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暫時無事可做,我就在家裏拿著砍刀擊打樹木,而老頭卻是到處的找人聊天,村子裏的生活還是很悠閑的。。


    我放下大砍刀,看著我麵前這顆被我砍得已經快要斷了的大樹,悠然地歎了口氣,等這棵大樹砍斷了我,我就要去村子後山裏去砍了。


    我拿起一塊毛巾擦拭身上的汗水,我看了眼天色,天色已經快黑了,我又沒有什麽事情可以做,索性就開始睡覺。


    我可是睡了一個好覺,去老頭的屋裏看了看我也很驚奇的發現老頭居然不在屋裏,甚至連被子都沒有碰過的。


    這個老頭估計是在葛三叔家喝多了,於是就在那裏住下了。


    我隻能將昨天吃過的飯菜熱了一下,再次吃了起來,吃完飯後,我又練了一會兒,但是感覺無聊的我,就出門轉了轉。


    以前我跟老頭在村子裏是不怎麽受待見的,但是後來我跟老頭兒把江裏的問題解決了,再加上於吉這個市公安局的局長經常來我們家做客,現在村子裏的人都爭相來巴結我們,求我們辦事兒。


    確切的說是求老頭辦事兒,村子裏的人並不知道我會道術,他們隻是以為是老頭帶著我配合警方把江水中的問題給解決了,不過我也樂得如此,省得它們來煩我,在他們眼中,我還是老老實實的當一個十五歲的小孩子比較好。


    我在村裏漫無目的的閑逛著,我偶然間路過村委會,卻看到趙大寶和李廣田兒一群人在一起不知道在說些什麽,旁邊還圍著一大群村民。


    我不禁走過去隨便推了推我旁邊的人:“大嬸,這是發生什麽事兒了?”


    我身邊的大嬸兒看了我一眼,對我說道:“小娃兒,你昨晚沒聽到嗎?”


    “聽到什麽?”我被這個大嬸的問題弄得不明所以。


    那大嬸說道:“就是哭聲啊,昨晚咱們全村大部分人都聽到這種哭聲了,要是光有哭泣聲那也就罷了,可咱們村裏所有的狗也都叫了一宿,怎麽整都不好使。”


    居然還有這種事?我不禁來了精神,昨晚的困倦之意也都消失了,仔細想想還真是,昨天晚上我的小黑狗嗷嗚嗷嗚的叫了一宿都沒讓我都沒有睡好覺,隻是我懶得去管他罷了,不過這大嬸口中的哭聲我是真的沒有聽到。


    “大嬸兒我昨晚睡得死,沒聽到你能夠說一下那種哭聲是怎樣的哭聲嗎?”


    這大嬸兒對我豎起了大拇指,道:“我真是服了你個小娃兒呢,那哭聲那麽淒慘,你居然還能睡得著,好吧,那我就跟你說一下,那種哭聲是一種女人的哭聲,聽聲音還挺年輕的,估計也就二十三十歲左右。”


    我看了看村委會門口的這麽多人,不禁說道:“那大家聚集在這兒幹什麽?既然有哭聲,那就去傳來哭聲的人家裏解決問題呀,家暴這種事兒可不好。”


    “小娃兒,你不知道啊,這件事兒把它怪就怪在,昨晚咱們村裏根本就沒有人哭!”


    “沒有人哭…”我腦中頓時產生了許多種想法,不過我盡量不往壞的方向去想,還是說道:“會不會是昨晚的確有人哭,但是卻被她的丈夫或者婆婆給勒令不許哭呢?!”


    那大嬸搖了搖頭說道:“那應該不會,咱們村裏從來就沒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再說了,最近半年咱們村裏連個娶親的都沒有,怎麽會有這種事情發生?要有早就有了。”


    “也對啊…”我點了點頭,看向人堆裏的趙大寶跟李廣田想看看它們倆能想出什麽法子來,但不得不說,我真是太高估這兩個人了,趙大寶站在凳子,說著什麽一定會解決這件事情,給村民們一個良好的生活環境,全都是一堆屁話,它們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去仔細調查一下這件事呢。


    我也懶得去搭理這件事,隻要村子裏太平,或者也可以說,隻要我跟老頭太平就好,其他人的事跟我有半毛錢關係嗎?


    我坐到葛三叔家,推開大門,大明二明和三毛正在敲著棺材,三人看到我來了,紛紛對我招手問好,我都笑臉迴應著,對於葛三叔和他這三個兒子,我的印象還是非常好的,要是他們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幫忙,我還是會去幫的。


    走到屋內老頭果然在裏麵,一副邋遢的樣子,臉都沒有洗,我走過去笑道:“老頭兒,你怎麽成這個樣子了?停水了?”


    “別提了,昨晚不知是誰家的婆娘在哭嘛,哭得那個慘就不說了聲音還賊大,我這一晚上都沒怎麽睡好覺,直到天快亮了我才睡了一會兒,現在才剛起。”


    “老頭兒你也聽到那個聲音啊,為什麽我沒有聽到?!”我大驚道,連老頭兒這麽一個,喝多了酒的憨老漢都能,在睡著之後聽到那個聲音,而我,神誌清醒,為什麽我卻沒有聽那個聲音呢?難道是有什麽原因不成?


    “小娃兒,昨晚你不會睡得太死了吧?那麽大的哭聲居然都沒聽見,這要是在荒郊野外聽那個聲音估計都能嚇死人。”葛三叔轉過頭對我說道。


    這下我算是真的清楚了,在村子裏我怕是唯一一個沒有聽到那個聲音的人了。


    可是?這是為什麽呢?!


    “老頭,你知道剛才發生什麽事情了嗎?”我對老頭問道。


    “不知道啊,發生什麽事情了?”老頭一臉茫然的看著我。


    我找了個地方坐下,將我在村委會門口所看到的、聽到的都說給了老頭,老頭拿起旱煙嘖嘖地抽著,半響之後,老頭方才開口道:“照你這麽說,那這還真是件怪事了,小娃兒,你是怎麽想的?”


    “我?”我聳了聳肩說道:“我無所謂呀,隻要,那些東西沒有幹涉到我的生活中就可以。”


    老頭看著我,似乎想說什麽,但是卻沒說出口,我不是聖人,老頭更不是,隻要管好我們自己的事兒不就可以了麽?


    老頭跟葛三叔聊了許久,我則是去看大明二明他們做棺材,雖然這棺材是不祥之物,但是沒做之前它就是一堆木頭,這做棺材的講究有很多,大明二明還有三毛細心的給我介紹著。


    我聽得很認真,因為這些我日後都可能會用到,天色漸晚,老頭和葛三叔這才聊完,我和老頭一前一後的迴到家中,我們二已經在葛三叔家吃完了晚飯,所以老頭一迴來就去睡覺了,而我則是,拿著砍刀擊打著樹木,直到肌肉發酸我才迴去休息。


    這樹被我砍的已經快倒了,估計在砍個兩三下應該就差不多了,我心中打算著這顆樹要是倒了,就送給葛三叔做棺材。


    我也上床休息了,這一晚我跟往常一樣睡得非常好,我現在已經養成了早起的習慣,早上起來在洗完臉刷過牙之後,就要拿著我的大砍刀擊打著樹木。


    可讓我沒想到的事了,我才剛洗完臉老頭就起來了,老頭眼睛圈黑黑的顯然是昨晚沒有睡好,我不禁問道:“老頭兒你這是怎麽了啊,怎麽成這副樣子了,昨晚沒睡好?不可能吧,你昨晚又沒喝酒,難道是你昨晚偷喝了?”


    老頭兒白了我一眼說道:“你小子想哪兒去了,大爺我要喝酒還用得著偷,直接拿不就得了。”


    即然老頭不是昨晚偷喝了酒,那我就有些搞不懂啊,問道:“那你這都是熊貓眼是怎麽迴事兒?”


    老頭道:“小娃兒,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跟我老頭子在這裝糊塗呢,昨晚那麽淒慘的哭聲你沒聽見?”


    昨晚有哭聲?我茫然的看著老頭兒,我是真的沒有聽見,於是說道:“老頭啊我是真的沒聽到啊,不信,不信,不信你就看我這副精神的樣子,我要是真的聽到了那個聲音我還能睡得這麽好嗎。”


    老頭子仔細的端量著我,的確我昨晚睡得非常好,根本沒有老頭那樣的熊貓眼,精氣神十足,跟他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看來學道術的人就是好啊,那麽淒慘的哭聲都聽聽不到,弄得老頭子我也想學道術了。”老頭悠悠地說道。


    我嘻嘻笑了笑,我知道老頭說的並不是真的,之前我也有問過他要不要跟我學習道術但是老頭兒都拒絕了,老頭要是真想學道術我也會把我所會的交給他。


    這件事情既然影響到了老頭的睡眠那我就要管上一管了,影響到別人的睡眠可以,但是影響到我和老頭兒的頭上,就不行!


    “我去做點飯,咱們吃安就去村委會門口看一看,如果這件事情真的,影響到全村的話那我像村委會門口也會發生昨天那樣,村民們都聚集在門口的。”老頭兒說道。


    我點了點頭,坐了下來,腦中思考著這個哭聲究竟是從哪兒來的,陳善明和那幾百冤魂是不可能了,他們估計已經重新投胎了,至於人頭魚那已經全部死呀,再說我也沒聽說過我們村的周圍哪裏有有亂墳崗,更不可能有冤屈啊,那這個聲音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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