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沒點數?”說著許蓮衣忍不住的對著他翻了個白眼稍微的往旁邊走了走似乎好像是在嫌棄那般,於是倔強的撇過頭好像是不願意去理會他那般,慕蘊亭也知道適可而止於是笑眯眯的跟著她步子放的不快不慢悠然的跟在她的伸手眯著眼看著她。


    許蓮衣正當覺得迴去的路有些無趣的時候居然瞥見了正亮著的燈籠,這個燈籠咋那麽一眼就能看出這個燈的價錢多昂貴了這不用說,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大戶人家的燈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於是越發的加快了自己的腳步。她這一連的動作被身後的慕蘊亭全部都看在眼裏,於是足尖點地,一個飛身跳上了房簷將燈籠去了下來伸到她的麵前。


    “你喜歡就拿著。”說完慕蘊亭笑著將燈籠對著她伸了伸好像是在示意她拿著。許蓮衣也沒有矯情拿著燈籠上開始仔細的打量起來,見她這麽喜歡慕蘊亭又跳上了房簷將口袋裏的一錠金子留在了上麵,然後寵溺的攔住了他的肩膀看著她眉眼是笑的樣子忍不住的咧了咧嘴。


    “這個燈籠,你說是哪個富貴人家的。”說著許蓮衣仔仔細細的打量著手中這個燈,忽然間好像是看見了一個什麽模糊的東西微微的皺眉,不動神色的看了一眼慕蘊亭心裏一驚這個燈籠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哪個府上的人跟公裏人裏外通信的一個交通工具!


    慕蘊亭沒有察覺到一樣無所謂的一笑摟著她的肩:“你放心,我留了一錠銀子放在那了。”說著就準備伸手掌燈觀許蓮衣心裏大駭好像是調皮那般將燈給撇了過去,見他又氣又無奈的樣子於是俏皮的吐了吐舌頭:“不給你看,這是我的。”說著將燈籠拿捏在手裏好像是護著那般護在身後。


    看著她俏皮可愛的樣無奈的搖了搖頭伸手無聲的笑了笑,一臉縱容的樣子當真的是羨煞旁人。許蓮衣見他似乎是沒有要搶的意思了於是便好像是珍寶那般捧在手裏仔細觀察,果真燈籠裏麵有一首若隱若現的小詩而上麵的內容正巧觸怒了慕蘊亭的底線!


    “這個燈籠你這麽喜歡?”慕蘊亭見她一眨不眨的看著那盞燈好像是有些不滿的說著,許蓮衣愣了一下手一滑燈籠掉在地上立即的焚燒起來,兩人連忙的往後退了兩步,慕蘊亭拉住了她的手好像是調侃那般:“什麽時候你的膽子這麽小了?”說著撇頭看過去發現許蓮衣還在盯著那盞燃燒的燈籠看,“你如若是喜歡燈籠,我可以命人給你做一個更好的。”


    說著與許蓮衣十指相扣兩人四目相對好一幅郎情妾意的視角,許蓮衣聽著他這樣說心裏一陣的暖意見他如此認真的樣子忍不住的噗嗤一笑:“我倒是不需要你勞費苦心,我隻不過可惜的是浪費了一錠銀子,結果一下就過眼雲煙了。”


    “過眼雲煙就過眼雲煙,我還是有足夠的銀兩養你。”說著慕蘊亭拉著她的手捏了一下好像是在宣誓著某個承諾那般,許蓮衣不知道怎麽來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於是好像小鳥依人那般挽著他的手,兩人耍著特有的浪漫徒步走向皇宮,在這深宮之中兩人就好像是相依的浮萍相互的扶持著。


    等到了第二日,慕蘊亭一大早就去上了早朝許蓮衣吃完早膳後便直接讓人去秘密調查。


    “你去調查,昨日那個燈籠是哪戶人家的,這件事是秘密進行你切莫驚動了皇上。”許蓮衣說完轉身看了地上跪著的人一眼,眼睛一凝身上散發出威嚴二字就好像是一座無形的山壓在那個人的心上。胡亂的點了點頭便匆匆忙忙的直接離開了。


    那人也不敢耽誤馬不停蹄的開始調查結果這麽一查發現,那盞燈籠是兵部尚書吳飛琅的女兒吳佩玲做的!當下就將自己調查出來的事全權的交代了出來,隻見許蓮衣的臉色十分的難看甚至有些泛黑,許蓮衣原本想著這人一定是兵部的人但多少還是沒有將吳飛琅算了進去。


    昨日那個燈籠裏麵寫的詩正是指的上一批發下來的軍餉!上麵交代清楚的說著幾人分多少在哪裏藏著,這全部都是慕蘊亭最禁忌的地方!想到這裏許蓮衣心裏忍不住的感到有些擔憂,如若沒有猜錯的話如果這件貪汙的事情被他知曉的話估計到時候滿門抄斬是不可能免的。


    “你去宣吳佩玲進宮,就說皇後有事跟她說。”許蓮衣頭疼的按壓自己的太陽穴來緩解自己的疲勞,那人愣了一下拱手領命道:“是秘密的宣進宮還是......”說完許蓮衣愣了一下沒有立即的迴答沉默了一會兒。


    “不用。”許蓮衣歎了口氣抿了一口茶。那人低頭連忙的領命後立即的離開了,一旁的慧語見她臉色有些難看有些擔憂似的上前遞茶:“娘娘,這件事很棘手嗎?”說完隻見她點了點頭沒有答複自己十分識趣的退下,這不準備告訴自己的事少過問為好這是宮廷生存下來的秘訣。


    而另一邊已經山路的吳佩玲整個人都覺得有些不安腦海裏一個勁的開始迴憶自己是否做錯事還是如何,但這探究了一遍以後全身不自覺的開始打顫全身的開始發寒,就好像是掉進了水裏那般。


    等踏上皇宮時,她的腳開始不自覺的打顫每走一步就好像是準備著上刑場那般,好像是在給自己壯膽子那般鼓了鼓氣昂首挺胸的進了後宮。


    當看見坐在鳳椅上的許蓮衣的時候不敢正視她的眼睛一個勁的低著頭似乎好像是在心虛什麽,這點兩個人都心照不宣紛紛的沒有戳破這層隔膜。許蓮衣眼神銳利的看著跪著的人無奈的搖了搖頭:“起來吧。”


    “謝娘娘。”說完端端正正的坐在旁邊安靜溫婉的樣子看起來像是深閨女子無樣,但......此人不比尋常女子她學習過謀術也算是半個謀士了。


    許蓮衣含笑的看著她朱唇輕啟:“我昨日跟陛下昨日迴來時看見了一個精致的燈籠......”說完吳佩玲的臉色開始泛白臉上的表情已經有些掛不住了。


    “這燈籠我也去調查了一番沒有想到出自你的巧手,當真的是讓我有些羨慕呢。”許蓮衣笑似非笑的說著看著吳佩玲的臉色感到十分的滿意。吳佩玲原本想著還想要充當傻子裝作不知道這件事的,奈何撇了一眼許蓮衣的臉色心裏一驚強製性的要求自己不要慌了腳步,想了想避開了這句話笑嗬嗬的看著她溫婉的道:“這自然是了,真的是謝過娘娘賞識。”說完起身行禮。


    許蓮衣也不揭穿眼神一凝死死的看著她冷笑一下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下伸手揮了揮手示意她退下,吳佩玲心裏暗自的歎了口氣連忙的謝禮後好穩穩的行了個禮感覺的離開了。


    等到了尚書府,吳佩玲也不在掩飾心裏的焦急直接急匆匆的往住房走去,吳飛琅聽見了外麵急匆匆的腳步皺著眉指責道:“女孩家的走這麽急成何體統!”說完見吳佩玲的臉色不好看愣了一下,“這是怎麽了?難道皇後對你說了什麽?”說完見吳佩玲點了點頭嚴肅的看著他:“知道了!皇後知道我們貪了那批軍餉了!”


    說完吳飛琅不敢置信的看著她伸手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身怒目圓睜的看著她:“不可能!這件事我們做的那般的隱秘......”說完臉色鐵青聲音戛然而止,隻見吳佩玲冷笑的看著他好像是在嘲諷那般緩慢的坐到桌子麵前。


    “難道......皇上一直派人監視著我們?”吳飛琅好像是失了心智的傻子那般整個人全身激烈的打顫嘴裏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麽,忽然他腦子裏閃過一個絕妙的方法直接一拍大腿,“我要辭官!這樣到時候牽連下來我早就已經跑了。”想到這連忙的跑到書桌上開始準備寫奏折。


    吳佩玲愣了一下連忙的去勸自己的父親冷靜一點三思而行,但吳飛琅怒目圓睜的看著她高聲的指責然後一把推開她繼續寫自己的奏折。


    等第二天上朝的時候吳飛琅直接抵了份奏折給慕蘊亭然後好像是希望他能迅速的做出判斷,但慕蘊亭皺了皺眉將奏折收了起來直接退朝。等到了後宮時許蓮衣見他氣衝衝的好像是一個炮仗那般愣了一下道:“什麽事讓你這樣氣?”說完慕蘊亭將那份奏折遞給她示意她看。


    “你說說他這是什麽意思!”說著氣急敗壞的坐在茶幾麵前狠狠的錘了一下桌子泄憤,許蓮衣粗略的看了一下奏折沉默不語看著他道:“你讓他辭官未必不是好事,吳尚書也確實需要安度晚了”說完慕蘊亭愣了一下沉默了半餉後點了點頭但好像還是不有些願意說道:“我知道了。”


    於是當天下午慕蘊亭同意辭官的奏折就發放了出來,吳飛琅一迴府就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離開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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