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付和笑了起來,取樂過後眾人左搖右晃的被家中的小廝扶迴了自己的府邸抱著美人就進了臥房卻是生生被嚇得酒醒了來,鋒利的長劍橫於頸間稍有不注意便會鮮血淋漓。


    沈茂嚇得兩股戰戰卻還是穩住隱身“這位壯士,咱們有話好好說,您可是為了錢財,我有,你要多少我給多少,咱先把劍挪開,小心傷人。”


    “沈大人有多少錢財呢?本世子也想見識見識呢?”屋內燈火燃了起來,卻見那早已應該死去多時的人卻是穩穩當當的坐在本該是他坐得位置。


    “世,世子,你是人是鬼。”沈茂這迴卻是嚇得兩腿一軟。


    “本世子是人又如何,是鬼又如何,沈大人已經不用知道了,還是等著到皇上麵前再說吧。”說著直接將人一個手刀劈暈拖了下去,然後看向一旁努力將自己縮起來的,哦,芳芳。


    芳芳見慕簫瑢看向自己立刻喊到“和我沒關係,我什麽也沒做,求您放過我,放過我。”


    慕簫瑢看著這女人就是因為她才壞了事,毫不留情的說了句“處理掉。”


    第二日慕簫瑢手持天子劍以雷霆之勢將一眾官員斬的斬收押的收押臨時認命一名叫鄭偉的人為知府,一時間到是讓眾人十分的慌亂。


    “世子,沈茂所有的財產都在這裏了,屬下已經登記在冊,還有沈茂一黨的大小官員的財產也都已經清理了出來。


    這些人簡直就是蛀蟲,吸血鬼,光是沈茂一個人的私庫,黃金白銀,名人字畫,各種古玩珍奇數不勝數價值上百萬兩白銀,這種人就應該被千刀萬剮也不足惜。”侍衛恨聲說到。


    每年水患朝廷播下來的白銀幾百萬兩能有多少是真正用在才行身上,這一個地方知府就已經有如此資本,那些個上麵的人。


    此時定要查出個水落石出來,但當下還是先安撫百姓百姓,因著之前沈茂的鎮壓早已讓百姓十分抗拒更有甚者還是打傷官兵。


    “告示可貼了出去了,可曾招到人手。”慕簫瑢因著百姓對官兵的抗拒便想著貼出告示想找一些百姓來試著找新出口卻沒想到效果卻是差強人意。


    鄭偉這幾天親自去安撫村民還是有些用的,隻不過那些被沈茂強硬驅趕的百姓到是收拾起來有些難度。


    他們可算是被沈茂那個敗類給坑慘了。


    “水道附近的百姓呢?”慕簫瑢問道。


    “要說著沈茂唯一做的一間算得上人事的恐怕也就這件事情了,河道附近的村民都被強硬驅趕隻不過總是有人偷偷的跑迴去,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侍衛說到。


    “水災泛濫恐怕不過這幾天了,你多派人去附近看看,遇見百姓將人驅散,記住絕不可以動用武力。”慕簫瑢略微思索說到。


    做完一切早已是月掛中天,慕簫瑢坐在桌前嗯了嗯眉心,好像很長時間都沒有和玲兒通信,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幹什麽?有沒有一點點時間是用來想他的。


    洪水來的十分的突然,也不過是後半夜的功夫,岸堤上的的幾所房子就已經隻剩下了幾麵土牆要倒不倒的立著。


    慕簫瑢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的景象,殘垣斷壁索性很少有百姓傷亡。


    天不仁,視萬物為芻狗。


    生息之間,就已是橫屍遍野,這就是自然的力量,他們沒有能力去阻止,也無法知道它什麽時候來,什麽時候走,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個生命的流逝。


    這一刻慕簫瑢才覺得自己身上的擔子有多麽重,這些人的命都係在他身上,想到自己總是嘲笑慕蘊亭做皇帝累,現在他確實真正體會到了。


    慕簫瑢立刻吩咐下去將手底下能用的士兵都分派出去施粥,建立臨時的醫療機構讓受了傷的人每天過去檢查,將死亡的人數牲畜進行統計,或者就地焚燒以防疫情的發生。


    “將消息立刻傳迴皇城,盡量讓皇兄多派些醫官過來,還有藥材,洪災之後定會有疫情爆發,注意那些受傷的百姓還有牲畜,若是發現什麽情況立刻著手處理知道嗎?”慕簫瑢冷聲說到。


    “屬下遵命”,那人立刻出去。


    慕簫瑢麵色暗沉真個空氣陰沉沉的像是要開始大雨,真正的山雨欲來風滿樓,真正的考驗隻怕才剛剛開始。


    皇宮裏,許蓮衣拿著手上的書信高興的快哭了,卻是穩住心情急急得跑向了吳佩玲的居所。


    “玲兒,簫瑢還活著,他還活的,他還活的好好的。”許蓮衣將那張輕飄飄的紙張放在吳佩玲的手上卻感覺重若泰山一般。


    !吳佩玲看著手裏的信一字字的仔仔細細的看著生怕錯過什麽一般,閱讀數遍之後卻是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許蓮衣看著哭的像個孩子一樣的玲兒眼角一紅,自從知道慕簫瑢死了之後,玲兒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昏迷醒來之後卻是十分的鎮定的問著自己她是不是在做夢,然後像是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照常值班,然後就一個人靜靜的呆著不知道像是看著什麽地方一樣,剛開始的時候她都害怕整天派著人跟著她身後就怕一不小心人沒了,後來發現她好像是真的沒事,才放下心來。


    現在她終於能放下心來了。


    “蓮衣姐姐,我喜歡慕簫瑢,我喜歡他。”吳佩玲眼睛紅腫像是紅腫的爛桃子一樣,眼神卻是分外的清亮堅定,因著好長時間都沒有好好說話的緣故,聲音帶了點嘶啞。


    沒有什麽比這一刻讓她明白自己有多喜歡慕簫瑢,那些藏藏掖掖的情愫那些心如鼓跳的甜蜜和羞惱,往日的點點滴滴都讓她知道這句話她必須說出來。


    “你終於說出來了,我還以為你們要折騰多長時間呢?現在到是雙喜臨門了,你這孝期過了,就趕緊讓陛下賜婚吧,省得某些人大晚上翻城牆差點被當成刺客抓起來了。”許蓮衣破涕而笑。


    吳佩玲到底還是個姑娘,聽到成親的話語到底還是有些臉紅卻還是眼睛亮晶晶的。


    她等著他迴來,卻不想沒等到傳來慕簫瑢要迴來的消息卻等來了他身染疫病的消息。


    慕簫瑢追迴贓款順帶將河南重新整肅了一遍,隨著身邊的人每天忙著災後重建卻終究沒有防住疫病的發生,而且自己還是最早的一批。


    因著重建,很多事情都需要他親曆而為,慕簫瑢也隻是偶感身體不適並沒有放在心上,那時不時的暈眩隻當自己是勞累過度才會如此因而並沒有放在心上卻沒想到卻是爆發的這麽突然。


    吳佩玲聽到這個消息卻是十分的鎮定,許蓮衣隻當她是擔憂太多反而鎮定卻沒想到吳佩玲居然混到了太醫院前往災區的車隊裏,當她知道的時候人已經走了一天多了,已經追不上了。


    “怎麽一個個都這麽不讓人省心啊。”許蓮衣略有些疲憊的靠在慕蘊亭的懷中,沒有了白日裏的高高在上想是個慵懶的小女人需要丈夫的安慰一樣。


    慕蘊亭將人緊了緊按著對方的太陽穴輕輕柔柔的按了起來“這樣也好,簫瑢之前的信中說,此次災情並沒有死多少人,便是連牲口也沒有死多少,再加上又提前防禦,疫情應該不會十分的嚴重。而且,現在吳佩玲趕過去還能加深他們之間的感情,就任他們去吧。”


    “我知道,隻是覺得玲兒就這麽冒冒然去,一個女兒家在外總會不安全的,算了,我還是趕緊寫一封信下去讓暗衛快馬加鞭送去給簫瑢,再派些暗衛保護玲兒吧。”說著就從慕蘊亭身上下來跑了。


    慕蘊亭搖頭,自家愛妻永遠都是這麽可愛,但還是心頭有點酸,要不是慕簫瑢是他弟弟,吳佩玲是個女孩,他定是要將他們打發的遠遠的了。


    一番忙碌“終於弄好了。”享受著獨一無二的帝王的捏肩許蓮衣表示心情很好。


    慕蘊亭將人抱進懷裏絕有些閨怨“我都沒見你這麽緊張過我。”說著將人緊了緊卻沒想到懷中的人兒更是往懷裏鑽了鑽,低頭看去竟是已經在他懷中睡著了,慕蘊亭哭笑不得將人輕輕的抱起放在床上,然後又起身坐下批改折子,其實這樣也不錯,他想。


    喜歡的人就在自己身邊,身後就可以夠到,盡管身前的折子很是令人頭疼此刻也不覺得它那麽讓人難以忍受了。


    遠在河南的路上的吳佩玲就沒有這麽好了,一天下來整個人都有點快顛散了,因著是女孩子,眾人也是多有照顧但吳佩玲卻還是情況不好,若不是因著想要見到慕簫瑢隻怕這時候早已經累倒了。


    紅霞映了半邊天,分外的豔麗預示著明天將又會是一個好天氣,陣陣涼風吹過帶走了過高的溫度至於下舒爽的感覺,整個毛孔都透出酸澀卻是感覺心分外的輕鬆。


    吳佩玲坐在小山坡上要寫不遠處河南的方向,那裏有她的愛人還在等著她的迴答,默默的計算著路程,大概還有十多天才能到達那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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