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車,盛書硯就問了侯天河可以在香江待多久。


    侯天河沒辦法給具體的迴答,他們什麽時候去接文物,什麽時候迴國,這都是不公開的行程。


    盛書硯問了兩句後,就意識到這又是需要保密的問題,很快作罷。


    倒是杜承澗問了好幾個問題。


    像是現在侯天河在什麽地方工作,對以後的職業有什麽規劃考慮,當然,最基本的,還問了問侯天河的家裏情況。


    坐在副駕駛位上的男人都一一迴答了。


    杜承澗在報紙上看過不知道是幾手消息,知道盛書硯嫁了個軍人。但對於這位外甥女婿在部隊裏的職位,他並沒有抱什麽太高的期待。


    畢竟,人還年輕,能厲害到什麽樣子?


    但現在,杜承澗不得不承認,他的這位外甥女婿,還是有點厲害的。


    隻不過聽到侯天河提起來他老家的情況時,杜承澗就不太滿意了。


    家裏孩子雖然不算特別多,但父母都是拎不清的。如果盛書硯和侯天河還沒有結婚,他肯定是要勸外甥女再考慮考慮的。從古至今婆媳關係都是個問題,杜承澗當然希望自家小外甥女能夠在嫁人之後,沒這些煩惱。


    侯天河從後視鏡裏一直關注著杜承澗的表情。


    他當然不怎麽在意旁人對自己的評價,但是這人如果是盛書硯的家人,是盛書硯看重的人的話,就另當別論了。


    “家裏人沒什麽往來,他們也不可能打擾到書硯。如果舅舅您擔心書硯可能受委屈受欺負的話,我在這裏能跟您保證,這種情況,絕不可能出現。”侯天河說。


    杜承澗坐在後麵笑了兩聲,“行,反正我們書硯如果受委屈,大不了就來香江嘛。反正香江這兒也是她的家,想做什麽,都可以做什麽,我這個做舅舅的都支持。”


    侯天河眸色微微一沉。


    他自然是能聽出來杜承澗這話裏暗含的警告的意味,對方並沒有完全相信他的保證。


    不過,侯天河也能理解。


    畢竟,誰會相信一個才認識的陌生人空口無憑的保證呢?


    “舅舅說的是。”侯天河迴答說,從他的語氣裏,聽不出來有什麽不滿。


    盛書硯見車裏的氣氛有些凝重,她趕緊岔開了話題,說起來了今晚她們小團隊的慶功宴,還有明日主辦方舉辦的宴會。


    等到車子已經停到了杜家老宅,杜承澗先說了一聲自己去換衣服,他等會兒還有個臨時會議,讓盛書硯和侯天河在家裏先吃點東西。


    杜承澗腳步匆匆離開了,盛書硯這時候靠近侯天河,低聲問:“剛才我小舅舅是有點擔心我,你沒有不高興吧?”


    坐在車上,她也不能開口阻攔杜承澗對侯天河的問話,畢竟是長輩,而且,杜承澗也隻是不放心罷了,沒什麽惡意。


    侯天河聞言,笑了笑,他抬頭摸了摸盛書硯頭頂的軟發,搖頭,“他問得多,隻是因為太關心你。再加上你們這麽多年都沒有見過麵,又是血親,哪怕是關心擔憂過頭,我都理解。”


    盛書硯仰著臉就笑了,然後她用力抱了抱跟前的人。


    “今天晚上我們歌舞團會一起聚餐,你要不要一起過來?” 盛書硯問,她沒等侯天河迴答,就幹脆地替她做了決定,“你過來吧,不想跟你分開。”


    侯天河心裏雖然也不想跟自家小妻子分開,但是他可沒有盛書硯這麽直白啊。在聽見盛書硯直接對自己說出“不想跟你分開”的話時,侯天河覺得自己臉上好像有點控製不住地發燙。


    幸虧他膚色深,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叫人看出來。


    “嗯。”侯天河麵上還裝作一副很鎮定的樣子,風輕雲淡應下。


    “那你晚上可以留下來嗎?”盛書硯看著身邊的人,眨了眨眼問。


    她其實沒什麽別的意思,就是想時時刻刻跟侯天河黏糊在一起。畢竟,他們是真的有好一段時間沒有見麵。哪裏有恩愛夫妻分居兩地還不想念的?


    但是,現在盛書硯看向侯天河的這一眼,卻是幾乎在這一瞬間,就勾起了她身邊這個男人的欲火。


    想念和欲望本來也不衝突。


    侯天河眼神緊緊地鎖住了盛書硯,“不能。”這兩個字,幾乎快要從他的牙縫裏蹦出來。


    他在任務開始之前,白天是可以自由活動,但是有紀律,晚上還是要迴到他們的集合點。


    盛書硯有些失望。


    不過,她沒想那麽多,“沒關係,等我迴去後,跟麥老師申請一段時間的休假時間,到時候我就迴去了!天天跟你們在一起!”


    說完這話後,盛書硯已經帶著侯天河走到了自己在老宅的臥室門前,然後擰開門,走了進去。


    “快來看看我的——唔——”


    盛書硯原本想讓侯天河看看自己在這裏的新臥室,但是沒想到,她剛進門,話都還沒有說完,整個人就被侯天河直接按在了門板上。


    隨後,她麵前就落下來了一層陰影,將她包裹住。


    熟悉的味道傳進了她的唿吸裏,盛書硯反應了兩秒,才明白過來眼下是什麽情況。


    但是侯天河已經趁著她剛才愣怔的瞬間,侵入了她的領地。


    他吻得很急切,也很兇猛,盛書硯幾乎快要招架不住。


    尤其是在盛書硯反應過來之後,她迴抱住了眼前的男人,大膽地伸出了自己的小舌頭,跟眼前的人交纏在了一塊。很快,盛書硯就被現在侯天河強勢的進攻弄得說不出話來。


    空氣裏,也傳來了曖昧的聲音。


    侯天河在盛書硯被親得缺氧之前,終於短暫地鬆開了她一會兒。


    他那雙眼眸,像是一潭墨汁,深濃不見底,卻又帶著那麽明顯的欲色,叫人一眼就能看明白。


    “現在行不行?”侯天河就隻問了這麽一句話。


    這話是什麽意思,對於小別重逢的小夫妻來說,彼此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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