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迴去,某人已經不在。家中一片漆黑寂靜,打開某人房間燈早餐,字條,水還是放在原來的位置上。似乎一切就是一場夢,在黑暗中來,又在黑暗中去。將房間裏的東西收了收關上門,他似從未出現過,或許一切真的隻是我的幻象。之後的一星期中某人幾乎沒有出現,偶爾夜晚或是清晨的時候現身也是安靜的如同幽靈,隻是靜靜的喝杯水或是留下幾件髒的衣裳證明他的到來。maybe,和我一起生活這麽久的隻是一個我幻想的中的幽靈,他隻能在日出之前和日落之後出沒。


    最近常常和老哥或者惠雪呆在一起。但是卻沒有和他們共同呆在一起,或者我們之間三人行有點不妥,不過這樣有時候也很累,一天隻有二十四小時而我的睡眠時間通常會占去十小時,剩下的時間中還要出去上課的時間,所以如果平均分配兩個人大概各占三小時。而我的精力又是還要花銷一部分在兩人之間的路程上,有時會有點馬不停蹄的感覺,這大概就是一種充實的累吧。當然這樣的忙碌讓我可以不會動不動就將在聯想思維的遊戲中不知不覺的的想到某人,可是有時真的希望他兩能約一塊。


    兩位果然都是有知識有教養的名門之後,盡管兩人之間明顯出現了什麽足以橫亙在兩人之間阻止兩人進一步發展的銀河,但是兩人都寧願和我談笑也不會提對方一個字。這一份氣定神閑雲淡風輕,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姿態,我不得不寫一個服字。不過這樣硬挺著,不知會不會得內傷呐?我可是做不到,在每一個獨自呆著的時刻我都會聯想到某人,看到洗澡水我會想到溫泉然後想到某人,看到羅宋湯會想到辣椒然後想到某人,看到三文魚會想到海鮮然後想到某人……盡管我無數次的打斷自己的臆想,告訴自己住在他心裏的是另一個女孩。可是無論理性怎麽阻止,感情還是不自覺的流向某人。在某人的麵前我可以冷硬,可以強悍,可是在自己麵前,所有的偽裝防備都顯得不堪一擊。或許吧,我的感情是自私的,我的眼裏揉不下沙子,對於我來說隻有愛或者不愛,沒有次愛我不要做任何人的後備甜心。


    “阿嚏~”洗澡水冷了,我拿起浴缸中的小鴨子遊動了兩下,便站起包上浴巾走出去。“阿嚏”又是一個噴嚏,該不會是感冒了吧?我獨自想著,走上房間穿衣服,不過或許感冒也不錯,


    “倒數三秒,我會開始努力把你忘掉。有時候愛情就像是一場重感冒,等燒退了就好……”我大張著手躺在床上不自覺的大聲唱起這首歌。它不能完整的表達我的心緒,畢竟我的隻是單戀而不是愛情。不過先將就吧,大聲唱唱心情似乎會好一點。“找一天將心情當房子好好的打掃,我喜歡每次丟掉多餘的東西那種輕鬆美好。”


    “叮叮叮叮~”手機的鈴聲響得還真不是時候,我正沉靜在自己的高唱情緒中,他卻讓我不得不打斷自己的獨角戲。


    “喂~”我懶懶的接著電話。


    “喂,莫漠。能來陪我一下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微醺的聲音,那酒氣似乎隔著電話都能飄過來。我稍稍有些驚訝,在這個時間不應該給我打電話的人給我打了電話。”惠雪?你在哪?“我拿著電話,微微皺了皺眉。看看床頭的鬧鍾已指向晚上十點,這個時間一個未成年的女孩子在外喝酒還是有危險的。”嗬嗬~“電話那頭傳來醉酒者特有的類似空罐頭的癡笑,”我在,我在dark。你快點過來哦,就這樣。……嘟……嘟。“掛了~


    我拿著電話呆了兩秒,本想著要不要叫人幫忙,最終決定還是先去看看情況再說好了。


    打了半小時的車才終於到達目的地,還好某人將他所有的vip卡都給我辦了副卡,否怎我可要在這裏被門童攔住了。這裏還是依舊的熱鬧,惠雪呆的地方也是我在此唯一熟的去處,環形的vip玻璃包房。偌大的房間裏隻有她一個人,不過桌上的酒倒是擺了不少,有啤酒,紅酒還有調酒~看來她是想把自己灌死。”莫漠,你來了~“惠雪已經七分醉三分醒,臉上帶著醉酒的酡紅,癡笑著眼睛卻明顯沒有焦點。”嗯~,“我坐到她旁邊,拿起一支啤酒自己開始灌。“喝了多少了?要不要停停。””切~,不要。你自己在這裏喝,居然要我停下來。“說話帶著酒氣,語調仿佛比平時小了兩歲像一個撒嬌的小孩。”怎麽一個人在這裏喝酒?“我靠在沙發上灌著酒,側過頭問道。我的姿勢的確也和平時的自己不太一樣,不過也隻有對著醉酒的人我才能讓自己本來麵目表現出來。骨子裏我就是這麽一個沉迷於酒色財氣的人。”嗬~“惠雪癡癡的笑了一聲,頭靠過來。”想喝就喝咯。不如我們來慶祝一下,女生獨立日~“”好啊。“我伸手拿酒瓶與她碰了一下。”幹杯,讓那些臭男生都去死好了~“酒醉的人就容易說胡話。”幹了這一瓶我叫老哥來接我們好了。“我喝了一口酒,有些淡漠的看著酒醉的人一個人的狂歡。”哥~,魎皇旭?!“她自言自語,然後激動的搖搖頭。”我不要,我不要,他禽獸不如。“”噗~“我一口酒差點全吐出來,好不容易別在嘴裏。老哥禽獸不如?!不會是出生麽事了吧?”哥~,他怎麽了?他不會是對你……?“”他,他就是沒有怎樣。嗚~“醉酒的人也容易流淚。”沒有怎樣就好啊~“我摟住她輕拍著她的肩安慰。”……嗚……,我都已經不顧羞恥,放下最後的尊嚴脫光站在他麵前他怎麽能夠那麽鎮定的幫我把衣服穿迴去。然道我對他一點吸引力都沒有嗎?嗚~“真是越哭越傷心。”他是尊重你啦~“我拍著她的肩安慰。”誰要這種尊重,如果他那天吃了我,我或許會覺得他和普通的男人一樣都是禽獸,可是他現在的表現是禽獸不如。“從哭,變成了哭罵。”好,好,好,禽獸不如。那不如我打電話給慕容楓叫他來接你好嗎?“對於醉酒者還是應該安撫的,盡管這樣是對老哥大不敬。”楓,好啊。楓一定不會拋棄我的。“惠雪像是想起了某人這根稻草。”對,他是不會拋棄你的。“我不禁笑得有絲苦澀,不禁又想這算不算自討苦吃。我掏出電話,播了號碼。“我來打好了~”


    “我願意為你,我願意為你,我願意為你放棄我姓名~“某人不知什麽時候把電話彩鈴換成了我願意,不過音樂完了,”你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沒人接聽~“我看著電話,自顧自說著。不過我此時倒是很有時間在這事上閑耗,不通,繼續撥~。響了十次,不知是真沒有人接聽還是故意不接。如果真不願意接,我倒是佩服他耐性好沒有索性關機。”喂~“電話那頭終於傳來人的聲音,不夠倒真是夠冷漠夠決絕。”喂,我是莫漠。我現在在dark,惠雪現在喝醉酒如果你有空可以來接一下她嗎?“不讓他再有機會向外吐冰塊,我一口氣說完隻讓人他選擇行還是不行。”……好,你們等著。“某人猶疑了三秒,卻還是答應了。”好,等你。“我也覺得有些累了,說完掛斷了電話。”惠雪,慕容楓馬上就過來了,你就不要再喝了吧。“”額~,我不要。我要繼續喝。“惠雪拿過桌上的調酒,繼續豪飲。”莫漠,這個血腥瑪麗很好喝~“”額~,“我搖搖頭,”原來你喜歡辣椒油啊~“


    不到十分鍾,某人出現在包房門口。臉色有些陰沉,眼光掃過我卻沒說什麽。隻是走過來,拉起惠雪。”楓,你來了~“惠雪醉的厲害,像八爪魚一樣抱住某人。”你送惠雪迴學校吧~“我坐在沙發上,隻是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兩人。”不好,她現在醉成這樣,迴學校叫人看到不好。“某人抱著惠雪冷冷地看著我。”那~“我皺眉想了想,”那要不先送去我家吧,我可以照顧她。“”不行,“某人斷然打斷了我,”我先送她去酒店好了。“”哦,那也好。“我應道,不明他為何陡然有生氣了。”那你送惠雪去吧,我迴家了。“”你跟我一起去,她醉成這樣,我照顧她不方便。“某人提出要求,既然如此出於朋友的道義我也不好至惠雪與不顧。”哦。“我應了一聲,站起跟在他身後。


    車在全城最豪華的五星級酒店maple前停下。有錢人,啥時候都是到全城最燒錢的地方。maple中文的意思不就是楓,難不成又是他家開的?慕容楓直接抱著惠雪上了電梯,我倒是很有默契的跟在後麵。電梯是特別通道的,直接上了頂樓。頂樓果然是的總統套房,整層沒有其他住戶,一間房有我家整層樓大。我站在套房裏左顧右盼順手打開冰箱拿瓶法國礦泉水喝,某人抱著惠雪進了臥室。


    “楓~,你今晚不要走好嗎?”惠雪帶著醉意的聲音從房間裏傳出來。


    “惠雪,不要這樣,你喝醉了。”某人有些焦急的聲音。


    “楓~,留下來陪陪我好嗎?”惠雪的聲音似帶著抽泣,又似帶著乞求。


    “惠雪,你喝醉了。乖乖的,不要這樣好嗎?”某人柔聲勸慰,甚是溫柔,卻忽然焦急的喚我,”莫漠,你快進來啊~“”哦~“我走進房間,眼前這景象倒是驚豔。惠雪勾在某人的脖子上,某人倒是涼快,外套已經脫襯衫敞開著略顯淩亂。”傻站著幹什麽,快過來幫我啊。“某人抓住惠雪的手,將她抱迴床上。”額~“我站在門口,不知該幹什麽。”楓,旭不要我,你也不要我嗎?“惠雪死抓著某人的手臂不肯鬆手,輕輕抽泣著。”惠雪,你乖好嗎?你現在是喝醉了,你這樣做明天你會後悔的。“某人抓下惠雪的手,輕撫著他的額頭。”楓~,我不會的,真的不會。“惠雪的手又勾上某人的脖子,唇跟著湊上去。某人似乎也融化了,身體壓下。


    額~,我滴汗,不知道會不會長針眼。趕緊轉身退出去,拿起礦泉水狠狠地灌了兩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感覺唿吸有點急促。原來這戲碼隻是看看都這麽激動的!


    “走了~,我送你迴去。”某人忽然站在臥房門前,已經穿上外套整理著襯衫。


    “這麽快?!”我對這速度感到有點驚奇。


    “你在胡說什麽?”某人的臉刷的黑了一瞬,半眯著眼眸瞪視著我。


    “你,你們不是……”我不禁自己臉熱起來,後麵半句說不下去。


    “你究竟走不走?不走,我先走了。”某人說著自顧自的向門外走去。


    “哎,等等我。”我趕緊追上。“惠雪怎麽樣了?”


    “睡著了~”某人大步走在前麵頭也不迴的迴答。


    “哦。”我應一聲,小跑兩步跟上。


    “你什麽時候成了錯懷不亂的柳下惠了?”我嬉笑著,試圖開他玩笑緩和一下兩人間的尷尬。


    “……”不理我,繼續大步朝前走。


    “美色當前居然能夠抗拒,有進步嘛!”我追上去,很哥們的拍拍他的肩膀。


    “……”繼續不理,連正眼都不瞧我一下。


    “嗬,我還以為你是禽獸呢!沒想到你是禽獸不如。”忽然想到惠雪的比喻覺得很好笑,決定和某人分享一下。


    “嘭~”某人忽然毫無預兆的將我壓倒牆上,深褐色的眸子明顯加深了。“你很快就會知道我是禽獸,還是禽獸不如。”他吻下來,輕咬著我的唇瓣,手撕扯著我的外套,他的身體壓上來腿分開我的膝蓋。盡管有時他也會粗魯的吻我,但是從沒有像現在這樣,他的眼神似乎寫著占有二字,我從心底感到害怕啦。你說沒事我跑去撚虎須幹嘛啊?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我掙紮著,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喘息的機會,大叫道:“你不要這樣!這就是我和惠雪的差別嗎?對某人就是尊重愛護,對某人就是*****和肉體,一個是公主,一個是妓女嗎?”


    某人放開我用力推到地上:“大白癡,誰會和自己不喜歡的女人上床啊?”


    說完徑自按電梯,我站起來雖然有些難堪還是默默的跟了上去。


    “喂,這個還你。”站在酒店門口,我叫住他,掏出裝著項鏈的盒子遞過去。


    他沒說話,也沒有接,隻是靜靜的看著我。


    “這個早就想還你了,一直沒機會。今天想到可能會見到你,就帶來了。”我解釋著,將盒子遞到他手裏。


    “如果你不要,就丟掉好了。”某人拿過盒子,隨手扔了出去。


    我呆在原地,隻能傻傻看著一條拋物線落進隔壁的噴水池裏。


    “走吧,我送你迴家。”某人徑自走到前麵。


    “額~,你先走好了,我自己打車迴去。"我推脫著,眼睛一直注視著噴水池。”好吧,那隨你。“某人迴頭看我一眼,徑自走了。


    見他上車離開,我慌忙的跳到噴水池裏打撈項鏈,還好水裏裝著燈。並不是太費力,我打撈起了裝著項鏈的盒子,打開看看項鏈毫發無損一顆心才落迴肚子裏。濕淋淋的從池子裏跨出來,忽然很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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