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荒漠,東部區域兩禪寺門前


    可要做到這一點要使用到的真氣光是想想就十分恐怖,還別說他維持了如此長的時間.


    於是他停了下來一邊歇息換一口氣,也是思考接下來該如何做才能破開這老禿驢的防禦.但是他的腦子想是想可他的嘴上也沒有閑著.


    “大師內功深厚老子佩服,尤其是大師那深不見底的真氣量.恐怕整個天下也找不到幾人能與大師在真氣量上一較長短,縱是我家老大來了隻怕也要甘拜下風.”


    聽見自家老大說他們的首領化極真人在真氣量上也比不過他們眼前這個老禿驢,周圍化極客棧所屬的人他們全都倒吸一口涼氣.他們首領化極真人是何許人也,那可是‘羽化成仙’其中之一.全江湖公認武功最高者候選人之一,在絕大部分的人心中甚至他已經是天下第一.


    畢竟天下間夠資格與他爭鋒的其他三人,一個李飛羽太過年輕不足道也,另一個逍遙王太過神秘現在就連他是否還健在人世都要打一個問號,而最後一個孔正成也早已經金盆洗手脫離江湖.‘羽化成仙’中也隻有他還能時不時的行走江湖現身於人前.


    可現在他們的老大說就是他們心目中的天下第一,和老禿驢比拚真氣也不會是這個老禿驢的對手.這番言論簡直整碎了他們的三觀.


    “什麽?!!我沒聽錯吧.屠老大剛剛說這老禿驢比首領都還強.”


    “你他麽長的什麽耳朵,屠老大說的明明是隻是比拚真氣量這個老禿驢要厲害些,哪裏說了這首領打不贏這老禿驢的.”


    就在周圍的惡徒小聲議論之時,空禪主持轉動佛珠語氣淡然的迴話了.


    “屠施主繆讚,老衲隻是苦修般若禪功近一甲子而已.所以體內的真氣量自然比常人多些.”


    “般若禪功?就是傳聞中兩禪寺的五項頂級武學其中之一.”


    “你們誰知道那般若禪功有什麽過人之處?才能讓人的真氣量遠超常人.”


    “兄弟,這點我倒是有所耳聞,據我所知修煉這般若禪功需得長年靜心打坐穩定己心.”


    “就這?能有什麽作用,就這麽坐下禪就能把真氣給坐出來?”


    “嘿,你別著急啊.我這不是正在說嘛.你還別說這真氣還真是坐禪坐出來的, 據說修煉這般若禪功後枯坐一年禪就可以抵得上他人兩年的效果.所以剛才這老和尚說他修習近一甲子的般若禪功,那麽也就是說這禿驢的功力約等於他人修煉兩甲子.”


    “我靠,兩甲子?!!!這麽恐怖的!”


    “比拚真氣量別說是首領了這怕是天下間誰都比不過他.”


    就在這些家夥東一言西一語的說話間,一直在一旁的公羊傘意外的出聲了.


    “小老兒自投效化極客棧以來,至今還沒什麽出手的機會.今日難得出手一次,定要與方丈大師分個高下.”


    於是他拿起他那一把威名遠播的公羊傘緩步走向不遠處的空禪主持.


    “果然不愧是六畜之首的公羊老大,知道老禿驢實力驚人還要去收拾那老禿驢.”


    “廢話,也不看看那是誰,咱們公羊老大這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公羊傘一步一步的來到屠人肩並肩處方才停下,然後他才舉起手中收起的鐵傘把其撐開.


    屠人全程偏頭默默地看著公羊傘的舉動,其實他也是第一次看公羊傘撐開他那把鐵傘,說實話他也很是好奇這把公羊傘有何特別之處.


    隻見那鋼鐵鑄成的傘葉一片一片的展開,一把精致的鐵傘出現在眾人的麵前,這把鐵傘的傘麵上還有不知是流雲還是波浪的曲線刻畫其上,很難想象製作這把鐵傘的人是如何把這些線條刻畫上去的.


    之後鐵傘在公羊傘的手中緩緩的轉動了起來.看見公羊傘轉動起手中鐵傘屠人立刻明白這是公羊傘發出再次衝鋒的信號.


    於是他也在第一時間提起手中板斧再次朝著空禪主持攻了上去.雖然他不知道公羊傘想到了什麽打破局麵的方法,但因為他在剛剛的交鋒中也得到了一個重要的信息.


    就是這老和尚好像沒有什麽進攻的手段,自從與他交手以來一直都是在被動挨打.絲毫都沒有反擊的意思,他對此也是感到奇怪,於是他在交手的過程中特意賣出過兩處破綻試探一二.


    他很自信他故意賣出的那兩次破綻很自然,必然不會讓對方察覺這破綻是故意他擺出的誘餌.可那老和尚對此卻是視若無睹絲毫沒有乘虛而入的意思.


    再加上般若禪功的傳聞他也有所耳聞,所以他認為這老和尚或許是把所有時間都用來坐禪修煉般若禪功.哪還有時間去修習其他的武學.


    所以他沒有絲毫的顧慮用雙斧再次殺將上去.空禪首座還是一如既往以手中佛珠應對.


    不過這次和方才不同的是在屠人之後一步公羊傘也緊跟其後.


    兩人一前一後一左一右用斧頭和鐵傘對著老和尚就是一陣猛削.那斧頭還好招式軌跡明了,可是鐵傘就十分詭異了.


    在空禪主持的方向看來公羊傘的許多招式動作十分的詭異.尤其是現在他還要分心去應付屠人的攻擊壓力倍增.


    鐵傘舞動間由於有傘葉作遮擋視線,時不時的就有一腳或者一拳甚至暗器自傘後襲來讓人防不勝防,公羊傘的拳腳招式間灌注真力,暗器一會兒自公羊傘手中放出有時又發射自鐵傘之上飄忽不定無法預料,這種情況如果換作他人恐怕早已被打得昏頭轉向命喪當場.


    果然很明顯的空禪主持雖然還沒負傷,但是顯而易見的空禪主持應接不暇了,不時的就會被公羊傘的攻擊打在身上.


    隻是好在每次他都能運用他那雄渾的真氣把傷害給擋了下來,不過像他這樣運用真氣抵擋傷害.不過哪怕他擁有快兩甲子的真氣量也經不住他這麽用啊.這不仔細看去就會發現空禪主持的額頭上已經有了些細細的薄汗.


    這一點點的變化原本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這種情況維持著一直到大半個時辰後,空禪主持頭上原本細細的汗水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豆大般的汗珠掛在了原本的地方.


    ‘咦,這老禿驢雖然舉手投足間好像依然風輕雲淡.但是他這頭上出汗甚是嚴重,難道他這是在虛張聲勢,實際上他已經被我和公羊傘消耗得七七八八.’


    屠人心中暗自猜想著,於是他像是為了印證自己的猜測般看視線轉向身旁的公羊傘.


    隻見公羊傘還是一個勁的朝著空禪主持不停地出招,絲毫沒有注意到屠人這邊的動向.略微的觀察公羊傘的動作後屠人也有了些收獲.


    ‘原來如此,怪不得.想不到這老公羊還挺滑頭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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