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蛋化作了一道血紅色的漩渦,將蛇腹內的血液吸入到漩渦當中,這可把白色大蛇給折騰的夠嗆,使得白色大蛇不惜撞在石頭上以此減緩自己的痛苦。


    蛇腹內連血帶皮地吸入到漩渦當中,石蛋覺得還不過勁似的,便加大了強度,頓時蛇腹內的一些白骨都露出了令狐鳴視線當中。


    “嘭嘭!”白色大蛇痛苦難堪,撞入到一處特殊的空間內。


    刹那間,石蛋身上的血紅色光芒愈加的濃烈,幾乎上變成了通紅色的石蛋。


    “轟隆!”靠近漩渦的一塊蛇腹直接洞穿了傷口,令狐鳴借此機會跳了出去。


    令狐鳴跳入到了蛇身上時,連忙往下跳去。


    這四周與外界仿佛格格不入,這裏按道理來說應該是充滿了水,但是卻並沒有,宛如這裏是在水底下特殊的一道空間。


    這時,石蛋從蛇腹內竄了出來,站在了白色大蛇上,白色大蛇討教過了石蛋的厲害,低下了它那高貴的蛇頭,表示屈服於石蛋。


    令狐鳴看到這一幕,頓時呆若木雞,要是令狐鳴把這一幕的事情告訴外麵的人,外麵絕對沒有一個人會相信令狐鳴。


    一個石蛋馴服了一隻實力強大的白色大蛇,要是令狐鳴不是親眼見到,令狐鳴打色也不會相信。


    “嗡!”石蛋內部傳出來了一道聲音。


    令狐鳴並不知道石蛋是表達什麽意思,但是白色大蛇似乎明白石蛋的意思,連忙低下來了蛇頭,向著外麵爬去。


    石蛋一跳一跳地來到了令狐鳴的麵前,然後站在了令狐鳴的肩膀上。


    自從石蛋散發出能量罩保護令狐鳴,令狐鳴便對石蛋有了好感,最起碼不會像之前一樣對石蛋忌憚不已。


    “嗡嗡!”石蛋再次發出了一道聲音。


    令狐鳴順著石蛋的目光看去,隻見在這特殊空間內,最前方有著一個氣勢威武的座椅,而在座椅下有著一道枯骨雙手盤扶在了金色的座椅上。


    令狐鳴皺了皺眉頭,麵對麵前不遠處的枯骨感到十分的好奇。


    石蛋似乎猜出了令狐鳴心中的想法,便從令狐鳴的肩膀上跳了下來,帶著令狐鳴來到了那具枯骨的麵前。


    當令狐鳴來到枯骨的一丈開外時,一道藍色的光芒出現在了座椅的上方,上麵有著一道屏幕出現在令狐鳴的眼前。


    在這屏幕內,有一位看起來滿身疲憊的中年男子站在原地上,在他的左肩膀上有一隻黑白相間的蠍子,而在他的右手上則是有著一把血色通紅的長劍。


    中年男子麵無表情說道。


    “外來者,既然你來到了這裏,說明你與我巫族血魂巫一脈有緣,本座身為血魂巫至強者敖咕,會將一身的絕學傳授於你。


    但是這並不是免費的,作為代價,你必須要為本座辦一件事情,你跪在本座枯骨的麵前,發下毒誓,若是得到本座的傳承後,不能完成任務,將會被無盡業火吞噬。


    這任務並不是讓你一開始就去完成,本座給你一個期限,我要你在五十年的時間,把巫族戰巫一脈的人滅絕於南蠻。


    我知道,你心中很好奇我為什麽要讓你這麽做,那我就告訴你關於戰巫一脈和我血魂巫一脈的事情!”


    原來在千年前,血魂巫一脈最強者敖咕是巫族的新秀,是最有可能突破到通玄境的天才,也許是敖咕太過於優秀的緣故,引起巫族內一些大能的嫉妒。


    在巫族有著一條祖訓,那就是凡是巫族子弟,都不能與外族通婚,在巫族看來,隻有巫族是血液最為純淨的,與外族的人通婚便是玷汙血脈。


    敖咕在一次外出執行任務時,被一位美麗的女子吸引了,經過了一些日子的了解,敖咕和那位女子發生了關係。


    敖咕以為憑借自己在巫族的地位,應該可以讓巫族破例一次,可是結果卻不以為然。


    戰巫一脈的人早就記恨敖咕,見這次敖咕犯下了大錯,使得他們找到了借口,在敖咕不知情的情況下將那位女子毒殺了,敖咕迴來後知道了真相,便大發雷霆,與戰巫一脈的人大打出手起來。


    敖咕以為除了戰巫一脈外,其餘的族人會支持他,但是真相卻是狠狠打了敖咕兩巴掌,沒有人支持敖咕,就連巫族的族長也隻是怪罪於敖咕。


    經此一事後,敖咕便帶著血魂巫一脈的人離開了巫族,自建門戶,數次找機會向戰巫一脈的人報仇,可奈何戰巫一脈樹大根深,他們血魂巫根本就不是對手。


    再加上一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前來圍剿血魂巫,這樣一來,血魂巫損失慘重,不到幾年的時間,整個血魂巫一脈就隻剩下他敖咕一人。


    在最後一戰時,敖咕孤身進入巫族,一人力戰數位同階大能,這一戰,雖然敖咕沒有當場身死,但是卻身負重傷,逃遁到了此地,也就是這衣冠塚,坐化而去。


    在敖咕臨死之前,他依舊對戰巫一脈充滿了憤怒,便想到了一個法子,讓受到他傳承的人完成他的使命。


    令狐鳴舉棋不定地看著四周,敖咕要讓他對付巫族的戰巫一脈,而戰巫一脈可是左丘淩的人,也就是說,要是令狐鳴真的同意的話,那令狐鳴與左丘淩從今往後就不是朋友了,而是不死不休的敵人。


    左丘淩數次幫助令狐鳴度過難關,不惜以著沉睡的代價幫助令狐鳴嚇退強敵,要不是沒有他,令狐鳴早在之前就是一個死人了。


    因此,令狐鳴的心裏麵是不願意與左丘淩處在對立麵上。


    但是自己這次來這衣冠塚,不就是為了得到血魂巫的傳承嗎,若是就這樣放棄了,令狐鳴可不甘心。


    就在令狐鳴不知道該怎麽辦時,原本沉睡的左丘淩冒了出來,對著令狐鳴說道。


    “鳴小子,我早就知道血魂巫一脈與我戰巫一脈的關係,你不要擔心我,答應他的要求!”


    左丘淩事先儲備好了一道精神信息,就是為了專門等到現在告知令狐鳴。


    令狐鳴聽到左丘淩留給令狐鳴的留言後,令狐鳴果斷地走上前去,然後雙膝跪在了那具枯骨的麵前。


    令狐鳴抬起來手掌,鏗鏘有力道。


    “我令狐鳴願意接受血魂巫的傳承,一旦實力有成後,便動手消滅戰巫一脈,將其滅絕在南蠻一地,若是有違誓言,甘願被無盡業火焚燒!”


    “好,得我血魂巫傳承,你的前途不可限量!”敖咕的聲音當中有些欣喜。


    敖咕早在千年前就已經死去了,這道聲音隻不過是敖咕用秘術保存起來的,並沒有自主意識,就好像是留音一般。


    就在此時,這片空間突然波動起來,在金色寶座上有著一道紅色妖豔的珠子飄在了半空中,然後主動進入到了令狐鳴的體內。


    當紅色的珠子進入到令狐鳴的體內後,令狐鳴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身體內的一些變化。


    珠子變成了一團能量向著令狐鳴的四肢上湧去,頓時,令狐鳴感到有許多陌生的信息像是強硬般鑽入到令狐鳴腦海當中,讓令狐鳴有一些頭昏腦漲起來。


    令狐鳴倒在了地上,頭上的痛楚越來越難受,令狐鳴感覺自己的腦袋都快要爆炸開來了。


    這時,令狐鳴閉上了眼睛,昏迷了過去。


    令狐鳴仿佛進入到了一片充滿血色的虛空當中,在令狐鳴的麵前出現了一張古老的羊皮紙,令狐鳴伸手將羊皮紙抓住,認真地看了起來。


    “血魂九變!”


    在羊皮紙的標題上寫的四個生動形象的大字!


    血魂九變乃是千年前血魂巫一脈的引以為傲的神通,要是論及品次的話,那絕對是超過極品武學的範疇。


    超於極品武學的範疇都是一些頂尖大勢力鎮派宗門的絕學,江湖上的人稱其為至尊武學。


    而這血魂九變正是至尊武學!


    血魂九變當中的每一變都宛如一道分水嶺,越是修煉到後麵,實力就越加的強大。


    血魂九變的第一變雖然在戰鬥當中隻能影響敵人的氣血和魂魄,但是在關鍵搏殺時,卻有著意想不到的好處。


    而血魂九變的第九變則是不同凡響了,到了這個時候,隻要對視敵人一眼,就能把敵人變成血傀儡,讓其聽從號令。


    除此之外,血魂巫至強者敖咕還給令狐鳴許多神通,不過似乎被一道特殊的禁置給攔住了,令狐鳴有一種感覺,隻要自己將血魂九變不斷增強,便能夠得到血魂巫的其它武學。


    當令狐鳴蘇醒過來時,令狐鳴看到身旁有著血色通紅的長劍,令狐鳴站起身來將血色長劍持在手中,頓時有著一股衝天的煞氣直衝令狐鳴的腦門上,影響著令狐鳴的情緒。


    令狐鳴兩手握住了血色通紅的長劍,隻見長劍似乎感受到令狐鳴體內的血魂巫氣息,主動地收斂了煞氣,變成了一把普通的靈劍。


    而在令狐鳴的左側,令狐鳴看到了一個裝有丹藥的藥瓶,隻見裏麵有一顆白色滾圓的丹藥,令狐鳴看到此丹藥不禁目瞪口呆道。


    “這就是蘊神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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