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大家快來滅火啊!”就在人們想要睡覺的時候,卻是傳來了宮女的叫喊聲。明顯很急促,伴隨著潑水的聲音。


    一瞬間,皇宮中都亂成一鍋粥,太監宮女們手忙腳亂的,各自提著水前往滅火,也許是他們的動靜太大,從而驚擾到了其他睡著的人。


    許蓮衣在未央宮還在為孔明燈之事而吃醋,哪怕是身邊有人為其獻計策,可是她卻像是什麽都沒有聽進去一樣。目前並沒有什麽解決的方案,就在她思考之際,卻是聽到外麵的嘈雜聲。


    “外麵到底出了什麽事情?”她忍不住內心的疑惑,接著走了出去,發現在明濤閣上方有一團煙霧,而且還在源源不斷的燒。


    慕蘊亭派人去查詢失火的原因,發現是孔明燈落下才導致的,內心自責不已。隻是損傷已經無法挽迴,他隻能夠親自寫下罪己書。


    對於一時貪玩而燒壞了,跟祖宗相關的東西就算是萬死都難辭其咎,可是卻不能夠將性命置之度外。隻好讓人將火爐子端過來,他將所寫好的罪己書燒掉,以慰藉在天之靈的祖宗們。


    “這一切說到底,還不就是因為喬引娣那個禍國妖女,要不是她讓皇上與她一起放孔明燈,那麽也不會失火。”在身後,忽然傳來一個熟悉的女音,隻見喬靜元緩緩的從禦花園處走來,語氣間滿是諷刺。


    在此處,並沒有其他的人經過,否則,一旦被聽到,那麽最後惹來的就是殺身之禍,就算是身為皇後的許蓮衣都無法保證其安全。


    “不管怎麽說,事情都已經發生,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滅火。”她沒有反駁對方的話,而是縱容對方這麽說,因為就連她自己也無法否認,喬引娣在慕蘊亭心中的影響力。或許就連她也無法與之相比,所以她選擇不比。


    經過這一次孔明燈一事,從而也讓皇宮中的人再次對喬引娣的印象有了改變。不僅僅是從權力地位方麵,還是從皇上對她的寵愛方麵。


    “說到底,你還是太仁慈,要是換作我的話,一定會除之後快,絕對不能夠留下任何的隱患,否則後患無窮。”喬靜元在許蓮衣的麵前,自然不會隱瞞什麽,有什麽話也是開門見山,其中是由於她知道對方究竟是什麽樣的性格,哪怕是說的再多,也不用擔心會泄密。


    這下就輪到對方沉默,沒有繼續停留在外麵,而是默默走迴未央宮,滅火之事自然有宮女太監們解決。至於其他的方麵,根本就不需要多加的解釋,就已經能夠猜得到最後的結局。


    另一邊。


    喬引娣一迴到宮殿,就是不停的哭,梨花帶雨的模樣,讓慕蘊亭看著好是心疼。想要安慰她,說一些體己的話,可是她卻是肚子忽然痛了起來,並且還伴隨著哎呀聲。


    “救我,我的肚子好痛……”她皺眉,一臉痛苦的樣子,右手撫摸著自己的肚子,說話時都有些結巴。


    他將她扶在一邊,輕輕地將她給放在床榻上,一臉的交集之色,心中看著她此刻的模樣,越發的心疼了起來,朝著外麵大聲喊道:“來人,快去叫太醫。”


    皇宮中有些人的速度無疑是最快的的,太醫很快就出現在他們的麵前,並且為喬引娣把脈,原本皺眉的眉頭瞬間就鬆散開來,隻聽他說:“皇上放心,隻是動了胎氣而已,隻要好好休養,就會沒事的。”


    雖說是動了胎氣,可是卻跟之前的不一樣,這次很顯然,這是人為所導致,隻是他們之間的關係比較特殊,他也就沒有將真相給說出來。


    聽到這話後,慕蘊亭的心裏才算是徹底的鬆了一口氣,還好孩子沒事,揮揮手,“行了,你下去吧。”


    事情就隨著太醫的一次把脈而瞬間解決,而這期間,無論是發生了任何事情,都有可能會出現危險。唯一所能夠做的,就是盡量保護好自己。


    “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一定是喬靜元送我的枕頭有問題,她在裏麵放柳絮,就是想害我們的孩子!”喬引娣哭得歇斯底裏,在一瞬間就直接將罪名給下了定論。而此刻她是受害者,自然是做什麽都是很容易令人相信的。


    他不願意看到她受任何的委屈,於是就等到她稍微好了一些之後,就帶著她去見喬靜元,為的也就是將事情做個了結。


    此刻的未央宮已經滅燈,偶爾還有幾個丫鬟在門外守門,隻是這一切並不能夠阻止他們的行為。反而認為這樣就是心虛的表現。


    “你最好給朕一個交待,否則不要怪朕直接給你講下刑罰!”慕蘊亭直接踹開喬靜元的門,眼中盛滿的怒氣,此刻也是無法的掩蓋。生平他從未生過氣,隻是如今卻是為了未來的孩子而動怒。隻要是關於他身邊的人,無論究竟是誰傷害的,他必定要將其討還。


    動靜聲音太大,從而驚擾了其他的宮女太監們隻是看到來的人是皇帝,,紛紛都不敢輕舉妄動,而是在一旁觀察的形式,隨時準備出來求情。


    “敢問皇上,臣女做錯了什麽事情?”喬靜元穿戴好衣服之後,緩緩走出來,一臉疑惑的問。餘光在看到喬引娣時,她就知道一定是有人陷害,真心不愧是後宮,無論在任何時候都是勾心鬥角的。


    “你送給她的枕頭裏有柳絮,害她動了胎氣,傷害未來龍胎一罪,你承擔得起嗎?”慕蘊亭冷哼一聲,此刻的說話語氣因為生氣而變得令人有些害怕,冷聲道。


    許蓮衣早就料到會有這樣的戲碼發生,一早就已經準備好了枕頭,並且還特意命人去將能夠作為對比的枕頭也拿出來。


    “皇上,臣妾可以證明這件事絕對不是喬靜元做的,你看這枕頭的陣腳,一個是繡著鳳凰尾巴,另一個則是在尾巴上少了一些一個羽毛。”她一出現,就直接為其解圍。而枕頭的構造也被她所拿了出來。


    如此證據,就算是想要不信都有點困難,而且還偏偏就是有著那麽點區別。


    誣陷不成反噬把米,隻是喬引娣卻是一點事情都沒有,反而是因此而倍受關注。其中保護她,也就是相當於是保護了腹中的胎兒,母體絕對不能夠有絲毫的差錯,否則就會連累孩子。


    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也沒有絲毫的交代,隻是最後沒有懲罰。不過這對於他們來說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


    “還真的是謝謝你,不然的話我也無法逃過此劫,我表姐真的是越來越過分了,居然還想要除掉我。現在你應該知道後宮中勾心鬥角的厲害。”喬靜元事後很感激許蓮衣的說話,然而在後宮沒有一點手段,是萬萬不能夠生存下去的,她隻好盡點微薄之力的提醒道。


    “當時我也是下意識的,好在你沒事,那麽我也就放心了。”對方淡然一笑,對於此事會站出來說話,也隻是出於本能。她隻是不想讓後宮中有無辜的人被冤枉而已。


    幾日過後。


    慕蘊亭忙於惠及苗疆的法令,無暇進後宮,這幾日就連食宿都在長信殿,並且還傳令不見任何人。


    苗家人所發生的事情,在這幾日也是引起了天大的轟動,並且給人最深刻的印象,無疑就是叛亂那一件事情。


    “皇上,皇後娘娘要見您,這都已經來了好幾天了,還要拒絕嗎?”太監在旁邊小心翼翼的詢問著,說話時還看著對方的臉色。他彎著腰,為的就是更加清楚對方所說的話。


    聞言,慕蘊亭緩緩睜開了眼睛,翻閱奏折的手一頓,沒有絲毫的表示,提筆在上麵寫寫畫畫,就在太監以為他不會說話的時候,卻忽然響起來一聲音,“無論是誰,朕都不見。”


    得此命令之後,隨即就走出長信殿,將門給關上,看到來的人卻是喬引娣。可是就算如此,他的迴複也依舊如一,“皇上已經跟雜家說了,這幾日太忙,無論是誰,都不見。”


    有人在外麵守著,除了指定的人以外,其他的就算是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等到許蓮衣來的時候,正正好就看到已經有五個月身孕的喬引娣,被擋在門口,很顯然,想要講慕蘊亭一麵還是比較艱難的。


    見不到人,她們隻好迴宮。這其中不能夠為此而大肆喧鬧,否則隻會留下不好的印象。馬車分為兩輛,隻是因為她們同行,就順便坐一輛馬車迴去。


    “皇後娘娘,皇上最近可是忙的很,就連我肚子裏的孩子都已經五個月了,可是你卻是沒有一點動靜。莫不是什麽地方出了問題?”喬引娣坐上馬車,一臉的得意之色,忍不住的炫耀。另一方麵則是將目光轉向了對方的肚子上,挑眉。


    如此嘲諷的語氣,如果許蓮衣還聽不出來的話,那麽她還真的就是白活這麽多年了!隻是她卻並沒有理會。到了地方之後,下車,由丫鬟帶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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