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譚席感覺到譚梣的身體內帶著譚家人的血脈。修煉之人對血脈的感應十分的強烈,這會兒隻有譚家人在,譚席清楚的感覺到她的身份。


    爾後不知道是哪裏吹來一陣風,譚梣剛把手放下來,就被吹散了麵紗。她的麵容暴露在了眾人的眼中,可是那隻有一瞬間。而譚家的那些人都是年輕的後輩,根本就沒有見過譚梣,隻有譚席一個人認識譚梣的麵容。


    “譚,譚梣?”譚席驚訝的叫出譚梣的名字,滿麵都是恐懼跟震驚。那表情十分的精彩,譚梣看著都覺得有點新奇。


    “什麽?她是譚梣?不可能吧?”譚家人的聲音響了起來,驚訝的看著譚席。


    譚梣知道自己被認出來了,雖然是有點懊惱,不過還是大方的轉身離開了。自己現在跟譚家沒有任何的關係了,而自己剛才救了人也算是仁至義盡了。這樣就夠了,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她不再管那些人,大步的往黑暗中走去,跟著淵鑾兩根人繼續前行。


    譚習等人看著譚梣往前走心中複雜,沒有想到會遇見譚梣,而她現在還這麽厲害。他們不知道應該去怎麽看待譚梣,可是不管他們怎麽想,譚梣都已經走遠了。


    “她真的是譚梣麽?”小個子忍不住的問譚席。


    而譚席則是點點頭,“她是我譚家人,不管怎麽樣我都不會認錯的。”


    譚梣不知道譚家人心中的五味雜陳,這會兒她已經在淵鑾的指導下走到了一處岔路口。這個所謂的大能留下來的洞府十分的奇怪,裏麵沒有碰見什麽奇珍異寶,反而是變異的魔獸非常多。


    “師傅,我覺得此處十分的詭異,像是一個蜂巢一樣。根本就不像是大能留下來的洞府。”譚梣忍不住的說出來自己的猜想,讓自己心驚膽戰。


    其實淵鑾也有點這種想法,可是這會兒人已經在這裏了,他不能說什麽話引起譚梣的恐慌了。


    “小心。”淵鑾爆喝一聲,隨後一刀砍下一個魔獸的腦袋。


    兩個人不管走幾個岔路口,這裏麵都會碰見變異的魔獸,而魔晶都帶著問題。兩個人通力合作很多次來擊敗魔獸,譚梣漸漸的開始有點體力不支了。


    她雙手結印,一個魔獸死在自己的長刀下,譚梣往後麵退去,卻還是沒有避免魔獸的鮮血噴灑自己一身。


    淵鑾見到譚梣的體力不支,也不再往前走去。扶著人坐在了地上,給譚梣輸送靈力。


    譚梣按住淵鑾的手搖搖頭,不讓師傅給自己輸送靈力。“師傅,這裏麵很是兇險,您還是保存著實力等一會兒帶我出去吧,我可不想在這個蜂巢內走下去了。”


    見到譚梣幹澀的笑容淵鑾點點頭,給譚梣一顆丹藥。隨後淵鑾在這個岔路口轉了半天,似乎是在感應著生路。


    淵鑾覺得一陣空間扭曲,之後感覺到一處幹淨沒有魔獸的岔路口。他示意譚梣方向,譚梣也不含糊,站起來就往那裏走。


    兩個人走了很長時間,周圍的黑暗也都退去了,漸漸的變得光明了起來。譚梣咧開嘴角笑笑,迴頭看著淵鑾。可是就在迴頭的這個時間內,覺得自己天昏地暗,隨後又開始下沉了。


    淵鑾此刻知道自己是被迷惑了,這裏根本就不是什麽生門的所在,而是一處幻陣。“糟糕。”他想要拉住譚梣,卻發現自己也在下沉,不知道會掉在什麽地方去了。


    “師傅,你醒了?”譚梣聲音幹澀的叫著淵鑾,嘴唇上都是裂口,一開口說話鮮血掉在地上。


    淵鑾猛地從地上站起來,看著周圍光亮的環境,似乎是被困在了陣法內,他歉意的看著譚梣。


    譚梣摸摸頭笑笑,“師傅,這也算是好的了,畢竟我們現在看見光明了,比黑漆漆的洞府看起來可是好多了。”譚梣頗有點苦中作樂的感覺。


    及來自則安之,淵鑾也不是什麽小家子,沒有見過世麵的人。他恢複了一會兒力氣,隨後在整個陣法中尋找,描繪。試圖找到這是個什麽陣法。


    屠寂見到兩個人被困住,從譚梣的頭上掉下來,幻化成老虎的形狀,跟著兩個人在陣法內東瞧瞧,西看看。


    “這個陣法似乎隻是用來困人的,因為他看起來似乎是沒有什麽功效。”淵鑾皺著眉頭,這個陣法自己第一次看,而且在它的描畫方法上來看,他似乎是沒有什麽攻擊力。


    譚梣在這種事情上通常是依賴師傅跟淵觴的,他們說什麽她覺得是對的,盲目的點點頭。


    “真是費解,我們現在隻能看見光亮,什麽都找不到。”譚梣頹廢的坐在地上,“就算是找不到陣眼,出現個什麽清泉啊,石頭山什麽的讓我養養眼也好吧?”


    譚梣抱怨完了之後坐在地上,隻覺得整個陣法開始震顫。她覺得自己身體下麵一陣濕潤,猛地從地上彈起來。而自己剛才坐的那個地方變成了一小汪清泉,譚梣眨著眼睛看看那些泉水,十分的費解。


    而整個陣法則是沒有停下來震顫,屠寂覺得自己的腳下開始變高。它從那裏走開,也就是不到半刻鍾,那裏出現了一座石頭山。


    “這個,這個陣法不會是能聽懂人話吧?”屠寂張大嘴巴的看看譚梣,又看看石頭山,“還真是石頭山啊?”屠寂的爪子踩在石頭上,滿臉都是驚奇。


    還不等三個人驚訝過後,整個陣法內開始刮風,而順著風飛來的利刃直奔譚梣的麵門而來。


    或許是因為多年來戰爭的經驗,譚梣側身躲過了利刃,而另外一隻利刃則是從譚梣的背部飛過來。


    淵鑾接住那隻利刃,想要看看他們的構造,卻發現利刃在手中消失不見了。一切好像都是幻像一樣。


    譚梣對著淵鑾笑笑,隨後幫淵鑾捏住一隻飛過來的箭矢,得以的笑笑。


    淵鑾這會兒可是沒有心情玩樂,因為那箭矢似乎是認定了譚梣跟自己的能力比較強,一直奔著自己的麵門飛過來。


    “千萬要小心。”淵鑾的話音剛落,屠寂就被那箭矢插中了後腿,躺在地上嚎叫一聲,隨後又站起來戰鬥。


    淵鑾見到譚梣也是勉強對抗,而屠寂則是受傷了對抗吃力,他一咬牙告訴譚梣小心,轉身去保護屠寂。三個人戰鬥力不足,在陣法中對抗越來越多的流箭,越來越是吃力了。


    譚梣咬著牙捏住一隻差點插進淵鑾背心的流箭,唿唿的喘著粗氣,證明自己已經體力不支了。修煉的人通常是比普通人的身體機能強很多,此刻就連修煉的人都要體力不支了,怕是這個陣法要把人拖死了。


    淵鑾想要去保護譚梣,可是這邊屠寂受傷之後很虛弱,根本就不能發揮自己全部的實力去戰鬥。淵鑾有點有心無力。


    “陣法啊,幻陣啊,你能幻化出來其他的東西,你能給我暴露你的陣眼麽?”譚梣在堅持不住的時候不斷的衝著陣法大喊,“不管你背後的人是誰,我譚梣就是不會放棄的,我肯定會出去的。”


    想到剛才這個陣法能夠幻化出來很多東西,那些東西都是自己抱怨的時候出現的,譚梣抱著垂死掙紮的心態對著陣法大聲的唿喊。滿心都是絕望。


    就在這個時候,陣法開始震動了起來。眼前的景色都變了,變換成了一個陣法的樣子。而剛才的那些攻擊都不見了,十分的神奇。


    譚梣落在地上看著淵鑾,見到此刻的樣子,淵鑾也有點驚訝,沒有想到譚梣的喊叫聲竟然是把陣法的樣子喊了出來。


    “這個陣法怕是古代的大能留下來測驗後人的忍耐力的,恰好被我們碰見了。”淵鑾大膽的說出來自己的猜測。


    譚梣不管現在這個陣法究竟是什麽,隻要是能夠讓自己出去就好,屠寂不受傷就好。她從地上站起來私下大量這個陣法。


    陣法流光溢彩,卻有一處不斷的散發著靈氣。通常陣法內跟普通的地方不同的地方就是陣眼,譚梣預備走過去,卻被淵鑾叫住。


    “小心,這裏很是不平常,不知道還不是下一個陷阱,你還是小心點好。”說完,淵鑾給譚梣設置了一個結界,把譚梣保護在裏麵。


    譚梣對著淵鑾點頭,表示自己會小心的,隨後走到散發靈力的那裏。譚梣用木係靈力打上去了,陣法頓時開始分裂。整個山洞又開始振動了起來,她覺得自己開始下沉,很長時間都碰不到底部。


    而淵鑾跟屠寂看見的則是譚梣站在陣法內,閉著眼睛很是痛苦的不動彈。他們不敢貿然上前,隻能攥著一把汗的看著譚梣。


    “淵鑾,現在怎麽辦?”屠寂忍不住的問出聲兒:“我們要不要喊醒譚梣?”


    聽見屠寂的話,淵鑾看看陣法中的譚梣搖搖頭。“我們誰都不知道她在裏麵看見了什麽,如果貿然叫醒,我生怕出事兒。”他也很擔心,但是現在沒有辦法。


    屠寂則是著急的團團轉,因為作為寵物,他明顯能夠感覺到譚梣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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