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嘲笑這個詞,譚梣心中氣惱,用靈力狠狠地打在封印結界上,這一次結界終於鬆動了,溢出來很多的靈力,那些靈力感覺到譚梣之後,紛紛湧了進去。


    譚梣感覺到身體有一種被撐爆的感覺的,但是又沒有辦法控製靈力進入到自己的身體內。她嘶吼著,喊叫著,身子上被撕裂的疼痛支配著每個神經,譚梣再也沒有辦法喊叫出聲,身體如同是布不一樣。


    “譚梣。”屠寂試圖唿喊譚梣的名字,但是人卻沒有醒過來,屠寂心中害怕,但是又不敢強行的打斷譚梣修煉。隻見到譚梣臉上都是汗水,麵上痛苦不已,不知道經曆了什麽。


    昆玉也站了起來,守在譚梣的身邊,生怕譚梣出什麽事兒。


    譚梣剛才破結界但是卻沒有徹底打開,就打開了一個角,可是那邊角中的靈力也不是她能夠承受的,整個人在靈力中差點被撐爆,身子疼痛不已。


    “譚梣。”一個古樸的聲音響了起來。


    譚梣在昏迷中就聽見這樣的聲音,雖然是沒有辦法張嘴迴應,但是手指頭的動作證明了人還活著,還能夠聽見。


    突然,譚梣腦海中閃爍出來遠古大能的臉來,那臉上帶著震怒,帶著疼惜,帶著恨鐵不成鋼。表情的複雜,讓譚梣看不透。


    “你竟然是這樣急功近利,你可知道這封印中的力量多麽強大?”遠古大能語氣中帶著責備,隨後歎口氣。隻見到那身影雙手結印,那速度快的譚梣有點眼花繚亂。


    “吒。”遠古大能口中喊出一句,隨後手中的封印已經打在了被譚梣破壞的封印上。大能的麵色蒼白,似乎是快要消失一樣,責備的看著譚梣,“你一定要妥善的對待封印,同時希望你下次別這樣急功近利。”


    不等譚梣說什麽,大能的身形又開始閃爍著,似乎是快要向消失了,“我的靈魂力有限,壓製封印這種事兒,我不能再多做了。”大能歎口氣,似乎是在感歎自己現在的虛弱。


    譚梣給大能作揖,不斷的感謝大能,隨後大能的身形一閃,不見了。見到大能不見,譚梣歎口氣,知道自己這一次實在是衝動了,同時也明白,自己這樣急功近利實在是沒有好下場。


    封印用處的靈力在譚梣的身體內遊走,譚梣坐在地上,不斷的吸收著靈力,把他轉化成自己的力量。


    屠寂見到譚梣的麵色變好,表情不在猙獰,不再痛苦。跟著昆玉兩個人都擦擦汗水,心中鬆口氣。


    淵觴在獵殺冰蛇的時候,總是下不去手,因為心中總是想到自己被滅門的家族,想到自己這樣獵殺冰蛇,雖然是為了譚梣,但是也很沒有人性了。


    “淵觴,你在做什麽?”遙曲江的聲音響了起來,淵觴迴了神智,但是卻來不及了,那條巨大的冰蛇的尾部已經掃到了淵觴。


    他被冰蛇擊中,整個人被拍到了雪地中,半天都沒有爬出來,就因為自己心中的不忍,現在竟是受到了這樣的傷害,淵觴哈哈大笑,有點萎靡不振。心中想的都是自己家族的事情,無法自拔。


    “淵觴。”見到淵觴躺在地上,無法自拔的樣子,遙曲江大喊他的名字,卻沒有把人喊叫起來。


    見到淵觴的樣子,淵鑾頓時眼睛就紅了起來,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淵觴。後麵的冰蛇還在騷擾淵鑾,他一起之下,手中長劍閃爍著銀色的光芒,從後背飛起到半空中。


    那長劍如同生了眼睛一樣,奔著冰蛇就飛了過去,從冰蛇的頭插進去,直接把冰蛇串成了糖葫蘆。心中解氣了,淵鑾五指成抓,隻接剖開冰蛇的身體,把冰蛇的內丹掏出。


    隨後淵鑾走到淵觴身邊,把人從地上拉扯起來,“你在做什麽?我們不是來這郊遊的。”淵觴對付的冰蛇這個時候又開始發動了攻擊,淵鑾怎麽能夠讓它打擾自己說淵觴呢?


    淵鑾手中的靈力捏成一個晶瑩的球體,趁著冰蛇吐出信子的時間,把靈力球丟進了冰蛇的口中。冰蛇口中含著靈力球,還不等吐出來,也不等徹底反應過來,那靈力球竟然是爆炸了。


    冰蛇的頭被炸裂,飛濺出來血塊,噴射了淵觴跟淵鑾一臉。淵鑾不管這個,把淵觴狠狠地拉了起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因為什麽頹廢,振作點,我們可不是來玩兒的,這是戰場你明白麽?淵觴,一不小心就會丟掉性命的。”


    淵觴才不想理會淵鑾,把人推開,“你知道麽?那是我的全族。”


    淵鑾看著茫茫雪原,看看頹廢的淵觴,心中來氣,“死的都死了,你現在還這樣有什麽用,難道你也要跟著他們一起去死麽?”


    真是氣的急了,不然淵鑾實在是說不出來這樣的話的。淵觴仇恨的看著淵鑾,眼睛都紅了起來。“淵鑾,你這個人實在是冷血無情。”


    聽見淵觴這樣的話,淵鑾氣急,把淵觴高高的舉起來,麵上全是狠厲的表情。


    遙曲江見到這邊的景象,心中著急,但是身邊的冰蛇去纏著自己,不讓自己脫身。遙曲江氣急,把冰蛇攔腰斬斷,取了兩個冰蛇的內丹之後,遙曲江走過去把兩個人分開。


    “你們是不是瘋了?你們忘了我們是來這幹嘛的了麽?”遙曲江狠狠地推了兩個人一下,“我們來這是要殺冰蛇救譚梣的,你們忘了麽?你們把譚梣置於何地?”


    聽見說起來譚梣,兩個人不在爭鬥,都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水,重新的迴到戰鬥中去了。


    淵觴恢複神智之後,繼續斬殺冰蛇,心中沒有任何的不忍心,手起刀落,狠狠地收割著冰蛇的生命。


    三個人雖然是誰都不說話,但是都跟冰蛇纏鬥在一起。雖然三個人的修為不同,斬殺冰蛇的時間不同,但是也上下差不了多少時間。


    三個人把獵殺到的內丹收起來,看看天色,準備迴去。雖然還在冷戰中,但是都沒有再爭吵的意思。三個人瞬移預備迴到山洞,卻發現又迴到了剛才的那個地方,甚至是地上冰蛇的屍體都沒有涼透。


    三個人又試了一次,發現又迴到這裏,心中很是驚駭,遙曲江突然轉過神來,“我們怕是迷路了。”


    聽見遙曲江的話,三個人相互看看覺得這件事情實在是奇怪,在冰原中這麽多天都沒有迷路,為何今天會迷路?三個人麵麵相覷,隨後傳音給譚梣,讓他們發出信號,讓他們找到迴家的路。


    “糟糕,我這裏傳音穿不出去。”遙曲江有點慌亂的看看另外兩個人。另外兩個人不相信,趕忙傳音給外麵,卻發現根本就不行。


    三個人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自己處於在危險之中,心中驚駭,這個時候也放棄了之前任何的隔閡,趕忙想辦法。


    淵觴四處看去,覺得似乎是整個空間都開始靜止了,整個空間內沒有一點正常的空氣流動跟動物的聲音。“我懷疑我們是被魔獸困住了,我覺得我們應該這樣......”淵觴說話的聲音是越來越小,隻夠三個人聽見。


    遙曲江聽完了淵觴的話,四下裏去看看,突然恍然大悟,“確實是魔獸,但是這個東西卻是一個膽小鬼。”遙曲江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


    “從剛才你們兩個的異常來看,我已經判斷出來是誰幹的了。你們兩個有沒有想過自己為什麽會那樣反常?”遙曲江提出問題,淵觴跟淵鑾相互看看,其實心中很是不解。


    隨後遙曲江接著說道:“我們剛才在捕殺冰蛇的時候就已經被這個小東西盯上了,它擾亂了你們兩個的心智,讓你們自相殘殺。隨後它見到我們都沒事兒,它就進行了自己的下一步計劃。”


    聽見遙曲江的話,淵鑾跟淵觴想到之前的事情,也都是麵上一紅,隨後便心中把事情歸到了那個魔獸身上。


    遙曲江見到兩個人的樣子,笑笑,“這個東西膽子很小,不會正麵攻擊我們的,所以不管是什麽辦法都沒有用,不能把它引出來。”


    那個算計人的小東西似乎是聽見了遙曲江的話,並沒有出來,隻是幾個人的腳底下開始地動山搖。地震之後,幾個人見到的場景都不同了。


    淵觴見到自己的家族被屠盡,自己想要去救人,卻被結界攔下來。遙曲江見到遙天城出了事兒,自己的父親,家仆,乃至是遙天城所有的居民都死在熊熊的火焰中,遙曲江想要撲滅火焰,卻發現自己沒有了靈力,像是一個普通人一樣。


    淵鑾一見到其他兩個人不見,就知道自己在幻陣中了。隨後見到自己迴到了學院中,學院的山門被魔修撞破,魔修們衝進學院內,他帶著學員們跟魔修們廝殺,身體上受了傷,魔修把學員們一個一個又一個的斬首。


    “不。”淵鑾大喊著,但是終究沒有用。這個幻陣實在是太過於真實了,真實的讓人差點死掉。“幻陣,對這是幻陣啊。”淵鑾突然反應過來,閉上眼睛,等著拿把屠刀砍在自己的脖子上。


    可是預期的痛苦並沒有到來,反而等自己睜開眼睛的時候,人已經迴到了剛才的雪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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