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盛書硯坐火車迴軍區大院,路上沒遇見像是袁嘉敏這樣有意思的人。


    不過迴家的路上,盛書硯比來的時候更加謹慎。


    畢竟,她如今的名氣,似乎比當初拍攝了《流螢之光》後,還要大。


    昨天去買票的時候,盛書硯就摘了一下口罩,就被人認了出來。好在現在內地的粉絲沒多瘋狂,頂多是來給自己打個招唿,要個簽名什麽的,就沒別的什麽動作。


    但這事兒也給了盛書硯一個教訓,至少最近這段時間,她在外麵,最好還是把口罩給焊在臉上,不要摘下來。


    保不準就遇見了什麽狂熱的粉絲,她身邊又沒個人,不太安全。


    兩天一夜後,盛書硯出了站台。


    在迴家之前,盛書硯就先給家裏打了電話。


    果然,侯天河比自己早一步迴到國內。盛書硯打電話過去的時候,侯天河剛好迴家做飯。


    今天侯天河會來車站接她,所以,盛書硯在出站台後,就看見了不遠處穿著軍裝站在廣場上的人,她眼裏不由露出了笑意。


    算起來,這一次分開,似乎時間也沒很長。但可能因為上一次見麵的時間太短,以至於她都覺得可以忽略不計,所以又覺得有好長時間沒有見麵。


    在盛書硯看見侯天河的時候,後者也一眼就在人群裏發現了她。


    可能因為盛書硯現在臉上戴著的口罩,也可能是因為在侯天河眼裏,盛書硯不論是什麽扮相,都跟旁人格外不同,所以他總是能一眼就將人認出來。


    下一刻,侯天河就已經大步朝著盛書硯這頭走來。


    侯天河接過盛書硯手裏的行李,盛書硯需要用兩隻手才能拎起來的東西,被這男人一隻手就輕鬆地提了起來。至於另一隻手,侯天河一點猶豫也沒有,直接抓住了盛書硯的手,穩穩地十指相扣。


    盛書硯在看見侯天河的動作就笑了。


    侯天河低頭看她,“怎麽了?”


    盛書硯輕笑:“之前就是不知道是誰說在外麵牽手,影響不好。”


    侯天河聽見她這話後,身形一僵,但是那隻拽著盛書硯的手卻始終沒有鬆開。那樣子看起來大約是任由盛書硯怎麽打趣,也不可能鬆開了。


    等上了車, 侯天河似乎這時候才把盛書硯拉夠了,“這一路上還順利嗎?”他問。


    盛書硯“嗯”了聲,“就是坐火車坐得我頭疼。”


    她也是上車後,才想起來上一次侯天河出門時帶著的橘子。沒有橘子,綠皮火車上的味道是真難聞。


    侯天河眼裏露出了些心疼,他當然是想要替盛書硯遭罪,但這不是不可能嗎?現在聽著盛書硯說不舒服的話,他心裏心疼。


    “不過沒關係,我想以後肯定到哪兒都有飛機,我們坐飛機的話,就一定很方便!”盛書硯興衝衝說。


    侯天河這一次也是坐的飛機去香江,他對飛機有些敬謝不敏。


    人的腳都沒能踏在地上,又怎麽可能有踏實的感覺呢?


    坐飛機的什麽的,他覺得可真是太不安全了。


    但現在盛書硯這麽興致勃勃,他也沒有打斷。


    等到盛書硯說完後,侯天河問了他最關心的問題,“這一次迴來可以待幾天?”


    “一周吧。”盛書硯說,“這已經是我能請到的最長的假期了。”


    侯天河:“已經很好了。”


    在他的想象裏,盛書硯能迴來個三五天,都已經很好。


    “最近有傳聞,可能年底會有一次大變動。我看如果年底有機會的話,我能不能申請調往首都。”侯天河說。


    從首都調出去可能還比較容易,想要進首都,這顯然會很難。


    侯天河也隻能說自己盡力一試,最後的情況究竟是什麽樣,也難說。


    盛書硯在某些時候跟侯天河還挺有相似之處的,對於未知的事情,她先抱著好運的想法,是個純純的樂天派。


    “試試就試試,反正又不花錢。如果能調過去,當然是最好的。這一次如果不行,那就下一次,反正總是有機會的。”盛書硯說,“而且,我覺得我這一次不是拿了獎嗎?迴去後,時間應該會靈活很多。說不定今年我還可以有機會迴來,反正吧,車到山前必有路。”


    侯天河聽著她這頗為自信滿滿的話就笑了,“嗯,你說得對。”


    等到到了軍區時,天還沒黑,侯確這時候都還沒有放學。


    侯天河開車直接開到了院子門口,盛書硯都沒走兩步路。


    下午這個時候外麵也沒多少人,都沒什麽人看見她迴來。


    盛書硯正好趁著這個時間,迴家洗了個澡。


    侯天河知道她今天就到,所以廚房那灶台上已經燒著火,沸水在鐵鍋裏,她迴來後侯天河就給自家的那“熱水桶”裏衝了水。


    等盛書硯從熱氣騰騰的浴室裏走出來時,房間裏已經蔓延著一股老參燉雞的香氣。


    老參盛書硯是聞不出來的,但是蘑菇味她倒是聞出來了。


    她用毛巾包裹著濕漉漉的頭發,走出來後,就看見在廚房裏那個忙碌的身影。


    盛書硯忍不住深吸一口氣。


    就算是在外麵她手裏很寬鬆,有不少錢可以隨時下館子,打牙祭這種事情每天每頓都能做,但是,聞到著一股家裏獨有的飯菜香氣,盛書硯還是覺得侯天河做飯的手藝,是多少館子都給不了的。


    畢竟,外麵的那些飯館,收費再高昂,服務再好,也不可能給她一種很切實的家的味道。


    盛書硯又看著客廳裏熟悉的壁爐,現在已經三月中旬,外麵的春光正好,家裏自然也不需要再燒壁爐。


    院子裏的花花草草,也被侯天河照料得很好,看不出來哪裏有衰敗的跡象。甚至,花圃裏好像還多了些喇叭花。


    這喇叭花的顏色還挺豐富多彩的,紅的白的紫的藍的各種顏色都有,甚至就一種紫色,還分了好幾種。有的是一整朵花都是紫色的,還有的是隻有花邊是紫色的,都不一樣。但在一起,挨個挨個熱鬧開放的樣子,都好看得很。也讓人分辨不出來,究竟哪一種最好看。


    侯天河在聽見客廳這頭傳來的動靜後,就從廚房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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