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淵秘境?”


    朱小郎大吃一驚,在這裏竟然又讓他聽到了雲淵秘境。


    “隻是不知道這個雲淵秘境,和那個雲淵秘境,是否是同一個秘境,如果不是兩者之間又有什麽關係?否則怎麽會連名字都一樣呢。”


    他可是答應過小河界的人,要作為代表他們去進入雲淵秘境的,沒想到在這裏機緣巧合之下又聽到了雲淵秘境的事情。


    “白前輩,能否給我說說這個雲淵秘境的事情嗎?”


    一邊隨著眾人進城,朱小郎以麵向著身邊的白萬鵬詢問道。


    “這當然沒問題了,這個事情就是小友不問,我也是要和你祥說的。”


    “父親,城裏麵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朱兄弟的住處,安排在孩兒的景芳苑了。”


    這時候提前進城的白鸞在安排好了一切之後,又急急的趕了出來。


    “好的,你們都是年輕人,隻當是要多多交流,朱小友安排在你那裏,在合適不過了。”


    顯然,白鸞的安排讓白萬鵬很是滿意,他很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和朱小郎搞好關係。


    “真好,朱小友很想了解一下雲淵的事情,鸞兒你就給他詳細的說一說,你們都是年輕人在一起交流起來更方便。現在族中除了這樣的事情,為父還有很多的事情等著處理。


    朱小友就交給你了,一定要好好的照顧好朱小友,如果朱小友有什麽需要的,不需要向為父說,直接辦了就好。”


    或許是覺得自己的年紀太大,或許是為了給白鸞創造更多的和朱小郎相交的機會,總之白萬鵬是什麽事情都放手白鸞去做了。


    而現在冷鸞族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白萬鵬卻是也有一大堆的事情等著要處理呢。


    “父親,放心吧,朱兄弟就交給孩兒了。”


    白鸞連忙點頭答應,他自己也十分的想要和朱小郎好好相處一番,說實話朱小郎雖然多次救他,但是他和朱小郎真正相交的時間還沒有白鴛多呢,他也先利用這個機會好好的交上朱小郎這個朋友。


    朱小郎的住處,就像白鸞所說,是被安排在了白鸞的一處別院裏,這裏景色優美,環境十分的幽靜,是一個很適合修煉的地方。


    校園中隻有十幾個年輕的小丫鬟,和一個老仆人負責小院的一些雜物打理等,其他的外人閑人,是不允許來這院裏打擾的。


    朱小郎和白鸞坐在一間優雅的靜室當中,一張緊挨著窗邊的茶桌上,擺放著兩盞碧綠清香的清茶,而在小窗戶的外麵是一個規模不大的小荷塘,塘中生滿了恬恬的荷葉,幾簇粉紅的荷苞,搖曳在水中迎風而立。


    “說起這雲淵來,那在我們這上古戰場裏,可是大大的有名啊!”


    白鸞坐在朱小郎的對麵手中輕搖著茶盞,緩緩地開口道。


    “哦!白兄弟怎麽個出名法?我倒是願聞其詳呢。”


    朱小郎一邊欣賞著窗外的風景,一邊側耳傾聽,等待著白鸞的下文。


    “是這樣的,在我們上古戰場當中有一個流傳很久的傳說,那就是之所以我們這裏會成為古戰場和那雲淵有著很大的關係。


    傳說,在遠古的時候,我們這裏並非是什麽上古戰場,這裏本來是一塊水草肥美土地肥厚的富饒之地。


    可是就在上古時候的某一天,天地突然間發生了一場大變,一塊不知道來自於何處的大陸突然的穿越時空而來,一下子撞在了我們這片大地之上。


    那一場撞擊造成了我們這塊大地火山爆發,地震連連。那些原本生存在這裏的人們,在一日之間就隕落了近乎七成,當時可謂是天地變色,火焰漫天其慘烈程度簡直無法用語言來描述。”


    說到這裏白鸞喝了一口茶,臉上竟然帶起了淡淡的悲戚之色,可見即使是過了這麽久,上古戰場當中的人提起這件事還是難免悲傷。


    看到白鸞這幅樣子,朱小郎到是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勸吧,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麽久,傳到現在,也僅僅隻是傳說了,當時的場景如何造就沒人見過了。


    不過好在白鸞也發現了自己的失態,他不由得對著朱小郎尷尬一笑,這才又把話轉迴了正題,接著道:


    “當時上古戰場中的那些僥幸未死的人,好容易躲過了,那場天地災難,可是令人沒想到的是,真正的災難還在後麵。


    當時當兩塊大陸碰撞的塵埃還沒有落盡的時候,突然就從那片撞來的大陸上下來了兩批人,這兩批人自稱自己為神族,他們一來到這片大陸上之後就不由分說的四下裏尋找這片大陸上的生者。


    強迫這些生者加入他們的陣營,凡是那些不加入他們的人,他們會毫不猶豫的虐殺掉,絲毫都不留情。


    最終那些上古戰場的先民們,隻能在這兩方的強製之下,不得已的加入到了他們的陣營當中。本來那些先民們,以為隻要加入他們就可以能夠躲過一劫,可是沒想到,這兩方人馬在強行奴役了這些先民之後,竟然立刻開戰。


    我們這上古戰場,竟然是他們雙方事先就選定好的戰場。而他們之所以選擇這裏就是因為他們害怕因為他們雙方的戰鬥,而破壞了他們的原住地。


    而這些人每一個人都是實力強勁,他們這場大戰又在這裏打的昏天黑地,其破壞的程度甚,至還有過於兩片大陸的碰撞。


    而那些被他們奴役的先民們,無疑就是這場戰爭的犧牲品。他們在開戰之前把這些先民們屠戮殆盡,說是要用他們的靈魂來祭祀,要用他們的血液來煉製一種療傷的聖藥,用以雙方的戰爭。


    就這樣我們上古戰場中那些原本安居樂業的先民們就在這兩次大禍當中近乎全部的消亡殆盡。


    我們冷鸞一族,和現在上古戰場的居民們,全都是當時僥幸得脫之人的後裔,通過了這數十萬年的繁衍之後,也僅僅才勉強有如今上古戰場當中的局麵而已。”


    白鸞越說越是動容,就連朱小郎這個外人,也不免為上古戰場先民們的遭遇,而感慨不已。


    要說這還真的是應了那句話,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如此滅絕整個大陸的事情,簡直就是駭人聽聞,要不是白鸞親口所說,朱小郎連想都不敢想,還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看來強者為尊的事情可不僅僅是所說的,朱小郎都能夠想象到,當時的人們會有多麽的無助。


    這讓朱小郎剛剛興起的一點自得之意的苗頭,立刻就被壓了下去。要說自打來到了上古戰場之後,朱小郎確實是做了幾件足以自傲的事情。


    可是如果他麵對的是當年上古先民們所麵對的敵人,那無疑他現在的力量,還是十分渺小的,根本就連自保之力都沒有。


    這不禁讓朱小郎能夠設身處地的反省自己,朱小郎一向認為總結發生在別人身上的經驗,總比自己事事臨頭時再撞牆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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