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八∈八∈讀∈書,.≦.o≧


    沈景雲已經在這個小小的平台上搭起了帳篷,並且也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一些幹掉的藤蔓,用作火引,又砍斷了一棵幹枯的小樹,利用這些升起了一堆熊熊的火堆。


    而我抱膝坐在一旁,看著沈景雲做這一切,心裏安靜而溫暖。


    和他在一起,即便是這無人的峭壁之上,一個那麽孤單的平台,也會有一種安心是家的感覺。


    這裏的黑夜來得太早,不過八點多一點的光景,就已經什麽都看不見了。火光能照亮的範圍,也不過就是這小小的平台。


    可我知道,狼群並沒有離開,在峭壁之下還時不時傳來它們嘈雜的叫聲,和偶爾一兩聲悠長的唿吼。


    其實來這個天坑之下不過隻短短幾個小時的時間,卻已經在我心裏聚集了太多的謎題,我想在這樣好不容易安定下來的夜裏,沈景雲可以對我說說詳細的一切,可我不知道為什麽,身上燙的嚇人,心裏也湧動著一種奇怪的情緒,就連狼群都顧不得,又何況靜下心來聽這些呢?


    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是什麽樣的狀態,而沈景雲依舊沉默的做著事。


    此時,他正拿著小鍋,正在平台旁的清泉裏接水,他燒了很多的熱水,放在充氣的浴桶裏,也不知道是想做什麽,難道他是要在這裏洗澡嗎?


    想到這裏,我不知道為什麽心跳的厲害,原本可能隻是一件平凡的小事,此時在我的心裏卻掀起了不一樣的漣漪,控製不住的有了一絲別樣的意味,既羞澀,又湧動著一種連我自己都不想承認的渴望。


    我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怎麽如此不對勁,而沈景雲似乎也不想給我一個答案,他連我的目光都迴避了。


    過了好一會兒,沈景雲終於弄好了大半桶熱氣騰騰的水,他低著頭走過來,對我說道:“曉霜,我們過去吧。”


    “啊?”我不知所措的迴答著,心裏莫名的慌亂,甚至開始聯想沈景雲是什麽意思?難道是要我和他一起洗澡嗎?我明白在野外的條件是比較艱苦,也不能講究那麽多,可是,就到了真的要一起洗澡的地步了嗎?想起洗澡,我越發的覺得身上粘膩難忍,甚至有些癢,畢竟在充滿腐葉的泥地裏又是滾,又是跑的,身上早已經髒的不成樣子。


    我還是跟著沈景雲走了過去,沈景雲沉默的從背包裏拿出了一條幹淨的毛巾,扔進了充氣的浴桶裏,然後背對著我,很是幹淨利落的脫去了上衣,露出了寬厚而強壯的背部。


    我那一刻是真的愣了,心裏湧動著難以言喻的感覺,但卻也是又急又羞。


    看著沈景雲要脫褲子了,我終於忍不住開口道:“沈景雲,還是你先洗吧,我先去帳篷裏。”


    “曉霜,我很難受。”沈景雲在這個時候卻開口了,聲音嘶啞,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意味,他說到難受的時候,仿佛勾動了我心裏的某一根弦,之前那股在我身體裏奇怪而燥熱的暗湧,也忽然再也不能忍受,在身體蔓延開來。


    太奇怪了,我的手指都在顫抖,我再傻也明白了那是什麽?那是**,我現在全身竟然湧動著強烈的**。


    可我怎麽對沈景雲說?在慌亂的情緒下,我連話都有些說不清:“你,你難受什麽?”


    沈景雲歎息了一聲,說道:“你知道嗎?這世間千奇百怪的東西太多了。我自小跟著師父在野外生活了不少日子,多少也見識了一些東西。我們之前趴在荊棘叢裏,那荊棘是有毒的。至於那毒,應該是會影響人......人的神經,讓人興奮燥熱那種......”


    沈景雲說道這裏,說不下去了。


    可我心中已經非常明白,這到底是個什麽意思了。我的臉如同高燒一般的滾燙,我知道沈景雲絕對沒有騙我,可是......


    “難道你,你要......”我的聲音細如蚊蠅,已經再也不好意思說下去了。我曾經收到奇怪的信,說我情路孤絕,所以各種原因之下,最大的是一種對命運的不甘,我交過一些男朋友。但最多進行到的也隻是淺淺的親吻一下,我實在......


    “想什麽呢?我沈景雲不至於趁人之危。我是想說,這種毒素對男人的影響會更大一些。你幫我把身上的毒刺給拔出來,然後幫我仔細的清洗幾遍傷口,這樣免得毒素全部被身體吸收了,會好一些。等熬過去了,應該就不會有什麽影響了。”沈景雲嘶啞著嗓音,對我一字一句的說道。


    原來隻是這樣,我心中鬆了一口氣,畢竟我們是趴在荊棘叢中的,幾乎被劃傷,或者荊棘刺刺中的部位全是身後和手臂,沈景雲自己是沒辦法做到這一切的,隻能我幫忙。


    “那我......”我想到了我自己。


    “我來幫你,現在這種情況也沒有辦法去介意什麽了,開始吧。”沈景雲沒有迴頭,把強力手電放在了旁邊,然後脫掉了身上殘留的衣物,就那麽背對著我。


    這的確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也隻能這樣“赤誠相對”,隻不過是背對而已,我的手顫抖的厲害,沈景雲也沒有轉身,就遞給我了一把鋒利的小刀,然後說道:“開始吧。”


    我握著小刀,看著沈景雲的後背,那麽接近的距離,口鼻唿吸之中盡是沈景雲的氣息,我差點有些快站立不穩。


    可是,我腦子還是清醒的,明白自己必須要做些什麽。於是我把刀在火上烤過,然後強迫自己集中精神,開始一根一根的幫沈景雲挑出身後的小刺,那些稍許有些羞人的地方,也被我催眠自己是一個醫護工作者而忽略過了,可心裏卻實在難受得緊!


    小刺在我麻利的動作下,很快便被挑完了,我開始從熱水反複的為沈景雲反複的清洗著傷口,沈景雲對我催促著,下手可以再狠一些,盡量從傷口裏多擠一些血出來。可每觸碰到他堅實的肌肉,柔軟的皮膚,我卻越發的不能用力。


    終於,我滿頭大汗之下,幫沈景雲做好了這一切,他很快的穿起之前準備好的幹淨衣衫,看樣子似乎是好了一些,至少敢正眼看我了。


    但關鍵的是我還沒有這樣簡單的拔毒,心中更是難受了幾分。


    “曉霜,該你了。”沈景雲說這話的時候,似乎也不好意思,不敢看我的眼睛,我沉默了好久,終於還是轉過身去,背對著沈景雲,然後開始緩緩的一件件的脫掉了衣服。


    我想假裝若無其事,可身體略微的顫抖出賣了我。


    我剛才給沈景雲弄出小刺,用得是小刀,輪到我時,沈景雲卻不知道是從哪兒弄來了一根針,然後細心的為我挑刺,這樣疼痛的感覺會輕很多。


    其實不用猜我也知道,這針隻有一根,是沈景雲習慣性的帶在行李中的,因為他和他師父以前野外生火,總是會對衣服縫縫補補,為此我還笑了他,一個大男人太仔細了,出外竟然會帶上一根針。


    沈景雲有潔癖,可能也是怕交叉感染,不肯用他用過的針再用在我身上,所以他自己寧願用小刀。


    這些是很小的細節,可在這個時候卻無時無刻的在溫暖著我,我心裏湧動著滿滿的感動,感受著沈景雲的動作,到了這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似乎不受影響一般的,沈景雲動作輕柔的為我挑完了身上的刺,然後開始用另外一條幹淨的毛巾,反複的清洗我的傷口。隨著這一切的進行,我的感覺要好多了,但也隻是好多了,這種簡陋的拔毒,是不可能清除流動在血液裏的毒素的。


    也許也隻能像沈景雲說的那樣,毒素總會慢慢的排除,忍過去也就好了吧。


    終於,沈景雲做完了這一切,然後聽他放下了毛巾,整個人朝著帳篷那邊走去,對我說道:“曉霜,你去洗洗吧,水還是幹淨的。等你洗完,我用涼水洗一下就好了,我男的,也沒有那麽講究。”


    沈景雲有些語無倫次的樣子,整個人幾乎是衝進了帳篷,而我,卻站在原地臉紅心跳,也不知道該怎麽迴應沈景雲,隻能羞怯而快速的跳進了浴桶裏,心不在焉的開始洗澡。


    一個小時以後。


    我和沈景雲都簡單的梳洗過,一起坐到了火堆旁,火堆燃燒著,火蛇舔著鍋底,那是我們的簡單晚餐。


    同樣的,我們也沉默無語,經曆了剛才的尷尬,彼此之間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麽?而對於我來說,更大的問題在於,剛才簡單的拔毒,隻是讓我稍微輕鬆了一會兒,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感覺到心裏的那股火熱的躁動又升騰而起了,甚至比剛才更加的強烈。


    好在行為還能自控,好在大腦還是清醒的,這就是對我難熬的時刻了。


    不說話,是不敢說話,就好像一開口,便再也繃不住身體的熱。


    晚餐我們很快就吃完了,沈景雲低著頭含糊不清的說道:“曉霜,你去帳篷裏睡吧。這個地方充滿了危機,不能兩個人都睡死過去,我來守夜。”


    我看著沈景雲的側臉,卻是下意識就說道:“怎麽能你一個人守夜?你怎麽受得了?”我非常的擔心沈景雲,他負擔了那麽多東西,再這樣辛苦的守夜,怎麽可能熬得下去。


    “沒有關係,等到5點什麽的,你再起來守夜吧,我就能睡會兒。你現在快去睡。”沈景雲急躁的說道。


    我看著他,還在猶豫,沈景雲卻一下皺起了眉頭,對我大聲的說道:“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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