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蓮衣為慕蘊亭送過賀禮之後,其他眾人也是紛紛給慕蘊亭送上賀禮和祝詞,總之麵子上的事情是做足了。


    而這時吳更衣上前一步道:“皇上,今日我為您送上的這件賀禮並非是一件東西,也不是什麽珍寶,而是一支舞。”


    眾人均是驚訝,要知道吳更衣在這裏跳舞自然是不合適的,吳更衣自然是不會跳的,而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對旁邊揮了揮手。


    隨後眾人便看見一個美貌女子抓著錦綢從空中蕩過來,水袖輕揚,傾倒眾生。


    “卻是有些意思。”許蓮衣輕聲道,這種出場的方式,想不吸引眾人的目光都不成,至於這個女子,許蓮衣自然是認得出來的,正是慕蘊亭身邊的宮女幼粉。


    沒想到她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這麽做,隻是現在還是生日宴會,所以許蓮衣並未多做表示。


    待到宴席真正開始的時候,眾人忽然又聽得吳更衣一聲驚唿,倒在地上。


    “快傳太醫!”慕蘊亭連忙道。


    許蓮衣走上前去,發現吳更衣捂著肚子,疼痛難忍,猜測著是不是飯菜裏出了什麽問題,連忙對眾人說道:“大家先不要吃東西,等到太醫來了再說。”


    吳更衣那什麽反應眾人都看在眼裏了,哪裏還敢亂吃東西,等到太醫過來的時候吳更衣已經疼的不省人事了。太醫給她把過脈後對許蓮衣道:“迴皇後娘娘,吳更衣這是吃了天仙藤的症狀。”


    天仙藤?


    “宮裏怎麽會出現天仙藤的,康德壽,你立刻去調查這件事!”許蓮衣吩咐道,而後安撫其他家眷們,這個飯是沒辦法吃了,許蓮衣便吩咐廚房以最快的時間重做,而後把傳膳的太監宮女都叫了過來。


    “你們中間都有誰接觸過吳更衣的膳食?”許蓮衣質問道,在慕蘊亭的生辰宴會上竟然會出現這種事情,看來這個後宮還真的是需要好好的整頓整頓了。


    這個時候宴會的傳膳宮女紅兒道:“迴皇後娘娘,奴婢之前見您身邊的宮女慧語曾經接觸過吳更衣的膳食。”


    “不可能!”許蓮衣立刻否認道,“慧語妙語一直都待在本宮的身邊,你又如何能夠見她接觸吳更衣的膳食,莫非你是在說這件事是本宮指使的不成?”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紅兒連忙給許蓮衣磕頭道,生怕許蓮衣一個不如意再處罰自己。


    這件事情自然不是許蓮衣做的,先不說她沒有這個動機,就算是她真的想殺了吳更衣,又何必這般畏畏縮縮,還毀了慕蘊亭的宴會。而且,這個宮女明顯的就是把問題的矛頭指到了她的頭上,說不定就是哪個看不慣許蓮衣的人想要陷害她。


    許蓮衣目光狠厲的掃了眾人一眼,猜測著背後主謀究竟是誰。


    慕蘊亭自然是相信許蓮衣的,認真的說道:“慧語是許蓮衣的貼身宮女,怎麽可能迴去禦膳房,莫不是你看錯了?”


    “皇上,有些事情也隻能交給貼身宮女去做不是?而且這小宮女與慧語無冤無仇的,總也不能說就似乎誣陷慧語不是?”這個時候喬引娣站出來說道。


    許蓮衣立刻把目光放在了喬引娣的身上,要說是把這件事嫁禍到許蓮衣的身上的話,喬引娣倒是有這個嫌疑,可是為何偏偏選在今日?


    慕蘊亭皺了皺眉,這種事情自然不會是許蓮衣會做的,喬引娣在這個時候站出來說話明顯的就是想給許蓮衣抹黑,莫名的又對喬引娣失望了幾分:“好了,這件事還是等查出來再說,皇後是不可能做這種事的。”


    喬引娣沒想到慕蘊亭竟然會這般的相信許蓮衣,對許蓮衣又多了幾分記恨:“可是,皇上,這人證擺在這裏,皇後娘娘總要給大家一個解釋吧,好在太醫來的及時,萬一吳更衣真的出了意外呢?”


    “我和吳更衣無冤無仇,為何要害她?何況今日還是皇上的生辰,我親手操辦的宴會還能親手毀了他不成?”許蓮衣再也聽不下去喬引娣的挑撥離間了,高聲質問道。


    喬引娣自然是說不過許蓮衣的,這會兒也隻能忍氣吞聲。


    這會兒康德壽已經把其他家眷們給安排好了,讓人把廚房調查了一遍,卻是沒有什麽結果,卻見福海帶著一個小太監小秦過來,跪在慕蘊亭的麵前道:“皇上,這個便是給吳更衣下毒的那個太監,喚作小秦。”


    這個小秦以前從來不為人知,許蓮衣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誰的人,隻是既然兇手已經出來,這件事也隻能作罷。


    “你為何要謀害吳更衣?”慕蘊亭憤怒的問道。


    小秦看見慕蘊亭心裏本來就害怕,何況這件事也不是他做的,根本說不出來一個所以然來,隻能是沉默不語。


    “皇上在問你話呢,沒聽見麽!”福海踢了小秦一腳。


    福海依舊不言不語,慕蘊亭直接下令賜死,這件事到此結束。


    “康公公,這件事我辦的如何?”福海一臉諂媚的看著康德壽說道。


    康德壽笑了笑:‘以後若是有什麽好事,自然是少不了你的。這一看便是後宮幾位娘娘之間的事情,今日就算是查出來誰了都不好,還不如這般。’


    “是是是,您說的是。”


    這小秦自然不是給吳更衣下毒的兇手,而是康德壽命令福海隨便找的一人拿來頂罪,這件事便是過去了。


    許蓮衣雖然覺著這裏麵還有些疑問,可是小秦已經被處死了,可是相當於死無對證,便也沒辦法再繼續追查,隻是防範更加嚴密了而已,特意叮囑慧語妙語等人多加注意。


    現在明顯的就是有人在陷害她,而這個人除了喬引娣卻是也沒有什麽其他的人選,隻是現在喬引娣懷有身孕,她還沒有什麽證據,不好貿然出手而已。


    “娘娘,這次慧語給您添麻煩了。”事後慧語有些愧疚的說道,雖然她也不知紅兒為何會說自己。


    許蓮衣擺擺手道:“這次是針對的我,和你無關。”


    天仙藤的事情到此便是結束,可是不管許蓮衣怎麽防範也還是沒能逃得過那一身的事端。


    “皇後娘娘,聽說瑾萱流產了。”宮裏的丫鬟過來稟告道。


    這才是真的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許蓮衣還被喬引娣那邊說著謀害吳更衣,這邊瑾萱又流產了,莫不是還要怪到他的頭上來不成?


    “怎麽迴事?”許蓮衣問道。


    宮女搖了搖頭道:“奴婢並不知道,隻是這會兒瑾萱一直嘟囔是皇後娘娘您害死的小龍子。”


    許蓮衣剛要喝下去的水差點沒有吐出來,小產的確是大事,可是不能什麽事情都算到他的頭上不是?而且若是真的怨恨這個孩子,她早就下手了,還用等到今日麽!


    “本宮現在根本和瑾萱沒有什麽接觸,為何還要去害他的孩子,總不能出了什麽事情都怪罪於本宮吧!”許蓮衣有些委屈的說道。


    隻是那瑾萱卻是認定了這件事就是許蓮衣做的,在宮裏大喊大叫,說一定要讓許蓮衣償命。


    “皇上,這個妾身的孩子啊,他還沒有見到這個人世,便被人給害死了,您一定得還妾身一個公道啊!”瑾萱看見慕蘊亭之後立刻上前想慕蘊亭哭訴道。


    死去的也是慕蘊亭的孩子,所以慕蘊亭很是能理解現在瑾萱的心情,忍著悲痛環抱住了瑾萱,希望這樣能夠安撫她一些。


    “皇上,這件事和皇後娘娘有關,您一定要為妾身做主啊。”瑾萱淚流滿麵的看著慕蘊亭道。


    慕蘊亭皺了皺眉,雖然說許蓮衣不是很喜歡瑾萱,可是還沒有必要去害一個孩子,盯著瑾萱的眼睛問道:“你為何會這麽說?”


    “除了皇後娘娘,誰還能害到我身上呢,一直以為妾身都是皇後娘娘的眼中釘,本來隻是一些宮女,卻懷上了龍嗣,而如今皇後娘娘一無所出,自然,自然......”後麵的話瑾萱沒有說出來,因為那些已經很明顯了。


    就是許蓮衣心生嫉恨,而後害的瑾萱小產。


    隻是這些又豈是瑾萱一人之言便能斷絕的,慕蘊亭道:“朕知道你剛失去了孩子心裏難受,可他又何嚐不是朕的孩子,朕也難過啊,但是如果因此便定了皇後的罪,那未免而已太離譜了。”


    “怎麽會是離譜呢!皇上,妾身自然是不會說謊的,一定是皇後娘娘,害死了我那個苦命的兒子啊!”瑾萱見在慕蘊亭這裏行不通,便自顧自的訴起苦來。


    慕蘊亭知道瑾萱剛剛失去孩子,心情有些悲痛,也是正常的,便也就縱容著瑾萱在那裏說去了,隻是他是絕對不相信這件事是許蓮衣做的。


    慕蘭籍得知這件事後也趕了過來,發現瑾萱句句在說許蓮衣的不對,心生疑惑,便叫了瑾萱身邊的小宮女幼粉過來。


    “你之前和瑾萱是一同在未央宮做事的,她是怎麽到這個位置上的你應該清楚,如今她為何死盯著皇後不放手了?”慕蘭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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