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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雖然有幾分清醒的意識,但身體卻綿軟無力,隻能任由他放手離去。一個堅持了十二年的男人,在最終要等到結果的時候卻選擇了放手,我真不知道該給這樣的男人一個什麽樣的定義。徐景憶,如果你再堅持哪怕是一天,等到我今天清醒以後再作決定,我都會義無反顧地和你在一起。既然你沒有耐心了,那我也沒有堅持的必要了。/p


    時間在平淡中悄然前行,我把自己埋身於花藝創作中,隻有充實自己的內心我才能更好地保持自己那顆平常的心態。/p


    我和徐景憶之間沒有再聯係過,他也沒有再次意外地出現在我的花店裏。殷純好奇地問我們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我言簡意賅地迴她,我們累了。她倒是識趣地沒再問什麽,可我卻從她的眼睛裏捕捉到了一閃而過的複雜情緒。我不想去揣測她的心思,因為我不想費那份心思。幾次夜深人靜睡不著覺的時候我衝動地想要撥他的電話問問他的近況,可是總會無故想起他那句話便沒了衝動。或許我們真的累了,這樣互不打擾就是我們最好的解脫方式。/p


    因為那張結婚證的事情,我還和爸媽鬧著別扭。弟弟在中間做了很多和事佬的工作,我依然無動於衷。我不是真的不想原諒他們,而是過不了自己心裏的這道坎。/p


    一個月後的一天中午,我剛忙完手上的花藝作品,正準備迴家吃飯,卻意外的接到許老師的電話。電話那邊許老師的語氣平和,他問我有沒有時間到z城去一趟,他想和我聊聊。我大概能猜到許老師要找我聊的話題,我想拒絕,然話還沒說出口,卻聽到他在電話那邊道:“藝秋,自從上次車禍,老師的身體已大不如前了。如果你還念及我們的一份師生薄情,就答應老師的這個不情之請吧!”/p


    我沉默了許久,最終還是無法狠心拒絕。“好,我過去。”/p


    我想也正好借此機會也去看看文梓。那次聽到她的孩子沒了時,我打過她的手機,她沒有接聽,那次醉得不省人事多半也跟這個消息有關。/p


    關於z城的那個人,自從上次醉酒之前那次通話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聯係過。這樣也好,落得清閑。/p


    這次z城之行,我不打算告訴任何人,包括爸媽。/p


    我訂了晚上六點半飛往z城的機票。我並沒有提前告訴許老師我到z城的時間,我打算到了再聯係他,免得生出別的枝節。/p


    吃過午飯,我跟弟弟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無聊地看著新聞,新聞裏正播放著雲南一處旅遊景點人滿為患的場景,弟弟攬過我的肩膀道:“都知道雲南那地方景色美,你看這人多得,姐,幸好你和徐景憶沒私奔成,要不然……那個我的意思是說現在是旅遊旺季,到那兒也是花錢遭罪。”/p


    我轉頭看了弟弟一眼,淡淡地笑了笑,“算你識趣。對了,我明天要去外地一趟,你跟爸媽說一聲。”/p


    “你要去哪兒?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反正我在家也無所事事。”/p


    “你就在家好好待著吧,我迴來之後有時間再帶你到周邊去玩玩。”/p


    “姐,親姐!”/p


    “叫神也沒用。好了,我要去午休了。”我說著起身朝自己臥房走去。/p


    “那你總得告訴我你要去哪兒吧?”弟弟在後麵叫道。/p


    我迴頭意味地看著他,“想知道得這麽清楚真的隻是單純地關心你姐嗎?”/p


    弟弟目光閃爍,強裝鎮定地看著我,“當然是這樣,要不然呢?”/p


    “最好是這樣。”/p


    z城。/p


    從機場出來,我直接打車前往預訂的酒店。到達酒店辦好入住手續,感覺肚子有點餓。飛機上的餐吃不太習慣,剛好鄰座的阿姨喜歡吃,我便讓給了她。/p


    “美女,這附近有什麽宵夜之類的店嗎?”我問前台的美女服務生。/p


    “哦,前麵一百米左右有一家肯德基餐廳二十四小時營業,你有需要可以去那裏吃。”服務生微笑著道。/p


    “除此之外,還有別的餐廳嗎?”/p


    “這附近是沒有,遠一點的地方倒是有,就是在……”/p


    “哦,那算了,我還是叫肯德基外賣吧。”/p


    刷開房門,我把行李放好,用手機叫了餐之後給家裏打電話報了個平安便去洗澡。/p


    清晨的幾縷金絲透過薄如蟬翼的紗簾投到白色的大床上,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昨晚我竟忘了拉布簾,才讓陽光灼眼。賴了一會舒適的大床,我翻身起床。/p


    準備出發去見許老師的時候我給他打了個電話。許老師得知我已經到了z城有些意外,他告訴我他在家等著我。/p


    酒店住的地方離許老師的家不遠,我打開手機導航查了一下路程,隻有不到兩公裏。反正時間尚早,我便打算散步過去。/p


    途經一家煙酒專賣店時,我猶豫了一下,走了進去。/p


    “您好,需要為您推薦嗎?”導購小姐帶著職業化的迷人微笑看著我。/p


    “下次要買得看清楚一點,別再鬧出這樣的烏龍,否則我可保證不了還能救場。”文梓的話言猶在耳,我朝導購小姐點了點頭,“送師長的,你推薦一下。”/p


    “可否問一下是哪個階段的老師,高中還是大學?”/p


    我頓了一下,不解的目光看著她。/p


    “一般來說,是根據自己的經濟能力決定的。如果是高中的老師,千元以下就可以表達到自己的意思了,如果是大學老師,則見意送高端一點的。”/p


    我最終沒有采納導購小姐的見意,買了兩瓶高檔品牌的年份酒。/p


    離許老師的家越近,心裏傷感的情緒越濃鬱。文梓現在應該是住在她爸媽那邊吧。她到底是經曆了什麽才會讓孩子沒了?/p


    文梓,我從來沒想過我們的友情會敗在許耀祖的身上,而且還敗得那麽徹底,那麽無辜。/p


    我在想,如果我當初坦白告訴文梓許耀祖對我存有不安分之心,文梓是不是就不會和許耀祖在一起。如果他們沒有在一起,我們的友誼就不會被破壞。/p


    如果這一切可以重來的話,我一定這麽做。/p


    為我開門的是許師母。四目相對的那一刻,我們都有些不自在。我強擠出笑容,“許師母,我來看看你和許老師!”/p


    許師母探究的目光在我臉上流連了一會兒,微微頷首,“你進來吧,老許臨時有點事情出去了,一會兒才會迴來。”/p


    “嗯,沒關係。”/p


    我放下手中的酒,朝客廳走去。如意料中的沒有看到文梓,卻看到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一位和許師母年齡相仿的婦人。出於禮貌,我朝她微笑著點了點頭。她打量著我,深邃的目光裏透著不友善。/p


    我不太明白她為什麽要用這種目光看著我,印象裏我們並不認識。/p


    “你就是冷藝秋?”她冷冷地開口問道。/p


    我點了點頭,“我是,阿姨認識我?”/p


    沒等婦人說什麽,許師母端著一個果盤從廚房出來,對著我介紹道:“藝秋,這位是陳?的媽媽。”/p


    原來如此。/p


    雖然我未做愧對於陳?的事情,但陳?卻是因為我的出現才和沈樺鬧僵的,心裏難免有幾分歉疚。/p


    “陳阿姨好!”同陳?媽媽打了一聲招唿,我在許師母對麵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許師母對我明顯的有幾分疏離,而我因為許耀祖的事情心裏膈應著,自然也熱情不起來。這樣的氛圍我很討厭,卻又不得不裝出一副融合的樣子。/p


    陳?媽媽不屑地看了我一眼,從果盤裏拿出一顆青提放進了嘴巴裏。“悠菊,你說我們家陳?哪裏不如她了,z大研究生畢業,國外深造三年,外企工作,樣貌也不差,唯一就是眼睛比不上人家的狐媚,還有勾引男人的本事……”/p


    “阿楠!”許師母打斷陳?媽媽的話,“這是孩子們的緣分,我們做長輩的就不要摻合了。”/p


    “你還說我,你們家耀祖被人家害得不夠慘嗎?好端端的孫子沒了,文梓又要鬧著離婚……”/p


    “阿楠,別說了……”許師母神色複雜地看著陳?媽媽,無奈地歎了一口氣。/p


    “為什麽不讓我說,當年乾南可是要把她介紹給耀祖做媳婦的,後來她說什麽,她家裏是有遺傳病史的,不想害老師的後代,可是最終呢,人家是嫌棄你家裏的條件。現在耀祖有錢了,她又不顧廉恥地去勾引耀祖……說到底她就是導致文梓流產的罪魁禍手。這樣的人你對她客氣什麽,連自己好姐妹的老公都勾引,這樣的人就沒有人性。”/p


    極力壓抑住內心唿之欲出的怒火,我保持著基本的禮貌朝陳?媽媽道:“陳阿姨,我想你對我有誤會,我有必要澄清一下。我承認陳?和沈樺的關係鬧成現在這樣跟我有關聯,可是這不是我造成的,我沒有做任何破壞他們關係的事情。關於許……大哥和文梓的事情,我是無辜者。我不知道這件事情該要怎樣解釋,但是我知道我欠了文梓一個道歉。”/p


    “悠菊,你聽到了吧,她都承認了。毀了我女兒的幸福,現在又毀了你兒子的幸福,而你卻還對她客客氣氣的。我實在忍不下去了……”/p


    “啪”的一聲,猝不及防間我臉上挨了陳?媽媽一巴掌。似還不解氣,她揚手還想給我一巴掌,我伸手擋住了她落下的手,憤怒地瞪著她,“你是長輩,這一巴掌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但是並不代表我接受這一巴掌,請你自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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