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葛家大門外,兩波人馬唇槍舌劍的對峙著。


    冷歸元的好兄弟賀離被葛家老祖擊殺,讓冷歸元心中充滿了殺心,恨不得立馬就對麵的葛家人大卸八塊,但在方百夫長的勸導下,冷歸元便忍住了衝動。


    今日並不是與葛家決戰的日子,自己這些人也不是與葛家作戰的主力軍。


    不要看冷歸元人多勢眾,但要是真正打起來的話,就算是他們這方贏了,結果也要死去大半多的人,這對於歸元武館來說很不劃算。


    隻有拖住對方,為令狐鳴爭取到足夠的時間,隻要等到大秦軍方精銳來到此地,便可以出手,輕而易舉地拔掉這個長期安插在葛家鎮的毒牙。


    “方百夫長,既然你們現在沒有找到真實有用的證據,那就請你們從哪裏來,迴哪裏去吧,等到手頭上有了證據,再前來質問我們葛家!


    要是想要強強闖入我們葛家調查,乃怕老夫丟掉自己的性命,也要為葛家扞衛這最後的一絲尊嚴!”葛家老祖器宇軒昂道。


    自從閻無祭提升了葛家老祖的實力,將其提升到半步先天武者的境界,葛家老祖的身上便多了一分生機,早就沒有了日薄西山的氣色。


    “哼,葛家老頭,那我們先放開此事,就說說你暗中將我們葛家鎮的居民打暈,然後煉製成血人,此等濫殺無辜,方大人身為大秦軍方,理當調查此事!”冷歸元步步緊逼,對著葛家老祖說道。


    葛家暗中將人打暈,然後煉製成血人,這件事情整個葛家真的居民都知道,可是奈何葛家的人權勢滔天,他們也是有苦說不出。


    曾經有人想要去外麵的地方狀告葛家,結果還沒有到官府衙門,就半路上被葛家的殺手幹掉了。


    這正是如此,葛家鎮的居民一看到葛家的人,像是老鼠遇到貓一樣,能離開多遠就是多遠。


    雖然葛家鎮的大部分居民都不敢招惹葛家,但是並不代表沒有人不敢招惹,他冷歸元,歸元武館便敢出手招惹葛家。


    尤其是冷歸元的實力達到了先天之境後,更有著對付葛家的把握。


    “可笑,你怎麽知道我葛家煉製的血人都是葛家鎮的居民?我們葛家煉製的血人都是外麵的盜匪,我們不說我們葛家為葛家鎮做出來的功績,你們還要暗中挑撥陷害我們葛家,冷歸元,你到底是有什麽陰謀!”葛家家主葛一鋒站起一步說道。


    事實上,葛家的血人的確有一部分是盜匪,但也僅僅是一小部分而已,在葛家的血人軍團當中,連一個零頭都沒有占到,甚至是可以忽略不計。


    “葛一鋒,你們葛家隻敢做不敢說嗎!”冷歸元冷聲嘲諷道。


    就在此時,方百夫長看向了葛家的一位年輕武者,沉沉道,“你來說,你們葛家究竟有沒有幹著勾當,要是被我看出來你撒謊了,本大人一棒轟死你!”


    方百夫長的手中的兩把狼牙棒威風無比,宛如兩把巨大的殺器,讓那位年輕的葛家武者不禁後怕,往後退了一步。


    葛家老祖往前站在了那位葛家武者的麵前,笑道,“方百夫長,何必嚇唬小孩呢,有什麽話,不如我們當麵說!”


    很顯然,那位葛家的年輕武者是知道一些事情,心裏麵發虛,這才下意識的往後一退。


    “哈哈哈,我開了個玩笑,這就把你嚇個不輕,葛家老祖,你們家族年輕一輩的弟子未滿也太中看不中用了!”方百夫長冷嘲笑道。


    忽然在葛家大院的後院,一道血紅色的黑影進入其中,看到禁地大門外的屍體,立馬朝著裏麵行去。


    葛千秋的死不瞑目的躺在地上,一道樹葉落下,飄在了他的臉上,蓋住了他那瞪大的雙眼。


    閻無祭進入到了第二條通道後,宛如紅光進入到了地下室。


    與此同時,令狐鳴摸著地下室的石壁上,以為這裏有著什麽機關,忽然,腦海當中的左丘淩嚴肅道,“淩小子,要人來了,並且還是一位大人物,你要小心點!”


    話音未落,地下室的入口立馬出現了一道黑影,來的人既是閻無祭。


    閻無祭修煉的法門是比較邪氣的,使得他終日裏都是被一層虛虛實實的黑衣包裹,外麵的人很難看清他的明細。


    “臭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既然敢碰我的血雲珠,那就不要怪我了!”閻無祭一副沙啞的聲音沉沉說道。


    當初閻無祭之所以會被大量的正道武者修士追殺,不僅僅是因為他是邪血樓的分部的堂主,而且還因為他手中的一個寶物,正是邪血樓鎮樓之寶,血雲珠。


    當日一戰,雖然邪血樓的樓主被擊殺,但是血雲珠卻是被其餘高層所得,閻無祭利用了一些小手段,獨自吞下了一顆血雲珠。


    也正是如此,追殺他的正道武者對他展開了瘋狂追殺,其目的就是奪取他身上的血雲珠。


    不過閻無祭依舊不後悔奪取血雲珠,他很有自信,憑借著這顆血雲珠之威,不禁可以修複好他的傷勢,更是能讓他實力有所進步,踏入到元神之境的大門。


    今日恰逢閻無祭外出有事,便將血雲珠蘊養在血池之中,可未曾想到會有人來盜取他的寶物。


    不僅如此,在血雲珠的空間內,閻無祭還將自己的全部身家都放在了血雲珠的空間內,如今被令狐鳴盜走,這怎能不讓他大怒。


    “你是邪血樓的什麽人?”令狐鳴站在原地不動,眼睛死死地盯著閻無祭。


    閻無祭聽到令狐鳴這麽說,心中一驚,冷聲說道,“你怎麽知道邪血樓!”


    令狐鳴之所以原地不動,是因為他真的想不出其它的辦法脫困,從閻無祭一到地下室,所展示出的強大實力,徹徹底底的征服了令狐鳴。


    如果令狐鳴沒有猜錯的話,對方至少有著先天境的實力,比令狐氏的老祖還要強大,如此強大的人物,隻要稍微動動手指,便可以輕而易舉的幹掉自己。


    處於如此,令狐鳴打算先嚇唬一下對方,看看能否逃出生天。


    邪血樓雖然在頂尖大勢力當中並不是很出名,但並不是說在這個小小的葛家鎮內就有人知道,無論是冷歸元,還是葛家的人,都不知道有著一個叫做邪血樓的魔道宗門。


    “當然是我的師傅告訴我的,要不然你以為我區區一個煉體境武者能夠知曉這麽多的事情!”令狐鳴解釋道。


    令狐鳴沒有欺騙對方,這的的確確就是他的師傅左丘淩告訴他的,雖然令狐鳴還沒有主動向左丘淩拜師,但是從令狐鳴的心裏麵認為,左丘淩早就是自己的師傅了。


    “也對,你的身上有著一道強大的神實,這顯然不是你的,而是你師傅,不過,你既然敢來到了這裏,識破我的身份,並且還盜取我的寶物,我就算是說破了天,我也不會放過你!”處在黑霧團中的閻無祭沉沉說道。


    話音未落,閻無祭立馬伸出一隻手,手上凝聚著一隻血紅色的大爪,仿佛令狐鳴隻要被這隻血紅色大爪抓到,瞬間就會化成一灘血水。


    令狐鳴從容不迫的昂起頭顱,十分驕傲道。


    “你要是敢殺我,那就來啊,反正我的師傅在我的身上按上了神識,一旦你將我擊殺,那道神識就會主動的進入到你的體內。


    到時候,無論你是躲到天涯海角,我師傅都會為我報仇雪恨,將你挫骨揚灰!”


    一些頂尖宗門為了保護下山曆練的核心弟子,都會在他們的身上按上一道神識,以防不備。


    閻無祭當初身為邪血樓的分部的堂主,怎麽算也是一位邪血樓的高層,自然是知道一些有關這方麵的消息。


    知道令狐鳴的身上有著他師傅的一道神識,這讓閻無祭感到有點棘手。


    殺他呢,會麻煩惹上身,不殺他呢,又難消心頭之恨!


    令狐鳴見到對方還在思考著,便大步地走向了閻無祭的身前,靠近說道,“我跟你說,你要是不出手殺掉我,我都看不起你!”


    令狐鳴繼續激將著閻無祭!


    閻無祭聽到令狐鳴如此過分,臉上頓然一怒,一隻手上高高抬起,瞬間凝化成了一道白骨血爪。


    當血爪離令狐鳴身上還有一寸距離時,血紅色的血爪如同泡沫般消逝。


    最終,閻無祭還是忍住了心中的衝動,沒有向令狐鳴下狠手。


    一直以來,閻無祭都是小心翼翼的,也正是因為他的這種性格,才讓他一步步做大,以至於當初當上了邪血樓分部的堂主。


    之後還要搶奪血雲珠這件事情,他的行事手段都是小心翼翼。


    令狐鳴見到自己狐假虎威的將對方唬住了,立馬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


    就在此時,一道抓痕攔在了令狐鳴的麵前,在地上留下了一道豁大的血色爪痕,閻無祭站在了令狐鳴的身上,手上還有著未散去的真氣波動。


    他陰狠地看向了令狐鳴,威脅道。


    “臭小子,雖然我不能夠殺你,但並不是意味著我不能夠折磨你,將我的寶物交出來,或許我心情好,便放你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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