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書硯眨了眨眼睛,“這麽,這麽巧的嗎?”


    杜承澗也無奈笑了,他也是沒想到的,外甥女竟然看上的是自家的房子。


    “四合院的鑰匙,正好這一次我過來也帶了來。反正我平日裏也不會在首都,你既然現在在這邊工作,想過去住的話,那房子你就住著。”杜承澗說。


    盛書硯:“我也沒有想過去,那邊離我現在上班的地方還更遠一點,我就想著說不定這房子日後會變得值錢。畢竟,都是百年的老房子,應該也算是有價值了吧?”


    還沒有到百年,但也差不多快了。


    杜承澗:“沒關係,平常不想去就不去,放假的時候想去玩的話,可以跟朋友們一塊兒去玩。隻不過那房子多少年都沒人住,還需要修繕。”


    盛書硯不知道想到了什麽,不由失笑。


    杜承澗見狀:“怎麽了?”


    盛書硯:“就有一種忽然變成暴發戶的感覺,還有點沒反應過來呢。”


    杜承澗:“……”


    “我今年過年的時候,第一次看見那四合院的時候,可沒想過,我看的居然是自家的房子。”盛書硯說。


    杜承澗本來都已經從自家外甥女看上的四合院本來就是自家的震驚中迴過神來,現在聽見盛書硯這話,杜承澗臉上的表情忽然一頓。


    他偏頭看著盛書硯,“你說什麽?今年過年的時候?你還去看過那房子?”


    盛書硯“嗯”了聲,“就除夕夜,我記得很清楚。我不是說了嗎?那四合院旁邊就是我一位朋友的家,她家住在大雜院裏。今年除夕夜的時候,我去接她一塊兒去放煙花。”


    杜承澗的神色一時間變得很是有些複雜。


    他當然是不認識盛書硯的住在大雜院的朋友,可是,今年除夕夜,他也是過去了一趟。


    那天正好是所有的手續都辦完,房子的產權徹底重新迴到了自己手中的日子。杜承澗見還有些時間,所以,就帶著蔣佳男,在除夕夜的這一晚上,迴了一趟四合院。


    不過,他沒有停留太久。


    離開的時候,身邊是有人經過。但杜承澗已經想不起來那時候經過自己的路人究竟是什麽模樣,是男是女,他都忘了。


    如果那時候他再細心一點,是不是能更早一點發現她的存在?


    雖然盛書硯說不用將那四合院過戶給自己,但杜承澗隻知道她早就看上了那套房子,說什麽也要帶著她去辦理手續。


    就算是周末,杜承澗想做的事,當然也能辦成。


    隻不過在辦理過戶的時候,還是發生了一點小小的意外。


    盛書硯也沒有想到給自己辦理過戶的中年婦女是自己的粉絲,後者的年紀看起來估計都是她父母那一輩。


    到了這個歲數的人,更多的就是關注家長裏短。


    那阿姨在知道了杜承澗跟盛書硯之間的關係後,不由笑著跟盛書硯開口道:“你有這麽一個靠譜的舅舅就行了,跟你之前那家裏,還是離遠點的比較好。就隻會欺負你,以後可以要千萬小心啊。”


    顯然阿姨也是看過了幾個月前,盛書硯跟範鑫之間的報道的粉絲。


    上一次,自打盛書硯直接跟範鑫鬧崩後,她自己爆料出來了不少家裏的事,就算是肖愛黨不會報道,但是也架不住現場有那麽多人,自然會有捕風捉影的人。


    這些消息流傳開去,盛書硯並不意外。


    但像是現在這樣,盛書硯還是有點詫異。


    不過粉絲阿姨對自己也算是一片關心,盛書硯笑著說好。


    但等到出來後,杜承澗就問了剛才那話是什麽意思。


    畢竟,杜承澗在香江,內地發生的這些八卦消息,還不至於流傳過去,再被香江的狗仔們扒一頓。所以,杜承澗不知道實在是太正常了。


    盛書硯:“也沒什麽,就是之前跟家裏有些小矛盾。”


    盛書硯說得很輕巧,好像並不是什麽大事的樣子,但杜承澗不太相信。


    “隻是小矛盾?沒有被欺負嗎?”杜承澗問。


    盛書硯:“我看著難道像是會被人欺負的人嗎?我不去欺負他們就算是不錯了。”


    “那你說說,你怎麽欺負人的?”杜承澗難得有這麽一般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盛書硯:“……”


    “正好,這次我本來計劃停留的時間還挺長的,自打把你找迴來,我都還沒有去拜訪過你父親。不然,就趁著這一次機會,書硯你帶我去看看?”杜承澗說。


    他在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稱唿盛國平為自己的“姐夫”。


    在盛書硯被杜承澗找迴來後,杜承澗又怎麽可能不順著她的這條線索,去查探自己姐姐的過往?


    但是,派人打探出來的消息,並不那麽讓人滿意。


    甚至,杜承澗是極為不滿的。


    他姐姐走得早,而他的外甥女,從小也吃了很多苦。


    如果不是因為這樣,像是杜承澗這種在外麵把禮儀能做到滿分的人,是絕對不可能在這麽長時間裏,遲遲不去拜訪盛國平的。


    現在杜承澗這麽開口,想去見一見自己這個“姐夫”是假,要為了盛書硯討迴公道,恐怕才是真的。


    盛書硯:“其實,我都已經差不多解決好了。”


    盛書硯將邱潔和李桂玉的打算簡單跟杜承澗講了一遍,最後,她的語氣還算是比較輕鬆,“小舅舅,你看,現在這樣不也挺好的嗎?至少她們以後都不可能再用我的名義做什麽。”


    杜承澗之前沒想到,自家外甥女在她那個原生家庭裏,過得這麽艱難。


    家裏人不能成為她的後盾也就算了,還要成為時不時刺向她的利刃。


    “這怎麽就叫好?”杜承澗的語氣陡然之間就沉了下來,“現在她們有付出什麽代價嗎?就隻是被路人說兩句,這可不叫懲罰,也不算是代價。”


    盛書硯“啊”了聲,搖頭,她在那件事情之後,根本就沒有再關注那個所謂的家裏的事情。都是不重要的人,她不想浪費自己的精力,去跟這些人拉扯。


    可是杜承澗並不這樣想。


    就算是杜承澗想要做什麽,他甚至都不需要親自動手,下麵的人自然會幫著他安排妥當。


    “你父親有跟那女人離婚嗎?”杜承澗問。


    從他搜集到的資料來看,現在盛國平的妻子並沒有什麽本事, 完全是靠著男人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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