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不知羞恥的潑婦,給我放規矩些!”李勝利怒目圓睜,額頭上青筋暴起,低沉地怒吼道。隻見他迅速從懷中掏出證件,用力地往前一亮,大聲說道:“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我們可是保衛處的人!少在這兒跟我搔首弄姿、賣弄風情!快說,方群到底在哪裏?”


    那女人原本還一副嬌柔嫵媚的模樣,但當她聽到李勝利的質問後,身體突然猛地一顫,仿佛被雷擊中一般,瞬間失去了所有的魅力和神氣。她下意識地轉過頭去,目光直直地投向院子牆角的那堆酒壇子,眼神中流露出難以掩飾的慌亂與驚恐。


    李勝利何等機敏,他立刻捕捉到了女人的異常反應,並順著她的視線緊緊鎖定在那些酒壇子上。他心中暗自思忖:這隻不過是個小小的絲綢店私方經理罷了,家中怎會囤積如此之多的酒水?事出反常必有妖,這裏麵肯定大有文章!難不成這些酒壇子裏暗藏玄機,藏匿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到此處,李勝利毫不猶豫地大喝一聲:“來人啊!趕快把她給我牢牢控製住!絕對不能讓她有任何逃脫或者銷毀證據的機會!”隨著他的一聲令下,幾名訓練有素的保衛員如猛虎下山般迅猛撲向那個女人,眨眼間便將其死死按壓在地。


    此時,一旁的絲綢店小李早已嚇得呆若木雞,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眼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他萬萬沒有料到,自己好心好意地帶這些人來經理家找人,結果卻演變成這樣一場混亂不堪的局麵——他們竟然毫不留情地將經理的老婆給抓捕控製起來了。若是這件事情傳到經理耳中,等方經理知道後,會弄死自己。


    他一臉狐疑地看著眼前的場景,心中充滿了好奇與不解,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那個......你們到底在幹什麽呀?”話音未落,隻見李勝利猛地轉過頭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兇巴巴地說道:“有些事情不是你該知道的就別瞎打聽!要是知道得太多了,小心把你也給關起來!”


    一聽到“關起來”這三個字,小李頓時嚇得臉色煞白,連忙擺手喊道:“我不管,我不管啊!那我現在還能迴家嗎?”他的聲音因為緊張而變得有些顫抖。


    這時,李勝利稍微緩和了一下語氣迴答道:“你先在這裏老實待著吧,等我們搜查完這個地方之後,自然會讓你走的。”說罷,他又看了看身邊的幾位保衛員,似乎擔心他們會因此產生心理壓力,於是接著說道:“大家都聽好了,在咱們眼裏可沒有那麽複雜,隻有兩種人——人民群眾和犯罪分子!隻要行得正、坐得端,那就沒什麽好害怕的!”


    就在這時,其中一名保衛員突然從腰間掏出一副手銬,大步走向那個人,並迅速將其雙手反銬在了院子裏的一棵粗壯的棗樹上,細長的棗樹微微搖晃著,光禿禿的樹枝仿佛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所驚擾。


    此時此刻,隻見李勝利來到那堆積如山的酒壇子旁邊,迅速地蹲下身子。他微微眯起眼睛,伸出右手的中指關節,輕輕地敲擊著麵前的幾個酒壇子。每一次敲擊都發出清脆而短促的聲響,仿佛是在與這些沉默的酒壇子進行一場神秘的對話,好像能從聲音聽出裏麵有什麽似的。


    緊接著,他雙手抱起其中一個酒壇子,左右搖晃了幾下。隨著他的動作,壇子裏傳出液體晃動的聲音,顯然裏麵盛裝著滿滿的酒水。確認無誤後,李勝利滿意地點點頭,然後毫不猶豫地拍開了幾個酒壇的泥封。頓時,一股濃鬱的酒香撲鼻而來,他深吸一口氣,仔細品味著空氣中彌漫的味道,不禁喃喃自語道:“嗯!果真是十分正宗的二鍋頭味道啊。”


    隨後,李勝利緩緩站起身來,開始在酒壇之間來迴踱步。他一邊走著,一邊用左手摩挲著自己的下巴,眉頭微皺,似乎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嘴裏還嘟囔著:“也沒看出有啥不對勁的地方呀,這娘們到底為啥如此慌張呢?”就這樣,李勝利接連不斷地檢查了十幾個酒壇子,但始終未能發現任何異常之處。


    李勝利大步流星地走到女人身旁,微微彎下腰來,目光銳利地盯著她,聲音低沉而嚴肅地問道:“你叫什麽名字?”他的語氣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能夠穿透人的靈魂。


    那個女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質問嚇了一跳,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嘴唇也失去了血色,哆哆嗦嗦地迴答道:“我……我從良以前叫做阿花,您……您就叫我阿花吧!”她的聲音細若蚊蠅,幾乎難以聽清。


    然而,李勝利顯然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他眉頭緊皺,雙眼圓睜,猛地提高音量喝道:“誰問你藝名了,說大名!”這一聲怒吼如同驚雷一般在空氣中炸響,震得周圍的人都不禁心頭一顫。


    感受到李勝利的憤怒,那個女人也就是張二丫再也不敢有絲毫怠慢。她驚恐萬分地看著眼前這個氣勢洶洶的男人,結結巴巴地趕緊說道:“我……我叫張二丫!真的,我沒騙您!”說完,她緊張地低下了頭,雙手緊緊攥著衣角,似乎害怕李勝利會因為她的迴答而再次發怒。


    “張二丫,你應該清楚我們為何要找尋方群吧?”李勝利麵色冷峻,他那如鷹隼般銳利的目光直直地鎖定著張二丫的雙眼,仿佛能夠透過她的眼眸洞悉一切秘密。


    張二丫渾身一顫,下意識地想要迴避李勝利那冰冷且充滿壓迫感的視線,但又覺得這樣做會顯得自己心虛,於是隻得硬著頭皮微微搖頭,表示自己並不知曉其中緣由。然而,她那躲閃的眼神和略微顫抖的身軀卻早已將她內心的恐懼暴露無遺。


    “哼,事到如今,你竟然還妄圖包庇他?”李勝利冷哼一聲,語氣愈發低沉而嚴厲,“我不過是念及你是一個女人,想給你一個坦白從寬的機會罷了。難道你真以為,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我們會貿然登門抓人不成?你也是熟知咱們 d 的政策的,對於那些罪大惡極、為首作惡之人,我們必定嚴懲不貸;至於那些被迫脅從參與犯罪活動的人,隻要他們能夠主動交代問題、配合調查,我們則會視情況不予追究其責任,或是從輕處罰。若是有人受他人蒙騙而犯下過錯,隻要能及時醒悟並反戈一擊協助破案,更是有可能立下功勞獲得獎賞!”說到最後,李勝利稍稍提高了音量,加重了語氣,以強調事情的嚴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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