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極大殿的宴會上,上方坐著四大師尊,下方坐著十大弟子,以及徐鳳簫,徐鳳鳴和徐綠籬。


    江離海端著酒杯,說道:“鳳簫,鳳鳴,綠籬,你們從蓬萊島遠道而來,一路上辛苦了,姨父和你們喝一杯。”


    徐鳳簫,徐鳳鳴,徐綠籬都端起酒杯來,和江離海對飲了一杯。


    徐鳳簫放下酒杯,就說道:“姨父也知道我們是遠道而來,可惜有些人卻不知道,說是來接我們,卻把我們扔在了半路上,如今竟然連人都不漏個麵,難道是心虛了嗎?”


    江離海知道徐鳳簫說的是姬炫耳,尷尬地笑了笑,“這個嘛——”話還未說完,就見旁邊的天機老人開口道:“我那個徒弟不成氣候,是我這個做師父的沒有教導好,徐大公子若是不嫌棄,老朽敬你一杯酒,就當是給我那個不成器的徒弟賠罪了。”說罷,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徐鳳簫和徐鳳鳴互相看了看,天機老人在無極宮,以致在天下江湖中是何等的地位,他這看似是屈尊降貴,可是明明就是在表示“我這一杯酒敬了,你們就不要再多追究了”。


    徐鳳簫隻得客氣道:“天機師伯哪裏的話,隻是我妹妹大老遠的來,如今卻連未婚夫的麵都沒有看不到,心中很是傷心,不知道能不能把我未來妹夫給請出來。”


    天機老人聽了這話,不由得看著包仲關道:“師弟,這禍是你惹下的,你去請吧。”


    原來,姬炫耳迴來將令狐文從掌戒堂帶走後,就留了書給江離海,說他私自從掌戒堂帶人走,破壞了掌戒堂的規矩,自願在房間內麵壁思過三天,不出房門半步。


    姬炫耳這樣說起來是好聽的麵壁思過,但其實分明就是知道徐家要來人了,他是必須要出麵的,若他揪著令狐文的事,自己找了這麽個借口,不願意出來,必然是要把令狐文的事解決了,他才肯出來的。


    包仲關聽了天機老人的話,臉色十分難看,分明就是姬炫耳在掌戒堂給他難堪了,怎麽現在倒是要自己去給他賠罪請他出來不成?自己好歹也是他的師叔,是他的長輩。


    “我不去,要去,師哥你自己去吧,你教的好徒兒,我可請不動。”包仲關氣得端起桌上的一杯酒,一仰頭喝了大一口。


    天機老人聽了,瞪了包仲關一眼,對江離海說道:“師弟,我這個頑徒,還是我親自去請吧。”


    江離海點點頭,說道:“師哥跟他好好說說,這麽重要的場合,沒有他怎麽行呢。”又對下方的徐綠籬說道:“綠籬,天機師哥這就去幫你把幾那家夥給請出來,你別著急啊。”


    徐綠籬的臉頓時綠了,她哪裏有什麽著急的?姨父這話聽的,怎麽好像她已經急不可耐地要見到他似的。


    江雲禪瞪了她爹一眼,說道:“爹,你還是吃你的瓜吧,今年的這瓜啊,又大又甜。”江雲禪說完,拿起自己麵前盤子裏的一塊西瓜來就啃。


    女兒的話自然是要聽的,江離海於是也拿了一塊瓜吃了起來,忽然覺得女兒的話聽起來怎麽有點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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