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迴來,傅安琪今晚算是經曆了人生中最痛苦的時刻。她被冷中州打得遍體鱗傷,手機被沒收走,強製關進了倉房。


    而與她苟且的好心保安下場更慘,直接被沒收了作案工具,當場喂狗。


    這一切都是當著她的麵執行,保安淒厲的慘叫聲,讓她忍不住打顫。


    冷中州做事心狠手辣,他還親手打斷了好心保安的腿,甚至放出狠話,如果傅安琪再被他發現對不起他的事,那就別怪他不客氣。


    傅安琪瑟瑟發抖,她期望冷清悠千萬不要把照片發給媒體,她還想多活幾年,她不想像保安那樣撞牆自殺。


    現實往往更殘酷,她在倉庫你迷迷糊糊又餓又困得時候,冷中州踹門進來。


    傅安琪嚇得一咯噔,隻聽他惡狠狠地吼道:“你tm就是個婊,子,人盡可夫的婊,子。你是想讓老子跟陸軟飯一樣變成綠帽王是吧!”


    他這次有備而來,把馬場的鞭子都甩得唿唿作響。


    “啊!!!”


    傅安琪的慘叫響徹雲霄,她眨著無辜的大眼睛,細長的眉毛擰在一起,“中州,我是被陷害的,都是冷清悠那個小賤,人,是她找人做的。”


    她疼得不敢摸身上的每一寸皮肉,渾身上下皮開肉綻,疼得她骨子裏發寒。


    冷中州把手機砸在她身上,“賤!人,看看這是不是你?!”


    傅安琪顫顫巍巍地拿起從身上滑落的手機,爆炸性新聞,紅頭標題。


    溫柔蕩!婦大膽求歡,日會眾男!


    論綠帽王哪家強,且看姑侄倆為男色瘋狂!


    速來圍觀,豪門闊太大白天招鴨!


    ……


    傅安琪略微過目,便不敢看下去了。手機再次滑落,她 目光呆滯,知道再怎麽解釋,也是於事無補了。


    她不知道拍照的那個男人怎麽這麽會抓表情,她的臉部表情那麽清晰,每一張都讓她看起來欲仙欲!死,沉醉其中。


    她迷亂的眼神深深刺!激了冷中州的神經。


    “這下你不狡辯了吧,證據擺在眼前,你看看你下!賤的樣子,真tm欠打。”冷中州快要被傅安琪氣瘋了。


    他揮舞著鞭子,一下一下打下去。鞭鞭到肉,血沫橫飛。傅安琪的眼淚大顆大顆留下來,每一滴都是不甘和屈辱。


    她在心裏暗暗詛咒冷清悠不得好死,詛咒她被萬人輪,死無全屍。


    冷中州的怒氣並沒有因為她咬牙不吭聲而停止,隻見他把鞭子放下,又把倉庫裏收藏的奇石拿起來,狠狠地朝傅安琪腿上砸下去,聽到“哢嚓”一聲,她的腿應聲斷裂,才算結束今天的懲罰。


    而傅安琪撕心裂肺慘叫連連,絕望得躺在地上。


    冷中州看都沒看她一眼,嫌惡得把門鎖上轉身離去。


    他還順便帶走了那部基本上快摔爛的手機,不給她留任何一個可以跟外界聯係的機會。


    傅安琪從喉嚨裏“嗬嗬”地發出痛苦的聲音,“冷中州,你混──蛋!”


    冷中州沒有心情理她,外邊風風雨雨的傳言,讓他抬不起頭來。


    一連串的巨變讓他飽受打擊,直到他保養的二奶嶽蘭帶著兒子嶽天賜找上門,他才從黑暗中看到一絲光亮。


    “蘭蘭,我就知道你最心疼我,以後你們就住在這裏,不要走了。”冷中州拉著嶽蘭的手,這是他心情低落時唯一的安慰。


    “中州,隻要你願意我和兒子永遠都陪著你。”嶽蘭看起來更溫婉大方,她對兒子使了個眼色,嶽天賜才極不情願地走到冷中州麵前喊了一聲:“爸。”


    “嗯,好兒子。”冷中州拍了拍嶽天賜的肩膀,嶽天賜身型高大,他對冷中州並無多少好感,不過為了唾手可得的家業,他勉強擠出一個笑臉。


    盡管他皮笑肉不肉,也讓冷中州安慰。


    “兒子,今天我讓阿芳給你做好吃的。”冷中州笑得一臉褶子,看以後誰還敢笑他是為別人養孩子的接盤俠。


    他始終不相信冷清悠有那麽大本事,能把傅安琪算計道,而且是一擊即中,沒有留給他更多的餘地。


    “好啊!”


    嶽天賜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四處打量冷宅,冷宅裏裏外外低調而奢華,浮雕壁畫,絕版古董,和字畫,無一不張揚著主人的品味。


    阿芳很乖順得為他們準備吃食,不該她打聽的她一律不打聽。隻是按冷中州的吩咐叫嶽蘭太太,叫嶽天賜少爺。


    嶽天賜被阿芳一聲“少爺”,叫得渾身舒坦。之前他和嶽蘭雖然住在別墅,但哪裏就像一座牢籠,鄰居都是有錢人,也很看不起他們這種私生子。


    這種光明正大被別人尊敬,有人伺候的生活果然舒服。


    他有些激動得挽著嶽蘭的胳膊,嶽蘭終於能登堂入室,成為當家太太也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


    她們一家三口相處得其樂融融,氣氛相當不錯。


    “這兩位是?”


    下班迴家的冷清悠看到嶽蘭母子兩個故作驚訝,她雖然是第一次見他們兩個,卻也知道他們是誰。畢竟他們能來這裏,也是自己親手促成的。


    “來,我給你介紹下。”冷中州把嶽天賜拉到他麵前,“這是你弟弟天賜。”


    嶽天賜看到麵容姣好的冷清悠,頓時眼前一亮。雖然他們之間差了十歲,但他也是個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


    所謂少年慕艾這句話可不是白來的。沒等冷清悠開口,他便親熱地叫了聲:“姐姐。”


    “弟弟?”冷清悠挑了挑好看的眉毛,心中不由感歎李飛揚的辦事能力。


    這個李飛揚當然就是真正的司機李飛揚本尊,那個嘴上像抹了蜜一樣招嶽蘭喜歡的李飛揚。


    “姐姐,以後你叫我天賜就好。”嶽天賜跟李飛揚混久了,也成了自來熟。


    “這位就是大小姐吧。”嶽蘭規規矩矩地問道,她不敢叫冷清悠的名字,生怕好不容易得來的太太之位雞飛蛋打。


    “嗯。”冷清悠應了聲,再無話。


    她性子清冷,冷中州為了避免尷尬,指著一桌子飯菜說:“清悠,留下跟我們一起用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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