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老哥一家子迴來了,羅素和佳佳同學上樓。茶幾邊上,軟糯花瓶:韓總,我能不去嗎?


    小韓總低頭說:你說呢?他是我們現在的大甲方,那些學校水電安裝,他是業主。說不好聽的,你要是真能被他看上,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這輩子什麽都不用愁了。


    放心,人家看不上你的,人家女朋友公開的就有好幾個,哪一個都比你漂亮幾條街。


    軟糯花瓶:名人?


    小韓總:去了你就知道了,人家下了熱搜你們就不記得人家了。女人就是健忘,以後上班還看你刷糞坑,一次扣五十工資。看都看哪去了,一點都沒留肚子裏。


    見過王佳佳的老爸老媽,也沒過多的幹涉過問羅素的私生活,也不敢問,免得尬尷了。


    氣氛不太融洽,羅素提議王同學帶去郊區買點土特產晚上吃。告知家裏人晚上一樓的小韓總來家裏吃飯,有人負責做飯做菜後就下樓。


    大方盒子,沿江駛向西麵的小鎮。吊橋邊的路肩,羅素把大盒子停下。看清清江水,放下座椅靠背半躺著:困死了,前兩天在首府應付那幫老家夥,今天又在市委和那幫要政績投資的扯了半天。


    王同學同樣躺下後,麵朝羅素,近距離麵對麵:隻見你花錢,你哪裏掙這麽多錢。


    “掙大錢的方式都在刑法裏,我嚴格來說也算是刑法裏掙的錢,所有寡頭集團哪個不違法犯罪,要不然掙不了那麽多。”


    女同學看到男同學盯著她的臉龐不移開,朱唇微啟:很像嗎?我故意的,往你喜歡的愛豆打扮做造型,聽說這個叫白銳雯。


    羅素:挺像的。


    銳雯:你這個假粉,這麽像你夢中情人的都能忍住,我不信。


    羅素無語:滾,別勾引我犯罪,進鎮裏買東西就迴去吧,要不然廚師沒時間料理了。


    江裏捕獲的野生白鰻魚,一百六十/一斤,隻有三斤多點,全買了。電梯直接上到五樓樓頂的露天廚房,一樓的小韓總帶廚師正在準備食材,佳佳同學把白鰻魚交給廚師,並要求走砂鍋焗。


    專業的廚具,廚師長舒了一口氣,接到自己朋友的拜托,壓力有些大,大金主大甲方的家裏。就怕隻有兩個灶頭的家庭廚房,做什麽都放不開手腳。


    軟糯的花瓶坐客廳沙發坎特不安,那個破相臉坐在自己對麵,還有那個很霸道的大姐姐。


    羅素壞壞的嘴角壓不住:韋雪瑩,你怕我?


    軟糯妹子:不是不是。


    “也是,沒理由,你應該怕佳佳同學,她喜歡漂亮女孩,哈哈哈。”


    軟糯萌的花瓶一臉震驚,然後隻敢看了王同學一眼,挪開眼神。王佳佳一巴掌唿羅素:你妹的,我男的女的都喜歡好不好。小妹妹別怕,我不吃生人,隻要熟人。


    軟糯妹子感到這個飯局的艱難,需要提防的不僅是男人,還有女人,戰戰兢兢。


    煎熬的飯局,還好真是家宴,沒有商務宴席那種勸酒,每人也就半斤低度米酒。


    廣場的籃球場邊上,王同學和羅素坐在草地上看球場上的市民們。王同學疑問:你都不在家裏住嗎?


    “不住,住酒店習慣了,反正一兩天,家裏有哥哥嫂子一大家子,睡不習慣,如果是村裏的祖宅還差不多。”


    “想不通你,酒店住上癮了。”


    “沒辦法,全國跑,也就皇城那邊有個房子可以住,綠城的房子都很久沒過去了,不知道有沒有人幫我去做衛生、通通氣。”羅素凡爾賽道


    “聽說那個莫迪跑去粵省打螺絲了”王同學突然道。


    羅素:活該,天天跳來跳去。本事不大嗓門卻很大,本來都不想搭理他,偏偏作死。你說我是不是很壞,有時候有了權力,就會視人命如草芥,輕輕動根手指就能決定很多人的命運。


    王佳佳同學充分學會了馬屁的功夫,給羅素發送好人卡。理所當然,依附靠著羅素的既得利益者,當然會擁護給她帶來利益的源頭。


    西湖市,一棟寫字樓下十數個老老小小人在舉著橫幅:汪大非,還我女兒!


    寫字樓的保安也沒辦法,她們又不在寫字樓裏麵,關鍵還有兩個七十多歲的老頭老太太。動也不能動,罵也不能罵,能做的隻能找幾把大黑傘把一群人圍起來,但是什麽可能擋得住,最後隻能報警了。


    在穩定大於一切的年代,十幾個人聚眾示威可不是小事。三十樓的某個辦公室裏,一個四十歲的男人滿頭黑線,他就是汪大非,樓下的人是自己一個女朋友的家屬,之前送她迴家碰到過她的父母和弟弟。也不知道那個女人什麽想的,把自己信息和她家人說了。


    但是她消失了不關他的事呀,那個女人都四個多月不見人影了,信用卡副卡也沒了消費記錄,還以為是她找到真愛要離開自己呢。


    誰知道也不迴家,人也不見人影,最後的有效信息是她給自己發在澳洲旅行的照片。


    之前警察也來和他了解過情況,隱秘私下的了解,畢竟自己有家室,要是老婆知道,這個公司非得成婚姻共同財產,分家產的同時公司也會被折騰得分崩離析。


    調查了半個月毫無進展,以為就這麽完了。誰知道這個月,一堆家屬認定是他把韓藝滅口了,是因為韓藝對他逼婚。


    一群人被警察帶走清靜了,派出所的情緒穩定室,因為人多,改成了會議室。


    派出所的所長經過和市局的通氣後,得到案件信息。拿著卷宗:你們都是韓藝家人是吧,你們別在去找她男朋友了,和人家沒關係。


    韓藝在進入澳洲的信息,行程都很清晰,最後一個影像是離開斯普林斯高爾夫酒店。她的同行人員聖衣黃、還有兩個外國人,她們之前共同在斯普林斯及其周邊景遊玩了一個星期。


    最後一次出行我們不得而知,但是在澳洲深入沙漠地區自駕遊,遇到意外的概率非常高。特別當地“民風淳樸”,整個中部地區野外均沒有手機網絡信號。


    太多的信息沒了,當時我們國家和澳洲,因為遊客失蹤和侵害問題,產生了嚴重的外交糾紛,調查失蹤案拿到這些信息,已經是我們的極限。如果你們想要更多信息或進展,隻能去斯普林斯報案了。


    家屬中一個年輕的男子:我姐最後給我發了一條信息,說要和一個什麽羅先生一起去露營,就是新聞裏神仙的男朋友。


    所長:案卷裏可沒有這個信息,之前你們報案沒說。


    年輕人嘟囔:我我忘了,那時候換了手機,後來我恢複曆史聊天記錄才看到的。


    “那你們也不要去騷擾汪大非,人家多冤枉。那段時間他都在西湖市,韓藝在澳洲,他一個商人,哪來的那麽大能力作案。”所長勸導道


    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知人知麵不知心,誰知道呢。聽網上說那些不禁槍的國家,綁架殺人幾千美元就夠。


    這個婦女就是韓藝的母親,一群人的主心骨,什麽條件和行動都是她提出的。


    “現代司法是疑罪從無,除非有直接的證據證明汪先生有嫌疑,不然我們不會往這個方向進行調查。再說了,汪先生的經濟流水我們都查了,除了他的副卡,也就是韓藝拿的那張信用卡之外,沒有任何資金流向澳洲。”


    “那趕緊傳喚那個羅素呀,他是最後一個和我們韓藝在一起的人。”


    派出所:你們先迴去,我們在調查調查,如果真的最後她們最後在一塊,我們會和他了解情況。


    在再鬧事就抓進去的威脅下,十幾號人暫時迴去等消息。所有家屬都非常關心韓藝在哪裏,是死是活,或者說是什麽死的,誰是責任人。


    韓藝在跟了老板之後,她的弟弟買了個小寶馬,久不久能拿到姐姐帶來的男性奢侈品,全落在他的手上了。沒了他的姐姐,他這幾個月生活質量迴到了解放前。


    她們這一家人都沒覺得韓藝的職業有什麽不對,她能給家裏帶來數額不菲的生活費補貼,特別是小兒子有了姐姐的幫扶,談了兩個女朋友,有很大的希望順利結婚。


    如果韓藝保持這樣的收入兩三年,給她弟弟買個房也不是什麽大問題。聽網上的網友說,自己姐姐剛認識汪大非,汪大非在姐姐直播間一晚上打賞了三十萬。這麽能掙錢的姐姐可不能丟了,如果真出了意外,那也要找到責任人,榨幹最後一點價值。


    按照打賞一天三十萬算,不對,不是天天有三十萬,就按一個月一次,一年三百萬,二十年的死亡賠償標準,這就是六千萬。看新聞那個羅素可比汪大非有錢多了,咬下一口自己就財富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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