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名叫王霖,手拿棒球棒,滿臉獰笑的家夥到底是誰啊?原來他就是在我們在去參加蜂巢水塔的探險之前,在潘家園古玩店用刀指著我們,出去以後被大個子三拳兩腳打得鼻青臉腫、翻滾在地,捂著自己挨打的地方胡亂“哼哼”的彪形大漢。


    對於這個家夥,我沒有一丁點的好感,甚至還極其的厭惡。


    我冷哼了一聲:“哼,原來是你啊?如此興師動眾,找我到底有什麽事兒啊?”


    “有什麽事兒?你子這他媽的不是明知故問嗎?我問你,先前老子看上的那個瓷瓶現在在哪兒?還有,把我打得鼻青臉腫的那三個不知死活的家夥他們現在又在什麽地方?隻要你把這些情況都告訴我,看在你先前沒有和我們動手的份上,我就放你一馬,讓你離開。”


    “切,死肥豬,你話嘴給我放幹淨點啊!誰他媽的啊?你他媽的!你不是如果我把你想要知道的這些情況都告訴你的話,你就放我一馬嗎?還別,那個你看上的瓷瓶我還真知道在哪,我那三個兄弟在什麽地方我也知道,但我就是不告訴你,你能把我怎麽樣啊?”我抬起了頭,桀驁不馴的。


    “哎呀我操,子,你他媽挺牛逼啊?還敢罵我?你想知道我能把你怎麽樣是嗎?好,我現在就告訴你。如果你不的話,我就打斷你的手腳,然後再用繩子把你給吊起來,用你的手機通知一下之前打我的那三個臭子,讓他們拿著那個瓷瓶過來換你的命,最後將你們一網打盡,讓你們付出應有的代價!”那個叫王霖的家夥眉毛倒豎,用威脅的口吻對我道。


    “哈哈哈……死肥豬,你憑什麽認為可以把我留在這啊?”我放聲大笑道。


    “就憑老子這邊有一百多號人,對付你這樣一個不知道高地厚的臭子綽綽有餘。子,我們這幫兄弟,每人用棍子往你的四肢關節處打一下,我想你的慘叫聲聽起來一定會讓我很爽吧?啊?哈哈哈哈……”那個叫王霖的家夥目露兇光,滿臉惡毒的獰笑道。


    我見他氣焰如茨囂張,心中頓時無名火起,想來再也沒有什麽好談的了,旋即迅速舉起了右手中的那瓶白酒,朝著他的腦袋就甩了過去。


    “嗚……”


    那瓶白酒被我瞬間給丟了出去,在半空中發出“嗚嗚”的聲響,那家夥太過得意忘形,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防備,隻聽見“啪”的一聲,那瓶白酒就結結實實地砸在了王霖的腦袋上,他的腦袋當時就被我甩過去的那瓶白酒給“開了瓢”,然後就聽見他“嗷”的一聲發出殺豬般的淒厲哀嚎,疼得他立刻在地上打起了滾。


    那瓶白酒打在他的腦袋上以後,頃刻之間就變得支離破碎,玻璃碴子掉了一地,白酒和他腦袋上的鮮血也互相交融在一起,在地麵上淌了一大片。


    此時王霖那家夥已經憤怒到了七竅冒火的地步,他用自己的一隻手捂著自己的腦袋,用另一隻手指著我,聲嘶力竭的怒吼道:“兄弟們,給我上……給我上……廢了他……廢了他……”


    頓時,我的心裏“咯噔”一下,心想,這下子糟了,剛才隻姑一時痛快,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在敵我雙方人數相差如此懸殊的條件之下,竟然還不計後果的將手中的那瓶白酒丟到了王霖那家夥的腦袋上,讓他的腦袋“開了瓢”。我一個人勢單力孤,在100:1的這樣極其不利的情況之下,今很有可能要真的被撂在這了。


    但是裙架子不能倒,就算是今我被他們給幹趴下了,我也要拉上幾個孺背,就算是死,我也絕對不會出賣救過我性命的生死弟兄。


    王霖那家夥的怒吼聲過後,周遭的百餘人便齊刷刷的將各自手中的刀斧棍棒給豎了起來,迅速朝著我所在的位置步步緊逼而來。


    王霖那家夥捂著自己被我開了瓢的腦袋,對著身旁的眾人厲聲喝道:“都給我上啊……上啊……廢了他……廢了他……”


    我看到他的眼球裏都開始充血了,一臉的猙獰之色,神態近乎癲狂,顯得十分的暴躁。


    他手底下的那些家夥再一次被催促,頓時齊聲暴喝了一聲“啊”,然後上身前傾,雙腿也做好了向前狂奔的預備姿勢,作勢就要朝著我這邊衝擊而來。


    實話,遇到了這樣的情況,所有人都會從心底裏感到畏懼,我也不例外。我可沒有大個子那樣的身手,今就算是換成他在這,恐怕在這種赤手空拳,以一敵百的逆境之中,也很難全身而退,更別我了。


    我剛欲將身旁的那個大木箱給搬到身前,作為一個依托,卻突然聽到從如狼似虎的人群深處傳來了一聲低沉的嘶吼聲:“都給我退下!”


    那幫手持管製刀具的家夥一聽到這個聲音,頓時猶如一個個見了貓的老鼠一般,急忙唯唯諾諾的向後退去,滿臉的畏懼之色。


    漸漸地,那道人影便慢慢地從擁擠的人群當中慢慢悠悠的走了出來,隻見他雙手背在身後,以一種目空一切的眼神看向他身邊的所有人。


    先前那幫手持管製刀具,兇神惡煞的家夥們每當自己的眼睛與剛剛出來的這個家夥四目相對之時,便會立刻戰戰兢兢的道:“大哥……”


    “大哥……”


    “大哥……”


    ……


    王霖那個家夥看見此人走出了人群,也顧不得疼痛了,一個骨碌翻起身來,一下子就平了這家夥的身前,用手抱住了他的大腿,對他道:“大哥……大哥……就是這子……就是他……我就是在潘家園被他的三名同夥給打了啊!大哥,你看,剛才我的腦袋又被這子一酒瓶子給”開了瓢“了,你可一定要為兄弟做主啊!”


    大哥!?看來這家夥就是這幫混混的老大了,我心中暗暗想著。


    這幫混混的老大一腳將撲過來抱住自己大腿的王霖給踹到了一邊,暴喝道:“廢物,瞧你這點出息。啊?不就是腦袋被他開了瓢嘛,大不了送你上醫院去縫兩針嘛!叫喚什麽?嚎喪啊?給我滾一邊呆著去……”


    這幫混混的老大始終沒有抬頭朝我這邊看過來,他腳上穿的是一雙上萬塊的名牌皮鞋、身上穿的那套黑色西服更是全球限量版的正品,他的頭頂上還戴著一頂黑色圓邊的禮帽,禮帽很大,這一低頭,便將他四分之三的臉都給擋住了。此刻的他正低著頭將一根香煙叼在嘴裏,身旁的一名混混很會溜須拍馬,見此情形便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從口袋裏掏出了打火機,心翼翼地將那家夥叼在嘴裏的香煙給點著,然後又顫顫巍巍的退了下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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