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瑛瑛,你以為誰都是你麽?用那醃臢的招數。”淵觴忍不住地嘲諷出聲。秋瑛瑛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我舉報,譚梣絕對的用了禁術。”秋瑛瑛不遺餘力的無賴譚梣。“我需要學院徹查來還我名次,我不服。”秋瑛瑛梗著自己的後背,不鬆懈。


    遙曲江本就心疼譚梣,見到秋瑛瑛這一樣鬧,一陣頭疼。“容晚輩說一句話,譚梣隻是爆發了馭獸師的血脈之力,定是不算是什麽禁術的,想來各位長老也都看的清楚。”


    見到城主府插一腳,有人說話了,長老們也不想做那個壞人,趕忙附和。遙曲江警告的看了一眼秋瑛瑛,而她知道整個秋家都在遙天城,第一是不敢得罪少城主,第二是因為過於喜歡,根本就不忍心質疑他的每一句話。


    這樣,秋瑛瑛自己承受了這樣的後果。所有人都皆大歡喜了,隻有秋瑛瑛是失敗者。聽見自己是第一之後,譚梣暈了過去,眾人手忙腳亂的,遙曲江拿出來幾顆丹藥給譚梣治療傷勢,暫時穩住了。


    晚上的時候眾人慶祝譚梣得勝歸來,而淵觴則是很感謝遙曲江幫譚梣說話。“遙曲江,如果你不介意,希望你能跟我和譚梣去無盡岩漿曆練。”


    遙曲江瞪大眼睛看著小氣鬼淵觴,沒有想到他能提出這樣的要求。趕緊點點頭,表示自己同意。見到淵觴能接受遙曲江,譚梣高興極了。


    在臨行之前,淵觴預備給譚梣準備藥浴,能夠穩固境界,譚梣這段時間戰鬥過多,境界不穩定。見到熱騰騰的藥浴,譚梣抱住淵觴。“謝謝你為我做這麽多。”


    聽見這句話,淵觴摸摸她的頭,其實他反而是覺得自己現在的身份委屈了譚梣。隨後把譚梣放在藥浴中,淵觴護法。譚梣在藥浴中掙紮,哀嚎。草藥進入身體的感覺實在是很奇怪,說不出來的疼痛。


    不過想到這是淵觴給自己的,譚梣咬著牙忍著。一天一夜過去了,藥浴中的藥性也都過去了。淵觴把暈倒的譚梣抱出來,檢查她的身體,很是滿意的點點頭。畢竟第一次就能夠吸收藥浴,說明這人的筋骨還能夠拓展,還是有天賦的。


    藥浴結束,眾人準備出發,淵觴和譚梣去城主府跟遙曲江收拾行李。遙無涯知道每一次的曆練都很難,所以眼中帶著緊張跟心疼。


    而淵觴則是給遙無涯作揖,“城主放心,淵觴定是能夠把少城主帶迴遙天城。我們是朋友,還是戰友,請您放心。”淵觴給遙無涯吃定心丸,同時也是承諾。


    聽見淵觴的話,遙無涯拍著淵觴的肩膀,連勝說道:“好,好,好。”


    眾人迴頭看看愈來愈遠的遙天城,想著自己愈來愈強的靈力,心中唏噓。就這樣,譚梣帶著屠寂跟輕風,淵觴跟遙曲江。五人踏上了無盡岩漿的曆練。


    因為是去曆練,眾人沒有瞬移,而是按照地圖找去。“我的天,這是什麽?”譚梣驚唿一聲,趕忙從地上跳起來,驚魂未定,又起驚魂。


    她剛剛坐下就感覺到了一片冰冷,譚梣趕緊彈起來。見到譚梣起來,淵觴等人也起來,隻見到自己剛才坐著的那片土地變成了一片蛇海,原來是幾人坐在了蛇身上,譚梣惡心的擦擦自己的衣裙,心中驚訝。


    屠寂見到此景,趕緊把自己身子變大,召喚出來翅膀,唿喊眾人坐在自己身上,眾人飛上天空,暫時的躲避了赤蛇的攻擊。就在眾人還驚魂未定的時候,身後的赤蛇王攻擊了上來。


    不知道赤蛇王究竟多長,反正它的頭是搭在了屠寂的肩膀上。屠寂害怕的一個顫抖,往後麵飛去,眾人險些掉下去。


    “我的天,現在怎麽辦?真是驚險。”譚梣驚魂未定,驚唿出聲:“這麽多赤蛇,我們怎麽打啊?”


    就在這時,淵觴跟遙曲江已經是跳下了屠寂的後背,跟赤蛇王纏鬥在了一起。譚梣坐在屠寂的背上,不斷的幫忙清理那些偷襲的小蛇,見到他們似乎有點不敵,譚梣擔心他們,趕緊召喚出來輕風,讓輕風用出幻陣。


    赤蛇是一種紅色的小蛇,中階魔獸,有一定智慧,陰險狡詐,毒係火係的魔獸。譚梣知道他們害怕什麽,趕緊叫輕風發出極北之地的幻陣,一時之間所有的赤蛇都被吸引了進去,開始暴動,甚至還有的幻蛇凍死了。場麵逆轉,暫時被輕風控製住了場麵。


    幻蛇王見到幻陣,歡快就吐著信子從裏麵出來,在見到眾多小蛇不可自拔的時候,它的尾部狠狠的甩動過來,一下子打在淵觴的肩膀上。


    “真是該死的幻蛇,欺負我的人。”譚梣經過跟秋瑛瑛的戰鬥之後整個人暴躁了很多,她從屠寂的背上跳下來,遙曲江顧著照顧淵觴,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譚梣跳下來。


    而譚梣手中綠色的長劍閃爍著光芒,屠寂從天空中騷擾赤蛇王。就在赤蛇王眼神都在屠寂身上的時候,譚梣一把長劍插在了赤蛇王的七寸上。赤蛇王這會兒才想起來攻擊譚梣,卻被屠寂的翅膀把頭斬斷了。


    赤蛇王死掉了,小蛇們四散開來,沒有報仇的心思。譚梣把淵觴等人從蛇窩中扶出,坐在屠寂的背上,離開這個地方。


    “譚梣,沒有想到你竟然是成長到這個程度了,可喜可賀。”淵觴的話中帶著調侃,本來是驚訝跟驚喜的,說出來竟然是變了味兒。


    聽見這個話,譚梣可是不高興了,自己本來就很厲害,翻個白眼看看淵觴,“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一丁點進步都沒有。”


    淵觴不再說話,譚梣的話說到了自己的心坎中,自己確實是很長時間都沒有晉級了。


    “譚梣,這是赤蛇王的內丹,你應該吸收了它,這樣能夠進階快點。”看著屠寂把赤蛇王的內丹遞過來,譚梣搖搖頭拒絕了。“這個留給你,我不想用內丹進階,那樣不穩定,你也知道,人類不如靈獸。”


    聽見譚梣的話,屠寂不再強求,隻是把內丹收起來。眾人休整一會兒,把內丹收拾好,不再過多的逗留,繼續往前深入。而隻有輕風迴了頭,見到禿鷲正在天空中盤旋,似乎是等待著他們離開去分吃蛇肉。


    幾人越是往前走,越是感覺到自己很是口渴,很是熱。屠寂本來就是長著皮毛的靈獸,更是覺得熱了很多。譚梣用木係靈力給眾人降溫,但是根本就沒有用。


    “我們這是到哪了?為何這樣的熱?難道是火焰山?”譚梣發揮了自己的想象力,想到了某名著中的某著名場景,心中雀躍。


    “前方就是火山口了。”淵觴看著前方,開口說道:“如果再往前走就到了火山了,我提議我們去火山口中曆練。”


    聽見淵觴的話,譚梣表示自己沒有問題,完全不害怕。隻有遙曲江的身子顫抖了一下,似乎是很抗拒往前走,一點都不想去哪個地方。


    淵觴對待遙曲江已經不像是以前那樣惡劣了,自從他知道遙曲江是個坦蕩的君子,還總是為了譚梣著想之後,他不再過多的排斥遙曲江,“遙曲江,此行臨行前我就說了很艱難,所以不管是什麽苦難,我們都要去經曆。”淵觴的語氣中全都是鼓勵跟激勵。


    可是在聽見淵觴的話之後,遙曲江依舊是看著火山口,麵色不明,心中帶著拒絕的意思,臉上像是便秘似的難看。見到遙曲江的樣子,淵觴哈哈大笑:“遙曲江,你不會是害怕火山口吧?難道你都不如女孩子麽?譚梣都不怕的。”


    聽見淵觴提起自己不如譚梣,又想到自己完全不想在自己喜歡的姑娘麵前丟人,遙曲江蹭的站了起來。“誰說我害怕?我隻有點熱,去就去,我根本就不怕。”可是遙曲江卻背著兩個人吞咽了一口口水。


    那巨大的火山,散發著熱氣,轟隆隆的岩漿聲音讓人恐懼,可是因為對譚梣的喜歡,又不想被輕敵看輕了,遙曲江隻能夠暫時同意。不過腳底下打顫實在是掩蓋不住,他隻能夠走在後麵。


    幾個人一起都到了火山口,望山跑死馬,到了火山口已經是天色朦朧的時候。眾人看著火山都一陣興奮。淵觴找到進入火山的路,帶著人往前走去。越是往裏麵走,越是熱。


    “小心,我們現在已經進入到了火山的內部了,千萬別鬆懈。”淵觴囑咐大家小心。


    而眾人放眼望去的都是一片通紅,山體上麵還流淌著岩漿,那炯炯流動的岩漿讓人害怕。


    “淵觴,在這樣的地方,我們怎麽曆練?”譚梣看著這惡劣的環境,一不小心就會受傷,心中大鼓,不怪遙曲江會害怕,自己也很膽戰心驚,所以她反複的問了淵觴好幾遍眾人要怎麽曆練。


    可是淵觴根本就不吭聲,隻說等著吧,到了地方自己自然就會把辦法告訴給大家,現在隻讓大家別分神走進去。


    可是眾人見到淵觴的神秘,心中更是恐懼。前麵的路越來越窄,遙曲江越來越害怕,心口猛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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