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嚴西直接衝著何蔓蔓的方向吐了一口口水,那樣子看起來跟當街大罵的潑婦也沒什麽兩樣,“你這個賤女人,你跟薛守財搞在一起,你還好意思說我?你是個什麽東西?你以為你能在市裏就高人一等?不過是被男人玩爛的賤貨!”說到這裏,嚴西又想到了自己差點被薛守財這個狗東西玷汙的事,她很快轉頭,又朝著薛守財吐了兩口,“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麽玩意兒,也敢對我下手?!”


    嚴西對著薛守財是真的恨,現在也有人拉著她,但是她在看見薛守財時,就像是發瘋了一樣,恨不得直接衝到後者跟前,咬死對方。


    薛守財被抓住後,這次被抓了個現行,他知道自己叫破了嗓子喊冤都沒什麽用處,還不如好好保存體力,思考思考怎麽才能脫身。


    所以這一路上,薛守財都表現得很安靜,襯托得身邊的嚴西倒像是瘋子。


    不過現在,薛守財在聽見嚴西的話時,他忽然抬頭,陰惻惻朝著嚴西一笑。


    “臭婊子也不看看自己長什麽樣子,你以為老子稀罕幹你?”抓都被抓了,薛守財也不裝什麽君子模樣,在人前口出狂言。他哪裏看得上嚴西?當時隻不是為了能有要挾嚴西的把柄。


    侯天河都不想繼續聽這三個瘋狗狗咬狗在叫什麽,如今被叫來的領導和跟當事人有千絲萬縷關係的家屬也到了現場,一時間,在場的人臉色各自都很精彩。


    再離開辦公大樓時,侯天河不由掐了掐自己的眉心。


    迴到家裏時,盛書硯剛從澡堂出來。雖然時間有些晚了,但她剛好趕上最後一波。


    今天累了一整天,盛書硯洗了澡後才覺得輕鬆了一些。先把家裏的小崽哄著去睡了覺,然後她才轉身迴到房間裏。


    盛書硯的耳邊還迴想著剛才侯確抱著自己,奶聲奶氣說話的聲音——


    “阿媽,我今天晚上也有看你跳舞的哦。他們都說阿媽是仙女的哦,阿媽好厲害的啊!”


    別人的誇讚盛書硯可能會付之一笑,聽聽就過去了,但是自家小崽的誇讚,讓她當場忍不住狠狠地揉了揉小朋友現在已經變得肉嘟嘟的小臉蛋。


    “我兒子真有眼光!”盛書硯大笑著說。


    被親媽又揉了臉的侯確內心很糾結,一邊想要逃離親媽的“魔爪”,一邊又很想要跟盛書硯待在一塊兒。在忍和不忍之間反複橫跳,結果把自己一張小臉蛋漲得通紅,不知所措。


    侯天河迴到房間的時候,剛推開門,看到躺在床上的盛書硯時,差點嚇一跳。


    “這是做什麽?”侯天河走近了一點,發現現在在盛書硯臉上的是幾片黃瓜片。


    他不理解為什麽盛書硯要將這東西放在臉上,而且放這麽多,一看就知道不是無意間放上去的。


    “黃瓜麵膜,補水。”盛書硯說。


    這年頭都還沒有什麽麵膜,她今天帶妝時間那麽長,卸妝之後當然是要補水的。


    侯天河的腦子裏冒出來了很多問號,顯然是很不理解盛書硯的舉動。


    “搞什麽名堂?”侯天河不理解,但尊重,沒有要求讓盛書硯現在把他覺得奇奇怪怪的玩意兒拿下去,“補水,你要喝水嗎?”


    盛書硯:“……”


    她就感覺到一陣雞同鴨講,幹脆不說話。


    侯天河沒有得到反應,但是最後還是在去洗澡之前給盛書硯倒了半杯熱水,“水在床頭,還有些燙,你晾涼再喝。”


    侯天河洗澡沒有盛書硯那麽麻煩,他直接在家裏衝了個涼水澡,然後裹挾著一陣寒氣就鑽上了床。


    盛書硯還躺在床上,臉上的黃瓜片也還沒有收下去。


    侯天河就覺得這黃瓜片有些礙眼了。


    “你還要弄多久?”侯天河問。


    盛書硯:“你說麵膜?”


    “嗯。”


    “快了。”她看了眼時間,“再敷個兩分鍾吧。”


    盛書硯是以為侯天河想要關燈,說完這話後,就跟侯天河聊起了自己有些好奇的事。


    “剛才你去辦公樓那邊,是不是薛守財他們的事兒結束了?”盛書硯問。


    侯天河看著時間,似乎有些不耐煩,迴答盛書硯的問題時,話語之間都是能簡略就簡略。


    “三個人都跑不掉,各有各的錯,不能一概而論。我都還沒有說你和程晴,明知道這麽大的事情,怎麽不跟我說?”侯天河問。


    “啊?”盛書硯的腦子裏還有點迷糊,沒有跟上侯天河的頻率,“我今天中午不就已經告訴你了嗎?”


    侯天河:“……你們難道不是早在一個月前就知道了何蔓蔓和薛守財的事?”


    在侯天河看來,這就是要影響他們部隊作風的事,這樣的人渣,就不應該留在部隊裏。


    盛書硯才反應過來侯天河說的是什麽,她嘟囔道:“程晴居然出賣了我們的小秘密。”


    她剛說完這話,就感覺到一隻手朝著自己臉上伸來,然後一點也不客氣地將她臉上的黃瓜片拿走。


    盛書硯頓時顧不得“討伐”程晴,嬌嗔道:“你幹嘛呀。”


    侯天河這時候難得表現得沒有那麽有強迫症,他直接將盛書硯臉上的那些黃瓜片都放在了床頭櫃上,然後在盛書硯問出幹嘛的那句話的瞬間,就已經翻身而上。


    男人的身軀落下來的陰影,牢牢地籠罩住了盛書硯。


    隨後,侯天河就低頭,堵住了剛才那張還在喋喋不休的小嘴巴。


    房間裏再也沒有了開始盛書硯的說話聲,但卻換成了另一種聽起來好像讓人會變得麵紅耳赤的黏膩的口水聲。


    因為四周都很安靜,所以這聲音出現在房間裏的時候,才顯得更加突出,想要叫人忽視,假裝沒聽見都不太可能。


    盛書硯已經羞得紅了臉,就連腳指頭都忍不住蜷縮了起來。


    她雖然是躺在床上,可是現在這副模樣,更像是被侯天河抱在了懷裏。


    現在盛書硯是知道了侯天河想要做什麽,這個男人剛才問自己的麵膜還有多久的時候,哪裏是在心疼電費,想要關燈?這人分明就是想要拉著自己做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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