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爹怎麽不多嚇唬嚇唬我啊!”林濤剛剛要不是躲閃的及時,必定會被黑袍劫匪一刀命中,到時候,就算不死,也隻剩下半條命,額頭更是出現了一絲絲冷汗,心裏直懊惱著。


    以前林濤不懂得森林的險惡,更是對森林打劫的劫匪,根本看不起。


    現在才明白,這些劫匪動起真格的來,可都是刀刀要命,幾乎不給他任何思考的機會。


    “小子,怎麽不跑了?”黑袍劫匪見得林濤被他們卡在中間,除了兩側外,就再無出路,而林濤也是沒有選擇餘地,使得他冷笑道。


    “哼…”聞言,林濤麵色微沉,他早已經判斷過了,兩側跑的話,都會在極短的時間內被對方追上,這更讓得他怒火填滿整張臉,怒哼了一聲。


    “將你剛剛施展的武伎交出來,饒你不死!”藍袍劫匪第二次開口說話,而聲音也是沙啞的很,顯然,他不怎麽喜歡說話,就是因為他的聲音,太過難聽了。


    林濤臉色更顯陰沉,被人打劫了,不僅僅丟失了剛剛得到手的靈草參,有可能連靈勁指也要拱手送人,恥辱,深深的刺痛了他。


    “小子,別耍花招,趕緊交出我們需要的東西!”黑袍劫匪見得林濤默不作聲,更是大步一跨,逼迫道。


    “擒下他,逼問!”藍袍劫匪失去了耐心,五個字落下的時候,連踏數步,便是對著林濤怒斬了下去,不過,他也是挺有分寸,不敢真的殺了林濤,畢竟,武伎還沒到手,總要讓林濤活著,才能夠逼問出來。


    “靈勁指!”林濤怎麽可能坐以待斃,當即,又是施展了他最強的一擊,毫不猶豫的對著藍袍劫匪一點,讓得藍袍劫匪隻能停下暴衝的腳步,應對他的靈勁指。


    “好險!”林濤畢竟是獨自一人,黑袍劫匪也是衝到了他的麵前,使得他麵色大變,不由的向後一退,剛好躲閃過致命的刀刃,也是暗暗鬆了一口氣。


    “啪!”可胸口大開的他,雖然躲過了致命一刀,卻被黑袍劫匪甩動刀身,狠狠的甩打在他的胸口上,發出了一道響亮的拍打聲,而林濤麵色不由的湧上了徘紅之色,還不待他噴出那口卡在喉嚨處的鮮血,就被拍飛出四五米的距離,當撞在臨近的一棵樹幹上,再也忍不住,噴出了一口殷虹色的鮮血。


    “武伎!”與此同時,藍袍劫匪也是將飛射向他的那道靈勁指給震碎掉,快步來到林濤麵前,將手中的刀,抵在正要爬起身來的林濤脖子上,讓林濤不敢動彈分毫,沙啞道。


    “小子,早叫你乖乖的將東西交給我們,就不必免受一番皮肉之苦了嘛?”黑袍劫匪蹲下身來,用有些憐惜的目光,看著林濤,冷笑道。


    而他更是沒有絲毫客氣,伸手在林濤身上摸索,搜出了林濤剛剛放入懷中的靈草參,不過,卻沒有藍袍劫匪想要的東西,當即,逼問道“將你施展的武伎,告訴我們!”


    “陪,老子就算死,也不會告訴你們兩個雜碎!”林濤含有鮮血的痰,吐在了蹲在跟前的黑袍劫匪的臉上,讓得抽痛的心,稍稍緩和了一些。


    “找死!”黑袍劫匪來不及躲閃,就被吐了一臉血痰,當場大怒,跳了起來,顧不得逼問武伎,對著林濤的腦袋,便是怒劈出一刀,若是這一刀被劈實了的話,必定會腦袋開花。


    藍袍劫匪倒是沒有為了武伎,而出手阻攔,畢竟,兩人合作十餘載,情分已經深入到兩人的心底。


    “他娘的,老子要英年早逝了!”林濤眼睛快速的閉合在一起,雙手更是握成了拳頭,劈啪聲從中傳出,而心底更是咆吼了起來,臉上頓時浮現不甘,卻無力抵抗,隻能等待那把索命的刀,劈在腦袋上。


    “敢動他一根頭發絲,死!”突然,一道身影暴衝而來,更是帶著衝天怒焰,低沉的咆吼聲,迴蕩在森林中,讓得正要砍在林濤腦門上的刀,生生停頓了下來。


    黑袍劫匪微皺眉頭,他倒是被嚇住了,略帶猶豫的目光,看向了快速逼近的那道蒙著臉的身影,從中噴吐出來的氣息,可是和藍袍劫匪相當,他要是敢輕舉妄動,必須將趕來壞他們好事的人,擊敗,甚至是擊殺,才有時間拷問林濤。


    “這家夥怎麽現在才過來,早一點會死啊!”林濤也是聽到了那道咆吼聲,更是未曾感受到那把刀劈裂他腦門的痛楚,讓得他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觸,額頭早已經被冷汗填滿,猶如下雨了一般,將衣領位置,都是打濕了開來,不過,他也是在心底咒罵了一聲。


    如果那個前來救援的人,能夠提前幾分鍾,他也不至於會落得這般淒涼的田地。


    總得來說,他暫時小命得以保住,就是不知道,那個前來幫忙的家夥,到底能不能將他救出魔掌。


    “還好,及時趕到,要不然濤哥就要見閻林爺了!”蒙臉的林蕭,倒是衝到了近前,瞟了一眼背靠在樹幹上的林濤,見得嘴角掛著鮮血,滿臉汗水,顯然是被嚇得不輕,不過,卻沒有被殺死,倒是讓得他暗自鬆了一口氣,而他雙眼也是帶著濃濃的火焰,對於敢打傷林濤的人,他絕對不會放過。


    “不過才人靈境中期,也敢大言不慚?”黑袍劫匪與藍袍劫匪對視了一眼,皆是從對方眼中看出了殺意,隨即,才看向了蒙麵之人,冷笑道。


    “你們都得死!”林蕭壓低了聲音,讓得怎麽聽,怎麽感覺怪怪的味道。


    “一起上!”藍袍劫匪沉聲道。


    當黑袍劫匪點頭的霎那間,帶有靈力的一腳,踢在了林濤本就受傷的胸口上,讓得林濤痛得嘶牙咧嘴,但卻沒有哼出一聲,而兩人同時對著林蕭暴衝了過去。


    林蕭見得黑袍劫匪居然還敢對林濤下手,雙瞳中的怒焰,熊熊燃燒了起來,已經掩蓋了他的理智,而他更是在瘋狂了起來。


    “裂石掌!”林蕭的心間,響起了一道暴喝聲,隨即,雙掌上,滾動著兩團紅色的靈力,讓得雙掌猶如兩個太陽一般,而其內更是有著一股能夠撕裂任何物體的能量爆發出來。


    林蕭在迴來的路上,倒是沒少研磨裂石掌的訣竅之處,這次是第一次施展,但是對他一個感知力敏銳的人而言,並不是太過困難的事情。


    隻要稍稍領悟其中的訣竅所在,就能夠施展出來。


    不過,他要連綿不絕的釋放,還真的是難為他了,那是需要經常演練,才能夠熟練掌握。


    這一刻,拿來對付麵前的兩個劫匪,簡直搓搓有餘了。


    讓得暴衝向林蕭的兩個劫匪,臉色一沉,不過他們的眼瞳中,皆是滾動著貪婪。


    對於能夠無意識散發出能量波動的武伎,肯定都是下乘武伎,當然,以他們的能耐,還無法擁有,可隻要將林蕭擒下來,那麽,武伎自然就是他們自己的。


    “不要殺了他!”很快,兩人便是達成了共識,左右分開,一人攻擊一麵,隻要將林蕭的雙掌,砍下來,那麽,接下來的事情,不用說,就知道是嚴刑拷問。


    “就算你們不動手,我也會活剝了你們!”林蕭並不知道兩個劫匪心中的打算,就算知道了,也不過是冷笑一番,當那兩把帶著靈力的刀,對著他左右肩膀劈來的時候,林蕭對著兩人陰冷的低喝了一聲,怒拍出兩掌,隨即,兩道紅色的靈力,脫離了他的手掌,帶著洶湧的衝勢,飛速向著兩人的身體撞去。


    “嘭…”感受到那襲來的兩股紅色靈力,猶如脫韁的野馬一般,飛射而至,若是被擊中身體,不死也要落得重傷,兩名劫匪當機立斷,對著襲向自己的靈力光柱,怒斬了下去,當刀刃劈在光柱上的霎那間,便是發出了清脆的破碎聲。


    “踢到鐵板上了!”黑袍劫匪麵露驚容,手中的刀刃,在剛接觸那道紅色靈力光柱的霎那間,就被震碎開來,更是讓得他將丹田內的靈力,全部灌入到雙腿上,使得後退的速度,暴增了數倍,可是他的雙眼也是緩緩睜大開來,比之鈴鐺還要大上一圈,更是在第一時間知道了自己等人對蒙麵人出手,是多麽愚蠢的行為。


    畢竟,他們閱曆不淺,看一眼就能辨認出,前來營救之人,還是一個少年。


    雖然實力有著人靈境中期,可是論起戰鬥經驗,還是他們更勝一籌。


    隻可惜,林蕭一出手,就是兩道耗費了丹田近半靈力的裂石掌,根本就沒有兩名劫匪喘息的機會。


    “哢嚓…”黑袍劫匪眼睜睜襲來的靈力光柱的距離,不斷的縮短,無計可施,當狠狠撞在他胸口上,發出了一道轟隆聲,緊接著,細微的骨骼破碎聲響起。


    “啊…”當即,黑袍劫匪那淒厲的慘叫聲,從他那張不停湧出鮮血的嘴蹦跳出來。


    而黑袍劫匪的胸膛生生凹了下去,仿佛胸骨在那道靈力光柱衝擊下,顯得尤為脆弱,當那道紅色光柱完全灌入到黑袍劫匪的胸膛內,黑袍劫匪的身體,就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倒飛而迴,口中更是不停噴吐著鮮血,在空中短暫停留了片刻,才落在地上。


    “砰!”當即,撞在一棵樹幹上,讓得樹幹搖晃了幾下,才停頓下來,而黑袍劫匪雙眼暴睜,原本那閃爍著貪婪,恐懼的眼瞳,已經失去了色澤,生機更是離他遠去。


    “擋下了!?”林蕭連看也不看一眼黑袍劫匪,而是盯著還在抵抗的藍袍劫匪,但對方也是被震得不停後退,但卻憑借遠超他施展武伎的靈力,抵消了武伎的威力,惹得林蕭不滿,當即,更是暴衝過去。


    畢竟,他初次施展,倒是沒有料到,威力不如鍾勇二人施展的強悍,還減弱的七成的威力,可隻要給他足夠的時間,必定能夠發揮到極致,而也使得他沒有過多的抱怨。


    “小子,這事,算我不對…”藍袍劫匪顯然慶幸了許多,憑借丹田內的靈力,倒是在緊要關頭,幫他化去了眼前的危機,而他也是麵色發白,顯然為了抵擋下那道光柱,耗去了大半的靈力,並且還見得黑袍劫匪,已經命喪在那蒙麵少年手上,見得向他衝來的心不由的涼了半截,沙啞聲響起。


    藍袍劫匪當然明白,他就算哀求也是取不到半點效果,更是毫不猶豫的轉身逃跑。


    “哼…”林蕭冷哼了一聲,根本就沒打算放過這兩個劫匪,哪怕他們跪地求饒,也不會讓得林蕭放下殺機,畢竟,那個在地上打滾的林濤,可是他看重的好兄弟。


    “砰砰砰!”依靠靈力的作用,雙腳猶如彈簧一般,飛速追趕上已經是強弓之末的藍袍劫匪,雙掌更是被林蕭揮舞出一道道掌印,一一怒拍向藍袍劫匪的後背,而藍袍劫匪隻是感覺到後背發涼,緊接著,就感受到一股股強勁的掌力,擊打在他的後背,當即,他雙眼就填滿了恐懼,可是,那一道道拍打出來的響聲,卻環繞著他的耳邊,響徹不息。


    “饒…命!”藍袍劫匪隻來得及,斷斷續續的哀求,便是被從體內噴出的鮮血給堵住了嘴巴,霎那間,他麵色已經變成了死灰色,緊接著,他的身體開始軟了下來。


    “砰砰砰!”當藍袍劫匪倒下去的瞬間,林蕭雙腿並未停下來,反而瘋狂的踩踏著藍袍劫匪的身軀,猶如是發泄心中的憤怒一般,直至將藍袍劫匪的骨骼全部踩碎,並且陷入到泥土中,才善罷甘休。


    “嘶!”不遠處,林濤忍住了胸口傳來的疼痛,倒是見到林蕭虐待那名求饒的藍袍劫匪的情景,不免冷汗直冒,更是為此抽了抽嘴角。


    想到這個蒙麵的家夥,對他也如此殘忍的話,那麽,林濤寧願拿起一把刀,自刎算了。


    不然,默默承受住碎骨之痛,簡直比直接死去,還要煎熬千百倍。


    “明明得救了啊,他怎麽還掛著那副驚容?算了,先幫他療傷好了!”當消氣了之後,林蕭才轉身看向了林濤,見得林濤流露出驚容的臉頰,不由的愣了一下,暗道了一聲,隨即,他便是快步走了過去,並且將手伸入懷中,取出了一瓶剛剛打劫而來的療傷靈液。


    “你…你別過來,老子自己動手!”這一尋常的舉動,讓得林濤想到了什麽可怕的事情,即將降臨到他的身上,有些發抖的喊道。


    “這個能夠治療你的傷!”聞言,林蕭停下了繼續前行的腳步,眉頭微皺在一起,他倒是想說我是林蕭,可他說不出口,心裏歎了口氣,可不敢再走過去,要不然,林濤真的自刎,就糟糕了,隻能是將手中的靈液,丟了過去,低沉道。


    畢竟,他剛剛展露出來的兇悍模樣,簡直就如同一尊殺神一般,麵對一個死去的人,還拳打腳踢,就算膽子比天大的林濤,也會害怕。


    “療傷靈液?”林濤半信半疑的拿了起來,猶豫了一下,打開聞了聞,這種味道,他再熟悉不過,當即,他看著那個蒙臉的白袍少年,雖然對方壓低了聲音,但他還是能夠辨別出,對方不過和他年齡相仿,而對方的舉動,更是古怪的很,頓時,讓得他發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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