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李般若認為,或許這庭院外麵稀疏平常,這裏麵肯定得表現出曹家的財大氣粗,但等他進入之後,才發現自己大錯全錯。請百度搜索看最全!!


    如果不說這裏主人的身份,李般若很懷疑自己是不是隻是進入了某些鬥升小民的家,雖然看起來挑不出一根刺來,但是著實並沒有任何顯眼的東西,老氣的家具,一張舊茶桌,唯獨有一個大魚缸,奈何魚缸之隻有幾條小草魚在歡快的遊動著,在牆隨意掛著幾幅草書,隻不過那字跡,連不懂門的李般若看著都沒有什麽感覺。


    馬溫柔並沒有停頓,而選擇直接走到魚缸旁,輕輕敲了敲門,然後推門而入。


    並沒有欣賞完這偌大客廳全貌的李般若跟了去,進入這一間充滿了墨水味道的房間,潔白的牆壁,間是一張鋪滿了氈子的大桌子,一個穿著但淡藍『色』褂子的老人正在揮毫,用看起來有兩個大拇指粗的『毛』筆在寫著一副草書,並沒有因為進入的兩人的而分心。


    這個老人看起來身材佝僂矮小,一張看起來極其蒼老的臉麵,皮膚已經皺到幾乎看不出他真正的相貌,身並沒有一絲一毫的氣場,除了用糟老頭子這麽幾個字,李般若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雖然看起來年邁以高,但是老人寫字的架勢卻看起來格外的有力,巨大的五尺宣紙寫了大大四個字,但奈何李般若的水平實在有限,完全無法分辨這草書。


    馬溫柔站在一旁,表情冰冷的看著這個毫無威脅『性』可言的老人,那模樣,可一絲都沒有馬虎,李般若倒是覺得有幾分無法接受這麽一個設定,他在心做了無數假設,怎麽說這個一家之主算是沒有三頭六臂,也得給人一種強者之勢,但奈何眼前,隻是一個毫無殺氣的糟老頭。


    寫完這四個字,老人放下這大『毛』筆,抬起頭臉『色』看不出喜還是悲的看了一眼馬溫柔,然後瞥向馬溫柔身後李般若,似乎注意力更多的是在這個生麵孔身,似乎對於身後並不是薛猴子的馬溫柔而感到有幾分驚訝。


    李般若見老人看著他,不由努力讓自己不去胡思『亂』想,雖然老人的眼神之並沒有殺氣,也沒有絲毫的銳利,但是他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那便是好似自己被看透了一般。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心還在疑『惑』著這個氣勢甚至跟劉青鬆相差甚遠的糟老頭,為什麽能夠讓馬溫柔忌諱到這個地步,難道僅僅是因為這個老人背後的曹家?而這麽一個糟老頭都會成為掌舵人的曹家,真的那般值得畏懼?


    “兩年都不會迴來,心沒有這麽一個曹家?”老人緩緩在身後的木椅坐下,動作看起來極其的緩慢,用有些沙啞的聲音說著,或許是因為這嗓音過於蒼老的原因,讓人有幾分聽不清。


    “我迴來與不迴來,有什麽意義?反正對於曹家來說,更重要的是公館之的股份吧,能夠把錢一分不差的送過來,我還需要迴來嗎?”馬溫柔毫無感情的說著,眼神好似剃刀一般看著這個老人,似乎並沒有因為這個老人的人畜無害而『露』出絲毫的怠慢。


    老人在聽到馬溫柔這麽一席話後,表情有那麽一絲微妙,他清了清嗓子說道:“十年,對於你來說,這個曹家,沒有絲毫的感情?馬溫柔,你讓我很心寒。”


    她笑了,隻不過這是一個絕對冰冷的笑容,她說道:“這難道不是你教我的?”


    老人的表情變的有幾分不善,他似乎很不喜歡馬溫柔這說話方式,不過下一刻便突然帶著幾分笑意說道:“看來這個曹家,是要放不下你這麽一個大菩薩了。”


    “到底能不能放心,你應該我清楚,我們之間不要再說這些毫無意義的,說吧,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們見麵,我這一次來京城,可並不是為了曹家,也不是因為你這個糟老頭。”馬溫柔毫無顧慮的說著,也許在整個曹家,也唯有她敢這般跟這個老人這般對話。


    李般若一臉的驚恐,他可打心眼裏認為馬溫柔這一句話殺氣太重,這簡直是衝撕破臉來的,而這個老人卻並不在意,而是一臉平靜的說道:“我知道,你迴來是為了參加兩天後的婚禮,至於見你一麵,一是單純的想要看看你,看你現在還這般生龍活虎毫無弱點,我也便放心了,第二呢,是我打算讓十三去你手下磨煉磨煉,我思來想去,還是由你來打磨最合適。”


    馬溫柔在聽到這一句後緊緊皺起了眉頭,表情完全可以用陰沉來形容,她語氣冰冷的說道:“想不到我還有被榨取的價值。”


    “這兩年,你那邊也漸漸穩定了下來,我跟曹魁確認了,現在叫他過去正合適,當讓他去玩玩,隨便給他安『插』一個位置,不用手下留情,這個孩子在京城無法無天慣了,不吃點苦頭,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老人的語氣仍然那樣,但莫名給人一種不容拒絕的感覺。


    馬溫柔一臉的諷刺,因為這個老人是這樣,在這個老人麵前,她從來沒有拒絕的餘地,這是一種絕對的強勢,強勢到讓人喘不過一口氣,總是在她認為她所給予這個曹家已經足夠多的時候,還需要給予更多。


    也便是在這種被榨取的一絲不剩的情況下,她才變成了現在的她,或許總有一天她會感謝這個老人所對於她的折磨,但是至少不是現在。


    “真舍得你這個寶貝孫子?”馬溫柔毫無生氣的說著,這一種感覺,她早已經習慣,甚至一度忘記了反抗這個詞匯。


    這偌大的曹家,似乎便是她一生都無法逾越的高山。


    老人則仍然那麽一張臉麵,不緊不慢的說道:“怎麽舍不得?而且對於你,我也絕對的放心。”


    隻不過在說出這一句的時候,他的眼神之,帶著一絲深味。


    這算是一種威脅?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英雄是如何煉成的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阿鎬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阿鎬並收藏英雄是如何煉成的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