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打扮?和之前小十一說的那個家夥是一起的?”


    李若木抬手一個隔音結界。


    “大和山上抓的那幾個嘴硬的很,十一帶迴分部利用搜魂,在其手下腦中大致提取了一些有用的信息,但是不完全。


    蜀王趙立抓了歡毒門門主以及幾位長老的家眷,威脅歡毒門供其驅使。


    大和山那個就是歡毒門派去的,要讓山匪在墨石山附近作亂,而後蜀王就可趁機剿匪。


    在亂軍中意圖對行至於此的殿下出手。


    不過十一已經處理掉那些山匪以及歡毒門長老,想必房頂這位,是黔驢技窮下要拚個魚死網破?


    否則她也和蜀王交不了差吧。”


    李晉洛砸著嘴,“蜀王...趙立,還真是個瘋狗啊。


    這一路上都如老師所言沒有什麽人敢對我出手,就單單他一個,緊咬著不鬆口。


    這是看要出蜀州了,也不管是不是自己轄境,喪心病狂。


    不過為什麽呀?我不記得我和他有什麽過節啊。”


    李若木欲言又止,目光瞟向墨奕...


    “沒事,說吧。”李晉洛明白她的顧忌,與墨奕相處時間甚短,出於謹慎。


    明明有著隔音結界,但是李若木還是下意識的壓低了聲音,使得尤其是李晉洛跟著都緊張了起來。


    “這段過往在千麵閣有一點記載,我也是和十一陪副殿主出一次行動時,知道了一點必要的內容。


    你們應該也知道,咱們大夏是推翻了前朝暴政而建立的王朝。


    當年與皇上一同打下江山的還有許多人,這些從龍之臣在社稷穩定後都是封官封王。


    就比如當年的大謀士曹宗政,如今是三皇子趙政的老師,位居太師。


    一直負責維穩後方的張懷民,如今官至中書令。


    還有很多,包括梁王、青州的齊王,都是當年的大將軍,征戰四方立下汗馬功勞。


    現今這些人都是就連老百姓都耳熟能詳的大人物,必定史書上記有濃墨重彩的一筆。


    但是,當年還有一人,跟著陛下立下了不世之功,但是卻...


    陛下有一族弟,趙秋實,一路跟著陛下推翻前朝暴政後,意圖弑兄謀位,前前後後派出三波殺手在皇宮內下手。


    咱們陛下寬厚,起初兩波刺殺,就算是曹太師將鐵證拍在案上,陛下都不願相信是趙秋實對自己下的手。


    直到第三次刺殺,趙秋實就像暈了頭,夥同了前朝餘孽竟然直接要逼宮。


    除了趙秋實之外,全部叛軍被顏冬禍,顏太醫折磨的生不如死,一一丟出宮外,以儆效尤。


    而趙秋實被陛下關押了起來,對於他的處理上,陛下與一同征戰多年的弟兄們起了衝突。


    有人認為有不臣之心的叛軍,死不足惜。


    有人認為趙秋實是陛下族弟,又是從龍之臣,大夏初立,殺此人於社稷無益。


    也有的是在擔心趙秋實那一支隻認他的親兵,若是全部處斬,恐動搖軍心。


    一時間眾說紛紜...


    最後的處置,可以說是非常的仁慈了。


    秘密處死趙秋實,其親兵分化於各部,而對外宣稱趙秋實病逝,追封蜀王。


    其年幼長子趙立繼承父位,為蜀王,封地蜀州。


    同時,派心腹任蜀州刺史,以代為掌管蜀地一眾事務。


    按照正常情況,趙立當年不過稚童,全然不知其父事情。


    但根據蜀地內的白子近年來迴傳的信息,有小股卸甲老卒接觸上了趙立,想必是和其講了當年的真相。


    而蜀王府內的白子多年來的判斷,趙立性格偏執,本就不滿憑什麽梁王封地三洲、齊王封地富庶的青州,而自己就隻有這個甚至沒有青州一半大的蜀州。


    再加上蜀州被西域不斷蠶食,雖說西域明麵上歸於蜀地,但是其中門派林立而無官軍駐守,漸漸有分庭抗禮之勢。


    多年來的積怨一朝爆發,好似瘋魔般的將矛頭指向了陛下以及同樣封王的梁王、齊王,還暗暗調查當年提議處死父親的官員。”


    李晉洛聽完,一陣無語,這什麽啊?你爹造反,還留你一命真就是陛下寬仁。


    要是我來辦這事,別說你爹,滅了你家滿門不說,就連你爹那支親兵,我都得找借口處理掉,斬草必除根。


    那趙立對自己的怨恨,就隻是單純的眼紅?不對不對,是瘋子,精神病的思路是不能理解的,如果我理解了我就也是精神病了。


    算了,以後繞道走還不行嘛。


    李晉洛突然好奇發問,“那趙立和當年老兵接觸的事,京城那位不知道?”


    李若木咬著嘴唇沉思片刻,“不確定,十步的消息沒有向京城傳遞。至於京城自己的情報網...理應滲透到了蜀王府,不過現在確實沒有什麽動作。


    可能陛下認為蜀地有西域牽扯,狗咬狗,成不了氣候?”


    李若木沒想明白,李晉洛也懶得思考了。


    既然知道了趙立找自己麻煩的原因...那麽,屋頂這個就沒有價值了。


    李晉洛目光掃視在座的各位,李若木、徐藝瑾、程勝、徐者也,到此為止,並沒有看向墨奕。


    “諸位,誰有空把房頂那個解決掉?要不晚上也睡不安穩不是。”


    徐藝瑾,一對一武評之上唐節的存在,若不是有那繁花洞的秘術在,唐節當日真就被徐藝瑾斬殺當場。


    李若木,精通刺殺,就連升龍陣內的席天賜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程勝,相較她們略有疲軟,但是其詭異身法與招式,想必對上一個西域的小宗門,應該問題也不大?至少李晉洛這麽認為。


    最後的徐者也,李晉洛始終沒有親眼見過他親自出手,但是就墨家中其施展的手段,以及老師、父親都放心他一路保護自己,那麽其身手可想而知。


    “喂,你怎麽不看我?我也是很厲害的!我直接兩炮流火銃,保管她沒氣!”


    李晉洛標吧唧著嘴,不屑的打擊著,“苗疆的,玩蠱的,你怕不怕蟲子?”


    墨奕麵色一正,低頭扒飯。


    徐者也放下手中筷子,起身平複衣袍上的褶皺,淡然、優雅,非常優雅。


    “我去吧,不排除他曾經在墨家看過你們身手的可能,如果是有備而來,我來處理吧。”


    李若木出言提醒。


    “歡毒門,以幻術和禦毒出名,毒你觀過千麵閣的天下奇毒,但是幻術,你一定要特別注意,別著了道。”


    徐者也頭也不迴,瀟灑離去,背影上就寫著兩個字:靠譜。


    “幻術嘛?這世間的幻術,對我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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