發現她正站在一望無際的公墓中央,到處都是雪白的墓碑,就像被淹沒在此。


    她瞪著驚恐的眼睛,嘴巴張得很大,卻喊不出聲音,她立馬驚覺那婦人的聲音沒有再響起。


    “這是什麽地方?這是什麽地方?”她在心裏竭斯底裏的喊,失控的向前麵狂奔。


    在她狂奔的時候,那聲音突然又在耳邊響起,她迫切的側頭一望:


    一婦人正跪在地上向死者一邊燒冥錢,一邊失聲痛哭,她慢慢的靠近,死者的模樣也慢慢靠近,當她看清楚那死者的模樣時,隨即踉蹌著後退了幾步。


    那死者正是她。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我死了嗎?我死了嗎?”她發瘋似的低聲喃喃,“不不”


    抱住劇烈疼痛的頭,閉上眼睛,她毫無方向的向前奔跑,好像在空中飛翔一樣,沒有任何阻礙。


    “美美”一個聲音在渾沌中響起,超越生死界限的迴蕩。


    她停下腳步,放下顫抖的手,眼睛依舊緊閉,“昊?昊?”最後咆哮的喊叫出來,“昊?昊?你在哪裏?”她慘叫的哭泣著,內心的恐懼快壓得她魂飛魄散。


    “美”


    那聲音就在她耳邊響起,她迫不及待的睜開眼睛。


    在房間。


    蕭昊?就側躺在床上,仍然睡得酣甜。


    “昊?昊?”她急切推他,蕭昊?慢慢轉過身,看到那麵孔後,她再一次尖叫,“啊”


    那張臉是她的。


    賽美君惶恐的從床上旋跳起來,眼前一片漆黑,她茫然得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這時,她隱隱約約聽到客廳有電話的聲音,頭腦霎時一震,臉色隨即蒼白下來。


    她在做夢。


    電話一直在響。


    她不敢去接。


    電話仍然未停。


    她膽怯得唿吸變得急促,不斷大口喘氣。


    電話好像還沒有停下的意思。


    她誠惶誠恐,失控跳下床,拉開房門,客廳燈光豁亮通達。


    看著響起的電話,她癡呆了許久才拿起,還沒有說話,話筒再一次響起白天的歎息聲


    “啊”


    迅速丟掉電話,身子忽地卷縮下去,顫抖不止。


    她的精神開始模糊了,眼睛淡而無光。


    這個夢,讓她刺激過度。


    “夫人”王媽和阿秀聽到客廳有動靜,以為是蕭昊?迴來了,走出自己的房間一看,賽美君卷縮在地上,身體還在顫抖。


    “夫人,您怎麽了?”看到她的樣子,王媽嚇得快腦血栓,慌亂的握住她痙攣的手,“夫人。”


    賽美君像觸電似的,手迅速彈開,眼睛呆滯的看著一個地方。


    家明再次找到他朋友,在他差些下跪的情況下,朋友終於說出了實情。


    三年前,朋友所在的警局接到從英*發來的*際案件,“由於案件當事人未正式加入英**籍,不受英*政府裁決。”這句話是由朋友的叔叔說出口的,他叔叔當時任職高級警司。


    然而,對法律並不陌生的他,知道叔叔是在胡言亂語,在英*犯了法,就應該由英*政府製裁,哪個*家會傻到退讓自己的**?可這起案件怎麽會跑到*內來?


    這不是荒唐之舉嗎?!


    對於剛剛進入警局的他,就一個芝麻大的小警員,做事務必勤勤懇懇,鞠躬盡瘁,凡事不得有半點疏忽,不然軍裝上到死都是一毛不拔。


    他叔叔當時提醒,最忌諱的就是不要得罪上司。


    可他就是覺得事情有蹊蹺,而且麵臨的是一個非常嚴峻的問題,關係到*家權利。


    別人*家的事情為什麽要我們*家來處理?就算那*家不知羞恥,解決不了,可我們也沒有必要去淌這遭渾水。


    將我*的威嚴和**置於何處?


    不對,不對,不應該這樣來理解,這根本就是一個極為罕見的荒謬,不可能存在的事情,的確司空見怪。


    他絞盡腦汁前後琢磨這件離奇案件,帶著重重疑問和挨罵的危險去敲響叔叔的家門。


    “你不要再說了。”他叔叔惱怒的轉過身。


    “叔叔,你明明知道這是一個荒唐到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你為什麽還要來欺騙我?”他對叔叔很失望,同時對這個階級社會憤世嫉俗。


    “我是怎麽教你的?從你第一天踏入警局開始,你就向我保證一切行動聽指揮,上麵已經給我下了死命令,叫我不要插手這件事,而且這是機密,全警局隻有我一個人知道。現在你來做什麽?啊”他叔叔瞪大眼睛,激動的吼道。


    “叔叔,我很感激你教會我很多,也感激你這麽多年對爸爸的照顧,你對我們家付出了很多,我這一輩子也報答不完,但是叔叔你曾經告訴過我一句話,做人要憑良心,要做一個正義和對社會有用的男人,你覺得我們現在的所作所為配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嗎?對得起那身軍裝嗎?


    作為執法局,我們有義務保護公民的合法權益,有職責懲處不法分子,讓那些不為人知的冤屈浮出水麵,給公民一個合情合理合法的公道。叔叔這是我們的本質義務啊。”說到後麵,他居然哭了起來。


    “你我真不該把事情告訴你。”他轉身瞪著他,過了幾秒他叔叔的語氣才軟化,歎口氣,搖了搖頭,“我在警局混了半輩子才做到高級警司,你想讓我被革職然後迴家種田嗎?而你繼續保持你的警員風采?哎你這孩子怎麽怎麽就不聽話呢?”


    遇到這個任性的侄子,他可真是被弄得焦頭爛額,不過他剛才的一席話讓他有了覺悟。


    “問天問地,問心無愧,隻要我們做的對,出去一樣行得端走得正。”看到他叔叔態度有了緩和,他的情緒減少了不少。


    “行了行了,別一副正義化身的模樣。”他叔叔拉著他坐下,過了幾秒說:“案件按照常理是不可能到*內的,但是為什麽會出現在我們警局呢?原因就是英*警方的局長喬治,曾經是我們局長在警校時的教官,他們的關係非同一般。這一點聽起來好像與此事無關,可他們就是因為有這一層關係,讓很荒唐的事情變成現實。


    經過我派人秘密調查,發現諾爾斯的兒子是黑勢力團夥的首腦,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是警方通緝的要犯,但是他們勢力龐大,喬治不敢與此正麵衝突。更重要的是英*的法律不能將他置於死地,這讓喬治很頭痛”


    “諾爾斯是誰?”朋友突然問。


    “就是他收養那女孩的。”朋友叔。


    “他心眼好,可他兒子怎麽會是個大魔頭呢?還有他為什麽要收養一個c*女孩呢?”他的疑問很多,讓他迫切的想知道結果。


    “英*的生活壓力,是我們不能去想的,路子也是自己選擇的,誰也幫不了誰。他對他兒子可能也是敢怒不敢言,早有不認他的想法,在我們c*收養那女孩或許是湊巧。”他叔。


    “喬治最後是怎麽做的?”他問。


    “首先他要瓦解他的勢力,分散聚焦點,並且借助局長幫他完成,把諾爾斯的兒子引到c*,用我們*家的法律來製裁他,除去根部,殘枝敗葉就不足為慮了,而後喬治再將他的同黨在英*一舉殲滅。”


    “那怎麽引他兒子來c*的?”他思索幾秒,“我明白了,是那女孩。”


    “沒錯,正是那女孩,因為他對那女孩有愛慕,長大後還經常對她做一些非禮的舉動,突然告知那女孩死了,他肯定會去祭拜,而且還會追查原因。其次就是諾爾斯想讓她早些脫離苦海。”他叔一邊說一邊漫不經心的點上一支煙。


    “就是說那女孩沒有死。”


    “是的,她是詐死,被警方安排在一個秘密的地方,連我也不知道,隻知道她的假墓穴。所以她的一切資料都是假的”


    “明白,是為了防止報複。”他點了點頭,事情終於撥開烏雲見月圓了。


    “還有一點”他叔叔舉起手裏挾著的半截煙,欲言又止,“整個事情你千萬不要向任何人提起,要是泄漏了消息,那女孩隨時會有生命危險,而我也會吃不了兜著走。還有這個案子是兩個*家的政府都不知道執法機關是用私人的關係破案的,所以事態很嚴重,這關係到*際問題。”


    “知道了叔叔,打死我也不會透露半點消息。”他保證著。


    “嗯那就好,他們會給她安排後路的。”


    “覺得她好可憐,要忍受這麽多年與世隔絕的生活。還有那個喬治,怎麽就想出這麽一個方案來?”他長歎一聲,真為那女孩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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