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二刀不知道為什麽,忽然就生氣起來,說完這些話轉身坐在大羽飛毯上就不理令狐文了,讓令狐文實在摸不著頭腦,隻得拍了拍大羽,問道:“哎,大羽,他這是怎麽了?怎麽突然就生氣了啊?”


    大羽是何等年歲的老前輩了,就算是它用一根絨毛想一想也能知道答案,偏偏令狐文卻一點也想不到,於是歎了口氣,說道:“小仙兒,你果然是一個不懂男人的女人啊。”


    令狐文聽了,頓時有些風中淩亂,怎麽話題一下子跑偏了似的:“什麽不懂男人的女人?”


    冷二刀也聽見了令狐文和大羽的對話,對令狐文他是滿心無語,對大羽則是十分忌憚它那張嘴,於是立馬威脅道:“大羽,你要是再多說一句,我保不準哪天就一把火把你的羽毛都給燒了。”


    大羽於是立馬住口,安心飛行。


    令狐文還是沒有想明白大羽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見冷二刀一句話威脅,直接讓大羽閉了嘴,自己在飛毯上無聊,想著酒樓老板送她的一壇子春日醉,抱起來聞了聞,心中想著:“這麽好喝的酒,得帶迴去一天一杯慢慢喝,就天天都能喝到這麽好喝的酒了。”


    結果剛說服自己把酒壇子放下,就忍不住又抱起來聞了聞,如此反複了兩三次,最終還是沒忍住,直接開了酒封,咕嚕咕嚕地就抱著壇子喝了起來。


    不過一會兒功夫,那酒壇子裏就空了,令狐文抱著酒壇,覺得頭有些暈暈的,可是似乎還不過癮,抱著酒壇還往嘴裏倒,卻是沒有甘甜的液體再流進喉嚨了,於是抱著壇子使勁兒倒了倒,果然是一滴酒都沒有了,嘴裏咕噥一句:“這酒樓老板該不會是隻裝了半壇子酒吧,怎麽這麽快酒喝完了?”


    下麵飛行的大羽聽見令狐文的話,有種十分不好的預告,立馬就迴頭往令狐文看去,當它迴頭的時候,便看見她正抱著空酒壇子在倒啊倒,眼睛盯著那酒壇口子,可是那酒壇子已經是空空如也了。


    轉眼的時間,令狐文一個人就把那一壇子酒給喝完了?而且顯然已經喝醉了......它嚇得差點直接從天上掉了下去。


    這麽醉醺醺地迴去,萬一被抓個正著,可是有得苦頭吃呢。炫耳派它跟著令狐文,可是為了讓它好好保護她的,不是陪她一起作妖找死的。


    大羽立刻喊冷二刀道:“冷二刀,你看看她都醉成什麽樣子了,你也不看著她一點!”


    冷二刀迴頭,看見空空的酒壇子擺在令狐文身旁,而令狐文已經醉得滿臉通紅,都是酒色,臉眼神也有些迷離,看眼前的人似乎都是好幾個影子一般,自己的頭還跟著左搖右擺,指著冷二刀問:“咦,二刀,你什麽時候學會分身術了?我同時看見了好多個你啊。”


    大羽:“......”哪裏是什麽分身術,單純就是你喝醉了好嗎?


    冷二刀卻若有所思地說道:“難得醉一次,偶爾醉一次也挺好的。”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她醉酒呢,原來挺可愛的。


    大羽聽到冷二刀對它的話的迴答後,內心簡直是崩潰的,就知道不該跟著這兩個家夥出門的,這種時候它忽然想起姬炫耳的好來,比起冷二刀,在對令狐文的迷戀程度上,炫耳至少還是要理性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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