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聞言,秦雄心中的擔子終於放了下來。


    “秦雄大哥,他為什麽會受內傷的?”葉珠兒看著秦雄如此關心昏迷不醒之人,平日裏秦雄也是如此對待其他人,但卻沒有像對待林蕭一般,讓得她對林蕭起了一些異樣的想法,柔聲問道。


    “唉,我們差點就死在那七個混蛋的手裏,要不是林蕭兄弟拚死拖住一名天靈境後期的混蛋,並且突破天靈師後期的話,我們也難有勝算,最要緊的還是他們居然傻愣愣的站著不動,害得林蕭兄弟強行運轉靈力就成這樣了!”秦雄指了指剛剛踏進客廳的五人,才帶著些許埋怨的語氣,道。


    “你們…”葉珠兒一聽,立馬就變成了一個潑婦的架勢,玉手插著柳腰,轉身指著已經掛滿慚愧的五人,當她正要指責一番的時候,卻被秦雄拉扯住,使得她收迴了到嘴的話。


    “秦雄,老夫給你水靈石不要,連珠兒的你也不肯收,非要自己動手,現在弄出這麽大的事,如果他修為毀於一旦,你如何對得起他?”莫言長長的歎了口氣,才厲聲道。


    這件事本來是不會發生的,但卻因為秦雄不願意領人情怕還不起,使得莫言無奈,葉珠兒更是變著法子幫秦雄弄修煉資源,也因此埋下了禍根,最後讓得秦雄的性子變得更加強硬,說不收就不收!


    “我也不想啊,可我娘她千叮嚀萬囑咐,不能拿別人的東西,我也覺得有理嘛,再者,我一個有手有腳,還不能為自己的未來而努力?”秦雄見得莫言又要開始說教,急忙擺了擺手,說道。


    男子漢大丈夫用女人的東西,哪怕是至親也是可恥的。


    自打秦雄給自己鑲上這麽一頂大帽子,就一直履行著自己的諾言,要不然他在莫言和葉珠兒兩人的幫助下,早就進入到陰陽師的層次,哪裏會在天靈師後期摸爬滾打數年,還未見突破?


    在一間簡樸的客房內,有著一道身影正盤腿坐在床上,而在他的周身閃爍著一絲絲淡藍色的波動,緩慢的鑽進他的體內,經過的過濾進入丹田時,已經轉換成了暗藍色。


    當日曬三杆的時候,在他周身浮動的水靈力消失的無影無蹤,猶如未出現過一般,唯有盤腿而坐之人,才知曉他體內已經無法再吸收水靈力了。


    他就是躲過一劫的林蕭,剛一蘇醒就被秦雄等人圍住,秦雄等人將此次護送任務所得的酬勞與林蕭平分,在盛情之下,林蕭不得不解下他應得的酬勞,屆時,他才進入到無休止的修煉中,足足經過三天不間斷吸收天地靈氣,倒是填滿了丹田的靈力,給他一種充實感!


    “怎麽多出四條經脈!?”當林蕭細心觀察之時,突然發現接連丹田的經脈,有著四條經脈被莫名其妙被打通了,惹得他驚愣在當場。


    “這到底怎麽迴事?”隨即,他就陷入到困境中。


    不知不覺多擁有了四條經脈,心底冒出了絲絲的不安情緒,仿佛打亂了他以往的認知,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天生萬物,就有著它必須遵守的軌跡!


    若是將它的軌跡變更,現在看起來多了一些靈力存儲空間,興許是一件好事,可實際上它存在著無法估量的隱患。


    這種隱患打從林蕭踏足進入靈師開始就逐漸明白,以及遵守的規則。


    “唉,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啊!”許久,林蕭才長長的歎了口氣,感歎道。


    丹田中的靈力暴走,若是沒有發泄之地,那麽他的修為將會毀於一旦,借助衝脈倒是化解了當日之危,有著一種被推上了絕路的感慨,倒並非是運氣好到沒邊,反而是添加了不少的變數。


    “嗬嗬,歎什麽氣啊!”就在這時,一道憨笑聲從剛剛推開的房門傳了進來,而秦雄那憨厚的笑臉也是出現在林蕭的麵前。


    “沒什麽。”林蕭輕輕的搖了一下頭。


    “丹田的靈力都恢複如初了吧?”秦雄見得林蕭不願意說,也沒有在此事上多做糾纏,隨口問道。


    “嗯,花費了三天時間倒是將消耗一空的靈力給補迴來了!”林蕭笑了笑道。


    如若僅僅是丹田一處的話,他一天的功夫就能搞定了,可有著十條經脈,以及支脈作為靈力存儲的地方,就讓得他多耗費了兩天多的時間,畢竟多一份靈力就多一份保障,哪怕是才剛剛涉世的林蕭也是清楚這一點,並且還覺得他有著些許先見之明,要不然對付天靈師後期的強者唯有落荒而逃了。


    “好,我去拿酒!”見得林蕭點頭,秦雄臉上露出了喜色,丟下一句話後,就急匆匆的離開了林蕭所在的房間。


    讓得林蕭既無奈,又沒折,想說點什麽又說不出口。


    未過一會,秦雄就抱著一壇酒迴到房間中,將碗擱在了桌子上,對著林蕭招了招手,使得林蕭臉色變得古怪了起來,但卻硬著頭皮走到桌子旁。


    “怎麽?沒喝過酒?”秦雄見得林蕭表情古怪,目光時不時看一眼還未開封的酒壇,讓得他意識到林蕭可能還沒碰過一滴酒,嘴角劃過了一道陰險的弧線,問道。


    “嗯!”聽得此話,又瞧見秦雄那副略帶想笑的表情,林蕭臉上就露出尷尬的神情,但還是點了點頭。


    “哈哈!”聞言,秦雄爽朗的笑了起來。


    “有什麽好笑的,沒喝過酒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林蕭一聽之下,眼睛都翻起了白眼,有些底氣不足的道。


    “第一次居然是我促成的!”秦雄笑容依舊掛在臉上,不過他卻將酒壇的封蓋打開了,而一股濃密的酒氣從酒壇中噴湧而出,瞬間,就彌漫到整個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真香!”秦雄猶如一個酒鬼一般,鼻子深深的吸了一大口,陶醉了起來。


    而林蕭聞到酒香就有些嗆鼻,但卻沒有多說什麽,被草根剛剛那麽一笑,倒是讓得他發狠了不少,喝酒本來就是培養出來的,又不是天生就能喝。


    “來,我們幹了這一碗!”草根將兩個巴掌大的碗都倒滿了酒,端起一碗放在林蕭麵前,再伸手端起一碗酒,對著林蕭大聲喊道。


    那股豪爽的氣勢,讓得林蕭麵色變得鐵青,碗裏可是裝了半斤多,一小口他還敢嚐試一下,可一大碗卻不是林蕭說喝得下就能喝得下的。


    自己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尤其是滴酒不沾的他更是清楚,他真的喝下去的話,十有**會頭暈轉向,不知道東南西北。


    “林蕭,你我二人雖然僅僅認識幾天,但是我卻已經把你當成了親兄弟一樣看待,而這碗酒就是我們作為兄弟的見證!”秦雄見得林蕭不肯伸出手,臉色變得嚴肅了起來,沉聲道。


    “好!”聞言,林蕭心不由得怦怦加速跳動了起來,臉色在霎那間就變得嚴肅了起來,伸手端起麵前的酒碗,沉聲喊道。


    “幹!”秦雄見狀,臉上才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舉起酒碗,喊道。


    “噗!”隨即,兩人就碰了一碰酒碗,草根就將酒碗裏的酒往嘴裏灌,而林蕭也跟著有樣學樣,可當酒剛剛進入嘴巴的時候,臉色一下子就漲紅了起來,當即就嗆得他噴出口來。


    “哈哈,第一口不要喝那麽急,你又不是我!”秦雄見慣了滴酒不沾的人露出了洋相,大笑道。


    麵色漲紅的林蕭認同的點了點頭,瞧見秦雄的酒碗早已經見底了,他的還可以養金魚,實在有些過意不去,不過他也學乖了,哪裏敢一大口就灌進嘴裏,隻能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當酒意上頭之時,那種嗆鼻的辣味也是淡化了不少,幹脆大張嘴巴將剩餘不多的酒吞進腹中。


    使得腹中被突如其來的海量酒水攪得一陣翻滾,猶如是一團火焰在燃燒一般,而麵色本就漲紅的林蕭隻覺得從頭到腳被火焰烘烤一般,難受之極。


    “好兄弟!”秦雄見得林蕭喝完了酒,豎起了大母豬,激動道。


    一碗酒是他們兄弟的見證,是他們情義的升華。


    林蕭幾乎做好了出洋相的準備,現在他腹中正波濤洶湧著,連話都是不敢說出口,隻因他感覺到就要將腹中之物給吐出來了。


    此時的他,隻能忍受著酒勁擴散向身體各處不敢動彈!


    草根看著林蕭那漲紅的臉色,情知林蕭正飽受著酒精的麻痹,他也沒有再出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自飲了起來,這般泰然的舉動,林蕭根本就看不清楚,眼前昏蒙蒙一片。


    “頭好漲!”酒勁將林蕭的意識給擊散了,促使他的身子晃動了幾下,下意識的右手撐著滾燙的額頭,很快,林蕭就軟趴在桌子上,猶如是一頭死豬一般,就算有著驚天雷電襲來,他也是雷打不動了!


    “第一次就喝那麽猛,肯定扛不住的!”秦雄搖了搖頭,輕聲說道。


    林蕭為了迎合他,倒是付出了醉趴下。


    本來秦雄就是一個一口唾沫一個坑,說出的話就不會改動的主,而林蕭沒有推脫的舉動,剛好對上了他的胃口。


    雖然剩下的大半壇酒,都被秦雄一人獨自享用了,可秦雄始終都是掛著一臉的心滿意足的笑意,這是以往任何時候不曾有過的笑容,隻因趴在桌子上的人,是他所認定的好兄弟!


    第二天下午林蕭才酒醒過來,此時他正躺在床上,而在不遠處草根正盤腿坐著,使得他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但卻沒有出聲打擾草根修煉。


    秦雄手握著一塊水靈石,正一絲絲的吸收著水靈石的靈力,這種速度在林蕭看來緩慢到極點。


    “唿…”當日落之時,秦雄才停止吸收水靈石內的靈力,睜開眼睛的耍那就張嘴傾吐了一口粗氣,才將變得有些退色的水靈石放入懷中,轉頭看向了林蕭,當見得林蕭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時,笑道“林蕭,你醒啦!”


    “嗯,頭還是有些犯暈,不過卻沒有剛開始那麽頭重腳輕了!”聞言,林蕭收迴了目光,點頭道。


    “林蕭,從今往後你我就是異姓兄弟!咱倆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秦雄臉上浮現了嚴肅的表情,當聲音響起的時候,有著一種不容反駁的語氣在裏麵。


    “不是說還要天地為證,才能成為異性兄弟的麽?僅憑一碗酒?”聞言,林蕭倒是困惑了起來,他聽過異姓兄弟以天地為證,才不會背叛兄弟之情。


    “林蕭,你對我們所付出的可是生命的代價,就已經算是一個可以值得信賴的好兄弟,隻要你我心裏惦記著這份情義就足夠了!”草根搖了搖頭,輕聲道。


    隻要有心,又何須那些約束。


    就算磕一萬個頭,也會有人出現背叛兄弟之情!


    還不如一碗酒,一句話,一生兄弟來得直接,來得痛快!


    草根需要的是痛快話,而不是那些繁文縟節,更不是循規蹈矩。


    兄弟之情,就好比一枚定海神針插入到兩人的心中,不管外麵多大的風浪襲來,都會選擇站在兄弟身邊這就是義。


    說不清也道不明,唯有深刻體會這一切的人,才會明白其中的情分!


    “林蕭,我帶你去見個人!”坐在椅子上的秦雄似是想到了什麽,急忙站起身來,對著林蕭說道。


    “嗯!”聞言,林蕭也沒有多想,就點了點頭站起身來,與秦雄一道離開了房間。


    當他們走出房門的時候,一道麗影正站在房門外的小院落處,穿著一襲淡紅色的裙袍,在月光的照耀下,猶如一個落下凡塵的仙女一般,一頭在月光照射下,散發著瑩瑩亮光的烏黑亮發,腰間係著一條淡黃色的絲帶,使得她那苗條勻稱的身子更凸顯在人前。


    使得林蕭被這道美麗的背影給吸引住了目光,當她輕盈的轉過身的霎那間,一雙因她帶著甜蜜的笑容,變成月牙狀的眼睛,以及那帶著些許彎曲的櫻桃小嘴,臉頰上掛著兩個淺淺的酒窩,讓得林蕭深陷其中。


    活脫脫一個快樂的仙女,林蕭卻不知道她就是葉珠兒。


    林蕭當場就被這道美色給吸引了眼球,他從未見過如此風情萬種的女子。


    硬要說出一人的話,唯獨林語嫣能和她有得一比,兩人笑起來同樣都是擁有著迷人的酒窩,以及那清新脫俗之感,不過林語嫣卻少了一點吸引他的魅力在裏麵。


    在林蕭貪婪打量著葉珠兒的同時,葉珠兒也覺察到這道肆無忌憚的目光,鼻子為此皺了一下,有些溫怒隱現,在秦雄麵前居然如此無禮也不收斂一下。


    但她卻觀察起緊緊盯著她不放的人,有著濃濃的眉毛,一雙並不算大,但也不算小的眼睛,而眼瞳中有著幾分淡然,幾分驚豔,仿佛是在觀賞她,並非有著其他男人霸占她的**在裏麵,而嘴唇沒有秦雄的厚實,但比之她那張櫻桃般的嘴唇,又厚實一些,整張臉看上去帶著幾分還未退去的嫩氣,更多的是秀氣,若不是有著那濃密的眉毛倒還真的會有人誤以為他是女扮男裝的假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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