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一道金色耀眼奪目的靈光出現,把場下所有人的視線吸引過去。


    駱氏是一位先天境的高手,這個消息已經被整個令狐氏族人知曉,當然也知道令狐欽被駱氏所傷,但是令狐欽的所作所為的確是犯了令狐家的家規,理當受罰。


    因此令狐家的長老們便不計較令狐欽和駱氏之間的事情。


    隻見駱氏手中包裹住一團真氣,從錦囊中取出了兩樣東西。


    其中一個是冒著金光的珠子,珠子上點淬著許多渺若星辰的光點,似乎珠子裏麵隱藏著無窮無盡的力量,往外麵冒出的金色亮光,是珠子無法攔截下的天地能量。


    這個珠子可不簡單,在場的人認識這個珠子是屈指可數。


    此珠子是一串靈器佛珠當中的一個,是一個佛珠子,其所包涵的價值也非三紋丹藥可比,價值是三紋丹藥到四紋丹藥之間。


    另外一個便讓人大失所望,是一個簡易的草紙,雖然草紙已經折疊了好幾層,但從內測的黑色痕跡可以察覺到,裏麵是寫了一些字。


    “此珠是我丈夫執行最後一個任務前特意交給我的,使用者可以憑借此珠子更快吸納天地能量,本來要兩個時辰的吸納,用上此珠隻要半個時辰便可。”


    可以快速吸收天地能量的靈器,這對於令狐老祖來說簡直是如虎添翼。


    之前收到的萬古藤青木和五氣朝元境的心得感悟,如今又要加上這個珍貴罕見的靈器珠子,令狐老祖突破到五氣朝元的機會將有七成。


    “還有一件事情,我想要當著老祖的麵的說。”駱氏從容不迫道。


    “什麽事,但說無妨!”令狐老祖收到如此珍貴的禮物,心裏麵已是容顏大悅。


    “三年前我兒令狐鳴失蹤,經過我三年的暗地裏調查,終於發現了點蛛絲馬跡,沒有想到令狐氏的一些人為了想要保住自己的位置,為了剔除威脅,那些人在我兒令狐鳴前往南蠻的時候,派下了殺手想要中途截殺我兒,所幸我兒令狐鳴還是保住了一命。”駱氏說到最後的時候,把目光看向了台下的令狐行。


    “什麽,是我們令狐氏的人派下殺手截殺令狐鳴,那人究竟是誰!”令狐老祖放下了手,眼神當中頓時充滿了淩厲的氣息。


    令狐鳴本來的前途是一片光明,令狐老祖還希望日後令狐鳴學有所成後,光大令狐家。


    但是得知是自己內部的人對令狐鳴痛下殺手,導致令狐鳴的丹田被毀,這不禁讓令狐老祖心中誕生出了殺機。


    “那人就是令狐氏的家主令狐行!”駱氏大聲喊道。


    台下響起了軒然大波,顯然是聽到這個消息感到非常的震動。


    對於台下的其他勢力人士,他們是非常樂意看到令狐氏內部自相殘殺的,隻要令狐氏弱上一點,他們在烏陵郡所得到的修武資源就會更多。


    “胡言亂語,竟然說是我派人截殺令狐鳴,駱氏,我承認之前我兒令狐宗得罪於你一脈,但是也沒有必要把這個莫須有的罪名嫁禍於我。”令狐行冷靜的迴道。


    令狐行已經當任家主十多年,什麽大風大浪沒有見過,平日裏家族之間的勾心鬥角,就讓他擁有了隨機應變的本事。


    “有意思啊,自己的人截殺自己家族中的天才,這是自甘墮落啊,哈哈哈,太有意思了!”潛清門副門主幸災樂禍道。


    一些穿著紫色衣衫的潛清門子弟也是跟著副門主廉武諷刺笑道。


    潛清門與令狐家在地盤利益上有爭端,數十年來爆發出了幾十次的小鬥,因此潛清門副門主便打算煽風點火,讓整個烏陵郡的武林勢力都知道令狐氏是怎麽樣的。


    “這裏是我們令狐氏的家事,不關你們潛清門什麽事情,要是想要留在這裏吃飯,就給我好好坐在這裏,否則不要怪我們令狐氏手下無情。”


    令狐幽站在廉武的麵前,臉上帶著一絲絲的怒氣。


    “切,我為什麽要聽你們的話,一個小小的家族長老就如此對我出言不遜,你是想要找死嗎。”


    廉武此次過來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搞混令狐老祖的壽宴,事情鬧得越大越好。


    更何況門主之前就已經告訴了廉武,待會兒會有一股神秘的勢力相助,整個令狐氏即將要在今天徹徹底底的毀滅。


    “夠了,都閑事情鬧的不夠亂嗎!”令狐老祖發怒道。


    真氣化罡境的武者一旦發怒,那可不是好玩的,廉武隻是一個竅穴齊通境的武者,與令狐老祖的境界上還差一個等級,因此便冷笑了一下重新坐在了座位上。


    “駱氏,你說是令狐行要殺令狐鳴,你的手中可是有證據?”令狐老祖轉過身看向駱氏道。


    “既然我敢站出來指認兇手,那必然是準備好了證據,我手上的草紙便是證據,請老祖查閱!”


    草紙被駱氏隔空操控著,轉瞬即逝的來到了令狐老祖的手上。


    令狐鳴和易江河站在台下的牆壁邊上,邊喝酒邊細聊著。


    本來以易江河的身份地位,是有資格坐在首位的坐席上,但易江河一心想要探出令狐鳴身上的秘密,便和令狐鳴站在下方聊天。


    “鳴兄,你的阿娘看起來挺有性格的,跟你是一模一樣!”易江河淡然笑道。


    “易兄又是說笑了,不過我的阿娘還真的是挺剛毅的,百折不屈。”


    令狐老祖結果草紙過後,掀開草紙往裏麵定眼看去。


    “啟稟家主,跟令狐鳴一同前往的人都已經被我們誅殺,隻是在最後關頭的時候,有一隻巨大的白猿異獸出手救走了令狐鳴,所幸令狐鳴被搶走的之時,已經被我們刺中了丹田,並且身上已經是血流不止。”


    令狐老祖看著草紙裏麵,心裏麵頓時聯想起了許多的畫麵。


    “就憑你這張紙條就可以確認是我派人的,那未免也太低估了我們令狐老祖了。如果這都可以的話,那江湖中的武林勢力內,一有什麽矛盾都像你這樣,那江湖豈不是亂套了!”令狐行不屑一顧道。


    令狐行表麵上看起來是大義凜然的,但是隻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現在實在是太害怕了,他害怕老祖真的相信這個女人說的話。


    早知道就應該把令狐空一脈的所有人都暗地裏幹掉,或許就不會有今日的難堪。


    要是這件事情過後自己還沒有死,哪怕駱氏是先天境的高手,自己這邊損失慘重,也要把她誅殺了。


    “令狐行,你自己看一下草紙裏麵怎麽說的!”令狐老祖揮手一道真氣湧入,把草紙傳到了令狐行的手上。


    令狐行隻是隨便看了一眼,就立馬可以確認,這張紙條的確是自己的一位手下的筆跡。


    令狐行滿不在乎道,“不足為慮,區區一張莫須有的紙條,就想要陷害令狐家的家主,駱氏,你可知罪。”


    “賊喊捉賊!”駱氏淡然道。


    “老祖,我有一事要稟告!”令狐行抱拳對著令狐老祖恭敬道。


    “說吧!”令狐老祖歎息道。


    “我懷疑駱氏獻給老祖的靈器珠子乃是我們令狐家失蹤已久的靈器!十年前,我從奇山買迴了一個與這個珠子一模一樣的靈器,但是在中途中卻是被兩名穿著夜行服的黑衣人搶走。”令狐行大聲申訴道。


    接著令狐行氣勢洶洶看向駱氏,“今日看到這個珠子才讓我想起這件事情,本來我是不想要當著老祖和台下眾多賓客的麵前說出我們令狐家的醜事,但是事已至此,我隻好把話說出來。”


    “一派胡言,這個珠子是我丈夫令狐空在失蹤的前一天交給我的。”駱氏冷聲道。


    老祖屏氣斂息,閉上了眼睛沒有說話,臉上也沒有任何的表情,仿佛置若罔聞。


    好好的一個壽宴卻是搞成這麽一個模樣,要是傳出去的話,令狐氏真的是要成為烏陵郡江湖武林勢力恥笑對象。


    雖然在烏陵郡內令狐氏的勢力非常龐大,在烏陵郡勢力排行當中也是有著前五的實力,但是奈何不了全天下人的悠悠之口。


    台下的潛清門的副門主廉武從桌上拿起了一個大雞腿,幸災樂禍的看著台上的一幕。


    新任城主冷無憂默默地舉起酒杯,對於令狐家發生這樣的事情緘口不語。


    穆家雖然與令狐家世代交好,但是真真起來,他們也是恨不得令狐家衰敗下去。


    整個江湖武林,沒有永恆的朋友,隻有永恆的利益,這句話用在穆家的身上正合適不過。


    至於一些小家族的勢力,他們更是沒有什麽資格評論什麽,隻有默默地看著台下。


    對於那些小家族來說,或許他們在其他的小地方可以順風順水,但是在令狐家的眼中看來,他們跟一隻隻螻蟻沒有什麽區別,隨便伸出手就可以輕易捏死他們。


    令狐鳴緊緊握住自己的雙手,想要衝上台前替阿娘說話,但好在及時被易江河拉住。


    如今令狐鳴隻是一個沒有丹田的人,衝上台前除了給駱氏帶來麻煩外,沒有任何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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