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觴在雷祖的靈力下麵醒過來,趕緊衝過去幫忙。淵鑾負責主戰,幾個人負責攻擊淵鑾沒有擋到的飛針。


    “我們趕緊退出去,退到剛才我在的那處耳室去。”淵觴對著幾個人高喊:“我發現人氣也是多,這個陣法的攻擊越是強烈,我們退出去,看看他會不會停下來。”


    聽見淵觴的話,淵鑾不疑有他,趕緊跟著退到了耳室中休息。隻聽見幾個人離開,那個陣法的攻擊力下降了,漸漸的開始不再攻擊。


    “你還挺厲害的,謝謝你啊。”譚梣湊到淵觴身邊,想要給他簡單的包紮身體。


    隻見到淵觴的傷口內插滿了飛針,而飛針上帶著的毒素全都進入到了淵觴的身體內,他麵色蒼白,怕是靠著靈力支撐這會兒人才不會徹底的倒下。


    譚梣有點愧疚,畢竟這個素不相識的人是為了救自己才受傷的。


    “師傅,他為了救我受傷,而且傷口中還有毒,我們怕是要趕緊離開這了,不然不知道等會陣法變化,我們會怎樣。”譚梣有點擔心的看著躺在地上的淵觴。


    淵鑾知道此刻躺在地上的是淵觴,他心中更加的著急。“我一個人去攻擊陣法,你們別過來,不然陣法會加大攻擊力度的,我盡快速戰速決。”


    譚梣點點頭,看看地上的淵觴,生怕他出事兒。


    淵觴知道現在譚梣不知道他的身份,現在想要救自己是因為不想讓她心中愧疚。可是他心中還是很感動,畢竟這樣善良的女孩心係自己。


    因為擔心淵觴的身體,淵鑾衝到陣法內,隻見到陣法再一次的變換。似乎這個陣法一旦被觸發,感覺到生人的進入就會變換攻擊。


    淵鑾小心的試探進入陣法,陣法內的攻擊哢噠一聲噴射了出來。這次出來的是火龍攻擊,那火熱的熱浪差點就要把淵鑾烤熟。而淵鑾手中的水龍則是猛烈的噴射而出,水跟火猛地撞擊在一起,化成了水蒸氣。


    見到這一幕,淵鑾歎口氣,暫時的是躲過了一擊。隨後攻擊開始變得強大,而淵鑾手中的水龍也漸漸開始變小了。


    譚梣躲在耳室中看著現在的情況很是揪心,她不管的觀察著火龍的動向。隨後她給淵鑾傳音道:“師傅,火龍是有規律性的攻擊的。在八卦中,五行相生相克,你按照相克的位置走在八卦陣法中。”


    聽見譚梣的話,淵鑾覺得醍醐灌頂。趕緊匍匐著身子走在陣圖中,走在相克的陣法內,火龍漸漸退下。淵鑾站在陣圖上,手中的藤蔓打出,“嘭”的一聲打碎了火龍的機關。火龍不再噴射。


    淵鑾跟譚梣同時都鬆口氣,他繼續往下麵走去。按照陣圖走下去,發現出現的機關都是在五行八卦中的。淵鑾漸漸覺得這個陣法不是殺陣,而是用來測驗能力的陣法。這個大能留下來的洞府中實在是過於的撲朔迷離了,越來越讓人看不清了。


    半個時辰之後,淵鑾把所有的機關都解決了。作為先驅部隊,淵鑾去前麵觀察是否安全。


    在感覺到安全之後,淵鑾幫著譚梣把人抬到了對麵安全的耳室中。這裏沒有任何的機關,很很幹淨,似乎是曾經有人躲在這裏的樣子。確認幾個人都很安全之後,淵鑾靠在牆壁上滑落到地上癱坐著,已經是力竭了。


    “師傅,你沒事兒吧?”譚梣擔心的湊到淵鑾的身邊想要給人檢查一下身子。


    可是在見到譚梣的動作的時候,淵鑾擺擺手,示意譚梣趕緊救人。“無礙,趕緊救人吧。”淵鑾的聲音中帶著力竭的虛弱,閉上眼睛不再吭聲。其實他知道淵觴隱藏了靈力,如果不趕緊救人會對他的根基產生影響的。


    譚梣沒有多想,轉身去救淵觴。淵鑾把耳室的門用靈力關起來,隨後設置一個結界。不光能夠防著這個山洞中的一切可能,還能夠暫時的防住一些來探險的有心之人。


    “喂,喂。”譚梣唿喊著淵觴,這個時候她才想到,自己竟然是沒有問淵觴的名字是什麽,可是這個人卻願意為了自己去死,譚梣心中感動,這一刻更是不想讓這個人死了。


    “唿,唿。”譚梣唿唿的喘著粗氣,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傷勢。她簡單的給自己用了一個治療術之後,用自己的木係靈力把淵觴包裹起來。


    感覺到木係靈力的溫柔之後,淵觴漸漸的腦袋中清明了起來。譚梣把一顆解毒草給淵觴吞下。


    可是淵觴卻忍不住的吐了出來,附帶著吐出鮮血。這是毒素進入到內髒的症狀,譚梣頓時就慌了神。


    “喂,你可是要忍住啊。”說完又把一株草藥含在淵觴的口中,用自己的木係靈力包裹住淵觴的傷口,隨後用靈力逼出傷口中的毒素。


    見到譚梣的麵上帶著汗水,淵觴很是心疼,但是已經到了這一刻,他如果暴露了身份怕是譚梣會恨他,所以他偷偷的用自己的靈力逼迫出來毒素,但是卻不敢他過於的明顯了。


    時間漸漸的流逝,淵觴身下已經全都是帶著毒素的鮮血,身子濕了大半。他痛苦的*出聲,一口銀牙咬的直響。譚梣見到淵觴的樣子有點慌了神,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可是就在動作停下來的時候,淵觴嚎叫一聲,捂著自己的傷口,痛苦十分的難耐。


    淵觴其實剛才一直都在用靈力逼迫著身上的毒素,可是卻不知道這毒素是什麽,越是動用身體的靈力越是在體內遊走的快。


    “唔,啊,疼。”淵觴這會已經失去了意識,隻能夠喊著疼痛。


    譚梣聽見淵觴的喊叫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隻能夠用木係靈力把淵觴包裹起來。不再用靈力吸出毒素,一顆顆解毒草塞進淵觴的口中,一個個的治愈術用在他身上。漸漸的,譚梣也開始有點體力不支,可是她還是堅持的搶救著淵觴。


    就在譚梣奮力的搶救淵觴的時候,淵鑾見到沒有任何的危險,他泄了力氣,靠在牆壁上閉著眼睛昏迷了過去,卻不被任何人發現。


    歐陽靖一聽說譚矜進了密林,就開始擔心不止,沒想到自己一個分身迴了趟家,就出了這樣的事。


    要是譚矜出了什麽意外,自己可真的沒有顏麵麵對流琴了。經過這麽久的開導譚矜,她終於鬆動,有鑽進密林做什麽。幸虧有流琴陪著,但是若是兩人見麵沒有和好,分開了怎麽辦,歐陽靖越想越擔心。


    終於聽見護衛迴來的聲音,趕忙跑出來,許季航已經將他們找迴來了,看見譚矜披著流琴的外衣,心中了然,看來二人終歸還是和好了。


    譚矜看見歐陽靖焦急的臉色一陣心虛,歐陽靖已經衝過來抱住譚矜了,還一邊念念有詞:“瑾熙,我隻不過是迴了家一趟,就聽說你進了那林子,跟你說了多少次,那林子幽深不知邊界,要是你困住了,我可如何還是好。”


    替她擦了擦眼淚,譚矜才連連道歉,倒是站在流琴旁邊的許季航一副頭大啊的樣子,還問道:“她這是怎麽了,你跟陛下迴來她怎麽還哭上了,奇怪。”


    歐陽靖抬起臉白了許季航一眼,才算止住哭聲。譚矜輕聲笑了笑,終於又能跟從前一樣了,流琴看見她笑了,也是胸中一暖。


    知道了密林中的經過,歐陽靖寬慰了笑了笑,總算是冰釋前嫌。接著譚矜收拾了東西,準備動身迴宮,雖然受了很多照顧,但是歐陽靖卻並沒有所求什麽,“隻要你們長久和睦便是對我的感謝了。”


    辭別了歐陽靖就迴宮的譚矜,進到自己的宮室一陣悵然若失,過了一陣子清淡生活對自己的宮室竟然有了些許陌生感,歎了口氣,等著流琴。


    不一會兒,流琴就來了,還帶了許多折子,譚矜好笑的看著他,“竟然要在我這兒處理公事了嗎?”


    誰知流琴並沒有理會,而是自顧自的展開折子,要開始寫什麽:“你看了遍知道。”譚矜聞言湊近看中的他筆下,標題就吸引了自己:皇後娘娘親閱。


    好個流琴竟然給自己寫起了折子,譚矜暗覺有趣。


    隻聽他說:“這一來是請皇後娘娘藏居宮中,萬不得已不要到宮外遊玩。”譚矜笑道:“準!”


    接連寫了幾個,內容都是兩人日常的,什麽不準熬夜等著流琴、不準不聽流琴解釋雲雲,譚矜哈哈大笑的一一應下。


    “你不在這段時間裏,我處理政事也不能專心,照顧母後也不能盡力,每日都是懷念你在我身邊的經曆。”流琴突然擱筆,深情款款的看著譚矜,她點點頭,表示自己再不會如此任性。


    譚矜重掌後宮,便迴到太後身邊專心照料,因為她一直在意太後之前中毒一事,便暗暗查了起來。


    再次見到太後,譚矜心中很不是滋味,貿然離開皇宮跑到外麵,拋卻宮裏的諸多事情,實在是自己太過任性了,也是自己的不孝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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