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從這種玄妙的狀態中醒來,我恍惚了好一陣子,才想起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及我身在何處。


    這個過程裏,我感覺如果之前留在我體內的靈氣隻有針眼兒那麽大小,那麽這一次,按照赫連誠的方法去做,留在我體內的靈氣變成了芝麻大小。


    也許芝麻也是微不足道,但是相比針眼兒,已經是一個讓人驚喜的量變了。


    因為,這靈泉中靈氣的充沛程度,遠沒有我第一次浸泡靈泉時那麽的充裕。我卻整整比那次吸收了三倍還多的靈氣。


    而且我感覺,所有在我體內的靈氣,都比之前逸散在外的靈氣,或者我吸收的靈氣都要精純一些。仿佛在運轉的時候,靈氣裏最後的雜質都被排除幹淨。


    雖然,我不在意什麽靈氣不靈氣的,但這個事情,確實是給了我很大的成就感,讓我心中充滿了愉悅,所以忍不住在醒來以後,輕聲歡唿了一聲。


    可我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就聽到赫連誠的聲音:“醒來了?”


    “恩。赫連誠,這感覺好奇妙啊,我剛才這樣做了多久?”我在靈泉裏舒展了自己的身體,絲毫不覺得那個頗有難度的盤坐姿勢讓我渾身僵硬疼痛。


    赫連誠微笑著說道:“不到兩個小時吧,已經很驚人了,第一次就能進入真正的修行狀態,而且修煉快要兩個小時,用天才來形容你都不為過。”


    “我有那麽厲害嗎?”我下意識就是這樣的反應,接著便反應過來,疑惑的問道:“赫連誠,你到底教了我什麽?”


    “作為一個修者最基礎的練氣法門。但因為規則,我並不敢教導你赫連氏獨有的練氣法門,隻是最普通的修者都知道的,那種基礎的練氣法門,你都做得很不錯。”赫連誠似乎對我不想隱瞞任何事情,很直接就告訴了我答案。


    “什麽?你為什麽要教我這個?”其實我打從心底,還是排斥和修者的世界扯上太深的關係。


    見我有些不愉快,赫連誠趕緊對我解釋著:“隻是一個練氣的法門,就好像讓你每天健身,隻不過比普通健身的效果強上一些罷了。如果你不願意,完全可以從此以後不再修煉了。其實我隻是想證明,林曉霜你是有多麽的天才。”赫連誠真誠的對我說道。


    “證明了又怎樣呢?”這是我心裏由衷地想法。


    這個問題,顯然把赫連誠問住了,他顯得有些木訥的抓起了腦袋,很久以後,他才對我說道:“我也不知道證明了能夠如何?但我隻是為你高興。其實,林曉霜,我對你越發的好奇起來,你到底是誰?這種天分,如果不是那幾乎接近於無的巧合,斷然不可能出現在一個普通人的身上。”


    赫連誠這樣說,我也忍不住有些發呆,想起了我那些神秘的夢境,零碎的片段,時靈時不靈的奇特感應…


    如果我再裝作這些都是幻覺,或者都是巧合,就顯得矯情了。


    可是,這些偏偏也不能證明什麽,隻是讓我越發肯定的隻有一件事,那就是,我與那個林若蘭絕對有一些聯係的。


    但這些不足以與外人道,因為都是一些我想,卻沒有證據的事。說出來,反倒顯得我想依附那個林若蘭,或者是林家。


    好吧,如果真的有林家這麽一個古修家族存在的話。


    這一次的修煉,就在這樣沉默的無言中過去了,我和赫連誠都再也沒有提起這些略顯飄渺的話題,倒是很開心的過了三天。


    在這三天之中,我就像一個被寵愛的妹妹,全心的接收著哥哥的照顧,並不用操心任何的事情。


    因為赫連誠太能幹了,和我之前兩次對他留下的印象都不同。


    曾經我以為,他是一個有些孩子氣的人,在這一次接觸以後,我才發現,他其實是一個很細心體貼的人,而且什麽都會做的樣子。


    在荒郊野外,我的日子過的並不比村中差勁半點。那頂唯一的小帳篷,自然是留給了我,可以遮風避雨。


    除此以外,每天都有新鮮的野味,被赫連誠變著花樣做給我吃。


    還有,每夜都有靈泉可以泡,如果風餐露宿是這樣快活的日子,我情願以後都過這種風餐露宿的日子。


    不過我願意,沈景雲他願意嗎?我總是感覺沈景雲是一個有著大目的,卻很隱忍平靜的男人。


    我撥弄著眼前的火堆,想起沈景雲,又是一陣入神。


    “別隨意的亂動火堆,你這樣火焰不穩定,悶出來的竹雞也就不美味了。”


    是的,時間已經不知不覺到了第三天的中午,赫連誠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了一種奇怪的鳥,叫做竹雞,而且一弄還是兩隻。


    他告訴我,這種沒有多少肉的鳥兒,其實無比的美味。用悶在火堆底下的烹調方式,最是美味不過。


    聽到了赫連誠的提醒,我才迴過神來,對他吐了一下舌頭,一邊做了一個調皮的鬼臉。


    其實此時,火堆下不僅悶著竹雞,火焰上也煮著一鍋我之前喝過的,香濃的冬筍鮮魚粥。


    看我衝他吐舌頭,赫連誠有些無可奈何,語氣中盡是無奈寵溺的說道:“真是拿你沒辦法,很快就可以吃了。”


    看赫連誠那無奈又認真的樣子,我不禁覺得好笑,在他眼裏,我這個模樣就是為了吃嗎?


    “你笑什麽?”赫連誠不明白我為何發笑,忍不住好奇的問了我一句。


    “沒有啊,就是看到你就想笑。”我逗了赫連誠一句。


    他誇張的瞪了我一眼,卻是一副懶得和我再計較的樣子,開始忙碌的為我盛粥,從火堆下挑出裹著竹雞的泥團子,在為我們開飯做準備了。


    冬筍鮮魚粥的鮮美醇厚自不必說,我最愛冬筍為它帶來的一絲清新,感覺怎麽都喝不膩。


    而赫連誠號稱用古法炮製的竹雞,更是有一種好吃到讓人連舌頭都想吞了的衝動。


    結果,兩隻沒有多少肉的竹雞,我吃了一隻半,赫連誠隻吃了半隻。


    飯後,原本應該是洗碗的時間,但赫連誠這一次從洗碗開始,就一直忙碌著收拾東西,沒有停下來過。


    我的心中自然就明白,赫連誠是要走了。


    看著這幾天用慣了的鍋碗瓢盆被收起,看著那小帳篷被放掉了氣在壓縮,然後收進了袋子裏,看見一些雜物被赫連誠細心的分門別類整理好…我就越來越難過。


    我想上前去幫忙的,可沒有收拾兩下,淚水就大顆大顆的掉下來,我才發覺自己真是一個後知後覺的人。


    剛才明明還那麽開心,現在看到赫連誠要走,就忽然開始慌亂的不舍起來。


    其實在我的生命中,如此照顧,寵溺過我的,除了我的爺爺奶奶,就是赫連誠了。


    他此刻要離開,我是真的很舍不得。


    “林曉霜,你無緣無故的哭啥?是舍不得我走嗎?”


    我有些鬱鬱的別過頭,好不容易哭一次,竟然被這家夥發現了。我以為他會笑我,卻沒想到他對我說:“好了,不是早就知道我要走了嗎?這幾天,你陪我風餐露宿,才是苦了你。村子裏,已經為你安排好了一切,你安心的迴村吧。”


    “不用在沈杏林那裏做事了,我知道你最喜歡那個叫小河的孩子。剩下的日子,你就暫且居住在小河家吧,等你離開了這個村子,我再安排小河一家人的事情。”


    在臨別之際,赫連誠並沒有對我說多少離愁別緒的話,反倒是給我交代起這個,那個來。


    我除了點頭,又有什麽好說的呢?在這過程中,他不停的把那些瑣碎都裝入了他那個寶貝摩托後座,巨大的鐵箱裏,就連鐵箱下方掛著的兩個袋子,也被塞得鼓鼓囊囊的。


    曾經這一片野地,因為我和赫連誠的居住,變得充滿了生機,卻不想在收拾了一番之後,除了火堆和浴池的痕跡,它又再次變得有些荒涼。


    在做完了這一切以後,赫連誠不知從哪裏摸出來一個摩托車頭盔,戴在了頭上,他抬頭衝我笑,還是兩個深深地酒窩,衝我說了兩個字:“走了。”


    這一切,來得很突然,我簡直覺得沒法承受。


    就在赫連誠低頭啟動車子的時候,我不禁走上前去,扯了一下他的衣袖,不滿的說道:“你這個人,怎麽就那麽冷漠?要走了,至少也多說兩句啊,怎麽一個走了,就把我打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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