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別墅外,一個男人放下煙頭,掃了一眼時間,然後『摸』出手中的匕首,大步邁向別墅。


    而別墅之中的氣氛,空前的凝固,就好似一個巨大的*桶,就差一絲一毫的火星,就會被徹底的引爆,然後讓所有人都遍體鱗山。


    “徐清風,這一步棋,你下錯了,跟我們撕破臉,可不能解決任何問題,就算是有這個幾率你掃平了南城,但你有信心對付的了北城?”張忠明說著,他不希望在這個地方跟徐清風做一個了斷,這還不是一個時候。


    “人生如棋,落子無悔,張叔,這是老爺子教給我的,最終他臨走前,把整個徐家交托在我手中,並沒有給我留下什麽錦囊妙計,並沒有給我留下什麽底牌,或許這便是他的用意所在,因為隻有我支撐起這個徐家,才是真正的支持起這個家。”徐清風說著。


    別墅的房門突然打開,吹進一陣寒風,一個*在別墅之外,身後跟著一個身材巨大而又魁梧的男人,這個男人在場的任何人都不陌生。


    一個獨眼的男人,李般若,一個敢跟任何人都死鬥的一隻瘋狗。


    張忠明或許終於明白了什麽,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就是你的後手?”


    “是,也不是,隻能說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姑且現在我們站在同一條陣線上。”徐清風說著,並沒有否認什麽,但同樣也沒有認知什麽。


    “張忠明你這個老鬼,一年前你暗中派人廢了我一隻眼睛,從那一天起,我就發誓我要你一條命。”李般若一臉冷傲的說著,手中的匕首讓人眼花繚『亂』。


    張忠明額頭上留下一絲冷汗,冷聲對李般若說道:“帝九公館你都自身難保了,你還先要攪合南城這麽一灘渾水。”


    “老鬼,你放心,今晚過後,這一灘渾水,就不是一灘渾水了,而是一片柳暗花明。”李般若一邊說著,一邊走過人群,而這些充滿血『性』的漢子也給李般若讓開了一條路來。


    “你覺得自己真的有這個實力?就不要你那兩個小卒子了?”趙成功在這個時候說道,雖然對於李般若突然的出現也感到意外,但想想自己手中攥著什麽籌碼,表情就慢慢有恃無恐起來。


    如果今晚單方麵是徐清風的意思,那麽他還有點悵然,畢竟他跟張忠明跟徐清風鬥一個魚死網破,隻會便宜了旁人,但如果李般若也摻和其中,那就有意思了。


    “既然我敢站在這裏,就有這個自信這一晚把你們手中的場子洗一個幹淨,說是帝九公館全麵向海浪商會開戰,你覺得我這手中籌碼,是否能夠跟你們打這一場牌?”李般若慢慢攥緊手中的匕首說著。


    趙成功聽著,看著李般若那不像是開玩笑的眼神,似乎心中也有幾分動搖,手慢慢『摸』向懷中的手機。


    “現在別墅外麵,你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我的人,你如果覺得自己的人能夠殺進來,姑且就打這一通電話,而且不妨告訴你,你大賭場之中的人馬,能不能殺出來,還是一個未知數。”李般若看出了趙成功的意思說著,比起徐清風,李般若那猙獰的模樣,似乎比任何東西都要有威脅『性』。


    畢竟光著腳的,不怕穿鞋的。


    而李般若,則是那個光腳之中的典範。


    “鬧到這個地步,覆水難收了。”張忠明仍然看著徐清風緩緩說道,企圖讓徐清風改變心意,現在相鬥,無論是輸是贏,對於自己的立場都沒有好處,現在他手中有著籌碼能夠讓暗網利用自己,如果自己手中牌打光了,自己也便失去了利用價值。


    或許是深知這一點,張忠明才企圖妥協。


    “張叔,我想剛剛我已經表達的很明確了,你活著走不出這裏,如果讓你活著迴去,那麽明天倒黴的,可就是我了。”徐清風卻並沒有絲毫的服軟,他可不會相信張忠明這鬼話。


    都說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更何況這還是一個活生生人,而且還是一個手上不知道染上了多少鮮血的張忠明。


    張忠明連眼皮都在顫抖,繼續說道:“我可以向你保證,今後,絕對絕對不對徐家出手,而且會始終站在徐家這一邊。”


    李般若隻是站在一旁看著張忠明費盡心思去說服徐清風,並沒有進行任何的『插』言,如果徐清風連這種局勢都分不清的話,那麽往後,也沒有了跟徐清風繼續合作下去的意思,畢竟化主動被被動,那是最傻的做法。


    得不償失之中的得不償失。


    “張叔,你怎麽就是看不清這麽一個局?你是上個時代的人,現在該到你謝幕了,但是我可以答應你,絕對不會對你的妻女下手,你不想讓她們碰觸這麽一個江湖,那麽江湖也絕對不會碰觸她們,但是現在,你想要活,不行。”徐清風說著,給予李般若一個眼神,李般若也會意的點了點頭,攥緊匕首慢慢前進。


    張忠明在聽到這一句話,深深吐了一口氣,似乎終於放下了勸說徐清風的意思,隻是默默說了一句:“謝謝。”


    趙成功在這個時候緩緩點燃一根煙,然後說道:“現在你這個模樣,跟會長很像,是一個梟雄該有的模樣,但我就是討厭這麽一個模樣,徐清風,老子的命,就在這裏,你想要帶走,輕便,你帶不走,把你的命留下!”


    徐清風死死盯著趙成功,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動手!


    夜開始泛濫,連帶著鮮血。


    大賭場之中,趙成功的兒子趙虎一臉的凝重,臨走前趙成功說過,如果順利,會在十點給他發一條短信,如果十點沒有接到他的短信,那麽就代表著出事了。


    趙虎慢慢起身,對身旁的漢子說道:“召集所有人,帶家夥殺向徐家別墅,去救場。”


    漢子點了點頭,剛準備離開,賭場之外就傳來了巨大的躁動。


    趙虎意識到不好,立馬衝向賭場大堂,躁動的中心,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女人,然後是黑壓壓的一片人。


    趙虎額頭上冒出一滴冷汗,不由說道:“鶴靜、闖子”


    “趙大公子還能夠記住我這麽一個小女子的名字,真是可喜可賀。”鶴靜冷笑著。


    那個家夥的豪賭,這個嘴上說著不切合實際的女人,還是默默站在了那個家夥的一邊,或許並沒有原因,隻是因為他們相識了這麽多年,一起從這個世界掙紮到那個世界,所以不願看到那個家夥就這樣無緣無故的死了。


    那個家夥,值得這個江湖記住他的名字,而自己,也甘願做那個馬前卒。


    而那個家夥,正是李般若。


    “少tm囉囉嗦嗦的,小爺就是來鬧場的!”闖子直接一腳踹開一個大賭場的保安,手中抽出兩把*,身後是纓子跟胖子唐金。


    趙虎看著眼前這麽一幕,表情慢慢凝重,徐家別墅出事,然後是西城的人馬空降,這可絕對絕對不是巧合,這簡直就是全麵開戰。


    “怎麽?少了一個趙成功,這裏就沒人了?”另外一個男人進入了賭場,灌子、王淘。


    “討厭的家夥,看來都來了。”闖子一臉無奈的說道。


    “可別拖了我後退,闖子。”灌子衝那個多年沒有並肩作戰的家夥說著。


    “這一句話我原封不動的送給你,還有李般若的腦袋,是我的。”闖子直接迴了這麽一句,隻不過後句卻是格外的矛盾,一個特別想要李般若人頭卻為了其拚命的家夥,很奇怪,但又是一點都不奇怪。


    “殺!給我狠狠的殺!!”趙虎見已經覆水難收,對所有人說著,然後立馬轉身走向房間。


    大賭場,一瞬間成為了戰場,而趙虎卻激動的撥打著趙成功的電話,但卻隻是暫時無人接通,然後是打給張忠明,仍然如此,這讓趙虎臉『色』變成了慘白,然後找到了那個號碼,打了過去。


    電話響著,終於接通,趙虎好似找到了救星一般,連忙說道:“王股東,你在哪裏,出事了,出大事了,帝九公館全部都打到了南城。”


    雖然趙虎的聲音格外的急促,但是對麵的王莽卻不緊不慢的說道:“嗯?所以呢?”


    一句話,讓趙虎徹底的心涼,不由默默說道:“王股東,你這是什麽意思?”


    “意思呢,很見到,我們要撤出南城了,因為大老板不讓我們『插』手任何南城恩怨,所以剩下的,你們自己來。”王莽冷笑著,似乎能夠想象到趙虎的表情到底多麽的精彩,直接掛掉了電話,並沒有給趙虎任何幻想,這幾乎是讓趙虎所絕望。


    趙虎直接摔碎手機,不停的叫罵著,聽著賭場之中的那一場大混戰,直接抽出桌子下的一把直刀,然後衝了出去,並沒有選擇加入那一場混戰,而是直接奔向關押著陳棟梁跟劉坤的小黑屋,現在比起硬的這一場突如其來的大戰,他更想要找到保命的手段,隻要還活著,就有著機會,在這裏拚死,沒有人會記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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