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海出手不凡,幾乎招招都攻向那女子的臉,隻是這女子的輕功也十分的了得,竟然全部都躲閃過去了,不過介於林如海的的手法都相當的快準狠,那女子漸漸有些招架不住了,眼看著林如海就要揭開女子的麵紗了。


    突然那女子迴轉身子就對林如海一笑,那笑聲頗為的詭異,之後就聽到衣服碎裂的聲音。那女子竟然就那樣將自己的衣服全部都撕碎了,後背幾乎全部都□□出來。林如海剛剛伸出的手,當即就收迴了。


    “你這是為何?”


    林如海當即就轉過身子不看女子的身體。那女子立馬就嬌笑道:“我自知武功不是林大人你的對手。奈何林大人這邊逼迫與我,隻能出此下策。還請林大人見諒。”女子並沒有說其他的話。


    此番林如海見到女子成這番模樣,也就作罷,並沒有在逼迫女子。“我不知你為何不敢以正麵目示人,也不知曉你到底是何人,早晚我會弄清楚你是誰?”林如海說完,就跨步離開了。


    就在此時那女子突然喊道:“你且等等,你是不是真的要懲辦薛蟠?”


    林如海依舊背對著女子,沒有轉過身去了。本來都已經準備走的她,沒想到女子會突然問這個問題。


    “這與你何幹?”


    林如海迴答的十分的冷,現在林如海對這個女子的身份越發的好奇。這個女子也會武功,且不弱。而且很熟悉他的招式。最重要是這女子的聲音,竟是那麽熟悉。如若真的是她的話,她怎麽會忍心不與他相認呢。隻是如若不是她,那這女子到底是誰。


    “你怎麽懲辦薛蟠我不管,隻是我想從你要一個人?”女子淡然的說到,絲毫的不客氣。林如海依舊背對著女子。


    “你要何人?”


    對於眼前謎一般的女子,林如海是充滿了讓好奇,可是又無從下手,隻好順著女子的話問去了。希望可以知曉更多有關於這名女子的事情。不過事情顯然沒有林如海想象中那麽簡單了。


    “香菱,就是被那呆霸王薛蟠給搶去的那女子,我知曉那女子到底是何人!”女子繼續說道。林如海本想迴頭與這女子好生問清楚的。隻是後來害怕女子再次衣衫不整,林如海並沒有轉身。


    殊不知就在剛才女子已經穿好了衣服,就站在林如海的身邊。


    “那香菱的父母是何人,你既已知曉她是誰,與我好生說上一說,我自會幫著香菱去尋他的父母。”


    顯然此時林如海還不準備將香菱交給這女子。一來林如海對這女子的底細一概不知,二來這林如海也無法替香菱做主。不過一聽到這女子竟然知曉香菱的真實身份。那麽之前林如海苦惱的事情,很快就會迎刃而解了。


    “如若我說這個事情我想要親手處理,不勞林大人你費心,林大人是不是就不會讓香菱給我。”女子繼續追問,就等林如海的迴答。


    林如海還在沉思,過了許久才說道:“這個容我細想。”說完,林如海便離開了。而那女子則是笑著望著他的林如海的背影,然後就一直搖頭。


    “果然還是他,就算是換了相貌,換了衣裳,這脾氣倒是一點兒都沒有變化。”女子自言自語,就任由林如海離去。


    且說這林如海離開之後,就去那應天府,如今在應天府當值的人正是那賈雨村。要知道賈雨村之所以有今天,還全多虧林如海。如今得知林如海來了,賈雨村自然也就出門相迎了。


    “多日不見,林大人這邊請。”賈雨村對林如海十分的恭敬,他還以為如今這林如海還是當初幫助他的林如海。對他自是感激不盡缺不知曉這一次林如海就是為他而來了。


    林如海就隨著賈雨村進入了後院之中,“林大人你且嚐一嚐,這茶味道如何?”賈雨村親自給林如海泡茶。


    林如海低頭一看那茶盞之中,那茶葉葉緣微微翹起,色澤呈寶綠色,大小均整,不含牙尖葉緣微翹,色澤寶綠,觀看者湯色清澈透亮,林如海品了一口,發現這茶滋味鮮醇迴甘,十分的爽口。


    “好茶!”


    雖是喝慣了好茶的林如海也不覺得稱讚了一番,賈雨村一聽,當即就說道:“這可是今年的貢茶——六安瓜片。”


    林如海隨意點了點頭,今日他來可不隻是來才喝茶的,而是有話要好生的問問這賈雨村。


    “今日我來,是有一事情,想與賈大人好生的討教一番。”林如海也不想耽誤時間,開門見山的問道。


    而此時的賈雨村並沒有一絲的驚慌,反而表現的十分的坦然和鎮定。其實自從林如海將薛蟠給捉起來的時候,就多方打聽林如海進來的動靜。也知曉這林如海早晚要來找他。於是早就已經做好準備與林如海好生周旋。


    “討教什麽倒是說不上來,林大人有話直說便可,雨村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你且說吧。”此時的賈雨村一如既往十分的淡然。


    林如海看到賈雨村如此的表現,心下就有些思量。在來著應天府之前,林如海就已經多方打聽賈雨村,才發現這賈雨村當真不是一個好官了,加上這一次薛蟠事件的斷案,當真是讓林如海徹底的寒心。


    “不知道賈大人是否聽說馮淵這人?可知薛蟠,又可知曉香菱?”林如海一一問道。而那賈雨村自知他辦的有些事情定然是瞞不過林如海的。


    於是就決定於這林如海直說無妨,想著林如海與那賈府本來就是脫不了的幹係,又想著薛家與賈府關係想來親厚,料想林如海斷然不會做到那般絕情。加上他之前調查的一些事情,知曉這一次薛蟠和林如海衝突純屬偶然。


    “自然是認識的,這薛蟠我也識得,至於那香菱到底是何人,我還真的不曾知曉。”賈雨村說道。


    其實這一次賈雨村到底也沒有說謊,那事實上也是如此,馮淵和薛蟠他確實是認識。至於香菱,這個苦主,這個名字本來就是到了那薛家,由薛寶釵改的,他不知道也是正常。


    “既然馮淵和薛蟠你是知曉的,那麽我且問你,馮淵被這薛蟠毆打致死,你當日宣判。說薛蟠已經亡故。那日我在京城大街之上卻見到那薛蟠好生生的活著。這又是為何?”


    原來當初賈雨村斷案的時候,就聽了門子的意思,就用了一些鬼神之說,說這馮淵和薛蟠;兩個人前世就有恩怨,才有了後來的事情。在加上那馮淵的家人,本就為了錢財而來。賈這薛家本來就不缺錢。結果就將那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歸結在那拐子的身上,判了薛家的一些錢財,最終還說薛蟠已經亡故,就將此案匆匆的了結。


    本來以為這個事情過去就過去了,沒曾想到那薛蟠死性不改,竟然再次在街頭行事,更沒有想到竟然還惹惱了林如海。才有了今日的事情了。


    “這個,林大人你我都是為官之人。你為官時間比我久,自然也知曉這官場。這護官符一說,料想林大人你也不會不知。當初我之所以那麽斷案。多半還是看在林大人的麵子上。想著薛家與賈家關係匪淺。而我能夠為官,也是承蒙林大人多多關照。”賈雨村一番話說了下來,竟然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推給了林如海。


    麵對著賈雨村如此的措辭,林如海當即就輕笑了一番:“這麽說,賈大人你那般糊塗斷案,竟然全是賣給麵子給老夫。”林如海的語氣已經不客氣了。


    “林大人我自然不是這個意思,隻是如今這官司已經了解,而且馮淵的家人那邊也已經撤案了。再說雖然薛蟠有過錯在先,那馮淵也不是當場被打死。那馮淵身子骨一直都不好。這新傷加了舊病,才會造成那日之後果。”賈雨村當即就迴答道。


    隻是他雖說了這麽多,林如海並沒有發現出來,要給這賈雨村多少麵子。在林如海看來,這薛蟠為何今日還如此之囂張,就是有賈雨村這樣的人幫著他助紂為虐。


    “原來在賈大人的眼裏,人命官司竟是這般的輕率。在我林某人的眼裏那自然是不是的。今日我且告訴你,這個案子我不僅僅要查,而是還要從頭徹查。今日還請賈大人看清形勢,到底該說什麽?”


    林如海越發的怒了,自從上次在皇宮之中遇到那麵露死色的皇帝,又想到之前那吳明清。今日又知曉這賈雨村的斷案,才發現如今這官場已經到了無藥可救的地步。隻是對於他來說,就算是無藥可救,有的時候他也想要管管這閑事,反正已經來到這個世界了,怎麽著也要做出一些事情,不然他這黃老邪那就不叫黃老邪了。


    “林大人說的什麽話,雨村實在不懂了。如今這官司定下了。那聖上都已經批示過了,難不成林大人你想要質疑當今聖上嗎?”事已至此,賈雨村也變臉了。畢竟那馮淵的案子是他一手處理的。此番看到林如海這般強硬的態度,賈雨村也一改之前對林如海畢恭畢敬的態度。


    “聖上?”


    林如海輕笑了一番,“賈大人那你可知曉我是何人?你拿聖上壓我?”林如海怒視賈雨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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