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城西貧民窟


    經過兩天的準備,這京城中小小的貧民窟明裏暗裏裏裏外外圍了三批人.


    這第一批自然就是何天福、肖神客、盛海涯以及皇麟司下屬的四等使5人。


    第二批是盛海涯匯報皇麟司情況後,皇麟司首司馬飛鷹安排的另一隊人馬,在現場隱匿起來由皇麟司一等使陳仁清負責指揮。


    第三批人則是崔霜熾安排的曲陵劍府的好手。


    不久夜幕降臨,所有人都等著那黑衣人的出現。


    時間仿佛凝固,每一秒都顯得異常漫長。在這難熬的等待中亥時到了,一刻之後那人終於出現了,眾人躲在角落裏見他三兩下進入了屋裏。


    不消片刻那人便出來了。眾人屏息凝神,躲在角落裏,目睹了這一切。不消片刻,那人便從屋內走了出來,步伐匆匆,似乎並未察覺四周潛伏的危機。


    按照計劃,肖神客在此刻動了。隻等那黑衣人在昨天計算好的空地處落地時,他便出手將其攔住。


    這不空地已到肖神客終於出手了,他一用力將手中之劍的劍鞘震出。


    那劍鞘直直的往前方之人的背後飛去,眼看那劍鞘就要打在前方黑衣人的背上時。


    那人卻突然向左一閃躲開了那劍鞘並且順勢停了下來,站定之後黑衣蒙麵人斜眼向肖神客看來並且上下打量著他,似乎在評估著這位突如其來的對手。


    站在對麵的肖神客手持白色古劍指地滿眼冷漠的看著黑衣人,難得主動開口的肖神客從嘴裏蹦出了四個字:“束手就擒。”


    而黑衣人嘴上沒有迴答,卻用行動做出了迴應,直接著肖神客就衝了過來.


    肖神客雖然疑惑這個家夥赤手空拳就朝他衝了過來,不過還是舉劍向其砍去.


    白色古劍在空中劃過一道寒光,直逼黑衣人。


    眼看白色古劍就要砍在黑衣人身上,黑衣人用右手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巧妙地擋下了肖神客的攻擊。同時左手作拳向肖神客的麵門打來.


    雖然這一係列的動作都是間不容發的瞬間發生,但是肖神客卻一直從容應對用握著劍柄的右手向外抬起巧妙地打亂其出拳軌跡.


    黑衣人與肖神客的對決愈發激烈。


    黑衣人趁著肖神客右手卸力之時他把軟劍抽迴,再迅速出劍這次他轉守為攻, 劍尖一轉,如同驟雨疾風般向肖神客襲來。


    軟劍在他手中靈動異常,宛如靈蛇吐信,帶著致命的威脅直逼肖神客。


    肖神客麵對著黑衣人的猛烈攻勢應對得十分從容。


    他的身影在黑衣人的劍光中穿梭,每一次閃避都精準無比,仿佛事先預知了對方的攻擊路線。


    黑衣人的軟劍雖鋒利,卻始終未能觸及肖神客分毫。


    反倒是肖神客,在這場劍舞中占據了上風。


    他的劍法簡潔而高效,幾次輕描淡寫的挑刺,便將黑衣人的袖口挑破,而黑衣人的手臂和胸前也留下了淺淺的劍痕。


    黑衣人意識到自己處於劣勢,一擊不中後,他猛地一躍跳起,拉開了與肖神客的距離。


    這一迴合的交鋒,足以讓他明白,他並非肖神客的對手。


    黑衣人心知不妙,轉身便欲逃離。但這次,肖神客並沒有追擊。


    因為這次另有一群人跳出來攔住了他。


    這次攔他的人可不是像肖神客隻有一個人。而是一群衣著統一手握官刀的人,為首的自然是皇麟司的陳仁清。


    “肖舵主,還請手下留情此人我們皇麟司要活口,這裏接下來就由我們皇麟司負責吧。”


    現身後陳仁清便向肖神客大聲宣言道。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權威。


    然後陳仁清伸出右手揮了一下,並且向周圍所有的手下下令道:“上,要活的。”


    他的聲音如同號角,激發了皇麟司衛使們的鬥誌。


    皇麟司的所有衛使迅速行動,他們如同一群獵豹,朝著被圍困的黑衣人逼近。


    然而,黑衣人並未輕易就範,他的動作迅速而果斷,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球狀物。


    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視下,黑衣人將那球狀物猛地扔向地麵。球體觸地的瞬間,一陣刺眼的白光爆發出來,如同白晝降臨,強烈的光芒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得不閉上眼睛。


    當白光散去,眾人的視線逐漸恢複,卻發現中央的黑衣人早已不見了蹤影。


    他如同幽靈一般,在白光的掩護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陳仁清見黑衣人跑了頓時火冒三丈,馬上向他的手下人命令道:


    “給我搜,就是掘地三尺也要給我把他找出來。今天如果不把人給我帶迴去,迴去統統受重罰。”


    皇麟司的眾人在陳仁清吩咐完後全都四散開來,前去搜索那黑衣人的蹤跡。


    這時的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肖神客悄悄收起來的左手。


    同一時間另一頭小屋那邊,何天福和盛海涯也行動了起來。


    帶著人提起刀劍便往屋裏衝了進去。


    “屋內的家夥都給本少爺老實站好咯。隻要你們別輕舉妄動,少爺我保證你等安然無恙。”


    一腳把門踢開後,何天福嘴上說著他今天在蹲守黑衣人時,為了打發時間而想出來的自以為很拉風台詞。


    屋內總共隻有一個身著粗布麻衣的白胡子老頭坐在木桌之前。


    那老頭被何天福的踢門嚇了一大跳,正在倒茶的手也楞在半空中,那茶杯都掉到了地上茶水撒了一地手都還懸著。看來這老頭著實被何天福這破門的舉動嚇得不輕啊。


    皇麟司眾人還是不敢大意,隻等著現場的最高長官盛海涯下達命令。


    “小心點,抓活的。”


    “領命。”


    何天福身後的幾個皇麟司的人,便走上前來羈押那白胡子老頭。


    不過他們走了沒幾步,就踩中了機關被斜上方射出的短箭射中了最前方的兩人。頓時那兩人鮮血四濺橫屍當場。


    站在後麵的三個人雖然沒有被傷著,這下在場眾人頓時就停下腳步警戒了起來。


    而這時那老頭也反應了過來,立馬站起來轉身就往衣櫃的方向跑去。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麽這麽做,但是盛海涯知道這大概不是什麽好事,於是隨手射出了一串飛鏢紮在了那白胡子老頭大腿上。


    白胡子老頭在‘嗖’一聲後應聲倒地,隨即 ‘哎喲哎喲’的叫了起來。


    “去抓起來,押迴去。”


    “領命。”


    三個皇麟司的成員齊聲應道,這次他們更加小心翼翼地接近老頭,警惕著可能存在的機關。


    幸運的是,這次他們沒有再觸發任何陷阱,順利地將白胡子老頭製服並拿下。


    “我們也迴去?”盛海涯略微查勘這間屋子後,試探性的向何天福問道。


    何天福環顧四周,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東西,他顯得有些不耐煩,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悅:


    “那不然呢?這破地方啥啥都沒有,機關倒是不少.迴去叫人吧.”


    於是何天福和盛海涯兩人便出來了,隻留下一個皇麟司的人在現場看管 ,確保現場不被破壞,同時等待後續的人員到來處理。


    何天福和盛海涯的身影漸行漸遠,留下的隻有一位皇麟司的四等使,孤獨地守在小屋前。


    他雖然隻是四等使,但武功並不弱,警覺性極高。


    不久,他便感覺到了四周的異動,似乎有人正潛伏在暗處。


    “誰?出來吧,我知道你們在附近.”


    那個皇麟司的四等使聲音堅定而有力,打破了周圍的寂靜。


    時間仿佛凝固了片刻,然後,隱藏著的人們終於現身。


    他們似乎是在等待盛海涯和何天福離開後才決定行動。


    但令人震驚的是,這些埋伏的人數量眾多,黑壓壓的一片,如同夜色中的陰影。


    這些人出來後隻見為首的人大手一揮,所有的人便一擁而上向著皇麟司的人亂劍砍來.那位皇麟司的四等使在招架兩招後實在是寡不敵眾被砍死在了當場.


    “留兩個人把他處理了,屋子裏的東西能帶走的全部帶走. 動作要快.”


    為首的人簡潔的下令後。


    他手下的人裏裏外外的不停的從屋子裏往外搬東西,不一會屋裏什麽東西都沒了,仿佛從未有人居住過。


    等到陳仁清那邊實在是找不到那個黑衣人,無奈隻得往這邊來看看情況,能不能找到什麽東西帶迴去交差.


    不然他這忙活一整晚兩手空空的迴去,他這皇麟司的一等使的麵子往哪放啊.


    但到了現場看到這一個空蕩蕩的屋子,不光陳仁清皇麟司在場的所有人都傻眼了.


    陳仁清他現在心情十分的糟糕, 估計他今天是自皇麟司成立起最大的一次失態了吧.


    他都不敢想首座司馬飛鷹如果向他詢問今天的辦案過程,他能迴答的話除了不知道三個字以外還能說的出什麽來.


    而皇麟司首座司馬飛鷹外號活閻王何等人物,今天這樣的結果帶迴去給他估計一頓責罰自然是少不了得了,搞不好他的一等使的位子也不保了.


    “唉,走.迴去向首座複命吧.”最終陳仁清十分沮喪的下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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