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一聲,兩拳相撞,發生一陣劇烈的響聲,常山竟被擊退數步,直到背靠牆壁才停了下來,握拳的右手此時已經流血不止,不停的在抽搐。


    寧言一拳將常山擊退,得勢不饒人,轉身一腳飛踢,向著裘金平攻去。


    裘金平剛將迎麵而來的木塊橫掃出去,就看到寧言一拳將常山擊退,知道這個刀疤臉不是好對付的。


    對於常山這對手幫派的武者,裘金平十分清楚他的實力,雖然靠著這張臉還有身份經常白嫖不給錢,但是和自己一樣都是搬血境中期實力。


    就算自己有信心可以擊敗這個小白臉,卻也不能如寧言一樣,隻一拳就將對方打的毫無招架之力。


    裘金平麵對寧言的一腳飛踢,不敢硬碰硬,直接使出街頭混混打架的招式,一個懶驢打滾,躲過這一腳自上而下的攻擊。


    順勢在地麵上撿起,守衛們剛才散落在地的棍子,向著寧言揮舞而去。


    不愧是洪山城內最能打的幫派,眼力和隨機應變的能力果然不凡,持有武器之後,裘金平開始主動發起攻擊。


    麵對易筋境中期的棍棒攻擊,寧言也不敢托大,用肉身去試試力道,隻能錯步向後撤去,尋求對方進攻的間隙。


    就在裘金平一擊不中,反手繼續揮動棍子攻擊之時,寧言不進反退。左腳蹬地,整個身子隨著右手握拳向著裘金平攻去。


    在天玄手的加持下,寧言的雙手早已達到堅不可摧的地步,至少在易筋境武者中沒人能受的住這一拳。


    “啪嗒”一聲脆響,雖然裘金平手中的棍子是由鐵皮包裹鋼木製造而成,但終究不過是普通凡兵罷了,被寧言一拳打斷。


    搶步上前,一個轉身,寧言沒有繼續用拳攻擊生怕一拳將裘金平打成重傷不好收場,隻用一招鐵山靠,將裘金平轟飛出去,砸在牆壁之上,留下一條條裂紋。


    整個地下房間,隨著裘金平身體的碰撞,都隨之一顫。好在當初建造這處地下角鬥場之時,就考慮過武者對戰的問題,使用的建築材料非常過關,沒有發生倒塌的慘劇。


    從寧言率先出手,到常山和裘金平被打倒,恐怕不到十秒的時間。兩個幫派的青年翹楚,便被一個人輕鬆越級擊敗,圍觀眾人,包括於清清都大跌眼界。


    此時於清清美眸之中閃過一縷精光,這個疤臉男沒想到人長得醜,脾氣也壞,但是實力卻十分強大,僅憑易筋境初期的實力,竟然能打敗常山和裘金平兩個易筋境中期的練手,即使有偷襲的成分,但是實力絕對毋庸置疑。


    如果能夠將這人拉攏到自家勢力之中,今年的決鬥比賽就再也不用發愁了。


    原來洪山閣中各大勢力約定,決鬥場比賽隻分三個階段,分別是搬血境級別,易筋境中期及以下級別,和易筋境後期巔峰級別。


    鍛骨境屬於各大勢力的領導層次人物,不會參與比賽,畢竟一旦有什麽閃失,恐怕就是兩個勢力開戰的節奏了。


    在這三個級別的比試之中,無論是哪個級別獲得最終勝利,都可以穩拿一成分利,剩下的七成在根據各大勢力本身實力和角鬥場表現進行分紅。


    能夠獲得一成利益,於清清所在的於家絕對會滿足的,畢竟憑借他們自己實力進行分成,恐怕能拿到半成就算不錯了。


    當初洪山閣剛剛成立之時,可不僅僅有十家勢力,在三十年的時間裏,不知道有多少勢力都已經煙消雲散了。


    若是在沒有足夠的利益,吸引武者加入於家,沒有足夠的資源供養於家自身武者,恐怕於家也將慢慢消失在洪山城之中了。


    不過如何將這個疤臉男子收入麾下,還要好好想一想。


    隨後輕聲吩咐身後的隨從一聲,隨從點頭應聲,離開辦公區域。此時看到常山和裘金平都被這個疤臉男子打倒,眾人也意識到了危險,有些聰明的人,也悄悄離開辦公區域,偷偷往外報信。


    “哈哈,兩個廢物,沒多大本事還敢在老子麵前裝大爺,現在服氣了嗎?”寧言找了張還算完整的椅子,大大咧咧的坐在眾人中間。


    此時常山抱著右手和裘金平一樣靠在牆角,看著中央猖狂的寧言,卻毫無辦法。從剛才的打鬥中,二人自然就算再來一次,也不可能打敗這個疤臉男子,在上前也不過是自取其辱。


    “咳咳”裘金平捂住胸口咳嗽幾聲,吃力的說道:“你是什麽人,絕不可能是越州散修那麽簡單,不過你竟然幹的最洪山閣的人,洪山閣中各大勢力是不會放過你的。”


    一個普通的易筋境初期武者竟然能輕鬆擊敗自己和常山兩位易筋境中期的武者,裘金平是絕不相信的,所以猜測這位疤臉男子背後絕對有大勢力撐腰。此時隻能搬出洪山閣這個聯盟,希望可以震懾住對麵。


    “你管老子來自哪裏的武者,說了你們會相信嗎?既然敢招惹老子,還是想想該怎麽賠償老子的損失吧。不然,老子先殺了你們,然後在跑路。反正老子又不是沒有做過這樣的事。”寧言一張滿是刀疤的臉不怒自威。


    聽到寧言的話,裘金平二人不敢賭這個刀疤臉說的到底是真是假,不過聽說越州地方貧困,武者之間廝殺不斷,動不動就滅人滿門。


    若是這個刀疤臉一個不稱心如意,將二人殺了,就算之後幫中來人為他們報了仇,也是毫無卵用啊。


    看到這二人還在那磨磨蹭蹭,沒有什麽表示,寧言從地上撿起一根棍子,向著二人走過去。


    此時麵對寧言的步步逼近,二人目光中都有些躲閃,顯然是怕這個疤臉兇狠男人真的對他們二人動手。


    他們二人都是各自幫派的翹楚,青年一代的領軍人物,而且和幫派高層都有著親屬關係,自然不會硬挺著,試一試這個疤臉男敢不敢再決鬥場中打殺自己。


    常山率先承受不住這樣的壓迫,他仗著叔叔常樂是飛蛟幫的幫主,自已一表人才,人生順風順水,隻有他欺負別人的份,哪有人敢打他啊,所以當時被寧言一拳轟傷右手,就不敢在上前應戰了。


    否則隻是右手受傷,但畢竟是易筋境高手,隻要能忍受疼痛,並沒有達到失去戰力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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