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蓮花,那自然是沒有。


    因為都已經被她跟司長歌吃了。


    時淩一雖然隻吃了一點,但那之後就感覺自己的身體格外的好,而且,隱隱約約間覺得自己有點不太一樣了,但因為司長歌一直昏迷,她也沒太過在意自己身體的變化。


    想到司長歌吃下整顆血蓮花後的反應,時淩一也不知道為什麽他的反應那麽大,因為不相信那些大夫,還有禦醫,時淩一便沒有將這疑惑問了出來。


    而現在,這女皇召見她,竟然是為了血蓮花而來。


    虧她還以為她是因為司長歌呢。


    好在長歌不喜歡女皇,不然的話肯定會傷心的。


    想到他另一個弟弟嫁給女皇,時淩一微抿了下唇,沉默不語。


    而見她沉默,赫林月也意識到自己有些急了,便示意時淩一坐下,讓侍從將酒端了上來。


    時淩一看了眼桌上的酒,朝著女皇開口,“抱歉女皇陛下,民女不喝酒,而且出來有些時候了,長歌該急了。”


    一聽到司長歌的名字,赫林月雖然還想留住時淩一,但這會哪怕不甘願也隻能放人了。


    但,有些話她還是要說的。


    而對此,時淩一隻是朝赫林月拱了下手便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但,她並沒有坐來時的馬車,而是在這片林子裏隨意的走走。


    此刻,正是午後,陽光還是有些猛烈的,但因為這樹林裏的樹茂盛又高大,因此還是很陰涼。


    時淩一找了一棵最大又茂密的樹坐了下來,也不急著離開,有些事,她需要好好的想一想。


    比如,司長歌的病,以及,夜空雪。


    一想起夜空雪,時淩一就想起他派人給自己留下的命令,她之所以答應夜空雪殺人,那也隻是為了司長歌。


    但現在他的身體已經有了起色,她不想在這個時候離開他,更何況,夜空雪讓自己殺的人地位身份,這讓她也猶豫了。


    就算她對這世界知識再缺乏,但她也沒蠢到對那樣的人下手。


    至少,也不會是現在。


    若非迫不得已,她絕對不會跟夜空雪交易,那個男人,絕對是一個麻煩,她很相信自己的直覺。


    可是,這麻煩還是她自己引來的。


    想想就頭疼。


    還有那夜的黑衣人,那塊令牌。


    或許這以後可以利用一下。


    時淩一將這段時間發生的每一件事都想了一遍,心裏也有了決定,也不像之前那樣心緒混亂了。


    有時候,一個人更適合想事情。


    而想清楚了,她也就知道自己以後的路該怎麽走了。


    時淩一從地上站了起來,隨意的拍了拍身後的塵土朝著某一處看了眼,冷冷的開口,“既然來了,那就出來吧。”


    她的話一落,一個穿著黑衣黑袍,帶著銀色麵具看不出男女的人從樹後出現。


    看著出現的黑衣人,時淩一並沒有多少的意外,從剛才她就察覺到有人在跟著自己,原本以為是女皇的人,但看樣子不像呢。


    “你是誰?”


    時淩一沒從對方的身上察覺到殺氣,也知道對方不是來殺自己的,不過,這人又是什麽身份,跟著她做什麽?


    “教主有令,讓屬下請少主一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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