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張小靜教的孩子都是什麽身份?結果就不言而喻了。


    這時候姚思鄉突然警覺起來,他狐疑的看著白霽。


    “你怎麽知道張小靜?你和他什麽關係?”


    白霽自然知道人家有了疑心。這時候再不明言。搞不好就得起衝突了。


    她沉吟一下答道:“我娘親本是青樓女子。出身長安的怡翠樓。後被一惡少欺淩,想要強搶入府。


    後來被張大人護住,並花錢了結了此事。


    後來安史之亂,張大人給了我娘一筆銀子。叫她一路南來找地方安身,說有一天他自會尋來。”


    聽到怡翠樓這個名字,幾個人相互看看。因為這座青樓和這些人糾葛太多。


    “你娘叫什麽?”劉不幹忍不住問了一句。


    其實問也沒用,因為那時候的人他也不認識。他是想起了他爹無意中說起的一件事。


    白霽眼圈有些發紅,沉吟了一會才說話。“她叫倩兒。因為自幼被賣,所以無從知道姓氏。”


    劉不幹猛的站了起來:“那你知道你爹是誰嗎?或者說你娘離開長安後可曾嫁過人?” .. .78z.


    等問完,他又搖搖頭,“不對,你應該是在長安生的吧?”


    白霽點點頭,“我是在長安生的,其實我娘嚴格說也不算是怡翠樓的人。我們家自己有房子。


    但是由於生活原因,所以才去怡翠樓做琴師的。”


    劉不幹看著她,聲音竟然有些顫抖。“那你是不是該姓李?為什麽姓白?”


    白霽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腦子裏浮現出母親臨終前的畫麵。


    她拉著自己的手,用已經幹枯的手掌摩挲著自己的臉蛋。


    “孩子,其實你該姓李的。隻是我們母子沒有那個命,所以你隻能姓白了。”


    白霽看著劉不幹,“你知道什麽?能不能告訴我?”


    一屋子人也都看向劉不幹。奇怪他剛才的話!


    劉不幹搖搖頭,“我不敢肯定,等我迴南詔城再說吧!不過隻是憑你和張小靜是關係。咱們就是一家人。”


    姚思鄉也站起來,“是的,這話沒錯。既然是一家人,我們也就沒必要瞞著你。


    我們三個都是朝廷的欽差。來廬州辦事,你如果有什麽事情就告訴我們。能做到我們馬上就做,不能做的想辦法也得做!”


    姚思鄉把話說道這個地步,姐妹三個也是驚喜異常。


    白霽激動的問道:“你們的父輩都是誰呀?我聽娘親講過好多以前的事情。”


    崔霸虎問道:“那你都知道誰?”


    白霽想了一下,“娘說,當初華夏王最好的幾個兄弟就是姚異,郭子儀,崔成器,劉易守。


    他們幾個從來不去別的青樓,每次來怡翠樓都會鬥詩,有時候還打架!”


    崔霸虎激動的站了起來,一指自己,“我就是崔成器的兒子啊!他是劉易守的兒子。那個胖子是姚異的兒子!”


    白霽激動的也是俏臉緋紅,“真的是你嗎啊?那我張叔叔好嗎?我還是很小的時候見過他,都快沒印象了。”


    姚思鄉趕緊點頭,“他很好,就是忙。整天見不到影子。他的孩子也八歲了。”


    說到這裏,姚思鄉突然想起了什麽問道:“你娘沒說李白嗎?他們當初也是整天在一起的啊?他和王爺還是磕頭的兄弟。”


    白霽搖搖頭,“我娘到是說過他,說他是大唐最有名的才子。寫的詩無人能及。”


    幾個人麵麵相覷,搞不清白霽的娘為啥要把李白和父輩們分開說。


    綠蘿本來是想來看帥哥,沒想到帥哥都是一家人。這下更沒有拘束了。拉著崔霸虎和劉不幹陪她喝酒。


    沒一會那小臉就喝的跟熟透了的蘋果一樣。


    男人女人其實都一樣,酒喝多了就比較狂放。


    她一手一個摟著崔霸虎和劉不幹的肩膀。豪氣幹雲的說道。


    “說,你們來廬州幹嘛?這是我的地盤。有事說話就行!廬州城裏還沒有我綠蘿姐做不到的事情!”


    馮青和常浩看到這情景,決定還是溜吧。大佬們能喝醉,他們可不行。


    交鋒已經到了關鍵時刻,若是出了亂子。可就真是大事了!


    走的時候,姚思鄉三個人一起送了出來。讓他兩把那二百部隊都帶走了。以防萬一。


    剛要進屋,劉不幹卻攔住他們,輕聲說道:


    “如果沒有意外,白霽應該是李白伯父的女兒!


    我父親說過,李白伯父當初衲過一個妾,但是沒帶去南詔城。


    你們仔細看白霽的五官。還有李伯父的影子的。”


    兩個人仔細迴憶一下。立馬吸了一口涼氣。那微微內陷的眼窩,高挺的鼻梁。


    崔霸虎拍了一下腦袋。“我說為啥我總覺得她有些熟悉。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原來如此啊!”


    姚思鄉嚴肅起來。“不管上一輩的恩怨是怎樣的。但是白霽今天起就是我們的姐妹。”


    幾個人重重點頭,然後又迴了屋子。


    平常都是白霽約束兩個妹妹,今天遇到親人。她自己首先失控了。


    拿著酒壺就往嘴裏倒。幾個女人。創下這偌大的家業。這麽可能輕鬆?


    可今天,一切戒備都放下了。身心說不出的鬆弛。就想好好喝一杯。


    劉不幹抓住她的手,把酒壺搶過來。


    “別喝了,我們說說話!你這些年都是怎麽過得?”


    其實劉不幹比白霽小三歲,此時說話卻像個大哥哥。


    白霽的淚水一下子奪眶而出,哇的哭出聲來。


    劉不幹趕緊上前把她抱在懷裏。輕拍她的後背。


    “哭吧,哭吧!有我們在,你就什麽都不用怕!”


    看見大姐哭了,一向剛強潑辣的火鳳不知道想起了什麽。


    一把抓著崔霸虎的胳膊也哭了起來。三個姑娘都是孤兒,這些年自己經曆了無數的心酸。


    崔霸虎也學劉不幹的樣子,把火鳳抱在懷裏,不停的拍著後背。讓她盡情的宣泄。


    看著兩個姐姐都哭了。綠蘿的小嘴癟了癟,但是發現兩個帥哥都被姐姐搶了。


    自己沒有可以依偎的懷抱。就想忍下來。這時候姚思鄉走上前。張開雙手。


    “你也哭吧,我知道你也委屈。不要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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