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濤閉上眼睛,以為慘劇即將發生,甚至還想到了當軍師鋒利的*砍過賈茹頭顱時血『液』飛濺在自己臉上的情景。


    然而,並沒有聽到任何聲音,也沒有感覺到鮮血。


    大約過了三秒鍾,薑濤睜開了眼,這時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此時,刀鋒在賈茹頭頂的正上方高高地懸著,但是一動不動,仿佛是在空氣中凝固了一般,靜止了。


    刀的主人軍師仍然雙手握著刀柄,瞪大雙眼呆呆地注視著薑濤身後,額頭上滲出細微的汗珠,一臉的恐懼。


    看到此時的軍師,薑濤驚駭萬分,真是沒有想到就連軍師這樣牛『逼』的人都有害怕的東西,那到底能讓軍師害怕的是什麽呢?


    薑濤順著軍師的目光也轉頭看了過去,一看差點高興的笑出聲來,原來是來了一個人,還是一個熟人,就是親愛的唐隊長唐忠。


    看到唐忠坐著輪子突然出現,就連賈茹也是喜出望外,看來這是絕處逢生了。


    大約又過了五秒,軍師終於從刀柄上放手,然後身體搖搖晃晃趔趄著後退了好幾步才站定,然後又死死地盯著唐忠。


    唐忠此時正雙目微閉,突然額頭一皺,本來懸在半空中的*飛了出去,遠遠地掉落在了地上。


    軍師驚訝地問:“你是誰?”


    唐忠緩緩地睜開了眼睛,說:“賈雷你知道吧?我是他的隊長,也是來抓捕你歸案的人!”


    “是嗎?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軍師說著,突然雙手畫圓,接著一掌拍出去,隻見瞬間一片黑霧從軍師掌心飛出快速飛向唐忠。


    此時,唐忠仍然是淡定自若,隻見他不慌不忙地抬起了右掌,手臂一顫,軍師打出的黑霧好像受到了一股氣流的撞擊,隻聽“噗”一聲後黑霧改變了方向,向著四周擴散的同時漸漸消失了。


    看到這種情況,軍師顯然是膽怯了,突然轉身,就在剛跨出一步後,身體又仿佛定住不動了,這時,賈茹強撐著說:“濤哥,快給他一拳!”


    聽到賈茹這麽喊,薑濤不假思索,一記崩山一拳打了出去。


    經過剛才的片刻調息,薑濤也終於積攢了點精力,雖然這一拳沒有發揮出百分之一百的威力,但是打在軍師身上後還是聽到“嘭”的 一聲,然後看到軍師一口鮮血噴出,並癱倒在了地上。


    軍師倒下後,唐忠輕輕地劃著輪椅來到薑濤他們前麵,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深黑『色』的小瓶子,然後打開後倒出了兩粒金『色』『藥』丸,可能隻有花生粒那麽大,然後遞給了賈茹。


    賈茹接過『藥』丸後一口吞下後,爬起來開始閉目打坐調息。


    唐忠這時又走向了軍師,來到軍師麵前後唐忠伸出右手搭在了軍師的腦門上,軍師注意唐忠的動作後掙紮想要將腦袋移開,但唐忠稍微一使力,軍師很快就不再動了。


    可能有兩分鍾後,唐忠收手,接著又不知道從哪裏取出一根銀針,閃電出手紮在了軍師的後腦勺位置,同時,唐忠又像是電影裏的點『穴』一般在軍師背上點了幾下。


    當這一切『操』作完成,唐忠將銀針收起,放迴到一個布包裏,然後又劃著輪椅走了迴來。


    此時軍師卻是麵如土『色』,目光呆滯,絕望地看著唐忠。


    這一刻,薑濤明白了,曾經不可一世的軍師、大名鼎鼎的淨世教右使,在唐忠麵前就像是幼兒園的小朋友,就這樣被唐忠輕易製服了,這真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呀!


    同時,薑濤也發現,之前一直笑嘻嘻沒有一點架子的唐忠,真的是高手中的高手,這人還真的是不可貌相呀!


    唐忠過來後,賈茹也睜開了眼睛,然後將嘴角的血擦拭了一下。


    唐忠問:“怎麽樣?有沒有問題?”


    賈茹:“沒事,暫時隻要不使內力就沒問題!”


    唐忠點點頭,說:“既然行動無礙,那我們還是迴去吧!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們帶他迴總部!”


    唐忠說完又迴過頭來盯著軍師,厲聲說:“起來吧,你也不希望我對你用強吧?”


    軍師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站了起來。


    於是,一行人準備返迴旅店,唐忠讓賈茹走在前麵,然後軍師跟著,最後是薑濤推著輪椅上的唐忠。


    在路上,薑濤心裏覺得很納悶,為什麽軍師現在能夠乖乖地聽唐忠的話呢!於是,薑濤向前走著一邊俯下身子,在唐忠耳邊小聲問:“唐隊長,你不擔心他突然逃跑嗎?”


    唐忠笑了笑,說:“他不會的,我已經封住了他的功力,現在他和普通人沒有什麽區別,甚至都不如普通人,因為隻要有劇烈運動,那麽他將會受到難以忍受的痛苦!”


    聽到唐忠這麽說,薑濤佩服地給唐忠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四人迴到旅店,薑濤又跑出去一個小中餐館裏打包了四份盒飯,迴來幾人狼吞虎咽地填飽了肚子,為了使明天的行程順利,唐忠讓右使也一起吃了。


    薑濤知道唐忠他們明天就要離開了,所以今晚看守軍師的責任就主動承擔起來,但是唐忠卻說:“算來吧,還是我守著吧,你要是有精力,去幫小茹療傷吧!”


    薑濤:“她不是吃了你的『藥』就好了嗎?”


    唐忠:“她受的是內傷,我的『藥』隻能起到一個暫時壓製的作用,要想完全恢複,那就得慢慢調養了,或者,用你的寶貝也能起到一些效果!”


    聽到這裏,旁邊的右使突然眼睛發亮,不過很快又暗淡下來。


    薑濤:“那太好了,我這就過去,可是我不會用呀!”


    唐忠:“沒關係的,這個小茹懂,在來川城的路上我跟她說起過!”


    薑濤出了唐忠的房間,輕輕地將門關上,然後敲了敲對麵賈茹的門,房裏傳出一個聲音問:“誰?”


    薑濤:“我,唐隊長說讓我幫你療傷!”


    賈茹:“不用的,你迴去休息吧!”


    薑濤:“你就別客氣了,快開門吧!”


    房裏不再說話了,過了一會兒房門終於打開,然後薑濤看到了一臉虛弱的賈茹,而且薑濤發現賈茹額頭上也出了不少汗。


    看到這種情況,薑濤覺得有些不對勁,急忙問:“你怎麽了這是?”


    賈茹似乎擔心與薑濤的對話被對麵房間裏的唐忠聽到,於是把薑濤拉進房裏,然後把門輕輕關上。


    剛剛把門關上,賈茹扶著胸口,身體靠在了牆上慢慢滑了下去。


    薑濤看到賈茹要倒了,急忙攔腰一把抱住了她,又問:“你到底是怎麽了?我這就去叫唐隊長!”


    “不用告訴隊長,免得他分心!我真的沒事的!”賈茹虛弱地說。


    薑濤一邊扶著賈茹坐在了床上,一邊說:“你都這樣了還說沒事?是唐隊長的『藥』丸沒有效果嗎?”


    賈茹:“有效果,隻是沒想到這右使的內功這麽高深,我這次內傷傷得有點重!”


    薑濤:“那既然是這樣,趕緊用我的麒麟石療傷吧!你要知道明天押解這個右使迴去也不是個輕鬆活,唐隊長的腿又不方便,還指望你跑腿呢!”


    薑濤說著解開領口的扣子取下了脖子上戴著的麒麟石。


    賈茹還是有些猶豫,薑濤開始著急起來,說:“平時也沒發現,你這人今天怎麽這麽墨跡,快療吧!”


    賈茹:“我……可是……”


    薑濤:“我什麽?可是什麽?快開始吧!”


    賈茹紅著臉吞吞吐吐地說:“這個……這個療傷過程我的體內真氣衝擊,需要……需要寬衣解帶讓熱氣及時排出……”


    聽到這裏,薑濤明白了,原來賈茹是當著自己的麵不方便脫衣服,於是,薑濤說:“那我把麒麟石留給你,我先迴房裏了!”


    賈茹:“還是不行的,我光有麒麟石沒有用的,按照之前隊長講得,這麒麟石是認主人的,所以你還是得配合我!”


    聽賈茹講完,薑濤想了一下,覺得還是療傷要緊,就說:“好吧,那我閉著眼睛可以嗎?”


    賈茹感激地點點頭。


    於是,薑濤按照賈茹的安排雙腿盤坐在床上,右手拿著麒麟石,然後閉上了眼睛。


    這時薑濤又問:“我不用脫衣服嗎?那我體內的熱氣排不出不會憋死嗎?”


    賈茹聽到薑濤這麽問,被逗的“噗嗤”一聲笑出來,說:“你真搞笑,療傷的又不是你,本來要是傷的不嚴重,我也不至於需要……脫衣服……”


    聽到賈茹這麽說,薑濤也就放心了,但同時也覺得有些遺憾,因為記得在什麽電視劇上麵看到過,男女兩人雙修的時候是在空曠的地方兩人同時解開衣服的,看來這療傷和雙修還是有區別的。


    一陣窸窸窣窣,薑濤腦海裏居然不受控製地出現了賈茹脫衣服的香豔畫麵,這讓薑濤不禁有些心猿意馬。


    這時賈茹讓薑濤抬起雙臂,這時薑濤感覺到一雙溫暖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掌心,然後與自己十指相扣。


    漸漸地,薑濤覺得身體有些發熱,本來薑濤現在就有些情不自禁,這兒會更加有些按耐不住了,不覺中身體居然也有了男人的本能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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